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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大悲:佞臣横着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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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了一脸关切的神色:“孟卿家,你今天的药吃了么?”
“我……太后,你、你是说微臣有病么!”
我略一颔首,无限同情地点了点头,半夜爬太后我的床,还巴拉巴拉一大堆,你不仅有病,你还病的不轻。
孟卿九这货,真是越长大越变态啊。
我语重心长:“孟卿,这药不能停啊。”
“那是。”他窝在一旁抠着我的被角:“微臣为了太后娘娘,也不能把药停了啊。”
哼,妖言诡辩的妖孽。
他继续叨叨:“以后太后娘娘有什么困难,直接找微臣好了。”
噗~!一口老血把我堵得慌了,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我去找你么,你确定不是你蹦跶出来吓唬我么?!
“哀家活的很顺溜,木有什么困难。”
“别啊,生活上也就算了,那朝堂之上……”
“朝堂之上只要你少做些孽!我说,你给顺亲王一家整到哪里去了?”
不是你丫的干了什么缺德事儿,文贵太妃至于那么拼命么,还连累到哀家给你当了枪使,你这个缺德的佞臣!
他抬头露出一排大牙,粲然一笑:“唔,送到边关吹风去了。微臣赤胆忠心,自然不愿累及皇室血脉了。”
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滚了。好好一个临华殿,被他搞得灯火大歇的,我要把罗摄和阿沫好好抽一顿了。
可他还是坐在那儿,跟长住了一样。我狐疑地撇了撇他,嫌弃道:“你打量着哀家不记得和你的交易呢是吧?”
然后他的眼神儿就亮了一亮,身子也挪了一挪。
“你给我下毒的事情,我大人大量,就算了。你诳我听政的事情,只要你不动萧煜的心思,我也可以勉强配合。送你那姑娘,就当是人情好了。”
孟卿九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嗖”地一声,就没了踪影。
……
哀家决定把临华殿的所有人都拖出来打一顿。
这佞臣的爪牙都伸到我临华殿来了,连我忠诚的阿沫都变节了,这还得了!
“阿沫!”
我又大喊一声,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你要是再不死出来,我就把你随便发配给一个小太监对食去!”
哗啦——
一串儿灯火通明。我这才发现窝在角落里笑得尴尬的阿沫,还有被他压在墙角一脸潮红的罗摄。
我哼哼了两声:“罗统领蹲得可好?”
罗摄嗡嗡:“微臣、微臣还好。”
“脚可麻了?”
……
“没麻就麻溜地滚了!下次再把孟卿九放进来,哀家就送你去当宫女对食的小太监!”
罗摄的脸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连滚带爬极不美丽地撤离了。再一瞟笑抽了的阿沫,得了,什么也不用问了,我无妄地拉上被子,闷头睡觉。
阿沫爬到我床头:“主子……”
“死开,我不想吃饭,不想喝水,不想发火。你等我睡饱了,抽死你小丫的!”
“主子……”
她憋着笑又喊了一声:“主子,孟首辅功夫了得,如入无人之地啊,他是自己进来的……”
……
临华殿养了一群奇葩,我一直以为阿沫算是登峰造极的,新入伙的罗摄算是无人能敌的,我却忘了,还有个老祖宗秦嬷嬷供着呢。
被折腾到大半夜,早起才喝了一碗热汤,她就凑来了。
“小主子,昨日真是惊心动魄啊。”
我搁下汤碗,抹了抹嘴:“嬷嬷昨个儿又玩儿了失踪?”
“咳咳,小主子,老奴昨个儿回了一趟府里,您别说,这青龙令果真在小主子你手里!我还在琢磨呢,你……”
“嬷嬷!”
我的心肝儿啊,我怎么把这个老人家给忘了!
“孟卿九是你找过去的?”
她两眼望天:“唔,老奴看过老爷后,预感到小主子不太好了…。。”
预感……奶奶啊,您怎么没去摘星阁掐上一卦呢!
我问:“文老人家那儿也是您吹的风?”
秦嬷嬷嘿嘿笑着搓手:“那个……”
我一下子嗷呜了,垮了一张脸问她:“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告诉我,我爹的病大好了?!”
秦嬷嬷:……
刁奴啊,都是一群刁奴啊!还吃什么饭啊,哀家就是被捏在手里玩儿的好么!
