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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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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低声下气。”
忍俊不禁,他点点头,取了空碗便转身离去了。
坐在回乡的马车上,韩洛焱除了小憩便是望着窗外发呆。陆回雪晓得自家公子和皇上闹性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能跟小猫似的窝在韩洛焱身侧,仔细他的身子。
昨夜原本打算提笔给容贤亭回信,可是他醉倒在那女人怀中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西鸿玉终是作罢,想要冷静一番。
闲来无事,她顺着韩洛焱的衣袖,轻轻牵上了他冰凉的手。见他没有抵触,她便用手心将他冰凉的手背齐齐包裹,总算安下了心。
他的家,在洛阳周边的一个小小的县城里。因为沾了东都的光,这里倒也是极为繁荣的,百姓也安居乐业。他的母亲自韩洛焱为伺君后,便调任为了知县。因为前些日子事先派人通传过,此行,大家都是极为低调的。
没有大城的繁华忙碌,小城中的人生活极为悠闲惬意,仿佛与世无争。
县城外的农妇们背着柴草与野果,在街上摆摊,希望能换些生活用品。县里街上的店铺门面都不大,店家虽不忙碌,面上却都洋溢着笑容。
车轮滚过青石板,发出阵阵响声。韩洛焱茫然的双眸中终是有了丝颜色,他看着熟悉的街道,眼眶渐渐红润。手下,却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日上三竿,车子行至韩府的后门。不愿被更多人瞧见,西鸿玉率先下车,被韩府的伺人迎入门中。韩洛焱也随之下车,在陆回雪的搀扶下,迈入了自己本以为再也不会回到的地方,自己魂牵梦萦的夫家。
被管家迎入正厅,西鸿玉坐于上座,又引着韩洛焱在自己身侧落座。伺人们急着上茶,脚步匆忙,当真从未见过如此的大人物。虽说是微服而来,但是陛下能够陪着自家公子回来省亲,那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换上得体的衣服,原本在书房处理公文,听闻西鸿玉已然到府,韩知县踉踉跄跄地便赶来了此处。她的大小夫君,还有韩洛焱的一位长姐,都换了新衣衫,一拥而来。
韩家上下十几口人跪了一地,齐声道:“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见过韩君主子!”
眼眶湿润,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母亲与长姐在跪拜自己。这样的场面,让他很是不适应。为难地瞧瞧西鸿玉,他紧咬着唇,一字不发。
暗自将所有人都打量了一下,西鸿玉淡笑着示意大家起身,便吩咐随荇命人将见面礼抬入韩家,多加安顿。
韩母起身,感动得痛苦流涕,颤颤巍巍地上前,再行抱拳道:“多谢陛下圣宠,善待小子,让我韩家祖上蒙光啊……”
“洛焱自是有他过人之处,朕也是极为喜欢他的。一路上,他心急已久。路上颠簸,也罢,朕先去歇息歇息,好好留下空闲让你们母子俩多说些体己话。”西鸿玉说着便起了身。
管家连忙迎上来,急着要给西鸿玉带路。
一家人送着西鸿玉离开正厅,这时,才都松了口气。本以为韩洛焱一辈子都会在宫中沉溺,了无音讯。却不曾想,他竟得了皇上专宠,风头简直盖过了皇贵君赫连御寻。
看着韩洛焱隆起的小腹,韩洛焱的长姐韩洛淼不由得道:“你受苦了,为咱们家争来这份荣光。不过也好,都是你的福气。若是将来,你腹中是皇女……”
“都是祸患,哪里来的福气。若是女儿,只怕我们一家性命难保。但求是男孩,或许可以苟延残喘。”韩洛焱忧思的模样,让人不忍去看。
