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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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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 
作者:主木青 

文案
(本文为一对一)
“天元三十二年,西华女帝西鸿疏病崩于乾元宫,传其遗诏。着二皇女西鸿玉继承皇位,以秉天下苍生。
西鸿玉,年十八,齿序为贰,乃帝君之女。是登临皇位,以沐恩泽
国丧三年而满,遵西华祖训,着以为新帝选秀。民间凡年满十五之男子,面容姣好,家世清白者,皆需由地方审查,推举其中佼佼者入宫参选。以充裕后宫,绵延子嗣。”

【文案】
洛阳街头老大的好妹子
无忧帮里的二世祖
赵玉
背了命案一觉醒来
她竟摇身一变成为了西华国至高无上的女帝
西鸿玉!
曾经发愁讨不来夫君的她
瞬间拥有了一整个后宫的三千皇君!
……
究竟是她演的皇帝,还是皇帝演了她自己?

内容标签:天作之和 宫廷侯爵 宫斗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西鸿玉,容贤亭 ┃ 配角:韩洛焱,东方宜晓,赫连御寻等。 ┃ 其它:女尊宫斗帝后情深
 




  ☆、序一 踏雪寻昔

  大雪漫天飞散,弥漫整个山林。白茫茫雾蒙蒙一片,倒也模糊了人的视野。念儿搓着冻得发红的小手,哈着热气,躲在树下蜷缩成了一团。抬头见那银灰色的天际,念着天色就要暗了,此时此刻他越发焦急了起来。
  已经饿了两天,若再不找些吃的与了爹爹,爹爹他的身子如何撑得下去!都怪自己,爹爹把所有吃的都让给了自己,自己却浑然不知……
  宁静得只有风卷过的声音,听得念儿心里有些发慌。四下张望着,山中尽是一片雪白。风卷着雪花落入了自己破损的衣领,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歇息了片刻,他的小脚已然冻得失去了知觉。茫然地看着满是白雪的世界,他倒也不知现在该做些什么了。
  眯了会子觉,远处似乎传来了一阵车轮声。那声音越发得近,车上铜铃作响,一次次撞入念儿的耳中。他微微张开眼,侧过头去,依稀一个马车的影子正一点点向自己靠近。雪地里,那马车行得不算快,赶车人极为谨慎小心。
  这才发觉,天色已然开始暗了。念儿心中大惊,连忙站起身子,弯腰拍了拍雪屑,一手跨上了提来的破竹篮。
  马车中静静地坐着一个女子,她急切地望着窗外的林子,努力在寻找着什么。马车临近念儿时,女子连忙吩咐停车。
  那装饰豪华的马车兀自在自己身侧停下,念儿愣在了原处,生怕是自己得罪了哪家的贵人,今日怕是要挨揍了。
  踏着云锦深红金丝绣靴,身披银狐皮斗篷,头上几对金钗耀人双目,那女子持着一把做工精美的画伞,高贵优雅地走下马车,带着随侍一步步便向念儿走来。
  自幼在林子和村子间来往惯了,从未见过这样穿戴的贵族夫人,念儿半张着嘴,话都卡在喉咙里,努力也吐不出一个字。
  焦急地来到念儿面前,女子的到来,伴随着一阵幽香。那是甚么名贵的香料,念儿却也不晓得。
  微微低头,女子匆忙便问道:“你可晓得这附近有何人家住在这山上?”
  这山上不就只住了自己和爹爹一家吗?这夫人这样着急,莫非是爹爹的仇家?
  想到此处,本想拔腿就跑,可念儿瞧瞧那边马车,忽得发现马车后有不少骑着马跟着的随从。对方人多势众,看来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忽然想起爹爹在山的另一头搭着采药时歇脚的茅草屋,那里平时倒也无人的。念儿灵机一动,便指着对面山头道:“那里是有一家。”
  焦急之余,女子不禁低头发现了那双埋在雪地中只穿着破草鞋的小脚,且那小脚被冻得通红。心头一软,她侧眸看向了身后的女子:“随荇,先把送给瑜儿的鞋取来一双给这孩子。另取一套瑜儿的棉衣,瞧着孩子冻成了甚么样。”
  惊讶地看着女子,随荇又看看念儿,只得无奈地转过身去,吩咐人去车上取了衣服和鞋子,另双手捧到了小男孩面前。
