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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情记-君怜芳草我怜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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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着黑衣的人,低头跪在柳闲之跟前:“禀少爷,属下已经查明,那些粮食……”说着,他抬起头来,看了沈小蝶一眼,沈小蝶看到他的脸,吃了一惊,手中的剑也掉在地上,指着那人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柳闲之看看沈小蝶又看看黑衣人,皱了皱眉头:“但说无妨!”
黑衣人道:“那粮食运到了湘军军营!”
柳闲之唰地一声站了起来,声音急促:“你确定?”黑衣人迟疑地道:“那些车辙的印痕却是是通往军营,只是军营里守卫森严,我们进不去,但是根据属下的查探,那些粮食却是进了军营无疑!”
柳闲之脸色凝重,摆了摆手,黑衣人恭敬地退下去。
沈小蝶看着那个人远走,呆呆地看着柳逸之,柳逸之满脸担忧地看着沈小蝶:“小蝶,你怎么了?这个人是闲之的手下,难道你见过他?”沈小蝶喃喃地道:“手下?”她不能忘记她再牢房里的遭遇,如果说这个人,还有那天遇到的那个人都是柳闲之的手下,那么,她再牢房里的遭遇……
沈小蝶抖抖地看着柳逸之:“你都知道的,是不是?你都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的,是不是?”
柳逸之愧疚地看着沈小蝶:“对不起,小蝶,我……”
沈小蝶摇着头,恐惧、绝望充斥了她的心房,她不由自主地抱紧双臂,却觉得身体越来越冷,看着柳逸之那熟悉的脸,突然觉得他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竟然觉出几分狰狞来!他都知道的,他竟然都知道的,可是他任由她再那黑暗中挣扎,不得解脱,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看着她绝望,看着她在黑暗中徘徊。
柳逸之看着沈小蝶不由得慌了神,他上前一步,想要抱住沈小蝶瑟瑟发抖的身躯。却看到沈小蝶一退再退,仿佛他是狰狞的野兽。
柳闲之皱着眉头叫道:“哥哥,我还有事,你先在这里吧!”
柳逸之立即接口道:“不行,你不能再出门了,你要立即回京去,你已经离开好几天了,母后……母亲会担心的!这里有我就够了!闲之,你不要任性,赶快回去吧!”柳闲之叹了一口气:“哥,现在,就算我回去也于事无补,如果我们不弄会那批粮食,也许……”
柳逸之坚定地看着他:“会的,我一定会成功的,闲之,你先回去,这里太危险!”柳闲之摇头:“不,我要在这里,一直到查出真相!”
沈小蝶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些事情会不会就是柳逸之叫人做的,他们俩兄弟,如此亲密,柳闲之的手下不就是柳逸之的手下么?而且,柳闲之与她从不相识,无缘无故,为何害她?
而柳逸之……
不,不会是他!虽然心中有一百个念头,在说明柳逸之绝对不会害她,但那一点点的怀疑,却像是风雨中的油火,微弱却顽强地想要燃烧一切。
她不由自主地问道:“是不是你做的?”柳闲之面色不好,冷冷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老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哥,我们别理这个疯丫头!”
沈小蝶上前揪住柳逸之的衣领,大叫一声:“是不是你?”柳逸之还未说话,柳闲之先怒了,一步跳过来,一个巴掌就要打在沈小蝶脸上:“大胆!休得放肆,来人,将这个疯丫头拖出去!”
柳逸之连忙拦住柳闲之:“闲之,别生气,也许小蝶对我有什么误会!”
柳闲之大怒:“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就算有误会她一个小小的贱婢怎能如此对你!真是胆大妄为,哥,你太放纵她了!”
柳逸之板下脸来:“闲之,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柳闲之脸色大变,咬着嘴唇,看看柳逸之又看看沈小蝶,啪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说:“哼,不要我管,我不管你现在还能见她么?哼!也许她早就是人家的……”
柳逸之脸色大变。拉住柳闲之的肩膀:“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你到底做过些什么?”
柳闲之撇撇嘴:“这种事,你确定要当着她的面说清楚?”
沈小蝶不耐地道:“够了,你们到底谁来说!”柳逸之无力地放开柳闲之的袖子,柳闲之拉了拉衣襟径自走了,走到一个拐弯处,大怒着踢出一个人来:“滚出来,还不去说清楚,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好事!”
沈小蝶看着那个低头顺眉的人,正是牢房里的衙役之一,她的心一阵阵的抽痛,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指着那个人说:“这个人,是你的家仆吧!那么他做的事情也是出自你你或是你弟弟的授意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要这样做?”说道这里,强忍多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
柳逸之的手攒得紧紧的,他问那人:“你究竟做过些什么?”
那人看了看沈小蝶又看了看柳逸之,柳逸之突然大喝:“说实话!”
那人扑通一声跪下来:“王……大少爷!我……是……是二少爷说是……说是……”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你实话实说便可!”原来,柳闲之还未走远!
