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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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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身子金贵,不能有丝毫闪失。况且大婚将近,要她上战场恐是不好。”从容不迫地回答着,他自有他的盘算。
“也好,玉儿丫头的心思,本君最清楚。留她在京城,让她看你大婚,她才不会安分。就这么定吧,让她随军出征,历练一下也好。”将茶杯搁在一旁,稍稍用帕子擦了擦手,容琚却不禁低头一笑,“果真是我容家的男子,这么快就懂得为自己妻主打算了。难道你不怕这一次,你会输得一塌糊涂?”
摇摇头,少年道:“不会,贤亭中意的女子,不会被任何人比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36章 册封风波(3)
一身银亮戎装,坐在军中大帐中,她身子虽稚嫩,却英气逼人。起初将领们对这位年幼的皇女都不屑一顾,可没想到,到了战场上,二皇女的一举一动无不让人折服。
她年纪轻轻便有满腹的谋略,似是厚积薄发,在宫中多年的积怨,使得她一出宫便如鱼得水,连连大胜。
南疆的蛮族被节节逼退,西华大军一路南下,夺回城池势如破竹。
虽然骑马打仗武妇之事,她稍显生疏。但是行军打仗,布阵谋略,她丝毫不输给其他将领。她在用行动去努力证明,自己要胜过西鸿宸,自己更有实力去做太女。
宫中因为忽然出现的瘟疫而停了一切的喜事,包括太女与容家大少爷的婚事。住在侯府的深闺中,容贤亭每日吟诗作画,时而抚琴舞剑,惬意自得。局都已然布下,一切只等候着局外人套入这局中。
时而,他也会飞鸽传书去问候一下西鸿玉的近况。南疆山林多瘴气,他担心她身子承受不住。不过,就算承受不住也必须要忍下,成大事者,不可拘泥于小节。他要她成为一个真正的王者,载着日月星辉归来,来到侯府门前,迎娶他。
瘟疫横行,由太女西鸿宸一手负责此事。哪知发给百姓的药被官家克扣下,太女党羽相互包庇,使得京城竟也流出了瘟疫。
太女党羽的弊病,西鸿玉早就看在心里,她向容贤亭提议留心此处,果真有益处。借着瘟疫的由头,容贤亭对外也称自己患了瘟疫,是为京城流民所染。得知侯府也染病,女帝西鸿疏大怒之下,立即派人彻查。
牵扯的官员,无一不是太女所包庇的官员。东方宜晓怂恿自己母亲在陛下面前添油加醋,另一则,原本在封地居住的西鸿芮也借着避瘟的由头回京,不知缘由地便开始打击太女党羽。
依着东方宜晓猜测,恐怕是众人拔树罢了。西鸿宸太过有主见,手腕强劲,若她登基为帝,朝中自是有多处会利益受损。换做西鸿玉称帝,玉儿性子软弱可是出了名的。大家辅佐她,她亦然会像是一片落叶左右飘摇,易于操控罢了。
借着大好的时机,东方宜晓借机四处宣扬西鸿玉在前线的战绩,想要扑灭太女党的气焰。一切如山而来,各家同一时间向西鸿宸发难,自是极为有力。
拖着几处战伤归来,初到京城,还未入宫,西鸿玉便纵马来到了侯府门前。迫不及待地与容贤亭相见,她忍着背上的两处箭伤,胳膊上的一处刀伤之痛,紧紧与他相拥。得知他在京中染疾,她日夜都在兼程而归,几乎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将他从阎王那里拉扯回来。
高出了她一头多的容贤亭,被她拥着时,他只是不住欣慰地笑着。探出手拨开她凌乱的发丝,抬起她的下巴,他羞涩地俯身,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大家闺秀未出阁便做出这样的事,倒也让西鸿玉震惊。
他吻她时,动作生涩无比。可是嗅到他身上熟悉的香气,她全身都似注入了暖流。身上的伤再也不痛了,就算此番不得成功,今生得他眷顾,自己死亦无憾。
“贤亭,我喜欢你。”因为感染风寒,西鸿玉的嗓音极为沙哑。
轻轻点头,他抚上她的面颊,“以后不愿唤容哥哥了?”
