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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大悲:佞臣横着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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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孟爱卿不捣乱,哀家是可以做到滴~”
他低头雀跃一笑:“哦,那么太后娘娘的美梦恐怕要落空了。”
什么?!
“娘娘为什么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总觉得生命就应该一辈子捆在这高墙之内么?或许游遍名川之后,还能成个亲繁育下一代?”
繁育、下一代?!我努力抑制住即将崩溃的小心脏,忤逆啊,真是忤逆!
“孟爱卿特地来给哀家讲笑话的?哀家胆子小啊,千万不要讲成了恐怖故事就好了。”
他无所谓地一笑,突然唤我道:“阿瑶?”
“你、你放肆!”
我立马从作为上弹了起来,一脸戒备地对着他道:“你别以为哀家是个好欺负你,你在这样,我要你好看!”
“你看,这么沉不住气么?每次在朝堂之上那副应付自如的模样儿,背后躲在寝殿里该发掉多少脾气。”
我的个暴脾气的!
“那也不要你管!你滚过去玉堂轩找你的媛媛好了!”
气氛一下压抑到了冰点,我真是懊恼到了头了,没想到他愣了一笑,居然朗声大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更两万的孩纸有肉吃~都别客气,酷爱来吃肉肉啦~~~
、第三十七章
他这一笑,笑得我浑身不舒坦,脸那么一红,心跳加速,气得便越发厉害了。
这是要被暴露的节奏呀,想我堂堂大太后,现在却被一个佞臣气得伸展不得,这是一件多么丢皇家颜面的事情!
孟卿九终于笑得收住了,装模作样得掩着嘴戏谑道:“怎么,太后娘娘这是吃味儿了?”
真是大胆狂徒啊,敢和哀家这么说话么!
我冷冷戳了他一眼,不悦道:“孟卿家今日不对头啊,回去吃药吧,烦请出门左拐不送,哀家要歇歇了。”
“阿瑶。”
我才走出几步,他居然又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听着还甜腻地有些悠然的得意和莫名的珍视。
我心慌然,几欲发火,沉声道:“你放肆……”
像是穿林过耳的清风,他那样温柔,呵气如兰:“阿瑶,我一直在找你。”
回忆像是一盏温酒,娓娓道出那些我刻意要去忘记的曾经。
“你问我怎知‘阿瑶’?难道你忘记了十三年前那个夜晚,你舍我的那只绣花鞋?那个清晰可见的‘瑶’字,让我一路追寻。我从来不信你已经葬身火海,就像我一直以来执着的追寻一样,明知不可能有结果,却不愿放弃分毫。那场火灾与孟家有关,我难逃心中的愧疚,我宁愿远离,然后站到最高处,总有一天还会遇见你。”
傻瓜,你为什么不信呢,我已经忘了你了,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自己?所有的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去算计,我既平安,你何不撒手?
我心中苦涩,凄然问道:“那你为何肯定就是我?不过数月相伴,你难道要告诉我,你爱上了那个胖乎乎,圆滚滚的我?”
他先是一愣,继而哑着嗓子道:“从我六年前踏入京城的那一刻起,我便沉浸在你的影子里。你朗声大笑,追着赵铄穿街过巷经过我的竹舍前,慕容恪沉默地护在你后面,那时候我就一心羡慕,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女孩儿能如此快乐,守护他的人那般幸福,却不是我。赵铄成婚当日,你大闹婚礼现场,純澈的眼眸挑过我,我心里骤然便勾勒出你在向恒山庄的模样,一时无比熟悉和震惊。但是回去后却怎么查都查不到傅家和向恒山庄的任何联系。随着我越发深入地接近你,你霸道蛮横,还有在柏梁台下种种,曾经数度以为是你刻意的制造和试探制造。我说了这么多你难道还不明白?阿瑶,我找到了曾经掩去了身份的你,我知交的,却是那个长大的你。”
这般沉重的陈情让我所有的理智几乎全部轰然崩塌。
我一直在找你,我一直在找你……这句再平凡不过的话,几乎是我自重识孟卿九以来,这些年最隐忍的期盼。
秣陵数月是我纯净岁月的最后终结,我为此付出了失去长兄,沦入家族命运漩涡的代价。
我以为慕容恪的坚毅隐忍和守护是我对孟卿九遗忘的良药,可是我对慕容恪的依赖有多深,对孟卿九的期许就有多大,我希望他能带回那个无忧无虑的我,哪怕只做片刻的梦。
可是梦醒后的惶恐我却又怯于承受。我们彼此那样矛盾地陌生着,陌生到终将万劫不复了,现在他却突然说,我一直在找你。
硬生生转过半个身子的我当即愣在原地,心里百般滋味不知道如何应对。
耳边只剩他的喃喃呓语:“阿瑶,原来你就是阿瑶,这些年我一直在找的你,你都去了哪里?”
