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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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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无数的伺人被赵玉的举动惊骇,随荇喘着粗气不懈地追着她,倒也不晓得主子是发了何等的疯魔会在意一个卑贱的伺人。
夜里时常与陆纷见面,赵玉觉得这已然成了一种习惯。难得求到一个可以谈心的人,就这样了结,她不甘!
快步回到这院落,风风火火地出现在众伺人面前,赵玉不顾旁人便快步走上台阶,跨入了殿中。殿内伺人大惊失色,完全茫然呆滞在了原处。
回过神来,众人下跪行礼,不敢有丝毫怠慢。
赵玉四下张望着,却不见珠帘内的男子,“帝君,帝君……算了,陆纷在何处!”
流旻愣了愣,便指指殿后,“启禀陛下,陆夫子在后院。”
赵玉慌张地向后厅走去,留得大家尽是好奇,也不知今日陛下是怎的了。
徐步从屏风后走出,毕澜则细细一笑,来到了流旻身侧,“看来,是本君输给了帝君主子。流旻,你倒真敢向后指。”
“毕君主子言重。”流旻俯身便是一行礼。
惊慌失措地走在昭元殿的后院中,看着陌生的一间间屋子,赵玉的底气渐渐也弱了。今日自己这样冲动地一闹,若是被东方宜晓知道,恐怕自己又要遭她骂了。她骂还是小事,若是闹得后宫尽是风雨,这恐怕不是东方她一人就可以收场的。
缓缓停下脚步,赵玉抬头望向了天际。这片天空,简直要压得她要窒息了。
“赵姑娘?”温润的声音传来,拉回了赵玉的视线。
他站在一间小屋的门前,衣衫整齐,并未看出异样。引得赵玉进了那屋子,随手便合上了门,他的面色依旧那样平静。
普通伺人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竟也显得无比动人。这张令她感到熟悉的脸,第一次在日光下出现,终是拨动了她的心。
“陆……贤亭,是你吗?”怔然望着他,赵玉不确定地喊出了这个名字。“我……我不晓得我在做什么,可能是我疯了。”
惊讶地看着赵玉,心里最后一丝设防也荡然无存,“陆纷”淡淡地笑了。
走上前几步,站在赵玉面前,他俯下头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
身子里似是一阵暖流涌过,她再也不敢去质疑自己的直觉。西鸿玉,她没有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17章 再忆伊人
紧紧环上他的腰身,将头轻轻靠在了他温热的胸膛。赵玉深吸着这让她熟悉的香气,眼角却渐渐湿润了。心里空着的那个地方,由始至终都只属于他一人。
抬头看向他的脸,赵玉不禁哑着嗓子问道:“贤亭,告诉我,我究竟是不是西鸿玉。”
没有回答,他牵着赵玉来到了屋里的软塌前,便轻轻解开了她的腰带,“你身子上有记号,我帮你瞧瞧,可好?”
闻言,赵玉瞬间面红耳赤。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在男子面前宽过衣,这会子,怕是……
将她的凤袍褪去,掀开内衫,他宽厚的大手抚摸上了她腰上的一块极小且不显眼的疤痕,“这是你小时候出了水痘,你挠破了留下的疤。它在,就证明你在。”
一处如此小的痘痕,东方宜晓亲自检查时也会有疏忽,他却知晓在何处。旧日里,他对这身体的熟悉是惊人的。
茫然地坐在了床榻上,赵玉久久不敢去回想这些日子。对于皇宫与生俱来的熟悉不是因为西鸿玉生魂的作祟,而是……自己本就在这宫里生活过。
自己,由始至终都只是在演着自己?
