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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作者:光无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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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县太老爷派我们来的,说是要给国舅安乐侯庞昱寻找民间美女!”
白玉堂目露厌恶之色,果然是那奸臣庞昱,陈州美女搜刮完了,竟将魔爪伸至周边。
“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啊!拿人钱财与人做事,好汉爷爷饶了小人罢!”说完咚咚地磕头。
“中午已有人教训你们,却不听劝,还来抢人,让五爷我如何信你?若留你性命,岂不是再害人?”说完一刀也结果了那人,随手提着三具尸体丢进草丛里,又扯了他们一块干净衣服擦拭完刀身,收回刀鞘,来到两位姑娘面前。
两名女子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身后赶来的那对老夫妇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五爷饶命。
白玉堂不禁一笑,将老人家搀扶起来。
“我不是坏人,老人家请起来罢。”
一家人这才知道是又被侠客救了,千恩万谢,非要拉恩公进屋喝杯茶。
白玉堂再三推脱,才得以告辞离开。
再说展昭,想到有人能在大街上行此暴行,事情又与庞贼有关,莫非是和此地县令有所勾结?稍一打听,得知县太爷名叫胡涂,当真是个糊涂蛋,典型的贪官污吏,当下决定夜探县衙府。
此时时间尚早,展昭探明县衙所在,到了附近一条小弄堂走了进去。人样进猫样出,就以黑猫的样子进了县衙踩道。
一切准备就绪,又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晚饭包了间房住下,待到三更天,换上夜行衣跳窗户去了县衙,照着白天踩的道,很快找到了糊涂蛋所在。
展昭隐于梁上偷听屋内说话,果真是在讨论抢夺民女的事。再一仔细分辨,才听明白内屋人说白天他教训过的那三名大汉竟已被人杀死,抛尸郊外,心下一惊,但很快明白过来,想必是锦毛鼠所为。
又听到讨论是否要将已抓获的几名美女先给侯爷送去,心想此事果然是官官勾结,难怪乎白日有恶人为非作歹也没人管。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响,一名师爷打扮的人掌着灯退出来,展昭悄悄跟在其后,待行到院内小径中,一下子将人拉入黑暗中捂住口鼻。
“不许叫!”
“唔唔唔!”师爷使劲点头。
“说,你们抓来的那些女子藏在何处?!”
师爷又使劲摇头。
只听“嘶”的一声宝剑出鞘,明晃晃的剑已经驾到师爷脖子上。
师爷连忙又捣蒜似地点头,颤巍巍地伸手指了个方向。
“带我去!”
这边展昭前脚刚走,白玉堂后脚也来了。只是这白五爷胆子大得很,所谓的夜行衣竟也是一片白色,好不扎眼。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潜进县衙不被人发现。
顺着屋子一间间搜索,总算找到老爷卧室。老爷正准备宽衣睡觉,衣服脱一半呢,白玉堂打出飞蝗石灭了屋内烛火,未等老爷反应过来,冰冷刃器就已架住脖子了。
“你你你你是谁?”糊涂老爷被吓个不轻,又不敢回头看。
“你管我是谁,我且问你,你们抓来的那些姑娘都关在哪里?!”
“你、你问这做什么?”
“废话少说!快讲!”五爷刀刃一抖,胡涂一个寒颤,连忙答道:“在、在牢里!”
白五爷押着县令来到地牢,却见门口横七竖八地躺着衙役,心中一笑:竟被那猫儿抢先一步了。
进入牢中,果然见展昭正把四五名女子都放出来,把那师爷捆了塞了嘴巴丢进牢房去。于是喊了一声道:“猫儿,这个也顺便吧?”就推了县太爷一把。
县太爷肥硕的身躯转了几个圈,又落入猫爪,照样被刀驾着脖子,哭丧着脸直念叨:“哎哟我的妈喂……两位大侠就饶了本官吧……”
“饶了你?我不太想嗳。”白玉堂抱肘抬眉,眼珠子转向展昭,“猫大侠你说呢?”
