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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情记-君怜芳草我怜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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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衙役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提起沈小蝶:“走,大爷让你去问话!”沈小蝶仍然是没有反应,任由两人几乎是半拖着她走出了牢房。
走过明明暗暗的走廊,散发着恶臭的牢房,两个衙役粗鲁地将沈小蝶丢在一间屋子的一条长凳上。沈小蝶也没什么反映,呆愣地坐着,双眼中茫茫然,没有焦距。
那个懒洋洋的人看了沈小蝶半晌:“这个就是胆敢打霍千金的人,看着像是一个傻子!”那个低哑的声音道:“管她傻不傻呢,只要长的还成就行,这地方,好几个月没来个女人了,憋死老子了!”
那个懒洋洋地声音道:“我对傻子没兴趣,你们来吧!我去外面守着,老规矩,别把人弄死就行了!”两个猥亵的声音嘿嘿笑着答应下来,然后就是房间关闭的声音。
当一只粗粗的黑黑的手搭在沈小蝶衣领上的时候,沈小蝶总算有了一点感觉,疑惑地看着那只手,一点点的拉开她的衣襟,她迷茫地眼神总算看到了面前的那个人。脸色黝黑,一张大饼脸上猥亵地笑着,粗壮的身材穿着黑色的衙役的服饰。那人看沈小蝶看他,得意地道:“别怕,小妹妹,大哥哥会疼你的!”
沈小蝶看着他,他的手已经将她的一件外衣剥下,那件外衣本是轻纱,挂在她身上早就犹如破布。那只手又放在沈小蝶的腰带处,沈小蝶手一伸,扣住那人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那人笑道:“别怕,反正你也快死了,何不发挥一下余光余热,犒劳犒劳我兄弟俩,也当是临死前做做好事!下辈子投胎也投个好人家!放心吧,小姑娘,我们会很温柔的!你难得在这世上走一遭,生为女儿身,怎可以不尝尝女人的滋味!我们兄弟,说什么也要帮你这个忙啊!呵呵……”
沈小蝶抓住那人的手,手腕一番,将他的手扭开,那人低低的惨呼一声,捂着手腕退了一步。另外一个衙役见状,立拳为掌,迅疾如风向沈小蝶切去!
沈小蝶身形一立,往旁边一移,长凳一头翘起,正好打在那人的手腕处。那人连忙缩回手去,换掌为拳,错行换影,就向沈小蝶抓来。一边抓还一面道:“你竟然敢和本大爷动手!本大爷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得死!”
旁边那个钱姓的衙役狠狠地瞪着沈小蝶,看着她与另外的衙役颤抖,狠狠地道:“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大爷让你生不如死!”从墙上拿了一把刀下来:“赵小子,别和她客气!出了事,咱还当的起!”
姓赵的衙役出手越发狠了,沈小蝶冷笑:“当得起?身为衙役,知法犯法。殴打□罪……下属所管之人,致伤致死者,罚俸一年,致死者,罚俸三年,并革除职务!”本来,她是想说罪犯的,她在这牢狱之中,何罪之有?
话说完,她自己也发现,这么简单苍白的处罚,对于丧心病狂的人来说,根本是不足畏的,如果她真惹恼了他们……
心下一冷,她现在又有何所惧?
想到这里,沈小蝶下手越发狠辣起来,不如就此死在这里,也好过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好过被这些分明是她的同行□!
她的心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心口如同压了千金的大石,一口气堵着,喘不上来。眼看就要将两人制住,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一个全身漆黑的的人来。
那人一走进来,钱衙役和赵衙役(原谅我,对于取名的痴呆)就住了手,向那人靠近:“李头,想不到是个扎手的!”姓李的衙役不说话,眯着一双眼睛打量着沈小蝶,沈小蝶不说话,稳稳地坐在凳子上,伸手将遮住眼睛的乱发拨开,一双眼睛冷冷地看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汗我都一天一更了啊,不慢了吧!要鲜花和收藏!亲们觉得好看,留个爪印再走吧!呵呵
!
