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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情记-君怜芳草我怜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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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血手印
众人诧异地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出声的正是旁观的柳逸之,知府大人很不满意地道:“不知柳捕快有什么意见?”
柳逸之站起身来,指着蓝之芙道:“知府大人,本捕曾经无意之间闯进醉春风内蓝姑娘的闺阁,恰好碰到过一些事情,那个时候,金公子正在非礼蓝姑娘!”说到此处,脸又红了,想必是想到那时候碰到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他继续道:“那时候,如果不是本捕和朋友无意间闯入,蓝姑娘恐怕清白不保!”他才说完,那金家大公子嗤笑道:“不过是勾栏□,那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也许是她故意勾引也说不定!这些勾栏女子最爱耍玩的,不正是那欲拒还迎的把戏么?”
柳逸之无言,蓝之芙含泪道:“我知道在场众人均瞧不起勾栏里的女子,可但凡有一丝活路,谁愿意到那种地方?不错!我是勾栏的女子,可这几年我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金公子不以为然地道:“那是因为还没有人给足价码罢了!”
柳逸之打断他们道:“好了,请金大公子稍待!这件事情,不当我可以作证,当晚在醉春风里的姑娘们也可作证!我想问的是,蓝姑娘乃是一名娇小瘦弱的女子,而金公子虽然说不上是身强体壮,可他的力气毕竟比蓝姑娘大了许多!蓝姑娘如何能够刺杀金公子呢?”
柳逸之说完,堂上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只有刘捕快自信满满:“柳捕快此言差异,你说蓝姑娘力气不如金公子这是正确的。可是有一种情况柳捕快大概还不知道。我多年的办案经验,足以说明,有些人在某些条件下会激发出惊人的力量!我想蓝姑娘恐怕正是这样!”
一句话,说的柳逸之无法辩驳,因为他也是赞同人的偶尔的爆发性的!
看到无人说话,知府大人冷着脸问:“罪妇蓝之芙,你可认罪?”蓝之芙慌忙摇头:“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知府大人有些不耐:“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来人,上刑!”两个衙役抬上了刑具,是拶(zan读三声)指(用拶子套入手指,再用力紧收,是旧时的一种酷刑)。
蓝之芙脸上显出惊恐的神色,看着刑具连连后退:“你们不能严刑逼供!你们不能……”几个衙役也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上来就将拶指套上了蓝之芙纤细白嫩的手指。
“慢着!”沈小蝶上前一步道:“知府大人,此案尚有诸多疑点!此时对蓝之芙用刑还为之尚早!我想问刘捕头几个问题!”
知府大人看了看柳逸之,柳逸之道:“此人乃是我的助手,还请知府大人行个方便!”知府点头算是默认。
沈小蝶对刘捕头道:“刘捕头是在客栈的草料堆中发现尸体的?”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有继续问:“草料堆离客房有多远?”
刘捕头一楞,支吾地答道:“有二十多丈,其间还要下楼梯,这个……”刘捕头脸又愧色,对着知府大人行礼:“小人思虑不周,这案件还有可疑之处,还请大人恩准属下再探现场!”
金家大公子霍地站起身来:“这还有什么可疑的,定是她杀人之后,将尸身拖到草料堆里埋起来,这么简单的道理有什么想不通的!你们这些捕快都是干什么吃的?”
柳逸之淡笑着道:“蓝姑娘一介弱质女流,若是形势所逼而啥杀人也许解释得通!可是杀人之后,她有能力将一个比自己还要重的尸体拖到那么远的地方掩埋么?”
金公子撇撇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有的人看着娇小,力气却不小呢!”刘捕头摇摇头道:“蓝之芙乃是勾栏中人,每日里除了吟诗作对,跳舞弹琴,根本不会做什么重的活计,那里来的力气。而且她杀人之后,必定是惊慌失措,才会留下那么多东西!试问,惊慌失措之人,大多是心虚力竭。她不太可能一个人将尸体拖到哪里去埋着!”