“此事不宜闹大,不如就给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是啊是啊~教训一下就得了,比如跺个手指头挖个眼珠子什么的~”
“大、大侠饶命!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刚刚还本官呢现在变小人了。
白玉堂脸色一沉,威胁道:“今日之事不可泄露实情半分、不可再去搜刮民女、亦不可再与庞昱助纣为虐,若犯一条,小心你的猪脑袋!记住了么?”
“是是是!记住了记住了!”
两人又把这胡涂老爷绑了,一脚踹进牢内锁上,带着几名姑娘逃出县衙。
众女子感恩戴德了一番,就各自回家去了。
办完了事,白五爷心情大好,拍了拍身边展昭的肩:“你说,这次是谁胜谁负?”
这还用问么?我比你先救出人来。展昭在心里回答,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白玉堂眯了眯眼睛,笑骂道:“你这只闷骚猫,赢了就赢了呗,白爷爷我还会赖你不成?”
“展某并无意与白兄分胜负。何况白兄还杀了那三名恶贼,当是个平手。”
“切,又是平手,无趣、无趣。”白玉堂嘟囔着,口气突然一转,指着展昭,“你真的不是那只猫?”
展昭微笑摇头。
白玉堂抿了抿嘴,又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现在?天色已晚,既然事情办完了,自然是回去睡觉。”
“呵,我还以为你是夜猫子呢。你住哪?”
“前方平褔客栈。”
“好,我也去。”
“嗳?白兄你这是……”
“干吗?客栈是你开的?我就不能去那儿住了?”
“呃……展某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走喽。”
就这样,展小猫虽有意与白老鼠保持距离,奈何白老鼠厚着脸皮缠着展小猫,就跟几年前那样,当习惯成了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第三回:西华县中行侠仗义_寓所院内义结金兰(中)
之后的几天,两人结伴前往陈州(或者说是白老五非要跟着展南侠的),路上遇到不平之事,还总要来分个高下,看谁办得更好(当然都是白老五非要比的),倒也不算无聊。
只是越接近陈州,事情也就越难办了。两人对于如何对付庞昱意见上有分歧,好几次讨论都没有结果。
这都到了陈州了,也因为意见不合,两人只得租了间民宅暂住城内,等待时机。
这天晚上,没说几句,又吵上了。
“多说无用!待白爷爷我潜入侯府,削掉他的脑袋不就完事了?!”
“白兄莫要乱来,那安乐侯毕竟是国舅,若是追查起来,不好收拾。”
“怕什么?我是妖,凡人的规矩管不了我!”白玉堂一拍胸脯。
展昭蹙眉摇头:“白兄这么想可就不对了。我们现在既然生活在凡人世界中,当要遵循他们的法则。白兄这样做,恐有损道行。”
“我斩了那奸贼,也是为民除害!”白五爷耐心见底,抓了桌上佩刀就要行动。
“不行!白兄若要一意孤行,展某拼死也要阻止你!”展昭一把拉住他手腕,也是不肯让步。
“臭猫!你到底是帮谁的?”
“杀皇亲国戚,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白兄尚有兄弟亲人,就算要做,也不能由白兄动手。”展昭也拿了悬挂着的巨阙宝剑,道,“展某一无亲二无故,就由我去取他项上人头!”说着就要提剑出门,这次轮到白玉堂拉住他了:“你这笨猫!这还不是一样吗?你不许我去,我也不许你去!”
“白玉堂你!”展昭见白老鼠如此蛮不讲理,不禁火大。
“不行就是不行!”
“白兄莫要再争强好胜,展某孜然一身,无牵无挂,不怕株连,这件事由我来做再合适不过!”
“混蛋,你不牵挂我我还牵挂你呢!”
一句话让展昭顿时僵立当场。
白玉堂叹了口气,放下手中兵器:“哎,你我争吵半天,到底是在纠结什么啊?”