他浅笑着朝我走过来,有湿雾弥漫了我的眼眶。心里某个地方瞬间膨胀升温,然后有了一种想大哭一顿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失忆了么?为什么一直在找“阿瑶”?就算他失忆是假,就算他本来就记得一切,他找的,不应该是“圆圆”么?
我强忍住想哭的冲动,撇过脸闷哼了一声,微微吸着鼻子道:“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孟爱卿,难道你觉得哀家是那种腆着脸为了自己的生存,可以勾结逆臣惑乱宫闱的女子么?”
他继续上前一步,眼里的柔情却叫我惶恐忌惮。
“你怎么会这么想?十三年前的事情难道你都不记得了?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我们彼此都有理由,可是当我知道你曾经去过秣陵,当我记起你那双眼睛,确信你就是连奕叔十三年前带回来的那个孩子,我怎么可能继续无动于衷?如今我想要与你相认,可好?”
他字句挠着我的心,逼着我失控。不好,不好!一千个不好,一万个不好!我就快要查明真相了,我就快能为我哥哥报仇了,我不能被你的恩惠冲昏头脑,我不能再信你的花言巧语!
拿定主意,我哽咽着厉声回绝道:“不好!孟卿九,你的哥哥在做什么你知道么,暗中勾结朝中权贵,觊觎失落的青龙令,利用薄家垄断私盐私铁,你别以为我真是个傻瓜!你知道朝廷真正忌惮你的原因么!你都知道!你知道,我也知道!我们回不去了,我就算受尽千夫所指,被指择有染的也绝对不会是你!”
“阿瑶?!”
“够了,你没有资格这么叫我!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全大胤都知道,我曾经是非慕容恪不嫁的,要不是圣命难违,要不是慕容恪他绝情推开我,我就算用尽手段,现在也早就应该是慕夫人了。你说的什么东西我听不懂,要是你真如你所说的,的顾念什么旧情,那我希望傅家和向恒山庄的秘密到你这儿就结束了。晖霁殿我会自己去,就不劳烦孟大人了,”
我说完这段,四围一片死寂,只剩我自己的心在一寸一寸地沉凉。良久,背后传来一声自嘲般的冷哼:“慕容恪?”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孟首辅演的一出好戏,可傅瑶无心奉陪。罗摄,送客!”
罗摄立马鬼魅地从园子里现了出来,对着孟卿九面无表情道:“孟首辅,请。”
“罗摄,从今日起闭门谢客,尤其是孟首辅!如果孟首辅还是爱些窗啊墙的,哀家不介意把寝殿封死!”
说完这句话,不敢去看孟卿九的神色,我几乎是逃着进了内殿,阿沫一脸疑惑上了想要搀扶我,被我反手关了殿门,厉声道:“跪下!”
阿沫一愣,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面色十分平静,居然说跪就跪了。
她这坦诚的态度反而叫我发不出什么火来了,只得无比失望地质问她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到底为了什么?“
“主子,你什么都不要问了,我来一件一件告诉你。孟首辅他没有给我任何好处,阿沫除了帮他隐瞒了一些事情,没有做过对不起主子的事。阿沫这么做,不为钱财也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我大惊失色:“阿沫?!”
这又是什么戏码,认起了亲来,是要我分分钟受刺激么?