那人低头道:“二少爷说……说沈姑娘不识抬举,要给她一些教训!”说道这里,那人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柳逸之的脸色,只见他面色平静,双眼迷漫的样子,才继续道:“所以,当……当沈姑娘在牢房的时候,我们……我们就……”他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
沈小蝶已经跌坐一旁,那些伤痛毕竟过去了,她自己安慰自己,要勇敢一些,忘记那些惨痛的往事。可是,心里不知怎的,还是一阵凉似一阵,她突然觉得其实那个人的话已经不重要了,究竟是谁指使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突然想不起来那些片段了,只有一点点零星的记忆,似幻似真,仿佛就只在梦中见过,从未实现过一样。
究竟是如何开始的呢?哦,对了,是她去抓一个采花贼,结果采花贼没有抓到,抓到了柳逸之,是呵,那个时候的柳逸之青涩的犹如一枚刚长成的果实,腼腆而害羞,而自己那个时候也真是没有眼力,竟然以为他就是采花贼。就他那样年少多金又潇洒帅气的人怎么还需要做个采花贼呢?还一路追着他,来到沙漠,结果,两人差点就死在沙漠里。那个时候,他们还遇到了一个人呢,遇到的那个人是谁啊?
沈小蝶用力地想却始终想不起那人的名字,只记得一张模模糊糊的脸,印在记忆的深处,看不分明。
那边,柳逸之已经问完了话,他脸色铁青地将那人踢到在地上,脸色阴沉的可怕,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沈小蝶受到的伤害那么深,怪不得她见到这几个人的时候犹如见到地狱的瘟神一样。
柳闲之气急败坏地冲过来,用脚踢着那个人:“狗奴才,我只说让你们教训她一下,谁让你们做的那么过分的!狗奴才,狗奴才!”他一面踢着那人一面惴惴不安地看着柳逸之:“哥,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真的只是……只是让他们教训一下而已……哥!”
柳逸之两眼喷火:“不要说了!你是什么身份,用得着向我解释么?你高高在上,想做什么都可以,不是么?我们只不过是你手里的蝼蚁,你想让我们生,就让我们生,想让我们死,我们就死!”
说完,他抱起呆愣着的沈小蝶,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闲之脸色又青又白,浑身颤抖,看着柳逸之离开的方向,眼中泛起点点水光。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越来越少了,郁闷哦!给点鲜花,给点动力吧!
第十七章 朋友
此时的柳逸之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沈小蝶,从刚才听说的,和以前看到的。他知道了他的兄弟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有些事情并不是柳闲之的意思,但已经造成了那样的事实,柳逸之又能说什么呢?他的孪生弟弟做的事情,他岂能推脱得一干二净?
况且,闲之说的对,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也许沈小蝶早就成为了其他人的妾室,每日锁在深楼大院里,看着日升月落,盼着夫君回家。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没有今日神采飞扬,自信坚强的沈小蝶了。这一失一得之间,究竟何为失何为得?
柳逸之难过地看着沈小蝶:“对不起,小蝶,我不知道闲之他……”说着他低下头来,不知道怎么说。
沈小蝶此时已经从伤痛中回过神来,那段记忆虽然苦,虽然痛,但事情已经过去了,她应该勇敢面对,就像是慕容修说的那样,自己的伤痛应该自己去面对,何况,事情毕竟过去了那么久。再痛的伤也应该淡了!
沈小蝶淡淡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下!”柳逸之点点头,看了沈小蝶一眼,慢慢地走出房间,细心的关好上门。
柳逸之关好门,转身才见柳闲之呆呆地站在门旁,失魂落魄地看着门前的花草。看到柳逸之出来,低了头,低低地唤:“哥哥!”
柳逸之脸色不善:“小蝶需要休息!我就在这里等她!你走吧!”
柳闲之不甘地道:“哥哥,我真的只是要他们小小的教训一下,我真的不知他们会那么过分……”
柳逸之淡淡地道:“好了,你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有我,你先去忙你的吧!别忘记了什么才是重要的事!”
柳闲之面露喜色:“哥,你不怪我了!”
柳逸之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柳闲之忿忿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再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柳逸之,无奈地离开。
柳闲之刚刚离开,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沈小蝶脸色平静的走了出来,柳逸之在一边不知是该上前还是该离开。
沈小蝶的面色平静了很多,她看着局促不安的柳逸之,淡淡地道:“逸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你家究竟是何种人家?为何连家仆都能到衙门里冒充衙役!”
柳逸之看看你沈小蝶,苦笑一声:“小蝶,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这件事情,我……我实在是不该怎么说!”
沈小蝶微微地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几乎不可见的笑容来:“我知道了,不能说的秘密吧!逸之,你觉得朋友应该是怎样的呢?虽然不清楚朋友之间是如何相处的,但至少我知道朋友之间是不会互相隐瞒的。”
柳逸之上前一步,着急地道:“小蝶,我……”
沈小蝶摇摇手,继续道:“我知道你有许多不能说的秘密,我也无意去探究这些秘密。逸之,我能帮你的已经帮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柳逸之一惊,上前握住沈小蝶的肩膀:“小蝶,你还是不能原谅我,是么?那些事情,真的不是我的本意,闲之,他……他也不是真的想要……”沈小蝶淡淡一笑:“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苦衷,都是身不由己,只有我……”沈小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有我没有苦衷,对么?因为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捕快,不过因为我是无权无势,对么?”
