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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作者:光无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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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好歹是官府中人,不能任由人横尸在街上,只好上前欲将人扛起交与当地官府处理。可人才蹲下,就被死死拉住袖口,穆惜元看着展昭,双目却没有焦点,口中喃喃地喊着:“昭、昭……”
“………………”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冲头顶,展昭突然后悔起多管闲事了,四下看看,只觉得围观百姓此时的眼神正微妙地转变着,直盯得展昭全身发毛,不再多想扛起人就近到了这处废屋内。
将人放到榻上,展昭怎么也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且不说这么巧让他撞到,看穆惜元此番的情况……也不容他小视。
他怎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苏蓉和苏田呢?
又为何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还喊着展某的名字?
正思索间,榻上之人动了一下,坐起身来。
“穆兄?”展昭愕然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站起,向自己走来,目光渐渐聚焦在展昭脸上,恍惚地问出两个字:“展……昭?”
“正是展某。”穆惜元诡异的表情让展昭不自觉后退半步。
只见他嘴角不自然地扬起,摇摇晃晃地上前,喉间还发出咕噜噜的轻响。那模样只能让展昭联想到两个字:中邪。
穆惜元将手伸进衣袖,展昭警惕地盯着他,手握上腰间宝剑。
刹那,一道细长黑影从穆惜元袖中窜出,展昭忙拔剑应对,岂料那细长黑影像是活物般已缠上他手腕,刚提起的妖气瞬间退回丹田,竟是怎么都运不起来了。
定睛一看,缠在手上的竟是一根缚妖索,此时没有星主令牌,虽只被缠住了手腕,却也怎么都挣脱不掉。
穆惜元手又一挥,一股力量带着展昭往身后柱子上狠狠撞去,缚妖索自动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不可能……穆惜元身上怎会带着仙家之物?!更何况,他已是凡人,又是一介书生,如何发动得了缚妖索?!一连窜的匪夷所思让展昭更为惊愕。
定是有人幕后操作,可究竟是谁?
如今自己可谓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绑了?
展昭闭目深吸一口气,稍稍稳定心神,喊了声:“巨阙。”
宝剑飞起浮在半空,等待主人命令。
“可有办法割开绳索?”
巨阙扭了几下,开始用剑刃磨蹭绳索,却丝毫不见效果。
幼女剑灵显形,哭丧着一张圆圆嫩嫩的脸:“主人,此为仙人宝贝,巨阙灵力奈何不了它……”而后又像是不甘丢脸般强调,“而且这还是专门抓人的绳索,天底下能割断它的剑灵恐怕只有王剑轩辕了!才不是巨阙灵力弱的缘故呢~”
展昭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解释,只是暗自思量,解不开绳索,可如何是好……
再看眼前穆惜元,一双空洞瞳孔一瞬不瞬盯着展昭,展昭也眯着眼与他目光相接。
但见他缓缓走到展昭面前,整个人都贴到了展昭身上,在他耳边低语:“昭……我等你等得好苦……你怎能背叛我?我为你而死,你居然就投了别人的怀抱……”
“…………”展昭暗惊,若是眼前之人想起了前世之事,也不该是这副模样。若是被人操控,那人莫非也知道那段过去?!都不能啊……
穆惜元还在喃喃自语:“昭……我是那样爱你,你为何不肯接受我……你能接受别人,为何不肯接受我!!”口气蓦然激烈起来,穆惜元一拳打在展昭腹部,展昭一声闷哼,只觉得喉口腥甜,鲜血就淌了下来。
这力道……绝不是文人能拥有的……究竟是谁……是谁在幕后操纵?!
又是一拳挥了下来,穆惜元边吼着“为什么!”边狠狠地揍着,一拳接着一拳,直打得展昭两眼昏花,又提不起气来护体。
巨阙眼看主人挨揍顿时火冒三丈,唰地升到半空剑尖对准穆惜元就要刺,展昭忙喝止:“莫要伤人性命!”
“可他……!”
“他不过是被操纵了……呜……”鲜红的粘稠液体落向地面。话虽如此,若不能及时想个办法,也不能教人活活打死啊!怎么办?!
