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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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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子跑了,不必费心思。”蒙面男子冷不防甩出了一句。
  容贤亭尴尬地止了声,茫然地看向女子,却也不知该如何问起。
  干咳了两声,示意男子住口,女子硬着头皮,缓缓开了口,“我们一行人之所以来迟,便是因为这档子事。翼郡王在大楚,有了心上人。那女子是郡王府的侍卫,身份低贱。郡王出嫁,那女子为断了郡王的念头,便投井自尽了。谁知,郡王误会,以为是我国新帝秘密赐死。进宫闹了一场,回府哭了一天,郡王也就上路了。可大半个月前,车队刚入西华境内,郡王竟在驿馆失踪了。”
  “为了找翼郡王,我们留在边境数日,不敢前进。那日得帝君传信询问,一行人这才重新上路。路上听闻贵国摄政王可能有所动作,我们便加快了进程。”蒙面男子重新挽上了女子的手,这一次,女子没有再拍开他,“妻主年少时执行任务,误打误撞为您所救,在侯府养伤数日才保以性命。这一次帮贵国陛下与您解围,自也是妻主应当做的。只是如今,郡王失踪一事……”
  “既是在西华境内失踪,本君自会派人去寻找。”容贤亭道。“你们稍安勿躁,这几日先在宫中歇歇。”
  匆忙由外面跑进殿里,一个伺人在流旻耳畔附耳了几句,便躬身退下。流旻大惊,转而来到容贤亭身侧,附耳通传。
  站起身来,彷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容贤亭只淡淡地问了一句,“她可当真要那孩子?”
  流旻不敢妄言,只是将身子躬得极低。
  容贤亭倒也有了底,不敢再多想了。
  保住那孩子,对璧儿,自是极大的威胁。那孩子若是男孩固然好,可若是女孩,一旦出世,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允许韩洛焱保住孩子,玉儿她是想要撼动容家吗?
  见容贤亭走神许久,女子觉得不妥,“容少爷,这是……”
  “无事,宫中有位伺君要晋升君位了,陛下要本君拟诏。”故作平静,容贤亭却紧攥着手,仿佛要将骨头捏到断裂才罢休。
  总觉得容贤亭神情不大对,女子想来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事,便不再多言。吞下最后一口酒,她便起了身,“也罢,今日您事务繁忙,本官与内子也不敢多加叨扰。帝君留步,云某先行告退。”
  起了身,蒙面男子躬身见礼,便来到了女子身后。
  点点头,努力保持着笑意,容贤亭也站了起身。直到见着大楚众人离开昭元殿,容贤亭这才迫不及待地向书房快步冲去。
  任由初秋的凉风扑面而来,斜倚身子坐在空窗前,韩洛焱失神地空望着院中的柏树,一言不发,郁郁寡欢。
  衣摆逐风飞扬,冰凉的指尖轻轻触上了小腹,他低头不舍地看着,胸腔内徒留一阵唏嘘。
  颤抖地端来一碗汤药,陆回雪抬眼看着韩洛焱,一时犹豫了,“公子,既然陛下已经愿意留下小主子,您这又是何必呢?”
  鼻间一酸,韩洛焱缓缓侧眸望向那碗汤药,低头苦笑,“搁在这里,你便去歇息罢。”
  “可是公子……”
  “玉……陛下与帝君自幼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如今鹣鲽情深,着实不应以一个韩洛焱,而闹得二人不和。这是他们二人的家,我终究是外人,不能让主人们为难。”叹了口气,他明明笑着,可已然哽咽。
  陆回雪忙将汤药搁下,几步上前便跪倒在地,失声痛哭道:“公子,您快别这样说了。到底您也是这宫里的主子,陛下肯为您做这么多事,您要相信陛下待您的心思啊!”
