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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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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主子心情不好,随荇竟有些胆颤,也不知该不该通传。
  想起赫连御寻的母亲是自己不可多得的拥护势力,西鸿玉连忙起身,努力挤出笑容,向门前行去,“夜里外面风凉,御寻你怎的亲自来了?随荇,快些替皇贵君备热茶。”
  忙着去张罗,随荇丝毫不敢怠慢眼前的男子。
  进了屋子,且躬身向西鸿玉见礼,赫连御寻微微一笑,上前便牵起了她的手,且将那手揣入了自己袖中。他侧眸示意伺人们都下去,面上却染了淡淡红晕。
  “陛下,听闻明日您要与东方大人出宫游江,可是当真?”赫连御寻一点点收起来了方才在人前的笑意。
  点点头,西鸿玉引着他来到了桌边,淡然地埋头整理起了奏折,“自是如此,只不过是微服出访……呵,是东方告诉你的?”
  赫连御寻面色凛然,话来到嘴边,又生生吞了下去。
  一把松开了他的手,西鸿玉坐回桌前,重新提起了朱笔,随手翻开一个折子,仔细瞅了起来,“以后想要知道朕的行踪,你直接问朕便是,莫要用你那皇贵君的架子逼迫东方。你自是洒脱之人,不似贤亭那般怯懦柔弱,朕不会瞒着你。”
  闻言,赫连御寻终是松了口气,面上不禁露出喜色。
  挑眉瞅了他一眼,西鸿玉稍稍停笔,面上泛了笑意,“这几日贤亭身子不好,朕只能一人处理这政事。御寻,你且先回宫罢,穿得这样单薄恐是不妥。等这几日忙过,朕再行去寻你,可好?”
  “明年开春,先帝的丧期便过了。陛下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秀,臣伺只恐陛下身侧有了新人,就忘却了臣伺。毕竟臣伺在陛下身侧已然侍奉了多年……”
  “那些新人,如何比得上御寻你。朕登基后封你为皇贵君,你便是朕唯一的皇贵君,位同副帝君。贤亭性子软弱,后宫诸事也只得你在左右把持,如今宫中才落得平静。父君更得安心养神,不必过多操劳。勿要多心了,且回寝宫歇歇。朕,见不得你累着。”西鸿玉口中念着这些话,心里却也十分焦急。
  这些虚情假意的男人,何时才能不黏着自己!若非他母亲可以助自己稳住朝中地位,这大半夜里,自己忙了整整一日,哪里有功夫和他念叨这些家长里短。
  眉眼间喜色倒是更浓了,连连点头,赫连御寻又一行礼,这才告退抽身出了御书房。
  ……
  闻脚步声恍惚张开眸子,容贤亭坐起身子,不禁抬眸问道:“何事?可是陛下回宫了?”
  为难地跪倒在地,伺人答道:“回帝君主子,是东方大人。她……大人她在门外,求着要见您。”
  点头示意,他稍稍打点了一番衣衫,转而又命人上茶来。
  伺人引着一个身着宝蓝色官服的女子由外殿而来,穿过屏风,拨开珠帘进了暖阁中。女子俯身上前便深蹲行礼道:“微臣参见帝君主子。”
  “陛下呢?你们去宫外泛舟游江,足足去了两日,可玩得尽兴?”他面上虽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眸中却尽是怒色。
  一向温文尔雅的帝君极少会在人前如此,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且道:“陛下先行去了洛阳的行宫中歇息,说是想要长住。朝中之事,且交由帝君主子与摄政王打理即可。”
  猛地起了身,他扬袖便大指着她道:“这么大的事,陛下为何不事先与本君商量!东方宜晓,本君知道你的心思。今日陛下不在此处,本君倒也不怕明说什么。收起你对陛下的心思,本君的妻主,岂会……岂会对一个女子有意!”