  念儿尴尬地看着做工精美的棉衣棉鞋,又看看女子,吱吱唔唔压根说不出话了。
  接过随荇怀里的衣物与鞋子,女子和蔼地笑着便弯腰将它们都给了念儿,伸出白皙而温热的手摸了摸念儿红彤彤的面颊,“这是我给我儿子准备的,估摸着他和你年纪应该差不多。且先穿着,若大小有问题,下山我再另寻人给你做。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带我们去找那户人家吗?”
  呆滞地看着那女子,她的笑容一点点融化了他心里的设防。回过神来,他缓缓开了口:“念……念儿……夫人,这衣裳鞋子既然是做给令公子的,那我就不可以收下。我这就给您带路,您先回马车上去罢!”
  小小年纪生在乡野竟这样懂事,女子有些惊讶,但却一把将念儿抱起,大步向马车走去。随荇看得目瞪口呆,没什么话说,低头沉默地便跟了上去。
  坐在马车的前方,念儿被女子拢在斗篷里,生怕女子嫌弃自己身子脏。随荇在一旁替二人撑着伞,又空出一只手将一只汤婆子递给了女子,“主子,天儿太冷了,还是先暖着罢!”
  将汤婆子直接塞给了念儿,女子噗嗤一笑,“的确很多年不出来了,外面自是格外的好。就连这雪,也格外干净了几分。”
  “是主子先前不愿出来,小的又如何劝得。”随荇说笑了一句,这才发现念儿竟一直在颤抖,“怎的了,念儿?还冷吗?”
  低头瞅瞅怀里的念儿,女子也不由得问道:“若是冷,那就加些衣裳罢。”
  “不不不!夫人,您还是松开我罢。我……我不自在……”念儿的声音竟也颤抖了起来,却不敢自己挣脱女子。
  无奈地松开了念儿,仍是把汤婆子给了他,女子向后靠了靠,稍稍吐出一口气,“也难怪,是我方才太过激动了。一时间,我就把念儿当作了瑜儿。”
  又行了半晌,天已然暗了。借着车上悬着的灯笼,念儿指着路前方林子里的茅屋,便唤道:“到了到了,就是那里。”
  原本有些困倦的女子忽然张大了眼,未等车完全停下,她竟纵身跳下了车,直奔向那茅屋。随荇大惊,也跳车带着灯笼紧随其后。念儿完全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直等到完全停下,他这才下了车。
  满心期待地推开竹篱笆,女子的斗篷凭风扬起。她一把推开门,借着灯笼微弱的光,却才发现屋中竟空无一人。
  念儿终是来到了屋门前,顶着风雪,却见着随荇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屋中桌上的一盏油灯,屋里倒是亮了不少。
  彷徨地坐在了一张破旧的长凳上,女子失神地看着四下破败的陈设,倒也发现不了有人久居的痕迹。看来,这一次,是无果之途了。
  “主子!主子,外面暴风雪吹断了树,这山路……山路断了!”门外忽得传来了随从急促的声音。
  随荇连忙出去查看,过了片刻,焦急地赶了回来:“主子,今夜,这……”
  “那就在此处歇下罢,我倒也累了。”冷笑了一声,颇有自嘲之意,女子侧身倚上了桌子,“随荇,吩咐人连夜处理好事务,明日一早再行启程。我今夜且带着念儿在此处落脚,你去将马车里的物件都搬了过来。”
  “是,主子。”随荇躬身见礼,便转身出了屋子。
  念儿和女子独自坐在屋中,二人沉默了许久,耐不住这样尴尬下去,念儿终是挪了挪身子,撇起小嘴道:“天这么晚了,我爹会担心的……其实……其实山上只住了我和我爹这一家。这间屋子,是爹爹搭来歇脚用的……”
  顿然打起了精神,女子侧目看向念儿,“你……你姓韩吗?”
  摇摇头,念儿道:“我唤作赵念。”
  “哦?是吗?”面上再次露了笑,女子见念儿在柜子里摸索什么东西,不禁好奇地瞅了过去。
  念儿掏出一沓粗糙的草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乐呵呵地便道:“反正天亮前都要待在这里,不如我来给夫人您讲故事吧?”
  “小孩子家的,我给你讲倒还差不多吧……”白了念儿一眼,女子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便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宫廷秘录?!”险些闪断了舌头,女子以为自己眼花了,却不曾想得当真见着了那泛黄的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大字“宫廷秘录”。