  连忙起身去扶陆回雪,因一时情急,一日不曾进膳,韩洛焱身子一软,骤然昏倒在地。只听一声闷响,陆回雪大惊失色,连忙唤来旁的伺人进屋,另寻人去传太医。
  日落时分,闻讯匆然由紫仪殿赶来含光阁,行至含光阁院前,西鸿玉便与赶来的容贤亭照了面。容贤亭没有多言,只是兀自冲进了院子,竟不曾瞧西鸿玉一眼。
  觉得心里有愧,西鸿玉只得跟着进了院子。
  进了屋,容贤亭先行坐到床边查探韩洛焱的病情,西鸿玉在屋里站了片刻,目光不由投向了一碗凉掉的汤药。
  默默游移到桌前,低头嗅了嗅那褐色的汤汁,西鸿玉几步便冲到了韩洛焱的床边。见他刚刚苏醒,面色极差,西鸿玉仍是一把抓起了他的手腕,极为激动地吼道:“活该你自作自受,你这蠢物!”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韩伺君身子弱,经不起你这样折腾。”掰开西鸿玉的手,容贤亭话语间那几分委屈的意思,像是来源于他自己。
  陆回雪这次是真的怕了,旧日里那“赵姑娘”把公子捧到手里都怕化了,自打陛下恢复了记忆,倒是越发让人畏惧了。试想,昔日的她,怎会对待公子这般恶劣!
  “贤亭,你莫要多事。若是你觉得朕骂错了人,那边那碗药,你且去瞧!”指着那边的汤药,西鸿玉一怒之下,一拳砸在了床沿上。
  流旻连忙将汤药端到了容贤亭面前,待容贤亭垂首一嗅,屋内顿然一片死寂。
  抿着惨白的唇,一阵自嘲的笑,韩洛焱将脑袋别了过去,根本不愿见着二人。
  “公子没有碰那碗药,陛下您误会了。”陆回雪连忙跪倒在地解释道。
  斜眼瞥了陆回雪一眼,尽是不屑,西鸿玉冷哼了一声,“他倒是有这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27章 贤亭纷误

                      
  青灯点点,透过薄薄的一道窗纸,院内人望去尽是一片朦胧。夜寂静得让人心痛,屋内人,亦是久久不曾平息。
  吞下辛辣的烈酒,直接用手背抹去唇畔冷掉的酒渍,男子斜倚在桌前,沉默不语。盯着那烛火久了,眼睛有些酸涩。容贤亭沉眸间,不由得听见了细索的脚步声。
  “谁在外面?”他本能地问道。
  今夜西鸿玉在含光阁守夜,生怕韩洛焱又想不开做些伤害自己的举动。自己闲来无事,只好回到这冷清的昭元殿中,独自叹息。
  流旻轻轻推开了门,恭谨答道:“回主子,云大人想要见您。”
  点头示意,容贤亭苦笑着将酒杯搁在了一旁。
  穿着一身轻便的衣裳,并不多拘泥礼节。云御司跨入屋内,先行躬身行礼,随即上前了一步。容贤亭见夜里风大,便唤着流旻关上门出去伺候,莫要让风钻入。
  嗅着满屋的酒气,云御司皱眉间,索性在他对面落座,“容少爷,本官也累了。”
  “大人白日里奔波应酬,难免劳累。你我不是外人,不必拘礼,安心坐罢。”见她一直在打量桌上的酒壶,容贤亭不自在地将酒壶收起,且放在了地上。“大人见笑。素闻大人轻功卓越,怎的今夜脚步声竟如此沉重,本君竟也听得清楚。”
  侧过身四目与他相对,云御司沉沉一笑,“容少爷旧日里滴酒不沾,今夜竟也……”
  “与大人相识的时,陛下与本君情谊正厚。本君回侯府省亲,她日日都差人从王府送书信与侯府,问候本君安康。大人在侯府养伤的日子里,何曾会见到本君闲暇独酌?”容贤亭将酒杯的杯口一撩,面上尽是无奈。
  那时,容贤亭年纪不过十七岁。见到他的第一眼,云平原以为他是未出阁待嫁的公子。谁曾想到,他已为人夫,那段留在夫家与她朝夕相伴的日子,不过是他回侯府省亲罢了。那段分离的日子,他的一言一行无不念挂着那个女人,他的妻主。
  如今,他的妻主有了别的男人,很多很多的男人,却已经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苦楚……
  “饮酒伤身,你何苦为难自己?”夺走了他的酒杯,云御司叹息道:“无论何时,总要善待自己,学会自惜。你的妻主,你不亲自去夺,她怎会自己回到你身侧?”