金大公子眼中精光一闪:“所以,她一定有同谋!”说罢,金大公子已经是牙呲目裂:“对对!她一定有帮凶的!”
蓝之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连摇头:“不!没有!我没有同谋!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
知府大人眼中一抹狠色:“蓝之芙,你不要顽固了,再不说,可有你受的!”沈小蝶连忙对这蓝之芙道:“蓝姑娘,你把实情说出来吧!我们都相信你,只要你说出实话,真相总会大白的!”
蓝之芙美丽的眼睛里又潮湿了,喃喃地道:“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零落成泥,不过尘与土!”
知府低吼:上刑!,随即丢下一只令牌来!
两个执行的衙役用力一拉,蓝之芙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柳逸之嚯地站起来,急道:“大人,这样用刑不妥啊!”那刘捕头了然地拍拍他的肩膀:“呵呵,小兄弟,我明白,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可是,有些人不用刑,他们是不会招的!”
沈小蝶也面有戚色:“可是,这样的话有屈打成招之嫌啊!”
听到这话,知府大人和刘捕头都不乐意了,刘捕头黑着脸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若是她肯说实话,又何必对他用刑?”
沈小蝶看着他的眼睛道:“她不说,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难道刘捕头,一个堂堂的捕快还不能查么?”
刘捕头黑着脸,狠狠地道:“我当然能查得到!”说罢,转头对知府大人道:“大人,罪妇已经晕过去了!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也要再勘察取证,争取早日抓到同谋之人!”
知府大人沉吟了片刻,转头向金家人道:“金老夫人以为如何?”金老夫人终究也是一介女流,心内略有不忍,便点头答应了。金大公子则狠狠地道:“她晕过去了,你们不会泼醒她么?这些公堂上的手段,难道还要我这个商贾之人教你们么?”
刘捕头道:“金大公子此言差矣,我们知府大人,一向办案秉公执法,不偏不倚,讲求证据,力求让人心服口服。若是用刑过度,只怕得出来的不一定是正确的!”
沈小蝶和柳逸之点点头,两人心中都对刘捕头和知府大人很有好感。金大公子阴阳怪气地道:“既然如此,知府大人心中已经有了明断,还问小人做什么?”知府大人笑呵呵地:“呵呵,金大公子真是明理明事之人,怪不得是金家当家之主,真是一家之主的大家风范啊!”此话说得金大公子眉头稍展,面有得色:“如此,我等先告辞了,明日在来听审!今日,正好将舍弟的尸身送回家去!还请知府大人成全!”
知府大人与刘捕头对视一眼,刘捕头摇摇头,知府大人沉吟着,用手指敲敲桌面:“此事还有一些疑团,能否……”
金大公子立即怒道:“舍弟已经死了,难道知府大人还不能让他入土为安,这也太过分了!”他这样一说,金家众人立即喧闹起来。知府大人无奈,只得同意金家将尸体领回!
退了堂,刘捕头邀请柳逸之:“我现在要去看看现场,柳捕头是否有兴趣随我一道去看看?”
柳逸之欣然而往,沈小蝶紧随其后。出事的客栈是城西的泗海客栈,客栈很小,里面的布置较为简陋,可见都有些年头了。掌柜是个老眼昏花须发皆白的老年人,小伙计则是十二三岁的小童。
难得的是这客栈虽然简陋了些,倒也还干净整洁,物件虽然差也,却也齐全。小伙计殷勤地带着三人到蓝之芙住过的房间。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房间内东西不多,一张床,一张桌子,两个凳子,一个梳妆台,一个置物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了!
沈小蝶注意到,被褥被整理得很整齐。看来小二很是勤快。在蓝之芙离开之后便立即整理了被褥。
桌椅和地板都是打扫过的,东西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打斗的痕迹!刘捕头气恼地对小伙计道:“你每天没事干啊,那么勤快!”小伙计笑嘻嘻的:“我每天不过来两个时辰,早上和晚上各来一个时辰!不勤快点事情能做得完么?”
