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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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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知他不愿与诸君有过多交集,西鸿玉就此作罢。重新看向了铜镜,彷徨间,她身侧浮现出了他的脸。
  轻轻拿起象牙梳,一手握起她及腰的青丝,并未言语,他的举手投足却早已勾走了她的心魄。看得出神,西鸿玉竟一动不动。
  屋内,静默。
  从含光阁的院落中走出时,天上落起了小雨。如梦境中的一般,她沿着鹅卵石小路望去,御花园中一片雾气。
  身侧有人撑起一把纸伞,她徐徐回首,与已然着了盛装的容贤亭相视一笑。
  两人并肩而行,周围的伺人没有敢多言一句。
  “韩伺君服侍得如何?”容贤亭淡然问道。
  猛地停下脚步,西鸿玉猛地抱紧了执伞的他,“贤亭,你受委屈了。”
  “他本就是你的人,我又如何委屈。一切,只要你开心便足矣。”说着这些话,面上泛出的是欣慰之色,可那双眸子里隐藏的黯然,又有何人知晓。
  如果在那日与洛焱交心之前晓得自己是谁,如今自己绝不会犯下如此的错。背叛了洛焱,却又委屈了贤亭他。
  步入金碧辉煌的大殿当中,怀揣着心事沉沉落座在案几前,西鸿玉盯着面前的佳肴美酒,却已然无了半分当初回宫时的新鲜感。
  这些日子东方宜晓去外地调查贪污案,她如今只有一个人来硬着头皮面对着,西鸿芮。
  左右两侧列满描金黑推光案几,足足显赫西华国威。容怡潇与赫连忱同侧而席,西鸿芮沉着脸跪坐在二人对面,不曾瞧二人一下。
  文武百官,皇亲贵胄借在席中。后宫诸君分列在一侧偏处的珠帘后,却交谈得不亦乐乎,与大殿中肃穆的气氛截然而反。
  毕澜则正端着酒觞浅尝,却被谢九烟一声轻笑,引去了目光。
  给自己斟酒,谢君看着一侧韩洛焱那空空如也的席位,骤然叹道:“果真是恃宠而骄,这样便失了规矩。”
  “陛下不过是图个新鲜,这野生的虽新鲜,可到底不比家养的。倒是陛下吃坏了肚子,这才对那野生的死心。”赫连御寻戏谑倒,不屑地扫了那边空位一眼。
  闻言,方伺君笑得前仰后翻,险些捶起了桌子。褚伺君忍俊不禁,只好无奈地将头别到了一旁。
  稍稍吐出一口气,毕澜则沉默不语,继续吞了一口酒。
  坐在西鸿玉身侧,容贤亭听见了那边的笑声,无奈地叹息,“当真是不知礼数,这么大的场合,若是被大楚人听了去……”
  “平日里在宫中郁郁寡欢久了,难为他们能寻些乐子。”笑着拿起酒觞,西鸿玉昂首一饮而尽,“当初你骗朕你是何人来着?”
  尴尬地坐直了身子,容贤亭远视着前方正门,故作淡然道:“忘了。”
  “大楚使臣到——”伺人高声通传,全场人顿然打起了精神。
  正门前,一个身着月白云锦鹤纹官服,挽着垂云髻的女子徐步走来。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众穿着异国官服的女子,各个面容甚具英气,毫不失色与西华女儿。
  一众使臣步入殿内,接受着众人瞩目的洗礼,可是每个人都毫不胆怯,面不改色。
  感受到这股难以言表的气势,西鸿玉更加努力地定了定神。
  “参见西华皇帝。”使臣们齐齐躬身见礼,整齐划一。
  示意免礼入座,西鸿玉忍不住还是侧眸看向了容贤亭。
  点点头,容贤亭冲着她淡淡一笑,暗示她可以做到,转而看向了那使臣中为首的女子,“远道而来,大人倒也极为劳累,还请入座罢。”
  再行躬身见礼,女子带着一众使臣落座。伺人们纷纷呈上了美酒佳肴,不敢有丝毫怠慢。殿内乐舞应色而起,丝竹声缠绵。
  案几下,容贤亭偷偷用手扯了扯西鸿玉的袖口,引来她注意,他这才小声道:“今日大楚人有诈,看来此番联姻不易。”
  装作专注地与使臣回礼,西鸿玉轻声道:“如何?”