头痛欲裂,她扶着鬓角,垂首一言不发。一道道画面闪过她的脑海,如浮光略影。
宁静的清晨,江边水雾弥漫。渔船上的人早早生火烧饭,处处皆是炊烟。昨夜喝得烂醉,昏倒在江边的石滩,赵无忧四仰八叉,熟睡中时不时抿抿干裂的嘴唇。
心里懊恼带着几个姐妹从乡下来洛阳,这会子被人拖欠工钱,一时没了出路。要不到工钱,她该如何去面对姐妹们。心里苦了,便喝了酒,谁晓得自己就这么醉倒在了江边。
口渴至极,赵无忧终是醒了。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刚坐起便一眼瞧见自己身侧竟躺着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她周身湿濡且沾了不少泥沙,面色苍白,双眸紧闭,发丝凌乱……
“死人啦!”赵无忧脱口而道,就在她起身想要逃开时,那女子忽然抓上了她的手腕。
昏迷中,女子的脸贴在满是泥沙的鹅卵石上,喃语道:“你真的动手了……你真的……贤亭,朕好冷……”
“真好冷?”闻言,几乎是一种本能,赵无忧立马脱下自己身上的干衣服,小心翼翼地替那女子褪下了外袍,且用自己衣服将她包裹了起来。
抚上她的额头,她烫得厉害。赵无忧一咬牙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城郊这破败的茅屋,屠小乔一早守在门外,唯恐赵无忧一夜不归是出了什么岔子。远远见着赵无忧气喘吁吁地抱回一个女子,院子里的人都震惊了。
冲进篱笆,赵无忧顾不上说话便进了屋子。
将女子打横放在床上,赵无忧急得面红耳赤,“快快快,她就要死了,快找郎中来!”
“老大,这……咱就剩最后五文钱了。花掉这钱,咱就真的要卷铺盖回乡下了啊!”周包子掂量着,只觉得赵无忧是疯了。
“算了,五文钱买条人命也值了。俺娘也说要行善积德,老大有那份心就成。老娘这就去寻郎中,包子,你先去烧热水,让风铃给这丫头寻套干净衣裳!”屠小乔转过身便冲出了屋子,根本没有犹豫。
痛苦地紧闭着双眸,女子由始至终都在紧紧握着赵无忧的手。她不住地打着冷战,仿佛跌入冰窖。身子泡在江水里被冲上岸,她白皙的肌肤已然有多出擦伤。
替她解开了层层衣物,无意间瞧着了一块绣着“玉”字的帕子。赵无忧想要掰开她的手,可是却又担心弄痛了她。一咬牙,她就此作罢。
一夜之后,所有人都已然精疲力竭。替女子擦干净身子,各处伤口都上了药,最后帮她穿上了赵无忧唯一的一套换洗衣物。这时,大家才都松了口气。
轻轻将她拢在怀里,他抵着她的身子,俯首轻声道:“旁的都不必多想,玉儿,你且记住自己是何人便是。”
“我是何人?我自己终是不知。”略微颤抖着,她质疑地对上了他的双眸。
“你是西鸿玉,天下间独一无二的西鸿玉。”他淡笑着抬手替她拭去了她眼角的泪,轻轻抬起她的脸,温润的嗓音阵阵轻抚着她的双耳,“玉儿,你在忘却一切时却可以记住我,我很开心。”
“是……是吗?”不确信地任由他触碰,赵玉一点抵触也没有。
忽然间示意赵玉噤声,他侧眸瞧了瞧门那边,“隔墙有耳,长话短说。玉儿,东方宜晓既然不知道你本就是你,那么她找你回来的缘由无非是顶替你自己坐在这皇位上。也就是说,你出了意外可能跟她有关。”
“东方……东方她……她会吗?”语气与她年少时稚嫩的口气一般,赵玉完全没有发觉。“对了,这陆纷的事,我们该如何收场?”
“只需交待几句便可,这些事我管着便是了。”环着她的身子,他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她点点头,却仍不自信地侧眸看向了桌上的铜镜。依旧是那张脸,淡扫蛾眉,略施粉黛,朱唇紧闭。珠玉华服映衬下,她的存在,显得无比惨白。多少夜晚的梦境,一时间都变成了她曾经历过的事实。
那个幻想中冷酷绝情的皇帝,怎么会是自己?