  眉一挑,念儿得意地晃了晃那沓子糙纸,连忙坐在了女子的对面,“这些都是平日里我在茶楼打杂时,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您瞧,我这里攒了不少。”
  忽然想起了什么,女子忙不迭地看向了念儿,“这么晚了,你没有回家,就不怕你娘亲和爹爹着急?”
  摇摇头,念儿沉着道:“既是已然被困在这里,我再着急也是无用。爹爹常说随遇而安,知足常乐。我现在可以坐在一个可以避寒的屋里,已然知足了。只怕爹爹他……”
  “怎么?”见念儿双眸中闪现泪光,女子不由得担心道,“你娘亲不照顾你爹爹吗?”
  “我娘亲在我未出世时便被抓去做官奴,死在路上了。爹爹不肯多言,我也不知我娘亲是谁。这几日大雪封山,寻不到好的药材去卖钱。家里仅剩的粮食都被爹爹喂给了我,当我晓得爹爹一直饿着肚子时,已然是今日晨间了。我本想上山找些吃的给他,却不料……”说到这里,念儿哽咽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自己从小锦衣玉食的日子享受惯了,倒也无法体会他的苦。念及此处,女子思索了片刻,便拔下了头上的一对金钗,从袖中掏出丝帕将其包好,推到了念儿面前。
  念儿正欲推辞,却见女子一本正经地开口道:“我晓得,直接给你,你是不会收下的。不如这样,我用这对钗子买你讲故事与我听。就像茶客打赏说书人那般,今夜,你就给我讲你记的那本《宫廷秘录》罢!”
  “可是,几文钱就够了,用不了这么多……”
  “我家里不缺这点小钱,打赏你不过是买我个高兴。念儿,你莫不是不愿做这笔买卖?”似有意味地瞥了念儿一眼,女子唇畔划过一丝笑意。
  想起饥寒交迫的爹爹,想起拮据的生活,念儿打量着这女子非富即贵,的确当真不缺这些子金首饰。定了定神,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翻开了那沓子糙纸的第一页,
  “西华天元十六年……那个……额……这字有些模糊,我能跳过吗?”尴尬地一笑,念儿有些挂不住脸了。
  略一摆手,坚定地看着念儿,女子轻轻点头,只是等着他继续念道。
  “二皇女西鸿玉由天元帝赐封为我西华太女,敕造太女府赐居。”念完这一句话时,他偷偷瞄了女子一眼,见女子从容地笑着,似乎正等待着下文。
  念儿定定神,接着道:“定国候府容氏贤亭赐封为太女之王君,聘下南珠三千斛……”
  “茶楼里说书可不是这样死板地读,听你念着,我倒不如自己买本史书去瞧。”女子终于开口了,语气里夹杂了无奈。
  抿抿嘴唇,挤出一个笑容,念儿搁下了纸,“我怕不照着纸念,会遗漏些什么。而且,我年纪小,中气不足……”
  “有些东西,只有你亲自去做了,才会有了经验,这样才可提升。采药是靠天吃饭,你也不想你爹爹受苦一辈子。你此番学会了说书,将来也不失为一种谋生手段,足以养活你爹爹即可。放开些,我不在乎那么多的。”女子平静地道,声音入了他的耳,却如春风一般。
  极少听见外人对自己说出这样关切的话,念儿定了定神,底气足了不少。
  抹开袖子,一脚踩在长凳上,一手撑在桌面上,他学着茶楼里说书人的模样,且用那沓子糙纸一拍桌子,这才缓缓而道:“太女受封,迎娶王君,那是何等的大事!皇家给容家下了三千斛南珠,两千玛瑙坠子,一百尊珊瑚盆景,还有万两黄金这样大的聘礼。看官您可晓得这是为何?呵呵,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那太女的父亲,可是当时的帝君主子。帝君主子姓什么?姓容啊!这容氏一族光耀门楣,不就靠着和西鸿家联姻吗?容帝君和定国候可是堂姐弟,那定国候的嫡长子容氏怎么着也该唤容帝君一声‘堂叔’才对!客官您说是吗?”说话间,念儿冲着女子挤了下眼。
  被这模样逗得立刻来了兴致,女子点点头,立刻拍手道:“讲得好!哈哈哈哈……”
  父君啊,贤亭他何时有胆子逾礼唤您一声“堂叔”……
作者有话要说:  

