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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大悲:佞臣横着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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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病痛的折磨,我的小九已经消受了一大圈儿,满脸是病态的苍白,因为中毒的原因,唇色乌青,双眉紧蹙,唯留一双深不见底的褐色清眸,盈满了疼惜和守望。
咬着唇,我努力憋着泪,从他怀里抽出手,疼惜地抱住了他的脸。
“还疼么?”
他更加用力地搂住了我的腰,我垫着脚尖,几乎贴在他的鼻尖,扑面而来全是那种引人沉沦的气息。
“你这是在关心谁?”
“我的小九啊。”
脱口而出的瞬间,我的脸颊已经烧红,可是还没等我缓一缓,只觉得唇畔抵上一丝火热的温软,脑袋里便嗡地炸了开来。
那是来自孟卿九压抑不住的温柔,还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掠夺,却让我方寸全无。
他的睫毛是那般密长,牢牢附在我的眉间,腰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我后仰的头,一股浓而不烈的药香顺着他的唇齿渡入我的口腔,那种温湿缠绵的掠夺几度让我窒息,但是我却狂热地期待着那种窒息的感觉一阵一阵地袭来,新奇而惊喜,仿佛是绽开了一段崭新的生命。
良久,他停止了唇舌的游弋,在我额间落下了缠绵一吻。
“阿瑶。”
“唔。”
“阿瑶,不睁开眼睛看看我么?”
“唔!”
“唔?是什么意思?”
我:“……”
他立马表现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脖子一缩道:“难道太后娘娘这么不负责任,偷了人家的心,现在又开始装傻了?”
我:“……”
我被孟卿九逗得已经没了脾气,因为方才那个吻,更是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可他却
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更加不要脸了,甚至还更加欢快了。
我以为他会继续逗我下去,却没想到,他突然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不忘紧紧抱着我,笑得却有些弯了腰。
他的骨头硌着我难受,我象征性地推了推他,他却继续赖在我身上,这样我反而偷偷地笑了,然后张开双臂圈住了他。
“好了好了,小九,你该回去吃药了。”
徐少亦突然从一旁钻了出来,腰间系着围裙,手中托着药罐儿,十足的管事嬷嬷的样儿,我一心虚,把孟卿九扔了个老远。
“徐少亦?你,你什么时候在的?”
他两眼滴流一转,狡邪道:“我一直都在啊,草民……草民方才可什么都没看见哦。”
“你死开。”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他真的撇嘴要滚了,我却又把他喊了回来。
他嬉皮笑脸一作揖,问道:“小小姐?”
“我大舅和忠和呢?我把我大哥派来的那堆细作都支开了,可是不能停留太久。你快准备间屋子,我得和他们说两句。”
“小小姐,你是怎么知道庄主他们在这里的?”
“额,这个……”
哎呀,刚才嘴快说漏了,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要说离魂么,会有人信?而且一想到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我就后怕。
“是我叫阿沫回去的时候告诉阿瑶的。”
孟卿九话毕,重新把握勾到怀里,对我眨了眨眼,那模样俏皮得,气得我涨红了脸,当下咬了牙就给他往屋里拽,死活不肯给别人瞧见他那“狐媚”样儿。
作者有话要说:小九粗来啦,哎哟哟甜蜜蜜~~~
么么么哒,酷爱来两个评论啵,丢丢好冷清呀呜呜呜呜

、第四十七章

距离我大哥给我的一月之限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他对我的行为虽有微词,不过对于下嫁这件事情却只字未提。
并且解药也照常供给,望着孟卿九病弱的神色,我心里反而越发没了底。
徐少亦已经为孟卿九又施了一回针,约莫折腾了一个时辰,他已经很虚弱,不过还是勉强倚着竹榻撑着坐了起来。
我大舅在我眼前踱着细碎的子,忠和静静站在一旁。
他步仿佛一夕苍老了许多,鬓角已染霜华。上一次见他还是在年初的新年宴上,他从秣陵赶来,例行每年的传统,为我和母亲贺新春之喜。
那时我还尚是未出嫁的琼乐郡主,不过联想起他彼时已经些许微露的愁容,或许他们早就知道我进宫的命运无可逆转。
“阿瑶,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的?”