我脑子囫囵一转,吼道:“萧煜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是不是也是装的?!阿沫,小崽子,是你泄了密么!”
阿沫惊惧地捂住脸,熟练道:“扒一层皮好了,求不打脸!”
罗摄猛地红着脸跳出来挡在她面前:“打我吧,我皮厚!”
一个个的,拖出去,全、部、抽、死!
我闷头呼哧一大口喝掉了一盆汤好,眼冒精光,斗志昂扬。 
很好,哀家这下彻底掉贼窝里了,傅邝他老人家的春天,果然又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临华殿的佞臣刁奴扎堆儿站啊,呜呜呜~哀家的心好痛~
孟小九,酷爱去吃药吧,卖萌可耻,点击着哀家以外的女人也很可耻啊~~~


、第二十二章

吃饱喝足,我就遣了罗摄去未央宫绑了蒋德禄来。蒋德禄不愧是跟了先帝一辈子的人,察言观色做得极好,我朝他龇牙咧嘴那么一笑,他就噗通一声开始跪下要交代了。
交代前需得要表些忠心的,这就更让我起了疑心了。
“太后娘娘想问些什么啊?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和顺地笑了一笑:“阿沫啊,来给公公搬个凳子。这么跪着,待会儿哀家那个宝贝儿子来了看见,多心疼。”
他赶忙推辞:“不碍事,不碍事。奴才惯爱跪着说话的。”
爱跪着嘛?那就跪着吧。阿沫把端来的凳子又重新藏到了墙角,于是蒋德禄抽了抽嘴角,明显不太好了。
“哀家病的久了,总是闭门谢客的,蒋公公啊,你说自皇上登基以来,都发生了哪些大事儿啊?”
哪些大事儿?蒋德禄两眼滴流直转,转了好几轮儿,一本正经掰起了手指。我打量着他不像是个会断章取义的,不承想,他还真给我一二三四起来。
“自咱们皇上继位以来,统共就出了那么几件大事。这头一件就是先帝的大丧,说起来还没料理得完的。太后您抱恙在身,宗亲会面未果,就连祭天典礼和登基册封大典都未尽周详。这第二件就是顺亲王的事情了。王爷早先官司缠身,被定了结党营私之罪,按理是要削籍为民,赐毒酒一杯的。后来不知怎么又说是个误会,被举家流放去了边陲之地。朝堂之上,现在完全演变成了慕御史和孟首辅的战争,他们……”
我揉了揉脑子,恹恹道:“我说蒋德禄啊,你这是诳我呢?”
他一脸谄笑:“哎呀娘娘,老奴冤枉啊,老奴说的却是朝堂大事啊。”
哦,你这还冤枉啊。
我扯了扯袖子:“也罢,我最喜欢冤假错案了。凭他什么事儿,打一顿,我就能听到我要的答案。罗摄——”
看我动了真格儿,老人家有些发虚了:“哎哟,我的小祖宗哎,老奴都是半身入土的人了,您同我闹什么啊。”
我哼了一声:“公公,我哪儿敢和您闹啊,就您和我那混账儿子不把我给闹死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个……”
果然是个老刁奴啊。我劈手扔出一打信笺,满纸酸臭的都是些“外祖亲启”的字样儿。落到蒋德禄跟前儿,他的脸一瞬间白了。
“装啊,你倒是再给我装啊!”
蒋德禄身子一软,挤出满脸哭丧的表情:“娘娘哎……”
“闭嘴!蒋德禄,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抽一顿!”
“娘娘啊,实在是冤枉啊。傅大人早先就说了,先皇后的死很有蹊跷。就连您入宫,也是有些人看好的一局棋。贵太妃想用慕御史来牵制您,所以……”
“所以你们就给我一路装到现在,非给我装到朝堂上去?!”
他会心一笑:“娘娘睿智……”
“睿智你的大头鬼!”
我果然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了,被自己的老爹连带着算计。我一直知道大姐的死很有蹊跷,可是我以为爹爹竟然忍心送她进宫,就已经能够接受她会遇到的一切灾难了,现如今,是一出复仇的戏码么?