展昭也翻着白眼坐回凳上。
“好了猫儿,一点小事,别生气嘛,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每次真惹恼了猫儿,也总是白玉堂先献媚般地倒上一杯水赔不是。
“我没生气。”还嘴硬。
“是是,猫大哥气量宏大~”这厢倒是很享受自己的逗猫成果。眼见这只猫儿表现越来越直率了(实际上是越来越忍受不了白老鼠无理取闹了),就觉得颇有成就感。
结果呢,这“讨论”还是没有结果……
第二天一大早,临时寓所来了一位稀客,乃是一介儒生打扮,羽冠纶巾,落落大方。
白玉堂急迎出来,对着书生一作揖:“严大哥,好久不见。”
书生回礼道:“贤弟别来无恙。”
此人名叫严查散,乃是千年梅花鹿精,因为好文厌武,又经历一场大情劫,修行毁过半,对得道升仙早不在意,游荡世间。早年结识白玉堂,一见如故,就结拜为异姓异族兄弟。因年长白玉堂百来岁,便成了白玉堂的义兄。
两人在院内寒暄,恰巧展昭也正起床出屋,见到白玉堂与一文人对话。
“白兄,这位是……?”
“哦,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异族拜把兄弟严查散。”又对严查散道,“他呢,就是展昭展南侠。”
“严兄,幸会幸会。”展昭彬彬有礼。
严查散对着展昭稍一打量,只觉得这人英雄侠气,却又不失温文儒雅,也忙作揖道:“原来是南侠客,久闻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盖世,气宇不凡。”
“严兄过奖了。”
“咦……不过……”严查散突然想起什么,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听闻南侠乃是猫妖,怎会与贤弟你……”
“哈哈!严大哥无需担心,他啊,就是只吃素的猫,你看我跟他住一块儿那么久不也什么事都没有?”白玉堂说着将严查散请进屋内,“来,今儿个咱们兄弟俩一定要畅饮畅谈一番!我已吩咐客栈送酒菜过来!”两人说说笑笑煞是亲近。展昭自觉不便打扰,对二人作揖道:“两位许久未见,定有许多话要说,展某就不打搅二位了。”立刻出门离去。
“嗳?猫儿?猫儿!”白玉堂叫他不住,只好追喊:“要记得回来吃晚饭啊!”
“贤弟,愚兄是否做错什么惹展大侠不高兴了?”读书人善察言观色,严查散又极了解白老五脾气。这位异姓兄弟向来自由自在惯了,不是喜欢和谁黏在一起的人,如今却和那展昭在这租院常驻……
“没事,他就是这个脾气。”白玉堂口上说,心中却道:呵……想不到猫儿还会害羞。
展昭自己并无察觉,只是觉得这正是个机会。上街查看一番,见到许多安乐侯眼线,于是思量着趁白玉堂有客探望,今晚就夜探侯府。
当晚潜入府中,偷听得仁宗皇帝派奉旨钦差前来查赈,安乐侯庞昱正密谋杀害钦差老爷于半途。再听下去,他们口中的奉旨钦差竟是星主包拯!
包星君早就出发,现已到达三星镇一带,一路查访下来,审理民案,不辞辛劳,声名大噪,偏偏在这里没有一点消息。回想起今日大街上四处有安乐侯手下便装巡视,本以为又是寻找美女,现在想来,定是庞贼封锁了消息。
此事事关重大,展昭更是竖耳细听。庞昱叫来一名大汉,名叫项福,给他三百两差他前去行刺包公,事成之后更是重重有赏。
展昭暗中试探项福能力,隐于暗处两次掀去项福帽子,此人皆不知何故,便知道他没什么本事,就放心离开了。
回到寓所时已过三更,进门却见大厅内灯光仍亮着,正想着白玉堂怎么还没睡,白五爷就打大厅内冲出来,一把扯过展昭衣襟,怒道:“展昭,你上哪里去了?!”
展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白玉堂为何如此生气。倒是严查散赶来劝说:“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哼!”白玉堂一甩手,背着手到一旁生气。
“白兄为何发这样大的火?”展昭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这只小老鼠了。
白玉堂仍是咬牙切齿没好脸色,严查散代答道:“五弟是看你迟迟不归,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我叫你回来吃晚饭,你不吃也就罢了,这么晚才回来,也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白玉堂几乎要用鼻子出气。
“呃……”展昭虽觉得一点小事白老鼠还发那么大脾气,未免小题大做,但让人担心了是事实,于是赔礼道,“是展某疏忽,让白兄挂念了,实在对不住。”
“你去哪儿了?”
