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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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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疑地止步,毕澜则侧眸望向西鸿玉,生涩地道:“尚妥。”
  “大典过后,朕,想要去侯府探望……”
  “容侯自会照料好帝君主子,陛下事务繁忙,不必惊动圣驾。”毕澜则似是嘲讽地念道,可是仍忍不住继续道,“臣伺失言,先行告退。”
  看着毕澜则离去,西鸿玉倒也没有言语。
  自幼,他与贤亭一同教养,骨子里有着同贤亭一般的傲气。他在为贤亭恨自己,或是,根本是为了他自己?除却初次共眠的温存,日后每一次相见,澜则的眸子都是黯然失色的。自己在他心里,似乎分量轻得吓人。
  “哟,这是怎的,大喜日子,毕君今日穿得这样清淡。”毕澜则刚离去,谢九烟便掩面笑着进了屋。“臣伺参见陛下,陛下今日真是双喜临门啊!”
  稍稍松了口气,西鸿玉不禁问道:“何解?”
  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信封,谢九烟将信封递给了随荇,随荇转而将信呈给西鸿玉。若有所思地看着西鸿玉,他又道:“这是陆随侍在宫门前送进来的,今日又是翼郡王的册封大典。可不,自然是双喜临门。”
  “陆随侍?陆回雪!”西鸿玉连忙拆开了信,激动不已。
  信纸上的确是韩洛焱的字迹,熟悉的文字,撩动着她沉寂数日的内心。他肯回来了,他终是愿意回来了!
  眼眶几乎是红润的,西鸿玉猛地起了身,“随荇,备马,朕要出宫!”
  “这……陛下,这册封……”
  “还有两个时辰,朕会及时回来。”西鸿玉已然绕过了书桌,“九烟,有劳你来这一趟。快些回去歇歇,今日大典上你恐是要多番操劳了。”
  点点头,谢九烟躬身告退。
  穿着新制的衣裳,西鸿璧好奇地推开一道门缝,将眸子探了进去,见着一个少年被伺人们披上了鲜红的喜服,是那样娇艳。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他却一脸茫然,看不出半丝新嫁郎的味道。
  肩膀被人一拍,西鸿璧猛地转过身来,却对上了毕澜则无奈的一声叹息。
  “怎的,还没看够?”毕澜则牵过她的小胳膊,便要将她向外拉,“伺人们寻了你大半晌,你倒是跑得远。”
  “底下人都说新进宫的贵君生得漂亮,璧儿不过是想瞧瞧。毕君叔叔,就一眼,再看一眼就好。”西鸿璧堵着小嘴央求着,倒是卯足了力气。“也不知道父君出宫去探望姑母要何时才能回来,璧儿从来没有见过宫中这样大张旗鼓地迎男子入宫。父君他,今天会回来吗?”
  之前在璧儿面前撒了谎,毕澜则只得点点头,继续圆谎道:“你姑母身子不适,帝君主子多留了几日也是正常。今日估摸着他会回宫一趟,你莫要担心。时辰不早了,随本君回去罢,莫要惊扰了新贵君。”
  听见容贤亭要回来,西鸿璧终于放下了心。她笑眯眯地随着毕澜则而去,不再多问一二。可是她却不晓得,门外二人的对话,都被门内李存翼听得一清二楚。
  他,绝对不会让这座皇宫安宁。
  终于把小丫头带回了寝宫,稍事歇息,毕澜则果真听闻容贤亭的马车进了宫门的消息。觉得有些诧异,后又从别处打听到这是西鸿玉的意思,他这才松了口气。
  西鸿璧在毕澜则的寝宫里四处乱跑,吵着要出去凑宾客们的热闹。起初毕澜则持着书册看得兴起,且等着伺人通传吉时已到。可是过了许久,已然日上三竿,仍不见动静,毕澜则倒是有些纳闷了。
  玩得累了,西鸿璧饥肠辘辘,闹着要用午膳。迟迟不见喜宴开始,毕澜则耐不住性子,只得先让伺人给西鸿璧煮了小碗的桂花粥来,且与她充饥。
  过了大半个时辰,只见流旻急匆匆地从门外行来,眼眶红肿,跪地便扑倒在地。毕澜则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赶紧命人去搀扶。
  几乎是颤抖着,一步步向毕澜则挪来,流旻压低着嗓音道:“陛……陛下纵马出宫去寻韩君了,至今不知踪迹啊!”