我看了他一眼,诚恳地摇了摇头,心里想,你这么问,不就是想要说的意思了么?那我听着就好了,还费什么事儿呢。
忠和上前一步,他眼里的迟疑和不落忍,仿佛从我知了人事起就一直跟着我一般,从前我都未曾留意,以为这是他的固有表情,等我现在猝然发觉的时候,却好不震惊。
我没有想到忠和居然是我大舅放在我大哥身边的眼线,这样一个铁血男儿居然甘心做我大舅的卧底,这么多年来忍气吞声,游弋于阴谋和凶险之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庄主,有些事情也应该……”
“忠和,你先退下。”
我大舅沉声挥了挥手,忠和一时语塞,随即面色一凛,告了声“属下告退”,便领着阿沫和徐少亦一起退下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孟卿九和我大舅。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焦躁的孟卿九,一边是刻意压制着病痛的折磨,另一边,却拿余光死死防着我大舅,像是他会对我们不利一般。
我也从来没见过我大舅用那样凌厉冰冷的眼神打量我们,像是一条即将出击的毒蛇,在藐视他的猎物。
良久,他蹙眉道:“我叫少亦在你的药中加了一味绝情散,十三年里,从未间断。可是即便就是这样,都没能让你把阿瑶忘记。”
孟卿九吃力地正了正身,淡淡回应:“师父这些年尽心照顾小九,小九感激不尽。小九十三年前错失阿瑶,几欲将她遗忘。可如今熬过相思苦海,是再也不能相忘相离的。”
我大舅冷哼一声:“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服用的药有问题,而私自减了分量的?”
“小九竟然不知,药有问题。”
“呵呵,你大可不必替我掩饰,事到如今,我也并不想再隐瞒你和阿瑶。是我叫少亦将绝情散混在你寻常会用的那种药里的,也是我告诉阿瑶我与你不和,让她万不能相认。我自然有我的理由,然而我的直接目标就是拆散你们。”
我大舅这段话说得极淡极淡,好像没有一丝感情,不过扎在我心里,却泛起了一浪又一浪的酸楚。
孟卿九微微一愣,随即抬起头,在我布满疑云的神色里缓缓道:“是在平侯世孙的婚宴上。她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瞥,她的古怪和可以的淡漠,叫我心中不觉一震。所以阿瑶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就确信,不管她是不是我梦里残缺不全,要寻找的碎片记忆,我都对她有了感觉。自那以后,总是听到琼乐郡主各种无法无天的事迹,而我做梦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残缺不全的梦境折磨着我,我曾经一度以为是我自己魔怔了,而把舒媛在我脑海中的印象模糊了。我尝试去爱她,可是我越努力,梦里那个女孩儿反而哭得越伤心。有一次,我在练剑的时候寒症复发,恰好少亦哥外出采药,不在身边,而配好的药丸也用完了,我昏倒在后院,虽然高烧不断几乎丧命,可是记忆却回来了大半。我曾经问过少亦哥,他的闪躲让我越发疑心,我自小吃药,对药理些许有些认识,所以……”
“所以在你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少亦又闪烁其词的时候,为了你梦里那个几乎追寻无妄的姑娘,你居然敢以性命相赌,私自减少续命丹药的分量?小九,你还真是‘重情重义’啊。”
孟卿九低下头,不再言语。
我大舅的眉宇间含着愠怒,倏尔却又凄然一笑,那声凄凉的笑意,仿佛往我们每个人的心尖又扎上了一刀。
心尖抵着的那把尖刀,叫做爱如生命。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浸湿了我的面颊,湿雾弥漫,我眼里的孟卿九垂着头,单薄的背影却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我从来不知道孟卿九为了寻那个梦里的我吃了这么多的苦,我从来不敢想自己被一个重视大过自己的生死。
在我自小受教,长大立志要完全摆脱这个人的时候,他是以怎样的决心加上痛苦,来惦念一个他觉得注定会属于他的女人的?
