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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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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可在京城?”容贤亭来到东方宜晓面前,止了步。
东方宜晓紧紧攥拳,咬上了嘴唇,“容少爷,你究竟是何时发现的?她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而你只是在大婚那天停留在宫里不到两个时辰……”
“本君的妻主,本君如何不知?”微微一笑,容贤亭拂袖转过了身子,埋下了头,“宜晓,为了玉儿,本君只有借你之力了。”
来到窗边,抬起头看向窗外,容贤亭不禁感慨道:“这些日子,本君和玉儿之间,生了些误会。纵然我们不和,可她依旧是本君的妻主。玉儿她,一向好强口硬,不愿服软。可是,本君晓得,若不是她当真在乎本君,她不会这般与本君赌气。”
轻轻点头,东方宜晓稍稍叹息,“她失忆忘却所有人时,却独独记得你。你们的情谊,我自不会怀疑。也罢,我先行回府去安排了。一旦有玉儿的消息,我会派人来侯府送信。”
东方宜晓正欲离去,却被容贤亭喝止,她不禁问道:“何事?”
“你对玉儿,当真有过爱慕之意吗?”几乎颤抖着嘴唇问出这话,容贤亭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个问题,是他多年来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
东方宜晓也是一愣,苦笑地摆摆手继续向门外行去,“无论如何,自从那晚我对她动了杀意后,这场战争里,我已然输了……”
……
“你可算舍得来了,终日在书房里腻着,都不嫌烦吗?”不好气地扭过身子,李存翼抽下发簪,青丝如瀑垂下,“事情办得如何了?”
将暗红提花的凤袍褪去,她坐在了他身侧,一手揽过了他的腰。将面颊贴上他的面颊,西鸿宸清丽的面容在镜中浮现,“小狐狸,你可真坏。”
指尖触上西鸿宸的面颊,李存翼轻声笑道:“大饿狼,你是需要好好喂你了吗?”
“不必,待会儿你且好好喂。”握上他的手,她使坏地咬了一小口,“你不让我杀她,我也照做了。果真有你的,这样子安排,倒是比直接杀了她更是爽快。”
“那是自然。很多人,可都是把死当解脱的。我才不会让她那么轻松地一死百了,我要她慢慢受着折磨。生不如死,岂不是更好?”李存翼的眸中显露凶光,脑海中,又满是心上人惨死的画面。
西鸿宸吻上他的唇角,将他拥入怀中,“为了让她多吃点苦头,我可是派人把李松认识的人都得罪遍了。”
“那个贱人,可是在来时路上将我得罪坏了。了结她的性命,倒是正好可以让西鸿玉补个空子……大饿狼,这么快就饿了?本君可是要惩罚你哦!”看她手不规矩了起来,李存翼戏谑一笑,却解开了她衣衫上的系带。
“小人哪里敢冒犯翼贵君您老人家……”西鸿宸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忽然间,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传来,二人皆是一震。
连忙起身,不安地冲上前去,西鸿宸出了内间,穿过大半个外堂这才来到了门。见守夜的人是自己人,她松了口气,可又不由问道:“方才有何人从这里进出?”
守夜的人见状,连忙躬身答道:“大总管方才匆忙从屋里跑了出来,像是有什么急事。旁的……倒也无旁人了……”
一拳砸在了门框上,西鸿宸死死咬牙。
随荇,一日不除,一日皆是大患。
“下令,派人严加看管,今夜莫不要让随荇踏出房门半步!”西鸿宸收回了拳头,转身向屋里行去。
重新回到内屋,见李存翼已然坐在了床畔,西鸿宸面色极为不佳,倒也失去了玩的兴致。
有所察觉西鸿宸的异样,李存翼侧过身子,柔声道:“可有不妥?”
“咱们方才所说的话,被随荇那个贱人听去了。”西鸿宸话语中尽是怒气。“她是御前大总管,宫内地位最高的伺人,轻易杀不得。”
“杀不得?倒是好笑。”李存翼躺下了身子,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西鸿宸的发梢,“杀不得就不杀呗,她用哪只眼睛看的,你就挖了她哪只眼睛。割掉她的舌头,砍断她的手足,留她活命不就得了?”