不明白其中利害,可是见着他这般忧愁,韩洛淼也不敢多言了。
韩母叹了口气,直摆手道:“娘亲势单力薄,无法在朝中助你,只能靠你自求多福。但愿陛下能够多贪恋你一阵子,不求我这外孙是什么太女,但求你们父女或是父子平安便是。前半辈子,算是娘对不住你了,洛焱。”
“陛下待洛焱极好,母亲不必如此自责。路是洛焱自己选的,既是再难走,洛焱也绝不喊苦。”终于忍不住滴下了眼泪,韩洛焱连日来压抑的情绪得以释放。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样一日,西鸿玉不再总围着自己谈天说地,不再总黏着自己问东问西,不再总陪着自己奏琴作画。如果有一天,自己一个人在清冷的宫殿中,习惯了一个人孤单度日,那或许,就是二人缘分已尽之时。
帝君在她心里的地位,就算是自己,也是难以撼动的。
明明她一直在自己身侧,可是她从未真心地笑过一次。她还在担心帝君主子,她根本不会放下她深爱多年的结发夫君。自己本以为自己找到了归宿,可是到头来,自己不过是她众多爱宠中的寻常一人。
等到她的新鲜劲过去,自己与后宫中那些哀怨的皇君根本无异。
下一个赫连御寻,便是自己。
想到此处,韩洛焱觉得胸口越发痛了。环顾四处,随是在自己家里,可西鸿玉忽然不再出现在自己身侧,自己倒也不大习惯了。
似乎一切,是该有个了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31章 重返洛阳(4)
闲来无事,拿起了旧日的针线活。一心想要给腹中的孩儿绣个荷花裹肚,韩洛焱坐在窗子边,嗅着淡淡的焚香,心境自也平和。
端着热茶进屋,陆回雪搁下杯子,便转身向外行去。
韩洛焱叫住了他,不紧不慢地问道:“怎么这几日,陛下是公务繁忙吗?竟都不在府中。”
“哦,陛下的确事务繁忙。公子先歇息吧,当心累着身子。”陆回雪的眼神扑朔,可嘴上生生这么答了,韩洛焱也说不出个什么古怪。
捧着托盘走在长廊上,见着旧日里相好的家丁张宣,陆回雪自是羞涩地埋下了头,不敢直视。大半年没见着面,张宣见他一举一动都是足足的仪态,自然心生怯畏。可忽然瞅见他微红的面颊,她倒是变了主意。
壮起胆子,张宣快步走在了陆回雪身侧,笑着一个作揖,“好哥哥,且留步。”
“你这东西,谁是你哥哥。”面上不悦,可陆回雪心里却乐开了花,“许久不见,嘴是更油了。”
“哥哥教训的是,不过我哪里敢在哥哥面前胡言乱语。”张宣连连赔罪道,“这不是,想请哥哥去屋里喝杯水酒。毕竟此番哥哥一进京,可就真真的不晓得何时才能见个面儿了。”
“女人的心思,我可知道。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把我当块宝贝,赶明儿啊,这玩腻了,厌烦了,可不知道要把我扔哪里呢!”继续前行,陆回雪依旧装作不愿理睬她的模样。
一听这话,张宣倒是火急火燎了。
箭步冲上去,挡在陆回雪身前,张宣直摆手道:“瞧这话说的,你从哪里听到的!”
不屑地白了她一眼,陆回雪且叉着腰道:“以前陛下未曾登基时,与帝君主子情投意合。陛下登基后,又连年专宠皇贵君。咱家公子入了宫,陛下又改捧着咱家公子。这次回洛阳,陛下路上认识了一个男子,可不又变心了。咱家公子有着身子,陛下日日借口事务繁忙,其实啊,是拉着那李公子满街跑着玩呢。”
“皇上是九五至尊,本就应该后宫三千。我没本事,有了陆哥哥一人就当宝贝似得疼。”挤着笑,张宣道。
象征性地打了下她的手背,陆回雪身子一拧,不好气地道:“大白天的,臊死人了!”说完,陆回雪脚下迈开了步子,特意加快脚步躲到了远处。
猜不透男子的心,张宣很是纳闷。
带着一众人进了大门,听见每桌上摇骰子的声音,西鸿玉倒是觉得全身经脉都打通了。摩拳擦掌,她跃跃欲试,却被身侧的李羽用鄙夷的眼神瞪了一眼。
双手交叠在胸前,扫了一圈这赌坊中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女子,李羽淡淡道:“这种地方,你这样的富贵人家竟然也是常客?”