十三年的宿命纠葛,这样一个我,连死生呼吸都会让他觉得痛的我,走过的每一步,都与于他渐行渐远的我,一个努力去爱上别人也要去忘了他的我,是被他怎样在夜夜的梦魇惊惧中拉了回来的?
我们都太自负,以为爱情可以相似替代,可不同的是,在我发现他无法替代后,我决心选择的是逃离和绝爱,而孟卿九,你怎么可以为了爱我,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疯子?
我好难过,心悬着一般地痛,痛着心里一酸,眼泪跟着下来了。
“无论我是十三年前的那个一面之缘,还是如今的昭毓太后,你都要爱我么,你,你怎么这么傻!大胤的男儿没有一个不烦我的,想娶我的,要么深恶我家族的恶名止步不前,要么就是想要拿我当做跳板,一劳永逸。为什么我可以超越你对生命的珍视?孟卿九,你存心害我内疚么,我们不可能了,我没有那么好!”
孟卿九淡淡地勾了唇角,下意识地揉了揉心口,然后吃痛的闭上眼,半晌幽幽道:“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你‘不够好’。”
“可是我们还能在一起么……”
我大舅拉过我,抹去我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这人世间又有多少人是为情所困,而又不能自知的?有些人明明可以清醒,却宁愿饮鸩止渴,自觉甘之如饴。有些人际遇坦荡,却偏偏日复一日,惟愿一醉。可是你们以为,这个乱世,它会给你们多少成全?阿瑶,你以为你们这样的爱情,能如何被成全?”
一股说不出的沉闷席卷而来,成全?事到如今,我们还能有被成全的可能么?
孟卿九突然踉跄着跪倒在我大舅面前,平静道:“师父,徒儿不才,并没有什么雄心大志,来长安,结党派,皆是遵循师父和家族的安排。之所以后来心甘情愿培养党羽,也是为了找到我梦里的阿瑶。现在徒儿找到了,徒儿依旧会遵守承诺做到师父吩咐的事情,之后只想残生之年,可以与阿瑶厮守。”
我也一个踉跄,方才的沉闷居然顷刻间一扫而光。心中一瞬间跟明镜儿似的,跳出了血糊糊的三个大字——不、可、能。
“小九,你知道什么是厮守么?”
“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就是厮守。只要徒儿能与阿瑶在一起,其余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嗬,与阿瑶在一起!可你知道阿瑶与你厮守的代价是什么么?首先,无论结局如何,整个傅家都会万劫不复,可是在这之前大胤将会首先翻天覆地,包括五大家族在内的其他几大家族将无法避免一场腥风血雨,最后厮杀下来的那个会展开疯狂的报复。如果傅恒成功了,那么所有的后果会有傅瑶一个人来承担,如果傅恒失败了,谁会给整个傅家翻身的机会?你以为,在一起,就是厮守吗?你以为,这个世界除了相爱的彼此,眼里就再也没有其他了么?,孟卿九,二十几年的书,你都读到哪里去了!”
我大舅越说越激动,一边质问,一边从卧榻上把孟卿九给拖了下来。
孟卿九猛烈地咳嗽起来,脸色越发惨白却丝毫没能勾起我大舅一丝一毫的同情。
我继续沉默着也不好,于是便寻思着打个岔什么的。
“舅舅,你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一定要……”
我才同他说上了半句话,他面上的愠怒已经转成了一种无奈的乞求,让我突然无措。
“阿瑶,算是大舅对不起你,你能不能……”
“师父!”