“上安乐侯府查探了一番。”
“什么?!”白五爷才因展昭及时赔礼而消淡一些的怒气又冲了上来,声音又高一分,“你一个人夜探安乐侯府去了?!”
“是啊……”展昭心里纳闷,今天这人是怎么的了……吃了火药啦?
“你、你怎么能一个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你去把安乐侯宰了?”
“没有,展某只是去查探一番。”展昭重复道,心中隐隐不快,夜行入户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有什么危险的……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也没掩饰自己的不满:“展某知道自己深浅,断不会冲动地去做没把握的事。白兄好意,展某心领,但白兄也莫要小看了展某。”
“我……!你!……”白玉堂一时语塞,他也知道这对展昭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担心他出事是真,并不是因为小看了他,这只笨猫怎么就看不到重点呢?!
“好了好了,既然人平安地回来了就都消消气吧,啊?”严查散在一旁充当和事佬,一手拉着一人欲往厅里去。
“严兄,展某外出一天,已经累了,就先去休息了。”展昭躲过严查散,对他一抱拳,也没跟白玉堂打招呼,就转身回自己房间去。
白玉堂更是不爽。
严查散看在眼里,不禁摇头叹气。
当夜白玉堂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心烦意乱。他几次三番有意逗猫是事实,为的就是要看那只猫能容忍他到什么程度。每次看到展昭抿着嘴瞪着眼的模样就觉得有趣。他也知道猫儿是不会真生他的气的,不消一刻就仍是对他温和有礼。可今天自己是当真担心他出什么意外才发火的,那家伙居然全然没有领会,反而也发起火来!
“可恶!”白玉堂暗暗骂了一声,又陷入烦闷之中。
“咚咚”,房门轻叩,门外传来严查散悄声低语,“贤弟,可睡下了?”
白玉堂于是起身开门,问道:“这么晚了严大哥有什么事?”
“愚兄有些话想问问贤弟,不知是否有空谈谈?”
白玉堂心中不解,白天不是聊了一天了么?但又一想,反正也睡不着,就放严查散进屋来,二人围坐桌前,白玉堂问:“严大哥有何指教?”
“贤弟与那展南侠是如何认识的?”
白玉堂俊眉微蹙,犹豫片刻,缓缓道来:“我与严大哥几年未见,严大哥还不知道……”于是将他几年前在包家村遇到一只黑猫,觉得有趣,和他一起玩耍,渐渐也当他是朋友,结果他被人毒死。而最近又在西华县偶遇展昭,觉得他像那只黑猫,但展昭又不承认等等一系列事都说了一遍。
严查散微微点头:“贤弟仍是坚信展大侠就是那只黑猫?”
“十有八九。”
“若不是呢?”
“那也无关紧要。”白玉堂不懂严查散为何要问他这些。
“贤弟啊……我再问你,你与展大侠一起,感觉如何?”
“感觉?挺有趣的。不然我也不会跟着他了。”白玉堂说着,又想起今日之事,愤愤补充,“今天是他不好,白白害我担心那么久。”
“展大侠身怀绝技,乃是猫妖一族最强的一员,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吧。”
“谁说的,那会儿他还不是莫名其妙就被人毒死了!”
“贤弟还是把他当做那只黑猫来看?”
“呃……”白玉堂滞住,低头不再言语。
“贤弟,为兄的想要提醒你一句。若你是将展南侠当做曾经遇到的那只黑猫来关爱,不论展南侠是否真是那只黑猫,都为不妥。倘若是,展南侠定有他不愿与你相认的苦衷,你若是逼得太紧,将适得其反。倘若不是,你这样做看似关心,实则伤人。为兄看得出来,展南侠为人稳重细心,聪明过人,怎会看不出你透过他看着别人?”
“……!”一席话将白玉堂震地说不出话来。
“黑猫是黑猫,展昭是展昭,贤弟,你可要分清楚了。”
白玉堂垂下眼帘,深深沉思。许久才道:“真的是我关心错了?”
“为兄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相劝,无论如何,不可操之过急。”
“什么操之过急?”白玉堂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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