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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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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40章 谁主沉浮
轰隆隆——
被一串的鞭炮声吵醒,拨开手边的稻草,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子,抿抿嘴,打算继续睡觉。忽然间,腹内一阵轰隆声,却让她尴尬地睁开了眼。
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再这么下去,不仅胃有意见,恐怕五脏六腑都有意见了!
猛地坐起来,西鸿玉揉揉眼睛,却一眼瞅见了身侧睡得死猪一般的女子,“花雕!喂,醒醒!”
茫然睁开眼,见着西鸿玉乱糟糟的头发上粘满了干稻草和那脏兮兮的脸,冯朝又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流放途中,自己竟被卷入这样一场惊天的阴谋当中,她至今无法释怀。自己与面前女子相识两日,若不是当初上面的人交待过她就是当今陛下,任凭自己如何猜测,都压根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
上面人以自己家人性命要挟,逼迫自己在陛下身侧监视,每半月汇报近况。这样的差事,实在让她哭笑不得。终日在乞丐窝里扮乞丐,陪着西鸿玉一起饿肚子,她也觉得这苦日子是没有尽头了。
“我们还是再去试试吧,说不定还能讨点饭回来。”捂着不住抗议的肚子,西鸿玉摆出了一副可怜模样。
“大过年的,这……人都在家里窝着,谁出来啊!李松,你还是再忍忍,扛几天……”
“快快快,有吃的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庙里熟睡的乞丐们纷纷张开了眼。
爬了几下,吃力地扶着地站起身,西鸿玉大喜道:“哇!是白馒头!好久没见过白馒头了!这是哪家主顾这样好心啊!”
王承顺将馒头一一分给大家,笑得合不拢嘴,“你必定认识,是你的老相好他们家啊,李松。”
“老相好?”好奇地握着馒头啃了一小口,西鸿玉摇了摇头,“自从那次被赶出家门后遭了仇家围殴,我脑袋被打坏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是卫家吗?”花雕一个翻身,顺走了一只馒头,大口咬上,“卫殷华要是晓得自己家施舍的馒头入了李松的肚子,肯定肠子都悔青了。”
忍不住大笑着也取了馒头,赵栓连连点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把这丫头救回来是对是错,整个锦官城,且瞧瞧,这丫头到底没得罪过几个人!”
“当初李松对卫公子所做的,实在……”看到西鸿玉将目光投向自己,花雕及时住了嘴,露出一脸微笑,“卫家人打你一顿,其实我觉得……挺值……”
“花雕,你!”西鸿玉欲言又止,想起一个富家公子曾被自己毁了清白,她索性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
气馁地蹲下身子,西鸿玉懊恼地捂上了双眸,将头埋下,似是自言自语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这个人渣败类,死不足惜也罢!”
见到西鸿玉对自己动真格,脸都打肿了,花雕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也不敢多言。
王承顺一把勾过西鸿玉的身子,笑着捏了捏她红肿的面颊,“别介,姐妹几个都跟你开玩笑来着。管你过去是谁,做了什么事,自从那天你把姐妹儿几个从大火里救出来,你就是我们的姐妹了。况且,你的命,还是丁大夫救的。”
“是啊,丁大夫竟然都肯救你,就说明你还没有坏到骨子里。丁大夫为了你耗费了多少精力,我们才不会让你再受半点伤。松姐!”铁花拍拍胸脯,似是在跟她保证。
花雕越听这些话,越觉得心寒。主子们费尽心机得罪便了所有李松认识的人,可是被皇上毫不知情地做了一连串的事后,却又虏获了一片人心。
究竟这个皇上,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那碗药究竟有没有用,自己该不该及时汇报此种状况给上面呢?
“糟了糟了,老沈去要饭,被那家人打断了腿!怎么办,姐妹几个快来看看啊!”破庙外面一阵喧闹,惹得里面的乞丐纷纷探出身子去查看。
背着沈庆从外面回来,薛柱急忙望着四处,一眼瞅见王顺德,几乎是失声哭了出来,“顺德姐,怎么办!老沈不能丢了这条腿啊!”