柳逸之突然问道:“那你知道蓝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客栈?”小伙计回忆道:“大概是巳时(大概是上午九点至十一点)左右,那天事情有点多,我记得我差不多准备离开的时候,蓝姑娘才来的!”
柳逸之追问:“如此,就算后面有人来了,你也是看不到的!老掌柜老眼昏花,刚才还将我们三个人看成是两个。他不一定能够注意到有人来或者没来!”
刘捕头点点头:“现在肯定的是,蓝之芙一定是有同伙的,只是同伙是谁?他们是不是有预谋的,这就要好好问问她了!”说罢,摸着下巴道:“奇怪,她究竟是约了什么人到这个简陋的地方呢?按说,她们这种头牌,怎么会到这种客栈里来?”
沈小蝶心中隐隐一动,想到了什么,又按下了念头。细细地看着屋内的一切。沈小蝶来到门口,仔细看着门框,突然看到门上有点点血迹。而此时,柳逸之也在窗台上发现了半个血手印!
第二十一章 休妻
柳逸之道:“怪不得老掌柜没有看到人来,原来那个人无论是来还是去,都是从窗台走的!”
刘捕快自信看了两处的血迹,又仔细看了地板,发现地板上也只有少量的血迹,这些血迹并不明显,小伙计不可能还用布擦过一次地板!
想了半晌,刘捕头和沈小蝶同时道:“这里,不是杀人的现场!”沈小蝶对着刘捕头笑笑:“刘捕头,你说!”刘捕头指着窗台上的血手印和门口的血迹道:“从这两处看,如果金公子真的是在此被杀,那么这两处留下的血迹应该是浓的,而且地板上就算是清洗的再干净,也会留下很多血迹!这种地步,想要清洗血迹很困难!何况,门框后面,是凶手最容易忽略的地方!这里的血迹也不多!说明,这里绝不是凶案现场!”
柳逸之沈小蝶深表赞同!于是三人顺着楼梯来到堆草料的地方,一路过来,路上隐约可见几点血迹,但是并不多!
血迹在某一处中断了,然后在尸体曾经出现的地方,血迹又突然多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情况,三人都沉默了。如果凶案现场不在房间里,说明杀人的绝不会是蓝之芙,而是另有其人!想来,这个人应该是一路尾随金公子来到这里,然后再杀人的。
柳逸之沉吟着道:“我们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蓝姑娘开始刺的伤口其实并不深,所以血不是很多。金公子的血没过多久其实已经止住了!所以,才会有一段距离没有血迹。然后金公子在这里被杀了,凶手借机把尸体掩藏在这里,以嫁祸给蓝姑娘!”
沈小蝶转头给了柳逸之一个赞赏的眼神,柳逸之看到了,嘴角微微上挑,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刘捕头没有看到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只低头沉吟,仔细检查着那些染血的稻草:“柳捕头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这凶器呢?而且,验尸的结果……”
三人对视一眼,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尸体已经被领回,想要再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突然,刘捕头一拍脑袋,埋怨道:“我真是糊涂了,只注意看吴叔提供的证物,没有看他的验尸报告了!”
他的脸兴奋起来:“吴叔的验尸报告一定会提供我们,想要的信息!”三人又耐心再周围查找了一番,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正要返回衙门,一个衙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刘捕,刘捕,快!快回去!”
刘捕头神情一紧,腰刀出鞘:“怎么?大人怎么了?府内出事了?”那衙役双手扶着膝盖,弯下腰,喘着粗气道:“不是!不是!是有人来投案了!”
沈小蝶心内一惊,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那人神秘兮兮地道:“刘捕猜猜是谁?”刘捕头不耐烦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快点说,少卖弄关子!”那衙役委屈地道:“是慕容家大公子!”