  ☆、序二 往日之故

  缕缕淡烟滑出紫金双如意灵芝炉,萦绕在他鼻息间,却勾得他鼻间阵阵发酸。手畔那耀州清釉碗已然冰冷,毫无半丝暖意。熬了一个时辰的血燕窝粥,原本透亮诱人,如今已凝结成了黯淡的粥块。
  稍稍屏息,窗外似是起风了,容贤亭拢了拢衣衫,侧眸唤来了伺人,“今夜,莫是陛下又去了赫连御寻处?”
  面上难免有了愁意,流旻躬身凑上前来,低头恭谨道:“主子,您还是先就寝罢。陛下这会子在书房见几位大人,并未移驾皇贵君处。”
  稍稍松了口气,容贤亭霎时敬为自己的妒意而自愧。自己如今乃是六宫之主,本应心胸宽阔,莫不能嫉恨后宫诸君。
  “罢了,替本君寻璧儿来。”容贤亭坐起身子,端起了茶杯。
  “主子,陛下的意思,是……大皇女理应自幼独居,才可养成坚毅性子。从小腻着爹爹的女子,长大恐是不会有作为……陛下吩咐,除却每月初一十五,帝君主子不得与大皇女相见。”流旻心里已然揪了起来,只为自己主子与小主子担心。
  失神间打翻了茶杯,容贤亭怔然起身,丝毫没有顾及被茶水浸湿的袖口。他努力平息着怒气,骤然上前一步便道:“本君的女儿,为何本君不能见她?璧儿如今才四岁,要她一个人睡,本君如何放心?”
  连忙拦上容贤亭,流旻几乎带了哭腔,猛地抓过几个伺人,一并跪倒在地,连连向容贤亭叩首,“如今大皇女是陛下的独女,陛下也是真心为她好。求主子息怒,若是传入陛下耳中,只怕会落得不贤德之名。如今赫连大将军在前线骁勇杀敌,这些日子陛下几乎只宠幸皇贵君一人。此时主子您若惹陛下不悦,与您与大皇女皆是不利啊!”
  忍着委屈的泪,容贤亭屏息间,稍稍吐出一口气。他随手拔出了发间的白玉簪,将发顶的九龙镂金冠除却,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床侧而行。
  总算放下了心,流旻连忙起身,且唤着众伺人一并伺候帝君就寝。
  见过那些子无用的臣子,西鸿玉百无聊赖地坐在桌旁,随手执着一把小铜剪,侧支着身子剪起了烛花。
  当下民间高利贷风气盛行,原本想着让朝廷给百姓以低息借钱,或许可以行得通。哪里知晓,地方官员只恐那些贫民还不起银钱,便只将银钱借给富人家。那些子富人家竟以双倍的高息又转手将银子借给百姓,转而又是那些富人家获利,百姓仍旧在水火之中。
  自己登基不足三年,朝中大政都在皇姨的手上。此时母皇丧期未过,自己一举一动都被那些子老臣盯得紧紧。
  该死!
  西鸿玉随手将铜剪摔在地上,猛地起身,却闻门外有一阵声响。
  御前总管随荇连忙回过神,上前开门,正欲厉声斥责却忽得止了声,连忙露出笑容,且向门前的男子躬身行礼,“皇贵君主子,陛下在处理政务,您……”
  “本君替陛下煮了清梅茶,特意送来。劳烦总管通传。”今日只着了件水碧色单衣,赫连御寻并未梳起发丝,只是将发垂下以发带系好,倒也极为随意。
  见主子心情不好,随荇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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