“丁大夫呢?快去找她!”
“丁大夫回乡过年去了,这会子不在锦官城里。咱们没有银子,怎么去看大夫,怎么治她啊!”铁花一听立刻跳脚了起来,连忙道。
也爬了过来,花雕一拍脑袋,大叫不妙,“这看好一条腿,连带着每天抓药,可得好几钱银子呢。咱们连饭都吃不饱,这这这……”
“不行,我们去求求郎中,说不定人家发善心肯帮咱们呢!”西鸿玉按耐不住,索性冲出了门,“快,大家再看看能不能挨家挨户讨些铜板,我这就去找郎中!”
因为上级命令要时刻不离西鸿玉,见她要离去,花雕也连忙追了上来,“李松,等等我,我也去!”
这个年,倒真是过得不太平!
奔跑在雪地里,清冷的街道,让衣不蔽体的西鸿玉尽是寒意。家家户户都闭门歇业,医馆里的郎中几乎没人愿意出来会诊。况且,是给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
将冻得已然失去知觉的双手掩进袖子,西鸿玉哈着白气,一路小跑。
花雕无奈地追着她,在她身后喊道:“这个时间,除了锦官城里最大的医馆开德堂还接病人,旁的医馆谁会开着门啊。那开德堂,专门伺候富贵人家的小姐少爷,谁有空搭理咱们几个要饭的!”
“对,开德堂!多谢你了!”一拍脑袋,连忙换了个方向,西鸿玉一路飞奔而去。
花雕捶胸顿足,恨不得一头闷死在雪地里。
以前当武官时还暗地里嘲笑那些皇女们从小养尊处优,四肢不勤。如今见着陛下这样好的体魄,她自愧不如啊。
皇上!我的皇上,你等等我啊!
……
“脉象的确比上次平稳了些许,想必是公子调理得妥当。”收回脉枕,大夫淡笑着,便吩咐药童上前来。
一袭深紫银纹长袍,银冠高束,英气夺人。比起寻常家的少爷,面前的男子倒是更有几分恢弘的气魄。自幼家中因他为独子,便将他当做女子教养,骑马射箭,诗书棋画,一一习得。奈何朝廷不允许男子参加科举,如今,他也不过是虚度一片芳华。
前些日子因夜里冒寒饮酒赏月,受了风寒,他自是身子不适。又逢家中亲戚皆至,府内喧闹令他心烦。故此,今日他亲自乘车出行,来到这医馆中请大夫诊治,实则也是在静心。
“师母,门外来了两个叫花子,想要请您出诊!”门外药童忽然通报道。
略一皱眉,他倒是从未见过有胆量来开德堂看病的下等人。
碍于男子在此处,药童怕犯了忌讳,不敢明说,便绕到了大夫身侧,小声在她耳畔道:“是李松来了。”
“这点小事,还用为师教吗?拿两个馒头,打发她们走!”大夫不耐烦地道。
卫家公子与李家那泼皮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何苦,那泼皮被逐出家门,还要来寻事!两家再是闹僵,恐怕难免砸了医馆的招牌。
抬手示意,卫殷华沉着答道:“正月里,莫要这般。且带她们进来,与我瞧瞧。”
“是,卫公子。”药童生涩地缩着脖子转身去了。
大夫叹了一声气,也不大敢说什么。毕竟卫家是自己的大主顾,若是逆了卫公子的意,自己定然落不着些许好处。
万般焦急中,西鸿玉带着花雕入了开德堂大门。这间闻名锦官城的医馆,从未有下等人踏足过。药童在前引路,二人紧紧相随。
入了暖阁,拨开两道白玉珠帘,嗅着淡淡药香,明亮而温暖的屋子让西鸿玉与花雕有些无所适从。仿佛这样的世界,根本不属于她们。
卫殷华听见脚步声,缓缓转过头,却一眼瞅上了西鸿玉。愣了片刻,他回过神来,却只有淡淡的冷笑,“竟落得这般模样,你是要救你朋友吗?”