  面色阴沉,她只是跪在地上,紧闭双唇,不发一言。
  脑海中,竟又浮现出了昨日的那番场景……
  京江宽阔的江面上,风平浪静,四处皆是□□的画舫。远远瞧去,江面与水相接,竟连到了天边,那是何等气派之景。
  入夜后,江面上的画舫皆挂上了明亮的花灯。绚烂的色彩,倒映在江水中,更是格外得好看,宛如天上绽开的朵朵烟花。
  柔和的夜风卷着水草的清香抚过面颊,西鸿玉站在船尾,静静地看着江面上的诸多画舫,竟一时走了神。
  “难得出来一次,且饮下这杯酒,我们再行抚琴高歌可好?”一手持一金荷,身着淡碧便服的东方宜晓笑着便凑了上来,站在了西鸿玉的身侧。
  略略侧眸望向她,西鸿玉接过酒觞,沉着地道:“朕已然答应陪你来到了此处,有什么话,莫要憋着了。”
  “玉儿我……陛下,恕微臣失礼。”连忙改口,东方宜晓摸上了微醺而泛红的面颊,尴尬地侧过脸去,“今夜的花灯真不错,让微臣想起了幼时,与陛下一同在宫中……”
  随手将酒觞丢入江中,西鸿玉骤而冷笑了一声,“酒里有什么,朕再清楚不过。东方大人倒是极爱回忆幼时之事,只可惜,朕倒是不喜欢提什么陈年往事。”
  怔然望着她,东方宜晓将手中的酒觞缓缓递到自己唇侧,昂首便尽数饮下,“是陛下多虑,微臣并未在酒中下物什。”
  见西鸿玉只是眯着眼冷笑着,东方宜晓有些底气不足,揉了太阳穴许久,这才再次凑上前去。她试探性地触上了西鸿玉的肩,极为怜惜地抚摸上了西鸿玉的面颊。眼侧一行清泪滑落,她难以掩饰自己的情绪,只哑着嗓子轻声道:“玉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活了二十七年,我心里仍只有你一个人。你如今二十一岁便有那么多夫君,而我如今身侧空空,连男宠都不曾收过半个。你晓得,我想要的只是你。”
  没有抵触她,西鸿玉只是静静地远眺夜色下的江面,看着各色的灯火在水中五彩的倒影,沉沉道:“朕只喜欢男子。”
  “玉儿,玉儿,我只想要一个机会。为什么你不可以试图接受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避着我……”
  “东方大人,请自重。”甩开她的手,西鸿玉调转身子,向另一侧走去,“不要闹笑话了,东方宜晓。旧日里朕对你示好,不过是因为你母亲是骠骑大将军,你父亲是朕的皇叔。朕想要借着你,得到朝臣的拥护,从而登临帝位罢了。”
  完全呆滞在了原处,东方宜晓只觉得方才是自己听错了。
  这个女人,昔日里与自己言笑晏晏,自从称帝后便要求自己向她行臣子之礼。二人忽然变得如此陌生,竟……在她心里,自己竟然只是一个工具!
  一怒之下,抓起矮桌上的宝剑,东方宜晓猛地拔剑便将剑指向了西鸿玉的咽喉。夜风卷过她湿润的眼眶,让她周身皆是寒意。
  “西鸿玉,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东方宜晓的心已然被那番话撕裂。
  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西鸿玉且道:“庸人不过是庸人,今日若你有胆碰朕,朕便要你母亲在朝堂上永无立足之地。而你,东方大人,朕会让你……不得好死。”
  茫然地松开了剑,气上心头,东方宜晓愤然冲上前双手钳制住了西鸿玉的咽喉,发髻上的步摇叮咚作响,不断拍打着她冰冷的额角。
  “西鸿玉,负我之人,我亦要她不得好死!”猛一用力,东方宜晓索性将她的头推离船身。在西鸿玉几乎窒息间,东方宜晓心底一横,合上眼睛,忍着心痛便将西鸿玉推入了京江冰凉的江水中。
  听着一声闷响,东方宜晓张开眼睛,连忙俯身望向江面。西鸿玉方才似乎已然昏厥过去,如今沉入江中并未挣扎半分。夜色里,不曾听到声响,东方宜晓瞬间心空了下来。
  自己……自己竟然亲手杀了她……自己杀了玉儿,杀了西华的皇帝……
  今日画舫之上仅仅她们两人,且与其他画舫也隔得较远,夜色正暗,不怕人瞧见。明日只身回宫,她又如何是好!