我很想把蒋德禄这个刁奴踹一顿,可是我前一秒才抬脚,后一秒又要不得安生了。
秦嬷嬷一副翻身做了主人的模样儿,得意道:“小主子,听说您身上大好了,几位王爷和公主都来给您请安来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玩意儿?谁说要见他们了?!”
“小主子,您如今代掌青龙令垂帘听政的消息已经朝野皆知了。您知道的,现如今还‘健全’的王爷,都是‘那边’出来的,虽然未有什么风浪,可是其心可诛啊!您要是不见见,恐怕连敌人的底子都摸不了。”
我混乱了,一个个的,都是赶趟儿的么,不知道哀家内忧外患的,很忙么!
消化了半天秦嬷嬷的话,我觉得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鉴于她无比坚定的模样儿,我懒懒地挥了挥手:“得了,既然大老远跑来了,就请了来,都请了来吧。”
那边方才出去请人,这边蒋德禄又欢腾了:“娘娘,玳王和宣王要尤其小心啊。先帝在世时就很喜欢玳王,说他甚是有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儿。不过玳王的野心太大,而且做事心狠手辣,贵太妃知道他难以越过咱们皇上继承大统,这才另做打算。”
我听得又甚是头疼,怎么这些人从小山路走惯了,都这么爱绕弯儿么?直接出大招嘛,至于这么辛苦得“韬光养晦”么?
“得了,小心玳王。那个晋王又怎么说?”
我一个宣王问出开口,蒋德禄又不太好了。我从小混迹后宫,照理说皇子公主都很熟识,可是玳王和宣王我却实在陌生得很,除了一些实在难听的恶名,他们的活动时间居然和我错开得彻底!
宣王据说有个特别的喜好,那是什么来着?
我正被这个发现诧异了一头雾水呢,前头就齐刷刷跪倒了一片。
“儿臣参见母后,恭祝母后长乐安康!”
哎哟喂,好刺激啊,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比我高一头壮一膀子老一圈儿的儿子闺女,我有些头晕。
我讪讪的笑了笑:“那个,免礼,平身,来人,赐坐啊。”
我一边呵呵一边打量着,这次来的一共有四号人物,五王爷玳王萧可,六王爷宣王萧瑨,八公主萧漪澜和九公主萧暮烟。 
比起几乎不怎么谋面的两位王爷,更让我震撼的是,萧八这个霸王居然跑来看我了,我不由得心下抽了一抽。
而且萧八这坏坯子,居然还不是空着手来的。
“儿臣听闻母后贵体违和,特意送来西域进贡的珍贵雪山参一支,还请母后笑纳!”
她笑得心花怒放,一手托上一只硕大的礼品盒子,给我华丽丽地展示了一支看着无比臃肿的大萝卜。
我大惊之余栽倒了半边儿,被阿沫艰难地托住了。
“皇妹真是忠孝,这一支‘雪山参’的品格,看起来,比上一次咱们母妃大寿,你送出去的那支‘千年灵芝’的模样儿要周正得多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话的是年少一些的宣王,他也算的上是眉清目秀的美男,着了一身浅紫色竞秀镂空牡丹的长袍,一眼桃花绽得妖娆,清朗的笑声笑声我的小心肝儿突突的。
萧八一头昂得理直气壮:“六哥可不要小看了我,这一支、这一支自然是好的!”
玳王萧可唇边衔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邪魅笑意,并不不开口,我突然想起了宣室殿那一句什么“尤物”,顿时大大地丧了一口气。
阿烟也不知是打哪儿被萧八修理了来的,居然没和她顶牛,只是在她屁股后面做了一堆鬼脸儿。
我则是生怕她和我‘以物换物’,美其名曰‘等价交换’,赶忙摆手道:“来个人去把八公主的礼物收起来,去库里好好存档收好了,有什么闪失,可仔细了你们的皮!”
宫里自然是没人不知道八公主的脾性的,一个宫女下去接东西的时候,还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儿来,然后萧八就豪迈地连盒子带大萝卜砸到了她头上。
眼看就要发火了,我喝了一声道:“拿不稳的小东西!哀家的雪山参,能用来给你砸头么,还不麻溜地滚了!”
可是那宫女实在是滚得太慢了,她才滚了几步,哀家另外几个儿女就已经要笑趴在地上了。
我本来也预备不厚道地笑一笑来着,萧八一出口,哀家却未笑先凌乱了。
“母后,儿臣今日来,恳请母后指一门亲事!”