西鸿宸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笑着吻上他的唇,“你真坏,小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39章 咄咄逼人
奔跑在御花园的重重假山间,惊慌地时不时向后转头,月色下,她瘦弱的身躯在寒风中打颤。无数侍卫的脚步声向自己逼近,随荇缩在暗处,几近崩溃。
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大半个夜空,佩刀撞击间发出阵阵响声,人影晃动。
“到那边看看!”女子大喝着,举着火把又行到了那边一处。
今夜,若是当真落在她们手里,自己还不晓得会死得有多惨。怎么会这样,大皇女怎么会回来,她悄无声息地回到宫里,顶替了主子她……天啊,主子究竟在哪里!翼贵君与大皇女勾结,主子一定是被他们……
根本不敢往下想,随荇吞了口唾沫,背贴着冰凉的假山一点点向外挪去。
避过了两队侍卫,她钻进了从草间,大力地沿着鹅卵石小路向后宫内苑深处跑去。那里皇君众多,且太帝君也在此处,绝对无人敢恣意妄为。
一切,她都在赌。
“通知下去,一旦见到御前总管,就地捆绑!”又有侍卫的声音传来,躲在夜色中的她,倒是害怕极了。
几乎是本能地来到昭元殿前,见殿中漆黑一片,她这才懊恼地想起容贤亭此刻并不在宫中。若是说翼贵君位分崇高,想来,就算是一搏,自己去寻履光殿那位难伺候的主子,倒也还是有一些希望的。
不敢多想,随荇小心翼翼地避开亮出,向履光殿跑去。
火把的光晃得人双眼昏花,串串脚步声仍紧紧缠绕在她的耳畔。
几乎是费尽全部的力气冲进了履光殿的院子,随荇大口喘着粗气,跑上台阶便见着凌波正好出来。凌波躬身向她见礼,可是她却只摆手,示意要进去。
无奈,凌波见她如此焦急,便带着她进了赫连御寻的寝宫外间。
站在明亮的房间里,随荇努力缓和着呼吸,静静等候着凌波前去通传。她害怕,害怕还会有什么不测等着她。赫连御寻会帮自己吗?他那样高高在上,他那样不可近人。
缓缓出了内阁,来到随荇面前,凌波恭敬地躬身道:“总管大人,皇贵君有请。”
“有劳。”随荇抱拳道,心内十分感谢。
随着凌波进了内间,随荇忐忑不已,夜已深,赫连御寻一人身着淡杏色寝衣,坐在烛火下默然剪着烛花。双目无神,也不晓得是在思索些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随荇跪倒在地,痛哭不已,“皇贵君主子,陛下……陛下不是陛下啊!”
茫然地转过身来,细细眯起眼睛,赫连御寻抿起嘴微微一笑,“西鸿宸吗?你会来到本君这里,想必是碍于帝君不在宫内,况且那边追得很紧,西鸿宸有意取你性命罢。”
“这……皇贵君竟料事如神……”随荇不禁感叹。
“凌波,先将随荇总管安排去密室。随后熄灯就寝,命守卫夜里莫要迎客。”赫连御寻起了身,慵懒地向床榻边行去。
见赫连御寻这样的悠闲模样,随荇极为费解,正欲转身,可又不得地冒着胆子问上了一句,“皇贵君主子,您……您既是知晓,为何不当面拆穿?如今陛下生死未卜,拖不得啊。”
换做往日,或许他会乱发大少爷的脾气,命她不许多言。可是今日的他竟平静地听完她的话,且耐心地点点头,一双疲惫的眸子稍稍张大了些。
侧过面,他似是在苦笑,“如今,本君力所能及之事,便只有护下陛下身侧的人。其他的,就算本君有那心思,可那又如何?有时候,本君虽贵为皇贵君,可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随荇总管,这些日子委屈你避几天了。至于陛下的下落,本君会设法寻将军府的暗卫去打听。你,且稍安勿躁。”
闻言,不禁有些感动,随荇连忙跪倒在地,大叩三首,这才涕泗横流地跟着凌波离去。
月色凄迷,容贤亭独自一人坐在窗畔,正欲解衣入睡,却听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忙别上发簪,挽起发丝,他侧过身子应了一声。
流旻推门而入,见容贤亭已然看向自己,他紧抿的唇挨得似乎更紧了。蹙眉间,他靠近容贤亭,轻轻摇头,“毫无音讯。”
“怎可会!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凭空消失!”容贤亭骤而大怒,鲜少见他如此失控。
这些日子,活在担惊受怕中,他几乎日日彻夜难眠。面颊凹陷,眼周青黑,他满面憔悴,可仍不愿放弃去等待那个结果。连日来,他苦苦守候的,竟然只是四个字,毫无音讯!