“这位公子,求您救救她,她的腿被人打断了,这……”西鸿玉说到一半,忽然察觉到了他的眸子里竟然闪过一丝杀意。
打了个寒战,西鸿玉有些退却的意思,被花雕挽上了胳膊,直向后拉扯了几步,“你疯了吗?他便是卫公子啊!”
见西鸿玉迟迟没有再开口,花雕只得赔着笑道:“卫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李松啊,她被赶出家门以后便被贵府的家丁教训了一顿。人被打得半死,也都是她自作孽。一场大病,她醒来以后忘了所有东西,今日冒犯您,见谅见谅啊。”
皱眉盯着满目惊愕的西鸿玉,卫殷华沉默许久,这才敛息一面放下了袖子,做离去状。
对方连正眼都不愿瞧自己一眼,西鸿玉倒也觉得今日是遭了难。
“不若如此,看你如此仗义,本公子出银钱治你的朋友。”卫殷华骤而起身道,倒是惊诧了在场的所有人,“不过作为条件,本公子需要你签下一张卖身契,此后一生入卫府为奴。”
“我?若是有份好差事,自是比在外乞讨要来得好。”苦笑着看向卫殷华,西鸿玉点了点头,“或许,始终是我欠你的。卫公子,旧日里多有得罪,今后请多照顾。”
眼瞅着当今陛下要卖身为奴,花雕有些头晕脑胀,却也不知道去说什么。若是西鸿玉入卫府为奴,自己自然不能在左右监视。眼下,恐怕只有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算我一个,卫公子,我也想为卫家效力。”花雕拍拍胸脯壮起胆子道。
将目光投向花雕,卫殷华抿嘴一笑,声音却低沉沙哑,“极好,不过本公子想要的,只是李松的卖身契。至于姑娘你,不若做长工便是了。”
花雕心有余悸地点点头,难以置信有男子竟然要出钱买了当今圣上。
“既然如此,卫公子可否请人将我朋友抬来医馆医治?”西鸿玉底气倒是依旧很足。
唤来下人随意吩咐了几句,卫殷华轻轻点头,“如你所愿,傍晚便随本公子回府罢。”
……
“朕……这是在哪里?”
“嘘,陛下,长话短说。有些事,虽由不得我们做主,但将计就计,也是我们如今唯一的良计。”
“御寻……你怎么会在这……”
“这是解药,云大人临行前本欲留给帝君,奈何帝君不在宫中,便将此物留给了臣伺。先行服下它,快!”
“御寻,什么是将计就计?为什么云平她……唔……”感受到冰凉的药丸被塞入口中,她止了声。
“李存翼的性子,云大人自是熟知。她要您服下那碗药后便将计就计,且暂且委屈一段时间,目前西鸿宸并没有要取您性命的意思。”
“将计就计?要朕装失忆?”
“嘘!”捂上了她的嘴,却又不禁低头浅笑,他轻吻上了她的面颊,在她耳畔轻笑道:“玉儿的拿手好戏,不是么?”
“御寻,朕当真对你又爱又恨了……”
“无论如何要护住自己性命,切记。玉儿,珍重。”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41章 金蝉脱壳(1)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西鸿玉连忙将纸条趁着烛火烧得干净。吹走灰烬,她连忙转过身来,见着花雕已然换上了卫府下人的衣裳。
“富贵人家就是富贵人家,就连下人都可以有缎子穿。”整理着衣袖,笑着来到了西鸿玉面前,见她一脸愁容,花雕稍稍收起了笑意,“怎的了?”