“不可思议对不对?我娘原本是我爹的正室,所以小九哥哥出生之后就是养在我娘膝下的。姨娘最美,可是只是一个妾,他生下来哥哥很辛苦,又不能自己养,后来她又怀了一个妹妹,本来爹爹说这个妹妹会留她自己教养,但是生下来就没有呼吸了。后来姨娘就疯了,也不再住在家里。”
心里一下子豁然,怪不得她会出现在向恒山庄,怪不得她那么奇怪,而且对孟卿九那么冷漠。可是为什么是向恒山庄?是我大舅与她故交,还是与孟家有故交?
“那晚家里翻了天,保姆拼死将我送了出去,落户在员外家,可员外家也遭了秧。我虽然很怕,却毕竟不懂事,被将军遇到带走,只记得保姆的话,不敢说自己是孟家人。但是我最奇怪的是,将军他是知道的,就连老爷也知道!他们说孟家变了天,我娘被姨娘害死了,我不能再回去了,以后安心住下来。过了这些年,我本来快要忘记了,可是那次在潇湘斋外,哥哥下了夫人兵器的时候,我认出了哥哥右手手心的胎记……主子,哥哥是个很可怜的人,但是他很善良,他对你说的那些话,一直都是真的!舒媛和他自小长大,他会守护,可是不会交心。一切,都是他想要了解你而已啊!”
真相一层一层地剥开,却没想到是这个样子。我上前去扶起阿沫,心里尤其不是滋味。
我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你说你的小妹妹,生下来就没有呼吸了?是被人害了么?孟卿九的身子骨这样,是不是也……”
阿沫无声地点了点头:“哥哥说,是我娘做的。”
我一阵后怕,还好我爹从来只娶一个女人。
“那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会被人诛杀,最后连家都回不了?而且据我所知,孟夫人自那次事件之后,突然就变成了正室夫人。”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觉得将军有秘密。那次刺杀,此刻给我的感觉,就和员外家的感觉是一样的,也许主子怀疑的不对,根本不是朝廷派去的势利呢?”
我的怀疑是错的么?不是朝廷势利,也不是慕家和季家,那会是谁?
阿沫也说不上所以然来,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主子,你不要怪老爷狠心,你当初答应会及早抽身的,可是你的顾虑太多了,你顾不了所有人的周全,皇上那边,老爷既然答应了会照顾,就会照顾,那毕竟是他的外孙。所以这次去晖霁殿,您……”
我无比讶异:“真是我爹的意思,要我脱身?”
我怎么能脱身,现在问题才刚浮出水面,我琢磨了这些年,做了这么多铺垫,不就是为了查清楚和我大哥有关的那些猫腻!
下定决心,明天就上朝,趁着出宫前最后的机会,我一定要大干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相、认、了!
、第三十八章
占星楼真是选了个上朝听政的好日子,我前脚才迈入宣室殿,就被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群臣跪了个满满的虔诚忠厚。
“太后娘娘长乐无极!”
嘴里念着长乐无极,可是一个个的却一点没有避开的意思,人墙一般堵在我跟前,好不碍眼。
四围气氛有些诡异,寻常守备宣室殿的亲卫居然一个都看不见身影,我心里略微有些不安,却只能硬撑下去。
掸了掸吉服,我悠悠问道:“怎么,列位爱卿把哀家堵在门口,是有情要陈,还是有冤要诉?都别急,等哀家进去坐定了,一个一的个来。哀家也正好有些陈年旧事,需要请教列位老大人们呢。”
“太后娘娘,后天便是皇上大婚了。”
最右侧跪着舒太守,笑得满脸奸邪。
我冷笑一声:“哀家记着呢,立后立妃,后宫里要是少了品级低的女子,少了兴风作浪,一个皇后的本领,怎么能彰显出来呢。”
舒太守的面色一下子黑沉下去,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一语话毕,我便硬是要往里去,几个年纪轻的到底脸皮薄,不好意思硬堵着,蔫蔫儿地让了道,可是才让了几个,让到慕容恪的时候,顿时就寒意簌簌了。
他居然跪得一派正气,低垂着头,大有宁死都不给我过去的决心。
我顿时蹙眉,大大不悦:“怎么?”