“恩,不唤了。你是我的贤亭,唯一的。就算皇姐娶了你,我亦然可以抛下一切,带你远走高飞。这些天,我想通了。生与死面前,荣华富贵都算是什么,我根本不在乎。”说话间,她踮起脚重新吻上了他的唇。“做我的夫君,今生唯一的夫君。”
环上她的腰身,容贤亭低头轻轻用鼻尖蹭了蹭她脏兮兮的鼻子,“小花猫,快随我进屋洗洗罢。”
破烂不堪的衣衫,凌乱四散且黏着泥土与血渍的头发。脸上仍有一道血口,手背上满是淤青。她现在的模样,一定是丑到家了。
尴尬地埋下头,西鸿玉的脸却也红了,躲开了他春日般的目光,“别……别看我……我不好看……”
“你和太女长得太像了,将来你身子长开了,恐是和她并肩站着,旁人都分不清真假。”容贤亭微微一笑,又扯过了她的身子,“我还是让澜则去给你寻身干净衣裳罢。”
一把抓上他白净光滑的手腕,西鸿玉咬着唇摇了摇头,“我们始终不一样,身份不一样,生来所被人赋予的也不一样,自然,性子也不一样。贤亭,以后如果你分不清我们,可以去看看她的脖颈。她脖颈上有着一颗痣,我没有。我身上有一块胎记,她虽然碰巧也有,但是大小总是有区别的。”
“你们最大的不同,其实是……你许我住进你的心里,可是她,却只把门留给了权力。”容贤亭勾过她的脖颈,在她耳畔轻声道:“傻丫头,你哪一点不如她。我倒是觉得,你处处都胜过她。”
晌午,脸红着伺候西鸿玉洗完澡,毕澜则尴尬地将衣服送了进来,死死埋着头,根本不敢瞧这女子的正面。因为要掩人耳目,自家少爷未出阁要顾及名声,故此只有自己来硬着头皮伺候二皇女沐浴了。
自己也是未出阁的男子,但因自己是下人,名声倒也没自家少爷金贵了。
第一次见女子沐浴,毕澜则尴尬得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西鸿玉察觉到身侧童子的尴尬,只得在心里唏嘘着加快了动作,三两下随意洗了洗,便起身自己换好了衣裳,自是不愿多加为难毕澜则。
洗漱完毕,西鸿玉坐在软榻边稍事歇息。容贤亭端着药进了屋,便命毕澜则将门合上。
“外面人都认为我患了瘟疫,所以我的院子,除了澜则,不会有别人来。你且安心,我这就给你上药。”容贤亭说着便将托盘搁在了一旁,“澜则,替我打些热水来。”
“是,少爷。”毕澜则转身便出去了。
卷起袖子,西鸿玉本想要自己上药,却被容贤亭拦下。任由他给自己上药,药膏的清凉,的确可以止痛。不过她只是望着他,就已然觉得自己好了大半了。
想要寻些话题,又不好意思再说些情话,西鸿玉只好问道,“近来朝中如何?”
“我亦然不出门,倒也不知晓。只听说,你的芮皇姨从封地回京了,一味在朝中打击太女的势力。东方将军也随之一并力保你,说你年少有为。”
无奈地一笑,西鸿玉又道:“你称病后,皇姐她来过侯府吗?”