一国之母,毫无音讯,莫大的讽刺!
“主子,您……您莫要……主子!”眼前之人轰然倒地,流旻吓得大叫了起来。
门外的伺人闻声匆忙而入,房内顿然乱作一团……
……
帝君在府内旧疾复发,昏迷不醒,一时间,引得满朝唏嘘。陛下专宠新贵君,对在府养病的帝君闻之甚少。
尽管这一切,虽在外人眼中看得无比辛酸,却正又合了容贤亭的意愿。苏醒后的第一件事,他只是默默一个人裹着华贵的银狐裘,在屋里烤着暖烘烘的炭火,从容之处倒也如寻常那般。只是多日来与西鸿璧隔了一道宫墙,每夜都因寻觅西鸿玉一事而忧思,再自信的笑容却也没有当日那般明艳了。
春华降临,宫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漫天焰火惹眼。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皆一涌而入,将昔日里略显沉气的皇宫暖得热闹。一片拜年声中,侯府反倒显得那样冷清。
大家都言帝君染疾,生怕去探望帝君,帝君若稍有不慎,唯恐自己遭了罪名。对侯府避而远之者,一时间竟比比皆是。
晓得近来容贤亭心境不佳,容怡潇特意张罗着要容家的诸多亲戚入府,可是却被容贤亭制止。他说自己喜静不喜闹,今年只想清净。
无奈,容怡潇只有悻悻收场,不想再给容贤亭添麻烦。
瑞雪漫天飞扬,没有往年的喧闹,新年来得极为平静。
大年初三,因为多日大雪不止,门外院子里已然是一片雪白。只是简单地与容怡潇和几位叔父用了年夜饭,没有西鸿玉关切的话语,没有西鸿璧的吵闹,他觉得极为不自在。可是那又如何?自己,还能掌控些什么?
流旻为了讨他开心,尽管裹着厚厚的棉衣,还是挺着臃肿的身子抱来一大堆红纸,说要与容贤亭剪花样来解闷。他也是半路出家,才跟府里的几个夫子学了两下子,就这样急着来寻容贤亭。
看着流旻一剪子一剪子下去,容贤亭虽是尴尬,但也开始不住称赞他,只说体会到了他的用心。
自得其乐,忘乎所以,流旻把歪七扭八的各种剪纸贴在了窗子上,看得容贤亭欲哭无泪,又不忍多言。
午睡过后,方方苏醒,容贤亭慵懒地展了展身子,忽然听到一串脚步声。极为急促,让人感到不安。
只听门被人猛地推开,容贤亭忙侧眸望去,一时间,他竟不晓得如何是好了。
“父君!父君!”堆满笑意的小脸,西鸿璧穿着红梅小袄,蹦着跳着就冲到了床前,直接扑在了容贤亭的身上。
诧异地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他竟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一手抓上她冰凉的小手,他鼻子有些发酸,忙拢过小丫头的身子,将她塞进了自己的锦被里。冲着小手哈热气,容贤亭笑眯眯地吻上了她冻得通红的脸颊,“你怎么出宫了?冻坏了吧,瞧你。”
“我去求母皇让我来侯府看您,她就许了,还派人送来了好多药材说要给您补身子。璧儿不冷,没事儿!”用脑袋拱了拱他的身子,西鸿璧银铃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西鸿宸她……呵呵,不过逢场作戏。
流旻追着进了屋,喘着气一手扶上了门框,“我的小主子,跑那么快,也不怕地滑摔着啊!像极了脱缰的野马,瞧这刚一下马车,就窜到这里的架势!”