此时穆惜元却不揍了,将头抵在展昭肩窝里摩挲,两臂几乎将他拢在了怀里,口齿不清地念着爱语,炙热的鼻息喷在展昭颈旁。展昭闭目,背后却是冷汗直冒。
突然他感到下巴被人抬起,微睁开眼一看,穆惜元竟想朝他吻来,忙别开头去,落在脸颊上湿软的触感让他泛起阵阵恶心,随即脖颈上也被那湿漉漉的舌头舔了把,展昭握紧了拳的指甲都嵌进了皮肉里。
“主人!”却是巨阙以为那人要咬断展昭的喉咙,再也按捺不住,又悬在空中,对着穆惜元就要进攻。
“住手!”青色羽毛状暗器从屋外飞射进来,将巨阙与穆惜元同时逼退,苏田怒气冲冲地跳进屋来,直奔穆惜元面前,抬起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竟一击将穆惜元甩趴在地,晕了过去。
苏田调整着震怒的气息,蓦然回头盯着展昭,客客气气却冰冰凉凉说道:“展大人,对不住了。”并将地上的穆惜元拖着丢至榻上,又来帮展昭拆缚妖索。
“苏田,穆兄这究竟是……”
苏田并不答话,咬牙蹙眉的样子显然还未消气。
却是另一人的声音回答了展昭的问题:“是我不好,让哥哥失了心智。”
展昭循声望去,来人竟是萧琴。
“萧琴……你为何也在此?你说他……失了心智?”
萧琴也上前帮展昭解索,边答道:“嗯……半年前,我与展大哥陈州分别,就径直去了展大哥所说的埋葬着哥哥的山洞,本想去祭拜一下,却发现坟墓周围残留着奇异的气息……后来得知,那是哥哥死后留下的。他……留下了自己的识神碎片。”
“识神碎片?”
“怕就是因此,哥哥转世后仍会不时梦到前世景象,那是他前世留下的识神在与他的魂魄共鸣。”萧琴说到此处,悲恸至极,“我……当时不知是怎么了,脑中混乱,嗡嗡作响,只想着,如果能因此让哥哥记起我,记起他还有个前世的弟弟在念着他就好了……便设法儿将哥哥的识神从坟里带走了……”
“然后你真的找到了萧大哥的转世,就将、就将他的识神塞到了他今世的躯体里?!”展昭大骇,“他今世乃是肉体凡胎,一介书生,如何承受得起那多出来的力量?!
“是……是萧琴的错……萧琴以为,只是这一点点碎片,不会让他怎么样的……而、而且,刚融入时,哥哥并无异样,也想起了很多前世的事。虽然大都是关于展大哥的,但也记起我了。”萧琴淡淡地笑着,企图掩饰其中的颓然,“后来我才知道今世的哥哥已经见过展大哥你了。”
此时两人已经松开了展昭身上的缚妖索,可最初绑在手腕上的那一段却怎么都松不开,另一端也牢牢地缚在圆柱上。
“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使用者本人无法完全解开……”
苏田给展昭打了盆水来,让他清洗清洗嘴角的血迹。而后三人围桌坐下,萧琴继续述说:“一个半月前,哥哥像往常一样去朱家打下手赚钱,回来以后就不对劲了,变得性情多变,有时就像中邪了般……后来日益严重,只得请了假,发作起来就须用绳子捆着才行。”
“这绳子又是从哪来的?”展昭指了指手腕上的缚妖索。
“听哥哥说是个带斗笠的人给他的,但不知是谁。”
“他拿到这绳子与他第一天性情大变的时间可是同一天?”展昭又问。
“这个……”萧琴沉吟。
“是同一天。”苏田颔首肯定。
展昭沉思片刻,道:“那就并非全因识神碎片之故,应是这缚妖索……亦或说,给他缚妖索之人的缘故。”
苏田冷哼一声:“缚妖索乃是仙人宝贝,展大人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仙人,谈不上……莫非,也是冲着自己与玉堂而来?幸好玉堂不在身边。如今这缚妖索,怕是要等穆惜元醒来才能解开了。
就这样一等就是三天,穆惜元仍不见醒来。期间为免白玉堂着急,正好萧琴有事要去汴梁,就托萧琴带信儿,如果那时自己还赶不回开封府,就找白玉堂转达情况,让他莫要担忧。

第二十一回:俞潭镇穆惜元中邪_汴京城小芸儿丢魂(中)

再说开封府这边,白玉堂正准备教芸铃新的招式,前几日在中牟县调查一起名家字画倒卖大案的韩彰与蒋平漂亮地完成任务回府了,带回了被充公的一大堆字画。
公孙策此时心疼不已,这可都是国宝啊!被这两大粗人装麻袋里背回来,跟运木头一样丢来丢去……忙阻止二人继续糟贱的行为,宝贝地整理起来,心都在滴血啊……
白玉堂也是风雅之人,听说二哥四哥带回了一大批名家字画,当然要来欣赏一番,顺便帮公孙先生归类。芸铃好奇也就一同到了公孙策房内。
只见公孙正亢奋地看看这张,摸摸那张,看到白玉堂进来,激动地拉过他的手道:“白少侠,快来看!这、这是展子虔的《游春图》啊!学生有生之年竟能得一见!”