柳逸之心中大痛,却不知说什么好!
沈小蝶定定地看着柳逸之:“逸之,我们也许相识很久,但是我们互相并不了解。是我……是我自不量力,是我心存幻想,我以为至少我们可以做朋友!”柳逸之紧张地道:“小蝶,我们是朋友啊,我们一直是很好的朋友,你忘记了吗?忘记了我们一起在沙漠里出生入死?忘记了我们一起找出真凶?”
沈小蝶看向蓝色的天空:“是啊,那些事情,想起来竟然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逸之,我想,我该走了!”
柳逸之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吐出任何声音,最终化作一句沉重的无奈:“我送你!”
夜幕四合,天地之间一片黑暗,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冰冷的风让这个夜晚变得更加黑暗,山林里有野兽的吠叫,也有秋虫的呢喃,四野显得静悄悄的。只有一处地方依然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火光、灯光照的中央的空地犹如白昼一般。
这个地方不是城镇,也不是任何一处烟花之地,这个地方是一个只有男人在的地方,湘军的军营。
今日也不知为何,平日安静的湘军的军营热闹喧嚣甚比集市。只见,军营的空地上搭起了一个戏台,那个戏台用丝绢和各种绢花装饰,上面铺着厚厚的红毯,顶上挂着粉色的绸缎,那个戏台被装扮的美轮美奂。此时,台上一群美貌的舞女正随着悠扬的音乐舞动着手中的鲜花,作出仙女散花的动作。鲜花飘散空中,似乎也散发出迷人的芬芳,漫天的花雨中,一条雪白的绸带突然从台后飘出,犹如一条笔直的大道,大道上一位身着红衣的蒙面女子,犹如凌波的仙子,踩着雪白的绸带飘然落在花瓣中间。
那女子手臂轻挥,脚尖轻点,六条彩绸从身后飞舞而出,像是一朵花的花瓣,而那女子犹如花瓣中的花蕊。
乐声骤变,变得热烈而欢快,只见那女子不停地舞动,其舞如何: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苕。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荣风。
堕珥时流盼,修裾欲朔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那女子还在舞动,军营里喧嚣的已经安静下来,那些喝酒的,划拳的,聊天的……全部都停了下来,全部都站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戏台中的那个红衣女子。那个女子的面纱不知何时已经脱落了,露出一张脸来,那容颜其实并不是最美丽的,这幅样貌丢在刚才那些舞娘里根本就冒不出一个泡来,但是,当她舞动起来的时候,就是全场最妩媚,最美丽,最勾人的女子。
喜欢清丽女子的男人看哪个女子,便觉得那个女子清丽无比;喜欢妩媚女子的男人看哪个女子,便觉得那个女子妩媚娇艳;无论谁看哪个女子,都觉得那个女子便是他最中意的女子。
乐声渐渐停止,那女子也停止了舞动,退下台去。全场禁止了几秒钟,台下一个将领摸样的人霍地站起来,问旁边的人道:“刚才那个人是谁?”旁边一个满脸谄笑的人一副了然地摸样:“将军,这是属下特意为了替将军接风洗尘而招来的舞妓,属下这就叫那人过来!”
那将军沉吟了片刻道:“将她送到我房间!”那人呆了一呆,了然地笑笑:“是,是,将军,我这就去办!”歌舞继续,而台下的众人都觉得那些歌舞已经失去了味道,那下属看着将军心不在焉的摸样,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悄悄地摆摆手,让人及早停下了歌舞。送将军回房休息,房间里,刚才跳舞的女子早已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眼睛不舒服,上榜了,坚持每日更新,如果不能日更就加多字数!
第十八章 奸细
那将军在几位军士的引导下,来到一个独立的小院里,小院并不大,但是布置得很雅致,小小的假山,小小的池塘,几树花丛,几盆菊花,将一个小院妆点的优雅安静,将军到了房门口,吩咐跟随的几个手下:“你们几个在院子门口守着,闲杂人等一律不要放进来。没有事,不要来打搅我!”几个人领命,暧昧地对视一眼,走出了院子,关上门。
天可怜见的,将军平日里被将军夫人管得严严实实的,今日总算是悄悄尝尝鲜了。几人在门口竖起耳朵听,隐约到一两声闷响,还有几声惊呼,不由得暧昧地笑笑,一起靠在门上说闲话。
其实,那位将军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手伸到门把上,几次欲推,却又缩了回来。最后,终于咣当一声将门推开。
屋子里点着三盏油灯,将一个小小的房间照得纤毫毕现,房间布置得温馨而雅致,然而将军却没有心情再去打量屋内的摆设,因为,在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没有他想见到的那个人。他正迟疑间,突然觉得脖颈后劲风袭来,本能地反手一抄,身形一错,可惜,始终是晚了一步,他只来得及转过身看了一眼红色的人影,便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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