  “那里坐着的,根本不是大楚的云御司。看来,是有问题了。”轻声一笑,容贤亭率先捧起酒觞,高举着便道:“今日难得大家心喜,本君且敬大人您一杯!”
  “西华帝君有礼,云某担当不起。”为首的女子倒是从容地举杯回应。
  陪着容贤亭一并敬酒,西鸿玉用余光唤来了随荇,假意装作命令添酒状,且道:“将伺人安插在这些使臣的住处,有何异样便速来上报。”
  点头转身,随荇忧心忡忡地去了内堂。
  一场宴罢,由西鸿芮引着使臣们在宫中御花园游览。西鸿玉与容贤亭终是脱身,随即迫不及待地一同回到了紫仪殿的书房中。
  如今东方宜晓不在京城,许多事,西鸿玉根本无从下手。
  气馁地坐在椅子上,她支着身子,一手百无聊赖地敲着桌面,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容贤亭,“贤亭,这……”
  “这一年你在洛阳,我独自出使齐国时,无意间瞥过云御司一眼。今日这女子,怎么会是那个人。大楚借以云平之名派来旁人,究竟意欲何为,我终是不知。”来到窗前,容贤亭轻轻合上了窗子。
  指尖触上一旁花台上的白色茶花,容贤亭俯首间,细细思索。
  忽然间,一阵叩门声响起。
  收起所有思绪,赵玉应了一声,便见着来人一把推开了门。
  赫连御寻一眼瞧见容贤亭在屋内,怔然片刻。放慢步子,他先行躬身见礼,便擦过容贤亭的身子,行至西鸿玉面前。
  愣了片刻,西鸿玉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何事。
  “陛下,今日那些使臣有问题。”赫连御寻扶着书桌,细微喘息着,似乎是极为匆忙赶到这里。
  不禁与容贤亭相视一愣,西鸿玉站起了身。
  ……
  稍稍歇息,坐在酒楼的雅间里,东方宜晓时不时便透过窗子,望向对面客栈。暗中留在京城数日,倒果真全然中了自己的猜测。
  西鸿适今日披着水碧色长衫,不再似往日奢华,犹然存有一丝灵气。久别相逢,她自是希望和东方宜晓痛饮。只是今日应她的邀来此处,总觉得她有些古怪。
  探出大半个身子向对面望了望,西鸿适叠腿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一手捏起了酒杯,“赵玉想要查那笔银子的事,你怎的不帮着她去瞧瞧。”
  “比起揭你母亲包庇下属的短,倒不如留下办件大事。”东方宜晓浅笑,一边挽袖斟酒。“这群人,如此胆大包天,你母亲莫非是有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摆摆手,抿了口酒,西鸿适愁意不展,“她做任何事都瞒着我,如何猜得她的心思。她是陛下的皇姨,应该不会做些什么不轨之事罢。”
  点头侧眸,东方宜晓停了动作,“终究是西鸿家的天下,她不可能做蠢事。看来,我们需要派探子去瞧瞧那帮人究竟是何等来路了。”
  “已然安插了人。”西鸿适得意地道,“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看来,我是需要回宫增添人手监视那群……”
  “噢噢,忘了告诉你。”坐直身子,搁下酒杯,西鸿适挤出笑意道:“今早我进宫时,赵玉已经下令将那些假使臣打入天牢了。”
  指尖的酒杯瞬间滑落,东方宜晓愣在了原处。
  伴着一声清脆,倒是逗得西鸿适大笑出了声。东方宜晓回过神来,挪了挪身子,悻悻道:“这丫头倒也不怕抓错了人?”
  “据说当时容大少与赫连二公子都笃定,毕竟那些人在自家院子里住着,为了宫里那几位小美人的安危,怎么说她也该先下手为强。”西鸿适起了身,行至东方宜晓身侧便坐下。
  别过脑袋,东方宜晓压根不愿正眼瞧她,“你早就知道,偏偏戏耍我!”