第十章 恶梦几时醒
只见那人黑衣黑裤,黑发黑眼,整个人如同一团浓重的黑色,不仔细分辨,几乎要与那青黑的墙壁溶为一体。那人向前走一步,便脱出黑色一分,再走一步,在脱出墨色一分。那个人几乎就像是生在黑色之中的。
他的一双眼有着阴霾的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小蝶,只看的沈小蝶身上只发毛,不由得紧张起来,就像面对强敌那般,他每走一步,她就紧张一分。
那人在沈小蝶三步外站定,沈小蝶只觉得全身紧绷着,双手不由得握紧长凳。另外的两个衙役不知怎的,已经退开很远的距离,几乎要到门外去。
沈小蝶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怕是她无法摆平的,仅仅他身上发出来的这种气势,她就知道,她无法与之抗衡。不屈的,顽强的神经又不运行她低下头去,所以她勇敢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人,就算死,她也要死的像一个勇士,那是她的尊严!她身为一个捕快的尊严!
那人缓缓地开口,声音冷如冬天的寒冰:“在这里,这个地方,牢狱之中还和衙役讲法?小姑娘果然是天真可笑!”
沈小蝶抬头直直看见那双眼眸里:“不错,任何地方有法!王子犯法尚与民同罪,我可不知这天下有不被法令约束之人!”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是王土么?这是东陵国土么?你们可是东陵的子民?便是东陵最尊贵的皇帝陛下尚且守法,各位竟然超出法令之外,难道三位竟然比皇帝陛下更为尊贵?还是……”沈小蝶看着脸色一分分白下去的赵、钱两个衙役,一字一句地道:“只有意图谋逆之人,才会不顾及王法!难道你们意图谋逆?”
钱赵两个衙役,面露惊慌之色,黑衣的李头呆了一呆,眼眸一转,仰起头来哈哈大笑,整个牢狱只听得他狂妄的笑声,沈小蝶有些心神不定地看着面前这个人,他竟然无所顾忌,难道这牢狱便是小小的王国?
那人终于停下笑声,字字皆寒:“好个临危不惧,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既然,你定了我们诛灭九族之罪,又怎么可以从这里活着出去?你一身武艺又如何?你舌如巧簧又如何?我只需饿上你几天,你那小拳头可还有力气?只怕到时候,为了换一个馒头,一口清水,你会求着我们兄弟上你!”
沈小蝶的心一点一点的冷下来,浑身犹如坐在冰窟一般寒冷,这个男人他甚至不用动一根手指就将她逼入死定。她尝试过挨饿的滋味,她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为了活下去,为了一点点可怜的食物,也许她真的会那样做……
沈小蝶惨淡地一笑:“你说的对,到那时,我也许真的会那样做!但是,也许我活不到那个时候……”
话说着,眼角一滴不由自主地掉落在手背上,话未说完,沈小蝶猛地站起身,一头朝墙角撞去!她动作迅捷,丝毫没有迟疑。然而,她快,却有人比她跟快,就在她的头触到冰冷坚硬的石墙的那一刻,头皮上传来一阵剧痛,有人扯住了她的发辫,绕是如此,她的头还是撞上了石墙,一阵头晕眼花中,沈小蝶重重地跌落在地,失去了知觉!
眼前一片黑暗,沈小蝶在一团迷雾中奔跑,身后“哲哲”怪叫地不知是什么东西,她本能地感觉到那是很可怕的东西,她要立刻逃开的东西。她想要找个地方躲藏,却寻找不到任何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竹箩,刚好够她钻进去,她立刻钻进去,却发现那竹箩根本不足于抵御任何东西!她只好爬出来,继续奔跑!
前方是黑雾,什么也看不清,后方也是黑雾,什么也看不清,黑雾里只又令人恐惧的怪叫,令人胆寒的声音。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她大叫,却没有一个人答应!