清晨,天蒙蒙亮,她早早洗漱,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这本属于自己的生活。着了雪缎暗纹内衬,她张开双臂,由着伺人替她披上了辉金绸绣百鸟朝凤长袍。
金步摇闪闪作响,她略一回眸,殷红的唇衬得她面色极为白皙。平静地扫了随荇一眼,她淡然开口,“去帝君宫里,寻他一同上朝。”
本想多问,可见主子面色沉着得可怕,随荇只好转身匆然行去了。
站在窗畔,远眺着东方那一片鱼肚白,她的唇角轻轻勾起。千里江山,如何不可与他同享。就算往事无法记起,重新与他相遇相知,便是万幸。
行至大殿内堂,她由一侧进入,却正见着对面伊人迎面而来。
金龙缠珠冠下,一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足以动她心魄。龙袍加身,他旧日里映在她眼中的秀气被一股慑人的威仪取代。微微向她点头示意,淡淡一笑,他似乎已然决定重返朝堂,再行与她并肩面对这险恶的一切事物。
缓缓将手从袖中伸出,她上前一步,紧紧握上了他垂下的手。抬首双眸与他相对,她附上了他的耳畔,“谢谢你回来陪我。”
“既是你回来了,我又如何有避人的由头。玉儿,我们出去罢!”轻声回应着,他引着她徐步便向大殿走去。
感受着他熟悉的温度,她不舍地将目光抽离他的身子。屏息间,似乎她已经准备好了。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今日回到原点。
“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恭迎帝君,吾君千岁千千岁!”
数月不曾在众人面前露面的容贤亭,在无数诧异目光的洗礼下,带着自信的笑意挽着她信步而来。他傲然的姿态,像是一种宣告。
来到凰椅前,沉身坐下,尽是端庄。俯视着堂下一众朝臣,西鸿玉抿而一笑。且高声道:“众卿平身!”
“谢陛下!”声音盖天,气势如虹。
欣然落座,容贤亭很是满意今日她的举止。
扫了西鸿芮一眼,她便问道:“听闻今年夏汛提前,工部得了摄政王您的恩,提前多拨出了五万两纹银。不知皇姨这可是当真?”
西鸿玉归来近一个月,每日上朝寡言少语,萎靡不振,有时甚至瑟瑟发抖,又或是困倦不已。西鸿芮忽见今日她这般精神,倒也有了疑问,不免心虚了些。
半信半疑地站出来抱拳,西鸿芮垂首道:“启禀圣上,确有此事。”
暗中冲着容贤亭交换了眼神,西鸿玉将身子挪了挪,“前年为父君修建万寿塔时,工部亏空了纹银三万两。如今,不过是因为汛期提前,工部竟要从国库里搬走五万两。填了那空子之余,剩下的两万两纹银,又流往了何人之手,不晓得皇姨您可知晓?”
“你……”西鸿芮猛地抬头向她看去。“陛下,这定然是工部贪污了这两万两银钱。微臣恳请陛下指派微臣彻查此事,以莫让这些子人毁了我西华基业!”
“哦?不急。”西鸿玉挑了下眉,泛出一种无邪的笑容,“皇姨,近日倒还是有件大事需要您帮衬着。大楚使臣将至,事关两国邦交,朕也不愿马虎。听闻皇姨曾在大楚游历过数年,自是知晓如何与海那边的人打交道。”
“陛下言重。”西鸿芮瞥了西鸿玉一眼。
“调查工部贪污一事,交给东方卿家劳神便是。这迎接使臣的大事,便由皇姨您来费心了。帝君,你觉得如何?”西鸿玉面不改色道。
点点头,容贤亭沉眸扫了西鸿芮一眼,淡然道:“臣伺并无异议。”
东方宜晓出列领旨,与西鸿玉目光交错间,却发现她仍是一副玩性,似乎依旧不像是之前的那个人。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东方宜晓回到了队列。
“启禀陛下,臣有一事上奏。”目光划过东方宜晓,灵动的双眸便转向了高高在上的西鸿玉。凤凛躬身行礼,便道:“临近端午,为保西华风调雨顺,连续数日,臣都夜观星相。倒是发现,天际鸾星西移,似是正指这宫中。”