刘捕头皱着眉头:“他?不太可能啊!他那种人怎么会杀人呢?哎,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
三人回到衙门,果然在大厅里看到了慕容林,也许是因为慕容林在济州颇有些名气,衙役们对他还是很客气的,没有枷锁在身,请了他在一边坐着喝茶。
见到慕容林,沈小蝶心内一沉,抢上前去叫道:“大公子,你怎么……”说道这里眼眶竟然红了。
慕容林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他虽然不若慕容修一般有种飘逸出尘的气质,却有自己的温和儒雅,他看着沈小蝶笑道:“小蝶,人做错了事,总要受到惩罚的!”
沈小蝶摇摇头:“我不信你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说完低着头,很委屈,仿佛被委屈的是她一样。柳逸之见状心里很不是滋味,脸上依旧淡淡的。
刘捕头上前问道:“慕容公子是来……?”
慕容林站起身抱拳行礼:“我是来投案的!金公子是被我误杀的!”
沈小蝶听了,嘴唇抽搐几下,而后用力咬着,眼睛定定地看着慕容林:“大公子,你可知道,你这一认罪,二公子的秋试……”
慕容林转头看着她:“别担心,小蝶,你要相信他!沙砾是埋不住珍珠的光芒的!”沈小蝶连忙道:“可是,你……”
她突然想到,蓝之芙约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慕容林,也只会是慕容林才会让蓝之芙宁愿受刑也不愿意说出与他相约之事。他们两个……
想到这里,沈小蝶眼眶湿润了:“好,我不担心,无论怎样,大公子你,总算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也不枉蓝姐姐宁愿受刑也不愿意说出您的名字!”
柳逸之叹息道:“有一个能为自己牺牲的知己,也不枉世上走一遭!你们两人之间的情意,着实可叹可赞!”
慕容林长长地叹息一声:“芙儿,是我欠她良多!”
一个声音突然□来:“你欠兄弟良多,欠你的红颜也良多,唯独不欠我么?”满身珠翠的女子一句一步,清冷的声音中听不出是喜是怒,她走到前来,脸上依然挂着一团和气的微笑,仿佛刚才她说的只是一句,你吃了么?这样普通的问候的话语。
她身后跟着稍微有些胖的少年,正是钱宝林。钱宝林红了眼睛,满脸的不忿:“姐夫,原来前几日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还好我没有告诉姐姐,否则,她……”
钱宝珠转头问他:“什么话?”钱宝林撅着嘴,将头转向一边,不说话。
慕容林道:“不重要了!宝珠!我不知道该如何表示我的歉疚!事情已经发生了,总有人要承担责任!”说着,他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来,递给钱宝珠:“这是我来的时候已经写好了的,从此,钱家和慕容家再无任何关系!”
钱宝珠的泪水一下喷薄而出,双手抖索着,不愿去接纳张薄薄的纸,钱宝林却一步抢上前去,劈手抢过那张纸:“什么没有关系了?你到底写了什么啊?”
“不要!”钱宝珠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却阻止不了钱宝林将纸条展开。钱宝珠的尖叫吓坏了钱宝林,手中的纸条没拿稳,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他惊恐地看了看满脸泪痕的姐姐,再看看欲伸手去扶姐姐的姐夫,慢慢地低下头去。只见纸张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休书!
钱宝珠摇摇欲坠,慕容林眼中有几分不忍,伸出的手又强忍着收了回来,用眼睛看了看沈小蝶,沈小蝶连忙上前扶着钱宝珠,想扶着她坐下。却被她一把甩开!
钱宝珠冷冷地道:“我犯了什么错?你要休我!”慕容林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略略转过头去:“不侍父母?”
“不侍父母?”钱宝林的声音尖锐而激动:“你和我姐姐成亲的时候,伯父伯母早就亡故!你……你这是欲加之罪!”钱宝林欺负地用手指指着慕容林。
慕容林的声音涩而哑:“是,我这是欲加之罪!可是,不管怎样我也决意休她了!”他有继续道:“今日在此,诸位捕快都可以作证!”
钱宝珠慢慢弯下身子,伸手拾起那张休书,认认真真,从头到尾地读了一遍,一面读一面笑,泪珠渐渐干涸在脸上,脂粉与泪水混合在一起,将一个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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