  愣了愣,容贤亭淡淡笑道:“男子三从四德,循守七出,家中祖训男子必要贤德。玉儿她喜欢的便是本君不会去争,不会让她为难。若是本君也同后宫中那些妒夫一般争宠,便也与那些男人无异了。”
  倒也觉得有趣,云平冷哼了一声,“可是,容少爷,云某倒觉得你不是那样的男子。”
  “大人您说甚么,便是甚么罢。”没有否认,他深邃的眸光让人难以捉摸。“夜深了,大人还是请回罢。”慵懒地起身,他脚下一个不稳。
  站起一把托起他的身子,云平松了口气。他,的确是醉了。
  喷着热乎乎的酒气,他恬静地笑着,靠在她身侧。合上双眸,灯火昏暗处,一行清泪悄无声息地划过。
  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只殷红纹凤靴迈入屋内,来人却愣在了原处。
  “贤亭,你……”呆滞地望着看似暧昧的二人,西鸿玉话到嘴边,却尽数吞了下去。“随荇,摆驾回紫仪殿。”
  听见西鸿玉的声音,如同做梦一般。可在此时,被那烈酒折磨得脑袋昏沉,他竟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全无。
  云平想要去解释,可她稍一抽身,容贤亭便欲摔倒在地。眼见着西鸿玉离去,她这才皱着眉将他打横抱起,转身几步间将他放在了软塌之上。
  流旻从门外慌张地闯入,想要询问,却见自己主子喝得酩酊大醉。
  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衫,云平叹息间,却忽得发现容贤亭竟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怎么,这下可是害苦了云某。”不禁一笑,云平坐在了软塌边,“你故意的?”
  摇摇头,他平和地道:“本以为她会守着韩洛焱一整夜,不曾想到她会来。本君又如何特意做戏?”
  “西鸿玉似是生气了,你倒也自得悠闲。”她仍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本君也无暇去顾及了。云大人,我很累,想就寝了。”重新合上眸子,他不再言语。
  拉弓侧身,褚飞觞抿而一笑,松手放箭。全场只闻一声闪过,便见着靶心上多出一只白羽箭。诸位皇君无不拍手叫好,大呼惊奇。
  一手拢着西鸿璧的腰身,一手端起了一杯茶,坐在帐子下,毕澜则自是惬意。见着褚飞觞纵马归来,他不禁抬眸看去。
  “毕叔叔,就放我去试试嘛!”西鸿璧仍是不死心,要向外冲去。
  自是极为在意,抿了口茶匆然放下被子,他索性两只手都箍住了她的身子,“莫要胡闹了,那长弓比你还要高,其实你能玩得。你身子金贵,若你伤了,宫里被你母皇降罪的人可就不止数十了。”
  嘟起了小嘴,西鸿璧极为宦溃骸氨鲜迨逡彩悄富实姆蚓富试趺纯赡芑嵩鸱1鲜迨迥兀烤腿梦胰グ眨笄竽懔吮鲜迨澹 
  面上笑意少了三分,毕澜则努力平息,继续佯装起了笑意,“不要闹了,你若是再不听话,下次大家来习猎,本君可再也不敢放你进靶场了。”
  “哈哈哈哈哈,大皇女倒是年少便意气风发!”带着一众手下,东方宜晓从场外踏入,先行躬身向帐子下的一众皇君行礼。
  毕澜则点头微笑示意,他身侧的谢九烟却缓缓起身,扬言身子不适,提前离去。倒也晓得一些要害,毕澜则不愿道出,只任由他去了。
  与谢九烟擦身间,东方宜晓恍惚了半刻,心底某处却被刺痛了。
  西鸿璧终是挣开毕澜则,迈着小腿便奔向了东方宜晓,张开双臂扑在了她怀里,“东方大人,教我射箭!”
  蹲下身子,拍着她的肩,东方宜晓不由得笑道:“再过两年,陛下自会帮你挑选教你习武的太傅,不必着急。你如今年纪小,身子不曾长好,如何习武。”
  “习武当然从小抓起,总是担心孩子受伤,这样怎么成才啊!”穿着宫中侍卫的轻甲,扶着佩剑便冲上来说出这番话,赵无忧一点都没察觉到四周异样的眼光。
  抬眸看向赵无忧,东方宜晓面色沉了下来,“民间的孩子如何操练都无妨,大皇女极为可能便是未来西华的女帝。若是伤着,你有几个脑袋都赔不起!赵无忧,你的武功本官暂且认同。只是在宫中行走,你且注意规矩!”