  “宜晓。”轻声唤出这么一句,西鸿适面上玩味的意思少了几分。
  无奈地看向她,东方宜晓厌恶地向后缩了缩,“别用这种语气。”
  “你冒着抗旨的危险也要留在京城护着她,她却什么都不懂。”长长感叹道,西鸿适不禁自嘲道:“不要骗自己了,宫里的那个人是谁,你再清楚不过。”
  没有言语,东方宜晓索性不再理会她。
  仍不肯放弃,西鸿适自顾自地道:“当初是你下的手,你至今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你希望她自己和你都认为她只是赵玉,那是因为你自己不敢直视你自己犯下的错。你怕她想起来,你怕她终会恨你一辈子。”
  “够了,那女人不是玉儿。”
  “一个洛阳长大的女子,怎么会一口官话。一个从小自己谋生的女子,又如何双手无冻疮痕无粗茧,且白净细嫩。一个混迹街头十余年的女子,怎么会……”
  “够了。”东方宜晓冷言道。
  “醒醒吧,在那个女人恢复记忆之前,你必须要先她一步下手。只有这样,才可以保住你的命。你会以为她醒来后,念着往日情分,从轻发落你吗?”西鸿适已然哽咽。
  “就算我死在她手上,我也心甘情愿。”不屑地轻笑了一声,东方宜晓道。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啊求评啊,哭求啊

  ☆、正文 第19章 出使大乱(2)

  “那帮人,可是全数扣押?”尚未抬眼,低头看着奏折,容贤亭低声问道。
  刑部侍郎恭谨应道:“连同城中客栈,城外造势之人,一并扣押。都是些失了土地的流民,对朝廷怀有恨意,想要伺机刺杀……陛下……”
  “摄政王那边如何?”容贤亭淡淡一笑,眸光却极为深邃。
  迟疑了片刻,她才道:“礼部的人检查过了,那些人的文书都是真的。摄政王自认粗心大意,正……正欲上书请罪。”
  一时间,对面西鸿玉却觉得无比好奇,“流民怎么会有银钱做出这样大的阵仗?”
  “此事牵扯之人,仍需仔细调查。陛下,天牢里可拷问出了什么?”容贤亭将朱笔搁下,转而看向西鸿玉。
  摇摇头,西鸿玉叹了口气,示意刑部侍郎退下,“仍是没有,那日假扮云平之人当夜便服毒自尽。剩下的人,口风皆紧,似乎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闻言不禁低头沉思,片刻后,容贤亭缓缓起了身。
  不晓得他要作甚,西鸿玉茫然抬头问道:“可是头风又发作了?我这就宣太医。”
  “无碍,歇息歇息便可。玉儿,有时强来她们反倒不会松口。倒不如,试试善待她们。因为她们本就对朝廷怀揣恨意,我们所要做的,无非是化解。”忍着身子的不适,装作无恙,容贤亭一步步向门行去,“玉儿,我先回去歇歇了。”
  “流旻,快搀着你家主子!”西鸿玉一时不忍,极想随他而去。可是想起有件棘手的大事还没处理完,她终是作罢。
  善待……如何善待?