恐惧、迷茫、绝望犹如一只巨大的黑手将她紧紧攥住,她想逃没有逃的方向,想认输,却不知道向谁认输,向谁臣服,她甚至想到了死,只要死了就万事空,一切都解脱了!可是,令她绝望的是,她竟然无法死去!她完全无力主宰自己的生死。她感觉自己是那样的渺小,那么的无力,卑微犹如蝼蚁。
黑雾中,几张狰狞的脸依次出现,几个衙役狞笑着,挥舞着染血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她,她蜷成一团,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然后又是李牢头冰凉的声音:“饿你几天,你会求着我们上你!求我们……求我们……”不!沈小蝶在心中呐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会求你们,不会求你们!可是,她刚才确实想要求饶的!她很饿,她很渴。在沙漠中最饥渴的时候,也没有感觉过这种痛苦,肚子空空的,很疼,很难受,嗓子想要冒烟,浑身如有火烧,空空的,想要抓住什么咀嚼,想要将什么吞进肚子里去,却什么都抓不到!
身体一会像是在冰窟中,浑身寒冷,全身都在打着颤抖。一会又像是置身在火窑中,全身热的大汗淋漓。难道是在地狱里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在地狱?不,不公平,她不服,她不服!她平生从未做过什么坏事为何会身处地狱之中?
迷雾中,有沈铁生满是皱纹的脸,花白的头发,颤巍巍地站在风中,嘴里念叨着:那丫头怎地还不回来?
突然,又看到水生青白的衣服上的斑斑血迹,犹如血色的牡丹一点点开放,那血氲在衣服上,慢慢地扩大,慢慢地从衣服下面流出,流到沈小蝶面前,围成一个圈,将她包围住,那血竟然越来越多,泊泊地,都能听到声音。沈小蝶想要离开,那鲜血紧紧地将她包围住,没有一点空隙。
沈小蝶抬头去看,水生的尸体上面,是李玉珍满脸血污的脸,她紧闭着的眼突然睁开,凄厉而尖锐地在叫!
我诅咒你们,我诅咒你们所有的人,永远得不得爱人的真心,就算相爱的人就在眼前,也无法拥有,我诅咒你们,付出一片真心,却被人践踏唾弃,我用我的鲜血我的心诅咒你们,永远被人背弃,永远得不得爱!我诅咒你们永生永世得不得真爱,永远无法拥有心爱之人!
沈小蝶无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伸手塞住耳朵,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水生和李玉珍的尸体突然消失不见,眼前的一片红色,突然变成了喜庆的红绸,面前两个人,穿着一身红衣,喜气洋洋,相偎相依,浓浓深情。那男子依稀就是童超,女子俨然就是她自己,男子深情的抱着她: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个,必不负你!
身后又冒出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将她一把拽开,童超也将她推开,抱住那人:我爱的其实是你啊,映莲,我青梅竹马的妻!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不得幸福……不得幸福……被人践踏!那些凄厉的诅咒总是坏绕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耳边似乎有人在叫她:小蝶,小蝶,对不起!
谁?是谁的声音?是谁对不起?是童超么?他一身的红衣灼伤了她的眼。那人转过头来,又变成了柳逸之的模样,沈小蝶大喜,追了上去,柳逸之却一把甩开她的手:“有什么了不起?你要和童超成亲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要成亲,我的妻子比你美一百倍,你比温柔,比你贤惠!我要去找我的妻子!”
沈小蝶想要叫住柳逸之,他却越走越远,只留她的声音空荡荡地: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更虐~~;大家不要打我!晚上还有一更,大概9点左右!多谢大家送的鲜花,感动中!
第十一章 有子若青莲
朝花吐蕊,翠鸟初鸣,晨风轻拂,旭日初升,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早晨,天气微微有些凉,却是很舒服的。等到中午太阳正热的时候,赶路就有些闷热了,早起的做生意的人早就起来了,为了生计忙碌着。
在帝都往济州城的大道上,就隐隐传来了马蹄的声音,还有马夫吆喝的声音,一张两马并驾青色车厢的马车就出现在大道上。
马蹄轻快,想必也是这早晨的空气十分的适合行走。突然,马夫咦地一声,手上用力,将两匹马勒得几乎直立起来。
车厢一阵摇晃,里面传出一个男子柔和清雅的声音:“怎么了?”马夫惊慌地道:“姑爷,好像……是死人?”