白玉堂上前细看一番,也啧啧赞叹:“确是真品。”
“还有还有……这里还有欧阳询的《千字文》!”公孙策手都在颤抖。
“这是陆机的《文赋》嘛……等等……这个好像是赝品。”白玉堂也来了兴趣,开始一副一副鉴赏起来,却是越看越惊异,“公孙先生……不知这犯案者是何许人物?不止收有凡人字画,连我们妖族的名家字画都有囊括!你看这不是羊妖蔡奕翔三百年前画的《日出草原》么?”
“是啊……这里大部分的还都是妖族所绘呢!你看这里还有兔妖杜秋临的《兰亭序》。”
“杜秋爷可不喜欢……那小子仗着拔自己身上的毛做的紫毫沾沾自喜,小有名气后就不思进取,却没别的作为。这人收的字画还真是稂莠不齐啊……”白玉堂又拿起另一幅墨迹,一看署名,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只见那上面写着“青阳公”三个字,周围还盖着三个印章。
看小爹爹如此兴致勃勃的,不懂这些的芸铃无聊之下也拿起一副墨迹歪头打量,看纸上那些龙飞凤舞的字,真不明白怎么看得出好坏的?放下又拿起一卷画轴展开,却刹那间瞪大了双眼,“啊!”地一声尖叫,“噗通!”,人就往一旁栽倒了。
这可把白玉堂和公孙策吓坏了,忙放下手中字画上前查看。
白玉堂抱起女儿,却见她脸色灰白,双目圆睁,竟似呈假死状态,就好像魂魄被吸走了一般。
“公孙先生,这是……!”白玉堂急坏了,忙问道。
“这是灵魂出窍了……”公孙策看看堆在四周的字画。名字画就如名兵器,也会带有淡淡的灵力。凡人的作品越珍品灵力越强。而妖族的作品除了质量上,作者本身也能主动地注入妖力,经过时间的洗刷,也会转变成纯净的灵力。
白玉堂也看了看四周。就将手伸向其中一副灵力特别旺盛的字画,公孙策忙喝止道:“白少侠且慢!不可轻举妄动。”
他找来一根长棒将只露出画中人下半身的字画展开,呈现全貌,却让二人都不禁愣了。
画的背景是河川一角,岸上一座茅草屋,草屋与河川之间开满了曼珠沙华。一名美妇牵着一位妙龄少女,怀中又抱着个小女孩,小女孩侧头靠在少妇肩上,似在沉睡,可白玉堂怎能认不出来,这不是芸儿么?!
“果然是这副画的问题……芸儿是被这幅画吸走了魂魄?”白玉堂问。
公孙策缓缓点头:“应是如此……且小芸儿出现在画中,说明此画内不止困有她的魂魄,还有这名少妇和少女的……”
“那怎么办?如何才能将芸儿解救出来?”
公孙策又摇摇头:“这要看施法者究竟是何目的了……目前只能先将这幅画先挂于墙上,派人时刻监视,如画面发生变化需及时告知。但不可触摸此画。白少侠,你且将小芸儿肉身抱回房去吧。”
“她魂魄出窍,对肉身可有影响?”