  “又是韩洛焱?今日是两国邦交的大事,为了一个韩洛焱,陛下是想要西华与大楚兵戎相见吗!”几乎是震怒,毕澜则猛地起身,狠狠将手中的书扔在了地上。
  “陛下命帝君主子入宫观礼,给新贵君授印。帝君主子本就不愿露面,可今日为了邦交,还是硬撑着移步了。这几日他卧病在床,面容憔悴,方才听闻陛下不顾一切出宫去寻韩君,主子他当场便昏厥了过去。”一时哽咽,流旻不忍地侧过了面,“此刻皇贵君主子已然出面主持大局,也命太医前来照料主子他。若是仍没有陛下的消息,只怕天下会大乱啊!”
  想起西鸿璧在里屋,毕澜则心有余悸。
  做噤声状,他引着流旻向外面行去,又带了几个伺人一并离开。这会子除了自己,谁还会在乎自家帝君主子的康健。
  趋炎附势,人心叵测,这样的皇宫,实在太过凄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35章 册封风波(2)

  咚咚……咚咚……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撕扯出刺耳一声。屋子里终于透了些光亮,双手被捆绑,她无力地侧眸望向门口,眨了眨刺痛的双眸,一个人影恍惚映入她眼中。
  西鸿适跟在一个红衣女子身后进屋,低头见着地上的她,不禁一声冷笑,“果真款式一致,陛下,您可以放心回宫了。”
  红衣女子轻轻点头,却故意冲着地上的她一笑,“严加看管,莫要伤她。明日朕再行来此处,朕,且回宫了。”语毕,她转身向门外走去。
  冬日里的湿冷让她浑身不安,犹然记得在昏迷之前,她急匆匆地从皇宫冲进了京城的一家客栈。洛焱就在那道珠帘后,他背对着自己,说出了些让人心痛的话。自己仅仅吞下一口茶水,便没了知觉。
  原来,她早就回来了。
  皇姐……西鸿宸!
  抿着干裂的唇,吃力地翻了个身子,容贤亭微微睁开眼睛,却见着身侧正坐着一个穿着大红百鸟朝凤喜服的女子。精致的妆容下,她的双眸间尽是爱意。
  白玉青葱般的指触上他如玉般冰凉的面颊,她俯身在他耳畔轻声唤道:“好些了吗?”
  茫然地看着她,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是多日前给自己大辱的她。
  “贤亭,你清瘦了不少。”她轻轻将他的身子扶起来,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过去都是朕的错,这次你回宫,就莫要离去了。朕需要你,你是朕唯一的夫君。”
  “玉儿,今天你怎……”后面的话被尽数吞下,容贤亭身子不禁一颤。
  脖颈间的那颗痣,是她,她回来了。
  ……
  桃花漫天飞扬,他笑着牵着手中的线,奔跑在草地上,桃花丛间。粉香透彻,云英动人,映得他的脸无比动人。
  纸鸢落在了树梢,他踮起脚想要去触碰,手却无意被另一只手触碰。笑容未减,他茫然地与身侧的少女对视,眸光闪动间,他的面颊,却骤然比桃花还要红了。
  “贤亭,待我从边疆回来,我便娶你过门,可好?”她的声音灵动,直直勾走了他的魂魄,无时不刻都在吸引着她。
  稍显尴尬地回头瞧了瞧,无意瞥见了远处西鸿玉稚嫩的身影,他轻轻低头,“太女,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在外面乱说了。玉儿来了,当心她听见。”
  “为何你肯唤二皇妹的名字,却不敢唤我的名字?”西鸿宸见他这般羞涩,更是心动。“玉儿不过是个小丫头,她不懂璧人间的情爱,让她听了去又何妨。”
  “可是……”他抿着唇,却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自己的宿命,便是要嫁给继承皇位的人。自己一出生,早已注定要嫁给西鸿家的嫡长女,西鸿宸。因为她居于高高在上的太女之位,且自己又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妻主,使得自己一直没有办法可以在她面前从容。每一次见面都是无比拘束,直到如今,自己仍敬她为主上。
  从小和玉儿嬉笑打闹长大,与她青梅竹马,自己可以在她面前无拘无束,在她面前开怀大笑,或是难过落泪……
  远远望着前方嬉戏的一对璧人,西鸿玉迟迟不敢迈开一步。年少时怀揣的,是对少年的一种懵懂的爱慕。她忍不住地去喜欢,一个即将成为自己姐夫的男子。可是她晓得,自己根本不配。自己不是太女,自己无法继承皇位,而容贤亭,他将来注定要成为这西华的帝君。
  一股莫名其妙想要去争抢的欲望,就这样油然而生。可是,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姐姐啊!骨肉至亲,自己除了退避一侧,又能做些什么呢?