“她如今被事务缠身,如何来得。也就是帝君托人来问候了几句,旁的,也就剩你这个傻丫头了。自己一身伤,回京直接奔来这里寻我。一路上,你这皇女的形象可全然毁掉了。”嬉笑着使坏地掐了一下她的脸,容贤亭又耐心给她揉了揉,“不过,玉儿,还是谢谢你。”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许捏我!”捂着发红的面颊,西鸿玉嘟起了嘴。
被她这么一闹,倒是惹得容贤亭笑意更浓了。
……
黄昏时分,慢悠悠地牵着马,穿着一身软甲,她在宫门前站定。侍卫们见着西鸿玉迟迟归来,便纷纷跪地,开门迎她回来。
踩着宫中老旧的青石板,听着马蹄踢踏声,她抬头感受着夕阳的沐浴。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怀,如今虽身在皇宫,可是她再也不担心什么皇位继承了。她晓得,自己便是自己。倘若当真想要自己心中的男子,就算与他离开这里,日日吃糠咽菜,只要二人相守,又何妨。
如今,她所要做的,只是回到自己的寝宫,好好歇息一番。明日一早,她必然要带他离开,不容任何人阻挠。
回到自己冷清的寝宫门前,她却见着屋里早已坐了一个人。
女子背对着她,似是听到了声响,稍稍侧过脸来,见着西鸿玉面颊上那道已经结痂的口子,不由得有些欣慰。
有些茫然失措,西鸿玉松开马儿的缰绳,连忙跪地行礼。
“朕已经累了,无心再去管那样多的事。很开心,你能替朕分担。”西鸿疏一手扣着拇指上的扳指,一面又转而看向了她,“玉儿,朕想问你一个问题。”
“母皇请讲,玉儿听着便是。”身上仍有伤,她跪得有些吃力,可依旧面上从容。
见她额角尽是冷汗,嘴唇惨白,西鸿疏心里倒也有了一半答案,“倘若一日,在朕与万民的性命之间做一抉择,你会如何?”
听到此言,西鸿玉大惊。若是选择了万民,自是被落下藐视帝王的罪名。若是选择了母皇,一个连万民都不珍惜的人,又如何配得上去当皇帝,自己经营的一切都会白费。
沉默许久,稍稍吐出一口气,西鸿玉沉眸平静地道:“玉儿是母皇的女儿,但也是西华的皇女。作为母皇的女儿,血浓于水,玉儿自然会选择母皇而舍弃万民的性命。但作为西华的皇女,玉儿不可能以一己私利来抹杀万民,母皇亦然不可,此时,玉儿只能牺牲母皇一人而保万民福祉。但若母皇为万民而离去,玉儿作为皇女与臣女,自然没有苟活的理由。母皇离去,玉儿亦会殉葬。”
听闻此言,西鸿疏不住地大笑着,却感叹道:“果真,是朕的好女儿。桌上的东西,是母皇留给你的十六岁生辰礼物。看你伤得不轻,待会儿且传太医来给你瞧瞧。也罢,朕先行回书房了。”说话间,西鸿疏起了身,转而向门外行去。
忐忑地看着西鸿疏,西鸿玉跪地叩首行礼,身上的冷汗却冒得更多了,“恭送母皇。”
那桌上的,无非是一道发遣的旨意罢。自古十六岁的皇女都会搬出皇宫,搬去自己的封地。这道旨意,会让自己远离京城,远离贤亭。
终究还是到了这个年纪,自己该走了,连与西鸿宸争的权利都没有了……
吃力地撑着冰凉的地面起了身,她一步步地向桌子边靠拢。果真是一卷明黄色的丝绢,以金线绣有飞凤的圣旨,一道让自己离京的催命符。
随意地摊开这卷轴,一行一行的黑字映入眼中,结尾落上传国玉玺的拓印,算是一个告终……
朕之嫡长女西鸿宸,常年骄纵,办事无力,实为失德。此次包庇下属,致使瘟疫蔓延至京,实属其之大过!朕深感痛心,顿感此女无得继承大统。特此,即日废去西鸿宸之太女位,赐居于柳州,封为“柳王”,不得常年在京,钦此。
倒吸了一口冷气,西鸿玉完全没有回过神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女被废,太女被废……!