“短时间内无碍,就当只是睡着了。要是时间长了……可就说不准了。”
“……我明白了。”白玉堂用手轻柔地抚过芸铃的脸,将她双目阖上,抱起回房安顿好后,又去找公孙策商量。
很快开封府上下都知道小厨娘灵魂出窍了。不知府内有妖族的普通衙役就当小姑娘是得了怪疾。包大人也亲自来探望芸铃和查看那副有问题的画卷,一同讨论该如何应对。
而此时画卷上的三个人都不见了,只留下那片犹如世外之境的风景,一片死寂中流露出的是淡淡的幽怨与哀伤。
“只是不对呀……学生以为,既然这幅画能吸魂魄,为何那字画贩子没事?他一定也碰触过此画。”公孙策提出质疑。
“莫非此画只对妖族有效?”白玉堂接过话茬,“既然如此,就由我试试好了。”说罢就要伸手去摸画。
公孙策忙二度阻止,道:“不可。若白少侠也被吸入画中,可怎么向展护卫交代?”
白玉堂却轻松一笑:“那就有劳先生告知他实情,让他设法解救。白某也是为尝试能否进入画中将芸儿带回,并不是鲁莽之举。”
“可……”公孙策看了看包公。
包公微微颔首,道:“白少侠放心吧。”
白玉堂便将手放到了画面上,岂料不但没被吸走魂魄,还被一股强大的戾气反弹,逼退好几步,似被内力强劲的高手击中一般,顿时气血翻腾。
“白少侠……!”在场之人再次骇然。
白玉堂抬起一只手臂示意众人无碍,顺了顺气息后,又问公孙策道:“先生可知此画出自何人之手?”
公孙策摇头:“此画没有署名、没有印章、半个字迹也没有。画面又诡异非常,学生实在认不出究竟出自何人之手……照这技法来看,却不亚于名家之作。”
白玉堂道:“此画分明出自妖族之手,若能知晓作者姓名,进而找到作者本人,就能解开其中法术。”
“不错。”
“公孙先生可识得妖族鉴赏高手?”
“这……”公孙策为难,周围一时间寂静无声。
白玉堂也在脑海中搜索能认得此画的人。青阳公既然有闲情卖弄文墨,他活了那么久了,一定知道些什么……可人家乃是仙人,就算再上长白山,也不一定进得去洞天福地。
“对了……!”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白玉堂一捶手掌,“我怎么那么笨。可以问问我那结拜兄长严查散去!”说行动就行动,白玉堂立刻回屋写书信一封,招来了阿黄——一只黄色的耗子,是白玉堂那些未成人形的属下中最得力的一位,虽然天资不怎的,可送信打杂之类的活儿它总是完成地很漂亮。

第二十一回:俞潭镇穆惜元中邪_汴京城小芸儿丢魂(下)

俞潭镇外破宅内。
苏田出门干活去了。他与穆惜元在同一户人家,也就是当地最富有的朱家打下手。朱家待下人不薄,供吃供住,因此苏穆氏三人都住在那里,做朱家的丫鬟和小厮。
所以展昭此时只身一人呆在破宅内,百般聊赖。幸好这缚妖索足有两丈长,闲来可以在屋中打打坐,到院中耍耍剑,叫来巨阙聊聊天,发着呆念念小白鼠什么的……
…………可还是很无聊。展昭觉得他若再受困下去定要长毛了。
苏田每天会来看展昭一两次,送点吃的过来,等他吃完又收走。穆惜元晕倒那天就被他和萧琴七手八脚地抬回朱家住所去了。不知他此时醒来没有,又或者虽醒来了却仍神志不清?也不知萧琴到了开封、带到信了没有?
“后来轩辕老大就一直找鸣鸿啊,可惜一直就找不到。活该,谁叫他这样对待鸣鸿的,虽说是轩辕帝的命令吧……哎,主人你可不要让巨阙和姐妹们打起来哦!说起来主人知道巨阙都有几个姐妹吗?嘿嘿~我们可是五姐妹哦!湛卢就是其中之一,还有啊……哎主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啊?啊……抱歉,刚刚走神了。”展昭回过神来,歉意地笑笑。
“真是的……浪费巨阙口舌……算了,那巨阙就再讲一遍好了!主人刚刚从哪里开始走神的?……嗯……巨阙还是从头讲吧~王剑与王刀曲折的爱情故事~就算让巨阙讲十七八遍都不会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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