“你们母女俩都一个模样,玉儿小时候比你还要淘气。什么好的不学,净学会了你母皇那股蛮劲。再暖暖,想吃什么就告诉父君。”将西鸿璧紧紧抱在怀里,容贤亭似是寻到了一丝慰藉。
思索了片刻,西鸿璧一拍脑袋道:“冰糖葫芦!璧儿想吃冰糖葫芦!这东西宫里没有,璧儿一直想试试!”
“好好好,流旻,去给小祖宗来两串冰糖葫芦,民间的一些小吃都一样来些,喂饱这只小馋猫。”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容贤亭用被子将她裹得更紧了,“这个月,书可好好读了?”
捣蒜似地点头,西鸿璧笑着道:“自,不负众望!”
“瞧瞧,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既是璧儿长大了,那这冰糖葫芦……”
“别别别,父君最好了。璧儿没长大,还差一点点呢。”比着那个手势,她张大了眼睛,满心期待地看着容贤亭,不禁撅起了小嘴。
逗弄她正兴起,容贤亭正也笑得合不拢嘴,可是瞅见她这张与西鸿玉那般相似的小脸,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晚底下人的来报。
这样漫天大雪的天儿里,她究竟会在哪里?
她从小锦衣玉食惯了,没有暖炉烤着,她会不会冻坏?
玉儿,你如今可安好?
……
“主子,不知您唤属下来,有何吩咐?”
昏暗的房间里,西鸿适独自坐在角落,品着一壶凉掉一半的茶,却甚为得意。听见来人的话语声,她不紧不慢地问道:“人,已然安排好了吗?”
“是,主子。那人名唤冯朝,乃是原驻守函谷关的总兵。后因一个男子而违反军纪,这才被充军流放。”
“为何要选一个武将?我不是交待过,最好要没有练武痕迹的人吗!”西鸿适有些动怒。
“适合的人选中,只有冯朝一人早年当过乞丐,况且选武将,也……也是宸主子的意思。宸主子的人已然将冯朝送去了锦官城,安排好了一切,只等着皇……李松到便是了。”
“罢了,那就由她去罢。”轻描淡写地一声应答,西鸿适抿嘴一笑。“李存翼逃时路上受了那二世祖李松的污辱,被囚禁与地牢险些丧命。恰好西鸿玉服下那药,李存翼便寻人做了与李松一模一样的脸,且与西鸿玉换上。在西鸿玉苏醒前,李存翼已派人将李松擒回京城,做成了人彘以泄愤。又将李松周遭的人都得罪了一番。只待我尊敬的陛下苏醒时分,不晓得路上有多少好戏在等候着她……”
“主子,这些……竟都是翼贵君的主意?”
“翼贵君的心上人阴差阳错因西鸿玉而死,这仇,他必然会报。然而,我倒是也没想到,西鸿宸没有一刀结束西鸿玉的性命,反倒陪着李存翼一起胡闹。他们两只狐狸都期盼见着西鸿玉一点点被别人的仇家折磨而死,仿佛很享受把猎物吞入腹中的乐趣。”西鸿适的笑意忽然消失,猛地直起身来,“还是说,西鸿宸根本没有胆量杀西鸿玉?”
“主子,血浓于水,她们二人是亲姐妹。况且,如今根基未稳,贸然了结陛下性命也实为不妥。留陛下一命,宸主子或许也是为自己留着退路。”
“哼!既然自己选择要与我合作,走上这条路,她以为她可以全身而退吗!”不屑地扫了眼面前之人,西鸿适转而端起了茶杯,“庸人一个!西鸿宸,我迟早要将她从皇位上拖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40章 谁主沉浮
轰隆隆——
被一串的鞭炮声吵醒,拨开手边的稻草,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子,抿抿嘴,打算继续睡觉。忽然间,腹内一阵轰隆声,却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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