  拨开凌乱的发丝,东方宜晓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脚边的剑,正借着花灯泛着诡异的光泽。
  看到剑上自己面容的倒影,东方宜晓忽得想起了一个人。
  “摄政王,找她……她会帮我会帮我……我不可以怕,不可以怕!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自言自语着,慌张地抓起剑,东方宜晓将剑收回剑鞘中。
  回到船舱里,她给自己斟了酒,稍稍平息了心情。
  上岸后,她连忙下令密探搜湖,务必将西鸿玉的尸首寻回,以掩人耳目。原本宁静的夜里,她再也无法入眠。
  回到府里,一个人坐在房间中。失神地望着那跳动的烛火,想起旧日里西鸿玉的音容笑貌,东方宜晓默默地流着泪。
  直到那蜡烛燃尽,天渐渐明亮,她的泪却仍不曾干掉。一整夜,坐在那里一整夜,她怕闭上眼睛,怕极了黑夜。
  她怕,自己在梦里,会与那个人相遇。
  她怕,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狠心。
  这双曾经牵过玉儿的手,在昨夜,竟亲手扼死了玉儿。好多血,上面沾了好多血。为什么会走到今天,为什么!
  玉儿,对不起!
  ……
  天元三十二年,西华女帝西鸿疏病崩于乾元宫,传其遗诏。着二皇女西鸿玉继承皇位,以秉天下苍生。
  西鸿玉,年十八,齿序为贰,乃帝君之女。是登临皇位,以沐恩泽。
  国丧三年而满,遵西华祖训,着以为新帝选秀。民间凡年满十五之男子,面容姣好,家世清白者,皆需由地方审查,推举其中佼佼者入宫参选。以充裕后宫,绵延子嗣。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1章 大闹赌坊

  “来来来,买大买小快点下!”斗鸡眼熟练地摇着骰子,她手抖到哪儿,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聚集到了哪儿。
  怀里就剩最后几文钱了,赵玉一咬牙,把那最后的身家性命都搁在了桌上。
  “大大大大!大大大啊!”激动地挥着胳膊,赵玉几乎要跳上桌了。
  “开!三个四,豹子通杀!”斗鸡眼大笑着将所有银子都揽到了自己身侧,随后又瞥向了她,“赵玉,你那三十两银子,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堆起一脸笑,连忙绕过桌子来到斗鸡眼的身侧,“能不能通融一下啊,好歹本姑娘也是常客啊,斗大姐?”
  “你……唤我什么?”斗鸡眼忽然愣了愣。
  “我我我是说……斗小姐,能不能……”
  “斗你大娘的,我姓张!赵玉,你如果再不换钱,我就去管赵无忧要!老娘不怕跟她单挑,她如果想带人来砸场子,老娘依旧奉陪到底。我们打开门做生意,银钱都算得清楚,没人情可以欠的!念你是赵老大的妹子,老娘才容忍你欠了足足三十两。今天你到底还不还钱啊!”斗鸡眼不耐烦地揪起了赵玉的衣领,眼见着就要用拳头来伺候了。
  连忙摆着手,赵玉别过脸去,只挤着眼睛道:“靠!都说了别打脸啊!”
  感受到她手臂的一个颤动,拳头不曾落下,赵玉终于松了口气。
  微微睁开一条细缝,赵玉瞥去,见着斗鸡眼的胳膊被一只手死死地扣上,她立刻来了底气。还好,老大来得及时啊!
  赵无忧带着几个姐妹将赌桌环环围上,且笑着松开了手,转而叉着腰道:“洛阳城谁不晓得您连庄张的大名,您且高抬贵手,就放过我这妹子罢!”
  斗鸡眼眉一挑,面上的怒色收敛了不少,“赵老大的面子,我老张是卖过的。你这妹子终日腻在赌桌上,输得一塌糊涂只管着欠账不还。到底大家都是有个经营的,我这长乐赌坊也是个小本买卖。赵老大总得卖我几分薄面吧?”
  稍稍吞下一口怨气,赵无忧猛转过身一把提起了赵玉的衣领,将赵玉扯到她面前来,低头恶狠狠地瞪向了赵玉,死死咬牙低声道:“死丫头,你究竟欠了人家多少银子!”
  “这个数,不……不多……”赵玉比了个三给她,尴尬地笑了笑,“三十两……”
  总觉得赵无忧头上忽然冒起了青烟,这感觉,仙风道骨啊!
  沉寂了片刻,长乐赌坊上空顿然响起一个满是哀怨的声音。
  “赵——玉!”