门外响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西鸿玉连忙应声让人进来。她俯首仍打量着那道圣旨,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眸。
随荇满面笑意,进门便跪倒在地,高呼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陛下那边总管大人过来传话,说是陛下有意让您接太女之位。再过七日,便会下诏书。陛下亦然有意在您明年十六岁生辰那日,为您建造一座太女府。另择……”特意拖长了语气,她且道:“帝君主子向陛下提议,陛下倒是允了。待您十六岁生辰那日,便要给您和容大少爷成婚……”
原本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可是当真到了此时,她却觉得五味杂陈,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该想些什么。
犹如被人抽走了灵魂,西鸿玉茫然无助地坐在那道圣旨边,茫然地接受着随荇的道贺。可是除了可以和容贤亭成亲这件事,旁的,那太女之位,她着实觉得无奈。
此番借着西鸿芮等势力上位,将来即使登基,自己也如提线木偶,处处受人牵制。自己不动声色,便会被人死死踩在脚下。自己若是有所动作,便会一步步将自己困在樊笼中,最后只会日复一日地忧思操劳,直到自己百年。
“此刻,皇姐在何处?”西鸿玉终是问道。
面上的笑意稍稍有所收敛,随荇不自觉地躲避开西鸿玉的目光,“已然离京,不过底下人今早来报,说是路上可能出了些乱子……”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37章 来去抉择
昏昏沉沉地被关在阴暗的屋里一夜,西鸿玉身上原本鲜亮的大红喜服,已然稍显黯然。她不晓得那个女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当初因为一系列的阴差阳错,她自是恨极了自己。
清晨,只身一人前来,一手推开门,西鸿适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瞥向她,“很好,你的新贵君昨夜想来已然是西鸿宸的人了。”
“朕早就晓得,你不会善罢甘休。无法怂恿东方,你竟会寻上皇姐她!”死死咬牙,西鸿玉气急败坏,可是周身仍被捆绑,无法动弹。
“怂恿?”倒是觉得无比可笑,她且道:“实话告诉你罢,你宝贝的韩洛焱,还是东方宜晓她出主意逼走的。挑拨你和帝君之间的情谊,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意思。她可是在意你的紧,见不得你和帝君太过恩爱。既然她有那个心,我不过帮着她添几分力,那又有何不可?况且,倒也不见得那个韩君有多在意你这个陛下。”
“你……!”不愿再与她多言,西鸿玉只觉得她像是一个疯子。
自西鸿芮失势后,昔日满面风光的她如丧家之犬。西鸿适,她还有什么不敢做!
箭步上前,一把扣住西鸿玉的下巴,她的双眸紧紧盯着面色惨白的西鸿玉,却不由得一阵冷笑,“作茧自缚,走到今日,你怨不得旁人。”
“可笑。”不屑地撇下一句,西鸿玉根本没有正眼瞧她。
将指尖游移到了她的脖颈,西鸿适渐渐收起了力道,“逞强倒也无用,在这里,谁还会当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落到今天的下场,只怪你对一个民间男子留情。当初从太女殿下那里夺来的东西,你不好好珍惜。如今她取回自己的东西,又有何不可?”
“朕的家事,由不得你管!西鸿宸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肯为她处处打量,甚至冒着死罪来做这些事。若说朕负了何人,你追逐名利背信弃义,岂不罪过更是大过朕!”西鸿玉仰起头,忍受着窒息的痛苦,可是面色依旧不改。
死死地瞪着她,西鸿玉目光半丝不曾挪移。
被她这样的目光瞪得有些发慌,西鸿适不自在地吞了口唾沫,还是稍稍有所收敛。抽回手,她一拂袖,转过了身。
努力平息着,她自也不晓得,自己竟是这样害怕西鸿玉。那股帝王的气魄,让人胆战心惊。可是明明晓得,那个皇位,身后的那个女人此生再也无法触及了。
“好了好了,我也跟你闹够了。等太女殿下回来,你且等着罢。不过你也放心,依着她的意思,是不会要你性命的。她当年所受的耻辱,可是要一点点从你身上取回来。”一阵刺耳的笑声仿佛要穿透层层瓦片。
厌恶地别开了脑袋,西鸿玉不愿去听她的笑声,“想要代替朕登上凤椅,果真是一处好计谋。只不过,未免有些可笑了……”
……
站在那道珠帘前,紧紧攥着袖口,且听着珠帘后的女子语毕,西鸿适这才缓了口气,“陛下,将帝君困在宫中是上上之策,如此轻易将他放出宫,恐怕……不大妥当。”
“多年来,他们二人朝夕相处,将他放在宫中,始终是朕的心头大患。倒不如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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