  傍晚时分,西鸿玉独自坐在湖心亭中,饮着清茶,望着日落。
  在她身侧,东方宜晓见她愁眉不展,私下打听了一番,这才晓得今日太女又邀容大少爷进宫游玩了。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她命伺人取了张琴来,便翩然在西鸿玉身侧落座。
  指尖勾过琴弦,东方宜晓自也茫然地望着夕阳,一言不发。
  搁下沉重的茶杯,西鸿玉回过神来,却才发现自己眼眶竟然红润了。
  苦涩地一笑,她用帕子擦干眼角,且哑着嗓子道:“从小到大,她把一切都取走了。我只有在原地不动,等候着母皇再一次的施舍。”
  “如何是施舍?陛下给予你的,那是恩赐。你现在年纪小,不明事理,将来长大了这样失言,那可如何是好?”东方宜晓的言语中,有了些责备之意,“将来太女继承王位,你便是西华的王爷。自古帝王皆多疑,你日后稍有不慎,恐怕便会遭来祸患。几个月后,容大少爷嫁入宫中后,你便离他远些,省得又惹太女多疑。”
  紧闭双唇,西鸿玉垂下头,用指头在石桌上划着什么,不再理会东方宜晓。
  见她这模样,恐怕是有点闹性子了,东方宜晓也不希望她心里憋屈,便又道:“当王爷有什么不好,那样你就有大把的时间去享受人间。做帝王,要日理万机,要应付朝中重臣,还要周旋后宫诸君,忙得你焦头烂额。太女登基后,赏你一片封地,我便辞了官,随你去游遍天下大好河山。如何?”
  “我何时在乎过名利富贵,那个皇帝,谁稀罕做!”哀怨地唤了一声,西鸿玉却又失落无比地道:“只是,我想要容哥哥……”
  “玉儿,你……”
  “是,我喜欢他,我这辈子喜欢的第一个男子,便是他。我不顾一切地想要和他在一起,我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西鸿玉说着这些话,喉咙却无比剧痛。
  一掌拍在石桌上,东方宜晓猛地起身。她正欲动怒,可是无意瞥见西鸿玉满面的愁容,她只得放轻了语气,“他不过当你是玩伴,他从小就晓得自己应该嫁给谁,你也应该知晓。”
  泪水再次涌下,西鸿玉将头埋下,不再言语。
  二人又沉默了许久,天色渐暗,伺人们掌了灯,西鸿玉却不愿回去用晚膳。
  阵阵脚步声逼近,熟悉的暖香扑来,惹得她微微侧过面颊,偷偷望向了一侧的石廊。踏着水榭而来,少年面带着笑意,双眸尽是她的倒影。
  少年身后,年幼的童子怯生生地看着一旁的东方宜晓,思索再三,还是小声道:“少爷,东方大人在场,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罢。”
  “我行事光明,如何怕得闲言闲语。况且东方大人她与玉儿交好,自然不会多言。澜则,你且安心罢。”少年微微一笑,便继续前行。
  入了亭中,少年才借着灯火看到了她被泪水弄化的妆容。心里有些撕痛,少年抿着唇稍稍在她身侧落座,只关切问道:“又是谁欺负你了,玉儿?”