  “规矩?我老赵还不稀罕留在你这破皇宫里呢!”赵无忧闷哼一声,却惹得东方宜晓大怒地起了身。
  西鸿璧吓得连忙跑回了毕澜则的身边,不敢再靠近二人。
  跳下马背,大笑着将马鞭扔给随侍枫朴,褚飞觞回到毕澜则处,遥指着那边两个女子便道:“东方大人倒是遇到一位难缠的主儿。”
  “赵姑娘是陛下的挚友,性情刚烈豪爽,自是别样。”毕澜则环上西鸿璧的身子,“男儿家的箭术竟到如此境界,你若是女儿身,当个大将军倒也绰绰有余了。”
  摆摆手,在他身侧落座,接过枫朴送来的茶,褚飞觞大口地吞起,“今天是十五,怎的大皇女没去昭元殿吗?”
  言及此处,西鸿璧面上笑意全无,双眸竟泛起了泪光。
  一声叹息,毕澜则命陆纷先行带西鸿璧到一侧歇息,待她走远,这才放开胆子凑上前低声道:“这是陛下的意思。”
  “莫非是赫连御寻又跟陛下说了什么枕边话?”褚飞觞纳闷道。
  摆摆手,毕澜则左右瞧了瞧,见着无人且小声答道:“陛下与帝君主子又闹起性子了,具体因何事,本君倒也不知。只是今早陆夫子正要引璧儿她去见帝君,却被随荇总管拦下,说是陛下的意思,未来三个月,不愿让璧儿见帝君主子了。”
  闻言,褚飞觞只是一阵唏嘘,“陛下一心都在韩伺君身上,怎么还有空闲与帝君赌气?近日履光殿那边静得可怕,一个韩洛焱,活生生竟赛过了多年专宠的皇贵君。”
  此番话不偏不倚,正巧入了东方宜晓与赵无忧的耳中。
  赵无忧倒是觉得这也占理,毕竟当初西鸿玉为韩洛焱背了人命。二人相惜,情投意合,没有谁会比自己更清楚。
  袖中拳头紧握,东方宜晓面上却极为平静。深吐一口气,她不再理会那边的二人。
  扶着韩洛焱出了内厅,陆回雪见着西鸿玉已然驻足等候,便躬身见礼。二人步子迈得皆小,韩洛焱身上的披风随风扬起,倒是显得他身子更加瘦弱。
  见他面色不佳,西鸿玉忙上前几步,扶住了他的身子。
  昨夜得了西鸿玉盛怒下的训斥,默然落泪整整一夜。他的眼睛依旧红肿着,本以为两人缘分已尽。却不曾想,刚下了早朝,她不用早膳便来寻自己。她的掌心摊开,是那样温暖。
  陆回雪见状,便抽回了自己的手,躬身退到了一侧。
  疼惜地抚上他的鬓角,西鸿玉轻轻吻上他的脸颊,抿而一笑,“是朕太过担心你,昨天见你做了傻事,心里过意不去。你受委屈,便是在证明朕的无能。”
  “玉儿,这孩子……”
  “虽然给不了你你真正想要的,但是一个孩子,朕还是有能力保护下的。答应朕,替朕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我们的女儿。”笑着抚上他的小腹,西鸿玉一手环上他的腰身。
  似是有些抵触,他侧过了身子,面上却泛起了潮红,“大白天的,莫要说这些骚人的话。若当真是女儿,只怕会惹得朝中动荡,到时为难的人,还不是你?”
  “苦差都交由朕,美差都交由你,如此分工合理,你何苦担忧。明日礼部便会昭告天下,将你晋为韩君。”顿了顿,她的语气放低了许多,“近日摄政王的党羽清除得无几,朕想要带你回洛阳散散心。洛焱,朕想要你给朕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可以吗?”
  许久不曾听她说这样的情话,连日来精神上的折磨,他渐渐释然了。
  其实,她是在乎自己的。虽然换了个身份,但她从未变过。自己有孕,最为自己焦急,背负最多压力的人,似乎只有她。
  “玉儿,谢谢你。”一时哽咽,他努力克制着即将涌下的泪水。
  脑海中满满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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