孟卿九喝断了他,眼里的怒火真切而可怕,虚弱的身子颤抖地叫我心里一阵一阵揪着疼。
“师父,我可以,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要把阿瑶牵扯进来,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也是最后的底线。”
大舅最终把话咽了下去,沉默良久,过来抓住我的手。
我从小也是兵策谋略的书里打滚儿过来的,论学识智谋,我不算差,如果是个男孩儿,估计也早就扔到朝堂上去建功立业了。所以我大舅和孟卿九几句话一说,眼圈儿这么一红,怒火这么一发,我便知道了个大概。
事实证明我猜的一点儿也没错,不过我没猜到的是,这种谋逆的背后,居然藏着那么多丰富多彩的故事。我那看上去荒淫无道的先夫,他也有风华正茂的年华,而就是他当年的风华正茂,才有后来这么些我们陪着的惊天动地。
大胤的气数将近,这个王朝即将不再属于萧家。十三年前发生的事情,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事到如今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这就是一场关于全力的争斗,并且直接针对的,就是皇权。
可是比起来他们的争斗,我关心的,真的就只有我的孟卿九而已啊。
“大舅,你就非要和我大哥争一个你死我活么?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你们非要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
“阿瑶,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嗯?”
“一个发生在三十年前的旧事。”
我不觉蹙眉。三十多年那么遥远,我并不知晓不过,那正是我那倒霉的先夫继位的那段时间。
“三十多年前,荒帝还只是个连王位和封号都没有的皇二子,因为是庶出,所以并没有皇位的继承权。人人都觉得荒帝荒淫无道,宠信奸佞,是个天生的亡国之君,不成气候,居然还能以庶子之身继位,实在是大胤将亡的征兆。却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丈济天下心怀家国,在远离皇权中心的斡旋下一步步踏上权利的顶峰。而他能走到那一步,却完全是因为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
我大舅笑得有些凄然,目光却渐渐游离并且定格在了孟卿九的脸上。
“对,两个女人,两庄冤案。”
“阿瑶,你知道你母亲和我的姓氏么?是柏。”
柏!怎么会是柏!我突然反手捏住了我大舅的手,身子愈发颤抖地厉害。
“姓柏的?!难道是……是三十年前,柏氏灭门的血案?!”
三十年前,荒帝登基,第一件事情不是大赦天下,也不是立后纳妃,而是处理了两桩谋逆。
其中一桩,就是灭了柏氏满门。柏氏涉商涉政,是大胤世家,涉及却不贪恋,不过世代承袭的爵位,还是在话语权上举足轻重,所以暗中培养了没有任何背景的荒帝。
另一件,就是雷厉处决了皇长子萧逸的母家徐氏满门。已经“特设”的徐贵妃最终还是烈火焚身,惨死于冷宫,草草下葬。
“柏氏助力荒帝登基,萧家更是连女儿都贴上了。呵,可是荒帝连自己的妻子都能陷害,连昔日手足都能痛下杀手,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能痛下杀手。”
“大舅,你是说莲月公主么?她不是,不是因为一些事情,被驱逐宗籍,贬为庶民了么?难道她也和这件事情有关?”
“莲月公主被当做棋子,许诺给了荒帝身边一位亲如手足的兄弟,作为拉拢的一步。可接下来他为了彻底铲除篡位的阴谋痕迹,居然策划了公主失身的好戏。最后,曾经惊艳天下的莲月公主,沦为了一个不被夫家所接纳的小妾,受尽折辱。而那场大火中丧命的贵妃,实际上是他另一个兄弟的心中挚爱。”
我隐约知道一些关于莲月长公主和徐贵妃的辛秘,不过也只是一个铸成大错被贬庶人,一个触犯宫规,被冷宫处决而已。听到如此程度,我就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他说的谁是谁了。
“所以,莲月公主就是孟夫人,而那两个为爱和家仇所折磨的,就是我大哥和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一万个对不起,丢丢卡文了,呜呜呜~

、第四十八章

人生何处不悲哀,可今年的悲哀,却一股脑儿全跑到了我家。
况且于我而言,人生最大悲哀也不是生在奸臣之家,而是这奸佞之势蔓延,居然从父族到母族,居然都在惦记着皇帝家的那点子事儿。
我那先夫原是这么不着道儿的一个人,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可是他这杀伤面积也忒大了点,亲如手足的兄弟也就罢了,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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