嘭!
哀家这回整个儿栽倒了。
我滴个儿啊,姑娘家家的,要矜持好么!这么几年没人敢上门提个亲了,娃儿啊,你要嫁给谁哦~
作者有话要说:值此佳节来临之际,丢丢萧谨用萧八一串小姻缘拉开长假序幕
啦啦啦~锵锵锵~!
大家粽子节快乐哟~

、第二十三章

蒋德禄一脸惊惧,躲在我身后,唯唯诺诺道:“哎哟,我的八公主啊,先帝的国丧三年未满,您怎么,怎么能够……”
蒋德禄跟在先帝身边儿大几十年,朝政倒是不爱插手,最大的乐趣就是跟一群娘娘皇嗣们打交道。
萧八因为性子古灵精怪,加之又是和阿烟同年,生母去得早,我姐姐也常带着的,先帝倒是也疼得紧,蒋德禄被她吆喝得多了,自然很怕这个祖宗。
倒不是说公主三年内真的不能出嫁,只是萧八居然为了自己的婚事特地跑来临华殿向我开了口,这种之前毫无征兆的事情,实在叫人费解。
我也很是纳闷儿,萧八自小就是个爱打算的,现如今朝野之事如此诡异,她是寻了什么好去处了?
萧八要嫁人,对于我而言这的确是个不小的惊吓。但是作为萧八的第三任嫡母,我觉得要是再拒绝她,实在是要让她大哭一顿,然后觉得娘家无人了。
可是萧八自小离了生母,就是带在文贵太妃身边的,文贵太妃连叶家的姑娘都拿来换好处,没道理放掉这么一个能以关系姻亲向外扩张爪牙的机会。且不论慕家一家张牙舞爪地立在那儿,就是她面前这两个兄长,恐怕也不好对付啊。
我兀自出神儿,那边待嫁的姑娘已经有些急了。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满怀期待道:“母后,你允了?”
允什么哦,我都不知道你要嫁给谁,你要是要配个谁家的小厮,我胡乱允了,还不被人唾沫给淹死!
我立马给蒋德禄甩了个眼色,他腆着老脸向她问道:“八公主,谁家的公子这么幸运啊?”
她一脸得意的模样:“秣陵郡薄家公子,薄正延。”
我一听地儿,当下就不太好了,怎么又是秣陵的人?那千里迢迢隔水临山的,他们哪么就凑到一块儿给对了眼儿?
“那个,安瑟啊……”
我磨开嘴皮儿,正预备说道说道,一直沉默着的萧可就开口了。
“母后,八皇妹好歹是皇家公主,皇室尚且不配平民,这薄家,更是平民之中的白丁,商贾之家,满身铜臭,万望母后三思。”
“商贾之家?”
我更纳闷儿了,这些年我舅舅的生意的确是消停了不少,可是有向恒庄在,秣陵居然还会有其他人家能称得上是“商贾之家”么?
我们萧八的确是个实诚人,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她极为轻蔑地把萧可噎了回去。
“五哥,我就是喜欢铜臭味儿,闻着倍儿有安全感!”
……
萧可无所谓地笑了笑:“八皇妹还是那么顽皮。孟首辅的朋友固然是好,可是也不用八妹你赔上公主之尊。”
我猛地呛了一口水,孟卿九居然是媒婆儿?!他又想搞什么鬼?!萧八你这死孩子,你这是在逼着我和文贵太妃她老人家翻脸么!
萧可也必定是很看不起孟家的,他自诩皇室贵胄,母亲是世家望族,已有几百年的传承。而孟家是近些年兴起的文儒,一直到孟卿九的父辈都不意于功名的,孟卿九的崛起,在他看来毫无根基,也成不了气候,自然无力担当贵胄血统。
我一脸红到耳根,正色道:“咳咳咳咳!安、安瑟!你也太胡闹了,你是公主,你、你要端着呀!”
萧可听了我的话,旋即会心一笑:“我就说母后是个有主意的,漪澜,快别胡闹了,母妃都被你气得躺了几天了。平侯世子怎么就不好呢?老平侯还有几天过了,往后他可是要继承爵位的,你嫁过去了,虽然是填房,可往后整个平侯府邸都是你的了,侯府夫人的尊荣,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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