  “都怪你!”被他这样戏谑的语气一逗弄,西鸿玉更是气愤,羞得脸都红了。“去找皇姐吧,不要理我!”
  东方宜晓无奈地轻咳了几声,只好游移到容贤亭身后,小声道:“容少爷,玉儿她的心意,你可知晓?”
  “东方姐姐,不许你告诉他!”西鸿玉急得几乎跳了起来。
  他会怎么想自己?自己年纪比他小,如何做得了他的妻主。自己喜欢他,告诉宫中任何人,似乎都是一种笑话!况且他注定是将来的帝君,像自己父亲一样威慑六宫的男子。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什么都……
  从未有过的自卑感,紧紧将她缠绕。
  轻轻点头,面上的笑意也稍稍有收敛。容贤亭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擦拭起了她的眼角,“玉儿,不必难过。”
  “有些事,虽早已有定居,但你可曾听过,人定胜天?倘若你当真想要做成一件事,只在这里默默垂泪是无用的。你是一个女子,你将来要做一个可以值得男子托付的女子。如果我的宿命是要嫁给未来的皇上,那么,只要你是那位新的陛下,我便是你的夫婿……”
  “容哥哥,你……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玉儿,答应我,要学会自己变强。”少年将帕子递给了西鸿玉,便缓缓起身来,微微俯身向东方见礼,“劳烦大人耐心开导玉儿,贤亭先行出宫回府了。”
  东方宜晓点点头,便退到一侧给容贤亭让路。
  他年纪轻轻,一举一动,心中所思所想,早已称职去做一位帝君了。这样的男子,面上柔弱贤德,骨子里却住着一颗有着帝王气魄的心。
  若想要当帝君,无需在玉儿身上多加费心。想来,他也是对玉儿她存着情谊罢。
  送走容贤亭,西鸿玉这才缓缓打开了那帕子。果真是他的行事风格,帕子上写着的字,她终生难忘。
  自慕卿,伤别离。待卿腾临九霄,江山凤鸣。
  一夜辗转反侧,西鸿玉总是睡不安稳。一切都已然成定局,自己不是太女,又如何江山凤鸣。难道要母皇回心转意,告诉她,择选太女理应选贤而不是按着长幼之序?可是论贤德,自己年纪尚轻,又如何及得上皇姐?
  清晨,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西鸿玉无奈地拖着沉重的身子来到门前,刚打开门,却见着西鸿宸气冲冲地进了门,一把揪住了自己。
  “啪——”清脆的耳光响彻四方。
  忍着面颊上火辣辣的痛,西鸿玉茫然看着面前与自己面容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自己的姐姐,虽一向不大喜欢自己,但她也从来没有对自己动过手。
  今天,她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以后你最好离贤亭远点!别以为我不晓得,每一日你们那些亲密之举,宫里可都传遍了。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自己未来的夫婿,终日和你在众人面前一副情深的模样。他是我的男人,容不得你触碰!”西鸿宸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击打着她的心。
  失神般跪倒在地,西鸿玉弓下了身子,“皇姐,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
  从小自己这妹妹性子就软,见她向自己道歉,西鸿宸的气也消了大半。
  “今天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要清楚你的身份。我登基之后,不想朝中有什么闲言闲语坏了贤亭的名声。”西鸿宸顿了顿,便转过了身,“别跪了,我又不是母皇,你跪我作甚。地上凉,起来吧。”
  “恩,对不起了,皇姐,都是我不好。”谦恭的态度下,西鸿玉心里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可是面上,她平静得寻常。
  心里犹然还有着容贤亭的一句话,西鸿宸将一件事做得好,你就一定要比她做得更好。一步一步地抢回来自己应有的东西,你可以做到。
  太女之位,志在必得!
  “贤亭,你确定如此吗?”容琚将茶盖掀开,稍稍吹了吹滚烫的茶水,“你觉得,玉儿能够堪当此任?”
  “太女身子金贵,不能有丝毫闪失。况且大婚将近,要她上战场恐是不好。”从容不迫地回答着,他自有他的盘算。
  “也好,玉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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