“不止是常客,以前她在洛阳,那可是每间赌坊的瘟疫……”赵无忧打趣着,忽然发现西鸿玉面色不悦,便解释道:“我也是实话实说。”
“我啊,打算把这里盘下来,送给小乔姐她们。以后,就作为无忧帮的新地盘。东山再起,不是梦啊!”西鸿玉拍着胸脯,胸有成竹地道:“赌坊如果不景气,其实还可以开青楼……老大,你脸怎么又抽筋了?”
干咳了两声,李羽尴尬地又扫了一圈这里,“这里四通八达,南来北往的过路人似乎都会经过此处。倒不如开成客栈,倒也不必那般乌烟瘴气。”
得意地从怀里掏出房契地契,西鸿玉大笑道:“方才只是逗逗老大,其实你的想法与我一样。这里开客栈,最合适不过了。况且此处临近街市,也是一处繁华之地。”
“这里附近有地方帮会吗?在别人的地盘行事,或许我们需要先打个招呼,亮亮招牌。”赵无忧仔细思索,倒也觉得这县城里极为平静,似乎不必打通那么多关系。
李羽觉得有些好笑,便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多黑道与帮会,无忧姐姐。”
西鸿玉随手挽过赵无忧的胳膊,指着她的脸便道:“你且问问你无忧姐姐,她以前是作甚的!”
李羽极为认真地看向了赵无忧。
一言不发,憋了半晌,赵无忧尴尬地别过脑袋,轻声道:“洛阳城里一处地霸,无忧帮的帮主……不才,正是在下。我们帮会平时虽然收些保护费,打打群架,砸砸场子,但从来没有杀人放火,李公子您可要……”
“得得得,我听不下去了。”李羽吞了口唾沫,竟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真担心哪天一觉睡醒,我就被你们给卖了。”
“别啊,咱们几个是好姐妹……啊不,好姐弟。好姐弟,讲义气。只要你跟老大结拜,以后你一切麻烦都被老大她包了!我这条命,都是当初老大捡回来的呢。想想我当年,欠了人家赌坊三十两银子,人家闹着要打要杀,还是老大她二话不说带着一帮姐妹们杀进来,两边打得血肉模糊胳膊腿乱飞,然后……唔……”自己的嘴被赵无忧堵上,正说得尽兴,西鸿玉很是不满。
尴尬地一笑,赵无忧拖着西鸿玉便向门外走去。
故意放下皇帝的架子说出这些话,西鸿玉不过是想哄赵无忧开心罢了。这次回洛阳,赵无忧日日都闷闷不乐,西鸿玉晓得若是再将礼法维护下去,二人此后便只会是主仆关系了。东方宜晓太难驾驭,以后唯一自己在朝中可以信赖的人,似乎也只有赵无忧了。
给新客栈订了些家当,三个人便大摇大摆地进了县里最好的酒楼。
坐在包厢里,等着菜上齐,西鸿玉举杯一饮而尽。
见大家都如此高兴,赵无忧也很是开心,“奔波这么些天,这件事总算是有着落了。不过玉儿,你少喝些。一身酒气地回府,当心韩公子他厌恶。”
“好好好,少喝少喝。”放下酒杯,西鸿玉还是回味似的抿了抿嘴,“对了,有件事我想向你打听打听。李公子,你家里是大楚的吗?”
点点头,他倒是坦诚相待。
叹了口气,西鸿玉支着身子,一手托起了腮,一手把玩着空酒杯道:“你知道你们朝中有位云御司吗?”
原本自信的笑僵在了脸上,李羽愣了愣,轻轻点头,“我……我知道。”
“很好。何时你想回家了,待我问候一下她夫君。就说,要他管好自己的妻主。不要让他的女人……”
“玉儿,别开这种玩笑了。”赵无忧也不晓得她为什么会忽然变脸,连忙拉住了她,“李公子,玉儿她只是闹着玩,你可别去得罪什么官宦人家。”
“听说云大人和她的夫君此刻就在你们西华的京城,你还是自己去说吧。”李羽面不改色地道,尽是淡然。“她的夫君,可是我们大楚的第一美人儿。你要是讨厌云大人,自可以去把她夫君抢来玩玩,我当真不介意。”
这都什么跟什么!