“可能是天一冷,旧伤就开始胀痛。其实来卫家做事,我还是有些害怕的。”装作愁容满面,西鸿玉将身侧之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二人闻声纷纷转身看去,见来人是一面生的中年女子,二人不再作声。花雕打量着那女子的神情,总觉得来者不善。
随后又进来了几个小厮,强壮的女子几乎将西鸿玉团团围住。
“我是卫府邸管家,十常月,别来无恙,李小姐。”明明在笑,可是那中年女子面上却尽是凶色。她一把扯上西鸿玉的前襟,略一侧眸,便示意下人将花雕带出去。
觉得情况不对,花雕想要阻拦,却被几个女子连推带攘地拱出了屋子。
狠狠将花雕丢出屋子,将门一甩。女子们齐齐围上了西鸿玉,目光皆是不善。
惊慌地看着四周的女子,西鸿玉茫然地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真是个没脑子的家伙,上次的教训不够,这一次,竟然耍无赖又缠上了公子。不要以为你是李家的人,我们卫府就不敢取你性命。明天,你别想站着走出这个屋子。你们几个,给我好好伺候下李小姐!”十常月说着不禁诡笑了一下,松开了西鸿玉。
不断地后退,面对着这些女子,西鸿玉心里自是清楚。倘若此番自己还手,明日一早见到花雕,西鸿宸与李存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如今处境尚算安全,只担心若是自己不吃些苦头让他们二人解恨,贤亭一人留在京中,只怕……凶多吉少!
然而,倘若今日任人鱼肉,这往后的日子难保太平。
西鸿玉,这些年你所造下的孽,竟在今时得以汇报!
想到此处,西鸿玉咬咬牙,只道:“若是当真出了人命,恐怕贵府也难以交待。李某自知旧日里得罪了贵府殷华公子,可是一场伤病痊愈后忘了过去自己是为何人。倘若李某当真待公子不敬,还请引见李某与公子当面赔罪。”
一听李松一改往日的痞子模样,这样文邹邹地与自己交谈,且不急不躁,十常月甚是诧异。念道公子引她入府定是有目的,她倒也不敢贸然出手教训,故此,便寻了人与卫殷华报信,道是李松要向他赔罪。
等候了半晌,西鸿玉心里仍忐忑着,唯恐这些粗鲁的女子对自己拳脚相加。大过年的,谁想要触霉头,让自己整整一年都不快活。那些下人们都也在等候着,不晓得主子是何用意。
轻叩着墙壁,百无聊赖地侧过脑袋又扫了西鸿玉一眼,十常月闷哼一声,清了清嗓子。直起身子哈了口白气,她展展胳膊,转而向西鸿玉走来。
正欲开口,只闻门外一声通报,她便停了下来。
“管家,公子说不必道歉,只要……只要李松搬去马棚住,半年之内不得踏入卫府内任何房间。”家丁前来上报,面上尽是讥笑之意。
这样的大雪天里,住在外面无非是死路一条。
西鸿玉闻言,虽心里有气,但只能一忍。一日不能解决掉花雕这个眼线,一日不能完全除掉周遭在暗中监视自己的人马,她也一日不能得以解脱。
默然点头,西鸿玉面上并无异样。
……
新年的到来,让人喜忧参半。容贤亭迟迟没有回宫,朝中上下纷纷揣测他的病情。李存翼搏得专宠,夜夜与西鸿宸共度,更是让民间不少言语诟病西鸿玉。
上元节后,宫中一切都步入了正轨。尽管表面平静得不剩一丝波澜,但暗中掀起的波浪,还是被一些有心人收入眼中。
翻阅着一本词集,赫连御寻正看得入神,却听闻门外有伺人通传,说是有客到访。那客倒也不巧,正是李存翼。
一袭银色水纹华丽长袍闪入,银狐裘的领边衬得他举止雍容华贵。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看似单纯的少年,他如今回眸俯首间尽是威慑之感。
在宫里待得久了,似乎已然厌烦这些人这些事。赫连御寻简单地命人给李存翼上茶,便轻轻合上词集,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来到了他身侧。
也不知何时,赫连御寻极少再穿着当初那些过分华贵的衣物。也是不知何时他行事不再风风火火,成为宫中人之瞩目。淡然的生活,随着他的失宠,渐渐充斥了他的生活。
自他来到京城后,见到闻名西华的赫连御寻,李存翼一次次被他的沉着从容而震惊。西鸿玉对他的三年专宠若是说在做戏,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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