  堵上耳朵,避开老大的狮吼功,赵玉连忙躲到了包子的身后。包子用健硕的身躯死死护住了赵玉,转而尴尬地冲着赵无忧笑了笑,“玉儿年纪小,不懂……”
  “老娘看她都二十来岁了,小个什么!”赵无忧果真动怒了,抄起一条长凳便欲向赵玉抡来。
  屠小乔猛地冲过来,一拳砸在了长凳上。顿时,长凳完全散成了几块破木头。一声巨响,久久回荡在我们的周遭。
  洛阳城街头赫赫有名的“大力小乔”当真名不虚传啊!
  擦去一脸冷汗,赵玉尴尬地瞥向脸已然气得发紫的赵无忧,再也不敢言语一声。
  斗鸡眼按耐不住,且叫了几个人来撑场面。不到片刻,她们一众人便被赌坊得人围得死死,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了。
  一把揪过赵玉的身子,赵无忧斜眼冲着地啐了一口唾沫,“赵玉,咱们俩的帐,回去老娘我跟你慢慢算!”她还是本能地用身子护上了赵玉,转而看向其他姐妹,“今日敢动我赵无忧的人,老娘绝对不让她站着离开。姐儿几个,只管招呼着!”
  两群人瞬间开战,打斗声此起彼伏,赌客们趁乱连忙逃离此处。当然,也有想当一部分不怕死的人站在门口围观,想要瞧个胜负。
  趁势赵玉钻出了人群,乐呵呵地便挤到门口,扬着手道:“来来来,开局咯!你们买谁胜,快下注啊!来来来,哈哈哈哈……”
  果真,每一个赌鬼,都是将赌作为终身乐趣的。她们蜂拥而至,连忙掏出银子开始下注。赵玉倒是第一次坐庄,真心希望里面的人打平。
  一拳抡在一个女子的面上,赵无忧咬牙回眸怒吼道:“赵玉,你个狗娘养的!信不信老娘杀……啊!”赵无忧的肚子被人趁机踹了一脚。
  “如果赚够三十两,岂不更好。老大威武,我以你为荣!”叉着腰靠在门面,赵玉大声吼道,又得意地笑了笑。
  抓起长凳砸向斗鸡眼,小乔趁其不备,以千“斤”之躯,将斗鸡眼扑倒在地。顿时,全场沸腾,赌坊里的手下皆围了上去。
  赵无忧擦去唇角的血渍,二话不说走上前一把提起了斗鸡眼,恶狠狠地瞪着周遭所有人,“银子老娘会给你,你敢对我妹子出手,就是你不卖我赵无忧的面子!风铃,去取银子来,别让人觉得咱们没那两个破钱!”
  站在旁边躲了半晌的风铃连忙点头,慌慌张张地便冲出了门。
  赵玉一把勾回她瘦弱的身子,随手把刚才顺来的银子塞给了她,转而拉着她一同回到大堂里。与赵无忧擦肩而过,赵玉让风铃将银子搁下,便大笑着来到了斗鸡眼的面前。
  脸色憋得通红,似是因为衣领扯得太紧,斗鸡眼竟有些喘不过气。
  “斗大姐,得罪了啊,包涵包涵。”拱手向她作揖,赵玉已然笑得无可救药。
  “我姓张!姓张啊!”斗鸡眼仍不依不饶地道。
  随手丢开斗鸡眼,赵无忧拍了拍手,卷起袖子便扯着赵玉的胳膊将她向外拖。赵玉故意翻了个白眼,冲着斗鸡眼挥挥手,便跟着赵无忧离去了。
  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斗鸡眼一拳砸在了地面,“赵玉,你个小贱人,以后你若敢踏入长乐赌坊半步,老娘就把你剁碎了拉去喂驴!”
  “干什么拿我喂斗大姐啊!哈哈哈哈哈哈……”门外传来了赵玉连连的笑声。
  回到家里,姐妹几个围成了一桌。赵无忧上了药后,倒也无大碍。只是赵玉晓得,这一次,她是真把赵无忧惹恼了。
  无事献殷勤,倒是赵玉最爱做的事。
  专门去厨房熬了鸡汤,赵玉笑眯眯地捧着一盆汤游移到了众人面前。风铃帮着递过碗,赵玉顺势先行给老大盛了一碗,双手奉到了她的面前。
  赵无忧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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