“朕对星相鲜有研究,不知爱卿这是何意?”西鸿玉第一次见到生有紫发的女子,惊得冷汗阵阵,可面上仍故作淡然。
既然臣子们对着异人早已司空见惯,自己也没有惧怕的理由。
凤凛直起身来,便抬头直视上了西鸿玉,且笑道:“此乃大吉,宫内鸾星相移,怕是有大吉之人住在这宫中西南之处,且是由东而来。”
容贤亭不紧不慢地点点头,便极为感触地言道:“前些时候,本君倒还得家母托梦,说是要本君多加留意宫中西南之处所居的一位男子。如今,倒是当真应验了,那是一位大吉之人。自家母托梦后,本君的身子也日益渐好了。”
西鸿玉满心尴尬,倒是觉得容贤亭在人前的演技果然超群。一位成功的皇帝,一位成功的帝君,似乎都是借助着八分表演一分人品一分天资。
命人寻了册子来,流旻小心翻阅着,便躬身来到容贤亭身侧,“启禀主子,西南之处是毕君主子所居的奉坤宫。近来奉坤宫封宫,毕君主子住在您的昭元殿中。那里所剩下的只有一位主子,昭人韩洛焱。”
“果真,韩昭人是由东都洛阳而来,必是东来之人。此等大吉之人,实乃我西华祥瑞啊!”凤凛神乎其神地念着这些信手拈来的话,极为动情。
西鸿玉心里咯噔一下,幽怨地看了下凤凛。
果真,连带着臣子也需要无上的演技。
“祥瑞之人,禁足也不是甚好。除却这晦气,倒不如冲冲喜。”容贤亭满面笑意地看着西鸿玉,再次与她交换眼神。
点点头,西鸿玉故作沉思了片刻,这才缓而开口道:“此等祥瑞之人,乃是我西华众位先帝所启示。这些日子宫中疫患渐渐平息,韩昭人既是无恙,倒也无妨。传朕旨意,升韩昭人为正三品伺君,赐白玉腾云冠,赐居含光阁!”
“恭贺韩伺君!”众臣齐齐道。
赫连忱生生咽下了一口气,紧闭双唇,不做一声。她的一举一动,皆被容贤亭收入了眼中,却毫不知觉。
一切,都还是刚刚开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18章 出使大乱(1)
那是一个下雨天,闻着晨间土腥味夹着青草香,她独自踩着老旧的青石板,在洛阳旧城的街道上彷徨。执着一柄老旧的纸伞,远远望着路的尽头,尽头。道不清,她也忘了自己这样执着地等候着何人。
“玉儿,老娘回来了。”挽起粗布袖口,那女子的笑意是那般明媚。
睁开双眸,她身旁的男子仍在熟睡。那样安详唯美,让尘世间的凡妇俗女都不忍去触碰。饱受禁足之苦,自己终是救了他出来,可是他夜里依旧眉头紧蹙。
原本,自己希望就此与洛焱白头偕老,一生一世只是两人不离不弃。茫然间,自己才发现,原来……什么都给不了他。
捏起薄薄的被角,冲着韩洛焱的颈窝里使坏地吹了口热气。他慵懒地挪了挪身子,睁开眼睛,见着她仍在身侧,不禁抿嘴一笑,“玉儿,别闹了。”
翻身压在他身上,在洛焱的唇畔啄了一下,她静静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自己没有告诉他自己本就是那个人,若一日他晓得,这该如何是好。梦里盼着的那唯一,早就荡然无存了。只怕那时,他无法面对后宫诸君,面对,一直关照他的贤亭。
西鸿玉,你的残忍,永远是刻在骨子里的。
宫里当面唤自己名字的男人,除了贤亭,便只剩了眼前的他。
不解地抚上她的后背,韩洛焱好奇地低头瞧上了她,“是在赖床吗?以前在洛阳时,倒还觉得你体态轻盈。不曾想……”
“以前吃糠咽菜,如今日日大鱼大肉。”支起身子,她跳下了床。
唤着随荇伺候洗漱,西鸿玉游移到妆台前,侧眸便又看向了他,“洛焱,今日你且陪着一起赴宴罢。诸君都在,独你缺席会落人话柄。”
起了身,面上染了愁色。犹豫片刻,韩洛焱仍是摇了摇头。
心知他不愿与诸君有过多交集,西鸿玉就此作罢。重新看向了铜镜,彷徨间,她身侧浮现出了他的脸。
轻轻拿起象牙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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