  晨间的日光柔和,不及正午那般刺眼。坐在车厢内,一心期待,她全然显露在面上。下朝后,迫不及待地趁着官员的马车集聚,便混着车子们一并出来了。
  随荇担忧地坐在她身侧,打量着主子这一身行头,心里暗自叫苦。穿这样粗糙的衣裳,打扮得流里流气像极了街边的痞子,主子还背着所有人溜出宫来,今早要不是自己发现,恐怕连自己都要被骗过去了。
  车子出了内城,西鸿玉浑身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早市上人群熙熙攘攘,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对于她简直是一种天籁。
  喊停了马车,她奋不顾身地跳下车子便钻入了人群中,惊得随荇一个激灵连忙也陪着跳了下去。挤在人群里,随荇觉得脑袋不保了。
  “老板,来两碗豆腐花!”撩开下摆坐在了路边小摊上,西鸿玉拍手示意随荇过来。
  “主子,这街边的东西……”
  “少废话,你要是不想引人注意,就给我快坐下。这顿我请,你放心。”双手把随荇按了下来,西鸿玉沾沾自喜地转头又去对面的摊子上买了葱花饼。
  豆腐花被端来,闻着浓郁的香气,西鸿玉食指大动,三两下便将碗内白嫩细滑的物什扫得干净。咬了一口葱花饼,她不禁感叹,“每天早上喝燕窝粥,说实话,还没有一碗豆腐花香。随荇,你别愣着,快吃啊。”
  干瞪着碗里的东西,吞了口唾沫,生怕惹主子生气,她便轻轻动了一勺子。半信半疑地放入口中,鲜嫩的豆腐花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清香,徘徊在她的舌尖。
  不禁一笑,又送了一勺,随荇感慨,“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以后让……府里的厨子也做给您吃吧。”
  “你小时候难道没吃过?”西鸿玉不禁疑问道。就算如今位居宫里的大总管,可谁没个贫困交加的时候。
  摇摇头,随荇轻笑道:“主子说笑,小的自幼便生在府里,伺候主子您,寸步不离,怎么会有机会出来。”
  倒也是这个理,随荇举止得体,与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无异,自是从小便受了教习,饱读诗书且涵养丰厚。
  用过早膳,西鸿玉心里格外舒畅。她游荡在街市中,望望那边的摊子,瞧瞧这边的铺子,不亦乐乎。这样自由地走在大街上,在过去的日子里,几乎是她的一种奢想。然而,今日主要的目的,却不是为了逛街。
  “主子,您……”
  “改个称呼吧,在外面就要有外面的规矩。”西鸿玉买了两包芡实糕,塞给了随荇。
  愣了愣,随荇几乎是颤抖地唤道:“小……小姐……”
  “不不不,叫我……老大。”无意地喊出这么一句话,西鸿玉心底暗暗一痛。
  “这于礼不合,主子您……”看着西鸿玉面色忽然不佳,不愿惹她生气,随荇一咬牙只好赔笑道:“老大,您息怒。”
  茫然地点点头,西鸿玉转身继续前行。
  一路上,西鸿玉再也没有方才那股劲头了。随荇跟在她身后,见她一直垂头不语,心里便开始忐忑了起来。
  止步与一客栈门前,西鸿玉大步走了进去。店里的小二忙着来招呼,可打量着她的穿着,一时不免态度有些轻慢。
  挤着三角眼,小二沉着脸便道:“去去去,没地方给你撒野!”
  随荇倒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对主子,很是不满地想要上前指责,却被西鸿玉一把拦住。挡在她身前,西鸿玉一抹袖子,便泛出了一脸奸笑,“怎的,姐们儿是不赏脸了?”
  “你们这种小痞子,满街都是。别的店吃你们那套,我们这里可不受用!快滚开,别妨碍我们生意。”小二趾高气昂地甩开白巾,有意要赶走西鸿玉。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碎银子扔给小二,西鸿玉仰头大笑着向一旁的桌子走去,“老娘就喜欢你这样伺候,看茶!”
  接了银子,小二立刻变了嘴脸,躬身便陪笑着去传茶了。
  一脚踩在长凳上,侧坐着身子,嘴里叼了根竹牙签,西鸿玉哼着洛阳的小调自是悠闲。她用指尖扣了扣桌子,瞅着面红耳赤的随荇,不由得又笑了出来。
  猛地抬头望向西鸿玉,随荇捂着脸,慌张地左顾右盼,“主……老大,这一年你怎的在洛阳学了这些去,有失体统啊!”
  “体统是什么桶,没用过,老娘不知道。”把牙签吐在地上,她暗自冲着随荇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今日有正事要做。
  茶喝得差不多了,西鸿玉便招手又唤来了小二,“老娘逛街累了,你们这里有蹄花的话就来点,给老娘补补脚。什么好吃好喝都伺候着,不短你银子。”
  “好好好,大官人真真是慈善人。”小二哈腰点头。
  拍拍她的肩,西鸿玉极为满意地道:“敞亮人,会说话,老娘喜欢!今儿就在你们店里住下了,给老娘选一间上房!”
  听这话,小二不禁为难地道:“客房满了,对不住客官。”
  “银子不是问题,随……儿,给她个银锭子。”西鸿玉仍拍着她的肩膀,套着近乎。
  随荇取出一锭银子,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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