车厢里咦了一声,跳下两个年轻的男子来,其中一个走到拦在路上的尸体前,用脚踢了踢,而后,蹲下身去,将那人的身体翻了过来,试了试鼻息,对另外一个男子道:“她还没有死,哥,过来搭把手,把她抬到马车上吧!”另外一名的男子道:“修容,这……这条本是官道,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我们还是不要理会的好!”那男子沉下声来:“哥,难道我们要见死不救么?我们又没财,还怕人家谋害不成?我看这个小姑娘也不像是装病,我们不救她,她就要死了!”
那男子沉默了一会,点头答应:“好吧!希望不要惹祸上身才好!”
这两兄弟原来是济州城到京城来谈生意的慕容林、慕容修,在帝都耽误了半个多月,总算是谈妥了几桩生意,忙着赶回家去,谁料到大清早的就遇到了这种事情。两人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虽然心中不愿,还是将那人救下来了!
不知今夕何夕,不识此处何处,寒冷交迫绝望处,总听到细微的、悠悠的琴声指引着在黑雾中不知所措的她,背后的怪叫声已经不再那么恐惧了,悠扬的琴声驱走了她的恐惧,竟然如阳光一般带给她温暖。虽然那也许不是真的温暖,她还是向着琴声的方向艰难地迈着步子走去。
朦胧中,听到有人叫她:姑娘,姑娘,有人将温热的汤药喂到她嘴里,她的苦、她的痛、她的无力、她的恐惧、她的绝望,她的无助,被一点一点的驱走。
那琴音如同天籁,日日就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响起,指引着她向前、向前,前方,路宽了,前方,雾散了,她终于沐浴在阳光中。她大喊一声:你是谁?你是天仙么?你是天上来接我的神仙么?
她突然生出一股愿望,想要看看,那个弹琴的人,想要看看那双抚弄出天籁,指引她的那双手。
眼睛突然地就睁开了,半晌之后,眼睛才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现在应该是傍晚时分,有阳光斜斜地射进来,将屋子照的很明亮。沈小蝶打量着这个小屋,简洁干净屋子,只有一张桌子,三张椅子,那桌子椅子虽然不起眼,却是很古朴。雕花的木窗,朝两边开着,徐徐地吹进阵阵凉风,窗外,一片青翠,甚为悦目。身下的小床,干净而温暖,身上盖着薄被,青帐白纱柔柔地被风吹动着。
那个悠扬的琴声又响了起来,沈小蝶养了一会力气,头晕目眩地站起身来,撩开青帐白纱,跌跌撞撞地朝那个声音走去。小屋前面比较宽阔,空地周围是青翠的竹林,弹奏着哗哗的歌声。竹林外边是一片水果树,各色果子挂满枝头,青涩地露出一点点容颜。
喘了几口气,沈小蝶总算走到了树林边缘,于是,她看到了,那个在弹琴的男子。
男子就在一棵树下,随意地将乌黑的古琴放在膝头,随手拨弄着。纤长白皙的手指,挑拨出一个个跳跃的音符。
他身旁,一个青衣小童,生了一堆火,在火上架了一个小罐,用蒲叶扇子,轻轻地扇着火,小罐里热气四溢,可闻到一丝茶的香气,有一丝苦,有一丝涩,有一丝甜,有一丝甘。
男子随意而坐,正对着一池的青莲,田田青荷如盖,朵朵白莲玉立。微风拂过,白莲微微垂头,似是凝听天籁。莲叶如波,波波起伏,没有尽头。
男子青衫缓带,头上戴着一顶同色方巾,柔顺的长发从头顶束了,如墨一般披散在肩上、背上。男子只有侧面对着沈小蝶,微垂头,在沈小蝶看来,他青衫如荷,眉目雅逸,神情淡然,素雅若青莲,仿若天上神仙。
于是,沈小蝶也依着树坐下来,安静地听,安静地看。这一副,这一幕,怕是天宫才有的吧!
沈小蝶依偎在树干之上,抬头,阳光灿灿,白云悠悠,果木成林,青莲如水。莲花淡淡香,茶味缕缕荡,神仙、小童,安静,恬淡,于是,她也心若水波平,面似青荷开!
男子抬起头来,侧过脸,看着沈小蝶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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