他平静地说:“太后娘娘现在应该好好呆在临华殿,等陛下大婚之后,去晖霁殿为国祈福才是。”
“哦,是这样啊。”我淡淡应下,冷眼扫了一圈人群,却没有看见孟卿九的身影,没有孟卿九的身影,就连我爹也不在其中,这一派,显然全部都是慕容恪的人了。
“所以慕御史,现在你是要联合百官,想要把哀家囚禁在临华殿内?最后送到晖霁殿,永远不出现了最好?”
“微臣不敢。”
“哟,还有慕大人不敢的事情么。既然你不敢,那就给哀家让个路吧。哀家现在还是玄龙令主,而且想要听一听朝政动向。阿沫,皇上怎么还没到?”
慕容恪突然抬头,漆黑深邃的眼眸幽不见底。
“皇上今天不会来早朝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勉强挤出了一份笑意,对慕容恪说道:“慕大人这又是何意?”
他并不回应我,只是突然扬声道:“微臣恭送太后娘娘回宫!”
我登时火起来:“慕容恪,你这是要造反?”
慕容恪铁着脸不言语,赵铄突然蹦跶了出来。
“太后娘娘明鉴,只是皇上今晨略感不适,故派人取消了早朝。微臣等不忍太后娘娘扑空,所以才在此恭迎。”
赵铄说这话的时候怎一个奇怪了得,那神色,像是真话又像是假话,像是在提示什么,又不敢说全的样子。
赵家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一心为慕家马首是瞻,八成是站到了五六两位皇子身后的,我的太阳穴突突地一疼,真的很想上去踹他几脚!
“哼,通知了你们,却独独漏了去长乐宫通知哀家?这样一出好戏,是在昭示慕大人人多势众,要给哀家一个下马威么?”
慕容恪面上依旧平和,他缓缓起身,凑到我耳边,面无表情道:“太后娘娘若是不想回宫,不妨去占星楼看看。”
我强忍着怒意,回头死死瞥了他一眼。
“慕大人,今日你对哀家的羞辱,来日一定讨回!来人,回宫!”
“太后娘娘……”
“舒太守,你难道怎么的有本向太后娘娘奏明?!”
刚刚迈出几步,舒太守就在后头喊住了我,声音有些焦急不安。可是没等他说出什么头绪,就被慕容恪冷冷打断了。
我越发觉得情况不对,回长乐宫需往东边去,穿过永巷和几处极为僻静的殿阁,极为荒芜。可慕容恪叫我去占星阁做什么?占星阁往南边,坐落在上林苑旁,是禁卫军扎营之处,而且绕过占星阁,就是……
他这不是在暗示我出宫么?!
“阿沫,绕过占星阁,出宫。”
阿沫大惊道:“主子,后妃不能擅自出入宫廷的!这可是死罪!”
“管不了这么多了,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我爹和孟卿九都不在朝堂上,你不觉得今日朝堂之上十分诡异么?咱们先在上林苑旁落轿,你快去通知罗摄,有他在会安全地多!”
“那你怎么办?”
我一咬牙:“我这就去占星阁,既然慕容恪给我抛了一个橄榄枝,那就死马当成活马医活马医了,大不了彻底翻脸,只要他们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就不会动我。”
我扯了头上笨重的凤冠,连着吉服一起脱下来塞到了轿辇里。
“轿辇继续回走,回长乐宫。我不确定他们究竟是想控制我还是直接暗杀我,所以保险起见,你不要跟着轿辇回宫,我知道有一条偏道,到时候你和罗摄直接到宫外孟卿九的府上找我。如果我还没有出来,你们千万不要回来找我了,知道么?”
阿沫失声道:“主子!”
我握着她的手,把玄龙令紧紧放在了她的掌心里,说道:“这个你一定要藏好了,任何人都不要给,包括孟卿九!也包括我爹!忘了它的存在,只有下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才能把它取出来。”
见我这样,阿沫十分崩溃,沉声喊道:“可是你究竟在打算什么!”
“没有时间了,你先答应我!”
阿沫眼里噙着泪,面上满是惊惧和不解。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到她终于哭了出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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