赵无忧简直快被这两个人逼疯了,的可是迫于形势,她只能欲哭无泪地死撑着。这李公子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言行举止与别家的公子都不一样。乍一看来,倒更像是一位处事不惊的女子。
三个人打打闹闹回到韩府时,天已经暗了。
随荇听闻主子回来,急匆匆便带了一群人去接西鸿玉。府里掌了灯,但还是很暗。侍卫们点起了火把,这才好了些许。
刚来到长廊附近,西鸿玉尚未言语,便见着远处陆回雪小跑而来,惊慌失措地跪地痛哭了起来,“您可算回来了!您可算回来了!公子他……公子他……”
“随荇,究竟怎么了?”原本还有些微醺,西鸿玉见这场面,倒是清醒了不少。
面色很不好,随荇恭敬地俯身行礼道:“韩主子在窗边小坐,忽然腹痛,想要见您。可是您只带了赵大人出门,小的们也不知您去了何处,这……这便拖了整整一日。韩家请了郎中,韩主子现在已然无事了,只是……”
赵无忧耐不住性子,倒也不晓得她有个什么难言之隐,竟然这般吞吞吐吐,“如何?”
又是一俯身,随荇扫了眼李羽。
西鸿玉立刻会意,便道:“李公子,麻烦你先去瞧瞧洛焱,顺带着告诉他,我回来了,马上就去看他。”
点点头,也知道她们是个什么意思,李羽便前行而去了。
见李羽离去,随荇一咬牙,骤然跪地垂首道:“主子,容小的多嘴。是帝君主子,郎中发现,帝……帝君主子在送给韩君的丸药里,掺了……掺了红花。他交待韩君要每日服用,因为分量不大,所以直到今日,这才……”
“洛焱他的身子现在如何了?”西鸿玉不免问道。
“韩君虽然腹痛轻了些,但郎中说他确实需要仔细调理,不能够再忧思下去了。韩君主子是七窍玲珑心,凡事都爱想得广,想得细。这些日子,底下人都传着,说您要接李公子入宫伺候。今日韩君病发,也和心病有关。”随荇将头埋得很低,声音越发小了。
自己和李羽不过是泛泛之交,身边有着洛焱,自己怎么会还念着另一个男子?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贤亭怎么会害洛焱?
这事,若是派人查下去,恐怕……
随荇见西鸿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顿了顿,便道:“主子,您悠着些,莫要伤神。”
回过神,仍觉得额头痛得厉害,西鸿玉望着无尽的长廊,心生唏嘘,“随朕去瞧瞧洛焱。”
夜深人静,深秋里断断续续的虫鸣歇斯底里,毫无生气。那样一种接近绝望的垂死挣扎,直教人喘不过气。
面色惨白地斜倚在床畔,他早已被这皇宫折磨得生息寥寥。可是他一直在撑着,总是以为忍忍就会过去。毕竟她,是真的在乎自己。直到今日,自己生死垂危之际,得知她与别的男子游街。天大的讽刺,自己一直以来是那样得自以为是。
陆回雪心疼地又为韩洛焱喂了些参汤,用帕子擦去他额头上层层的冷汗,直望着门那边干着急。原本公子身子弱,这样被红花一折腾,那还得了。况且公子他是明白人,现在心里想不通,谁也救不了他。
带着一众的随从,西鸿玉匆忙入了屋。屋里的伺人齐齐跪地行礼,西鸿玉摆手示意后,几步便来到了韩洛焱身侧。一手牵上他冰凉的手,西鸿玉疼惜地吻上他的唇角,轻声道:“对不起,朕来晚了。”
不情愿地张开眼,慵懒地扫了西鸿玉一眼,韩洛焱苦涩地一笑,“陛下事务繁忙,是臣伺不懂规矩,惹陛下分心了。臣伺无事,请陛下回去歇息罢。”
“洛焱,你还痛吗?不要说傻话了。”西鸿玉见他面色不佳,心又提了起来,“要怨要气,都怪罪朕便是。”
“始作俑者是何人,臣伺自是知晓。如何需要冒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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