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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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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放下蜡烛,西鸿玉飞奔到了他身侧,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玉儿,玉儿……”明明像是睡着了,他却在昏迷中唤着这名字。
西鸿玉冰凉的手抓上了他滚烫的手,一时间,所有的话却都哽咽在了喉间。本觉得已经过了七年之痒,两个人早就彼此厌倦了。可是如今排除一切艰难险阻站在他面前,她却像是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不由得便将他视若珍宝。
“玉儿不会死……都是骗子……”嘴里碎碎念着,容贤亭的眉头紧锁,苦不堪言。
坐在床边,西鸿玉理顺了他凌乱的发丝,俯下身吻上他的额头,抿而一笑,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本以为,你恨极了我,再也不需要我了。”
依旧无助地念着她的名字,容贤亭在睡梦中,也不知遭遇了什么。
门忽然被推开,流旻一眼见着西鸿玉握着容贤亭的手,便愣在了原处,“这……这是……主子究竟怎么了,你对主子做了什么?”
“我没……”
“主子!”流旻飞奔而来,却被容贤亭一身酒气熏得够呛。
连忙松开容贤亭的手,西鸿玉指了指地上的酒坛道:“少爷他灌醉了自己,便拉着小的的手,唤着‘玉儿’。”
“好了,你快去找人煎醒酒汤来。也真是的,少爷从来不沾酒,今天是中了什么疯魔。”担忧地帮容贤亭打理着凌乱的衣衫,流旻生怕西鸿玉多瞧几眼。
有些失落地转身离开,西鸿玉只能感叹自己真是无能。连自己的夫君都保护不了,自己还算是个什么好妻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小心翼翼地端着醒酒汤回到了屋里。流旻正不断用帕子擦拭着容贤亭额头的虚汗,见西鸿玉进屋,他愣了片刻,这才起身接过药。
西鸿玉不自在地低头看看自己,倒也觉得没什么异样,便凑到了床边,“流旻总管,需要小的帮忙吗?”
“那边一盆水,你且先去洗洗罢。瞧瞧你,既然选择亲自煎药,也别弄得自己成了大花猫。”流旻小心翼翼地尝试给容贤亭喂药,却发现容贤亭似乎不愿意开口。“主子,您行行好就喝了这汤药罢。您本就有头疾,沾不得酒,何苦如此呢。”
在一旁弯着腰,对着铜镜把脸上的黑灰都擦掉了,西鸿玉听着这边流旻的声音,倒也觉得不妥,便回到了床边,“要不,小的将少爷扶起来?”
“主子身份尊贵,万不能轻易与其他女子接触。若是你今日扶了,便就是玷污了主子金贵的身子。主子是一人之下万万之上的帝君主子,岂是寻常女子可碰得!”到底是宫中来的伺人,流旻一言一行都要比府中其他人有气势。
西鸿玉倒也极为担心流旻一个人是否可以应付,只是很多话都不方便现在说出来。究竟该怎么办!
“流旻,我没事了,只是方才睡了一觉。”容贤亭的声音忽然传来,倒是吓坏了流旻。他的眸子微张,面色倒也祥和,“小乔今日伺候得极好,你莫要责怪。”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50章 许卿三世(1)
“玉儿嫂嫂,怎么样了?”大清早刚下朝,进了书房见到西鸿玉,容怡潇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询问。
叹了口气,西鸿玉端起热茶吹了吹,“侯府里有内贼,昨日李存翼来过侯府,见了贤亭。”
“什么?他来侯府,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察觉……”容怡潇惊讶地看着她,“他对兄长说了什么?昨夜兄长大醉,可是吓坏我了。”
狠狠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西鸿玉一拳砸在桌上,咬牙切齿道:“就是因为那个人,害得贤亭作践自己。”
被她吓得有些怕。容怡潇定了定神,只好赔笑道:“来日方长,嫂嫂消消气。对了,兄长他还气你吗?”
“一言难尽,也罢。”她无奈地摆手,却见府里的管事忽然推门进来。
西鸿玉连忙起身,尴尬笑道,“若是无事,小的便先行告退了。”
“嗯,好。”容怡潇点点头,收起了方才满脸的笑意。
几乎一夜未眠,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容贤亭的院子,西鸿玉一心只想好好睡一觉。早上似乎因为容贤亭宿醉,这会子未醒,故此院子里没什么下人伺候。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反倒让西鸿玉觉得很安心。
回到自己新的房间,坐在床边,她倒头几乎就昏睡了过去。
一盏茶时间不到,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西鸿玉盯着青黑的眼周坐起身来,只得高喊了一句“门没上栓”。抓着头发,她无奈地将目光投去,却见着来人是流旻。
连忙下了床,西鸿玉蹬上鞋子便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流旻总管,有何吩咐?”
“你的命真好,从今以后你不用做下人的粗活了。”流旻不屑地白了西鸿玉一眼,又道:“以后尽心服侍主子,不许偷懒。”
有些不明白,西鸿玉只好硬着头皮又问道:“这是何意?”
“也不知道昨夜你给主子煎药时放了什么迷魂药,今早主子刚醒,便说要你以后跟着主子,做他的……的面首。”脸红透了半边,流旻急得直跺脚,“寻常大家的公子哥们都会在身边养不少女宠,宫里的皇君们也会在暗地里收一些女宠伺候,主子从来洁身自好不经手这些事。谁晓得只饮了你一碗汤,竟然就……”
“多谢少爷抬爱,及总管关照。”西鸿玉虽然受了不少的惊吓,但是面上除了笑意,也没有旁的表情。仅仅凭着自己如今这容貌,街上随便一个男子见了都要退避三分。
贤亭果真眼光独到,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
“行了,不用那么谢我。主子方才刚醒,你身为面首,以后每天早上都要伺候主子更衣梳洗了。快去罢,主子可等不及。”流旻说罢,便转身出了门。
西鸿玉连忙也跟着冲了出去,穿过院子和正厅,飞奔而去,直至来到了容贤亭的主卧门前。推门进屋,见容贤亭已经坐在了妆台前,西鸿玉不免有些激动。
见他拿起了梳子,西鸿玉连忙上前。
“不急,先行将门关上,早上我喜欢清静。”容贤亭悠悠开口。
转身合上门,西鸿玉来到了他的身后,便接过了他手中的梳子。上一次站在他身后替他梳头时,似乎还是在太女府中。西鸿玉掩住喜色,轻轻握起一束青丝,便仔细梳理起来。望着铜镜中他的倒影,西鸿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望着铜镜中的西鸿玉,他沉默许久,这才开了口,“伺人们总是喜欢直接梳,只有一个人,她害怕弄疼我,每次替我梳头只会先轻轻握起一束,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梳理。”
“哦,是吗?”西鸿玉愣了愣,无意间与他在铜镜中对视。
“我从小很怕生姜的辣味,旧时若是染了风寒饮姜汤,那个人必然会替我在汤中加些冰糖。昨夜的醒酒汤中有姜味,却很清甜。”容贤亭说这些话时,面上清肃,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表情。这样的他,是平日里大家难以见到的。
平时那么爱笑的他,此时此刻回忆起过往,面上却毫无笑意,不免惹得西鸿玉猜测,他对自己萌生了恨意,且恨意不浅。
“当然,这些都是极为久远的事了。不晓得已经过去了多少年,她没有再为我做过这些事。大家都不似年轻时那般……”
“少爷说笑,您才二十多岁,正是大好的年纪呢。”西鸿玉打趣道,“既然许多年没人做了,那小的就一一都替少爷您做上。”
又是一阵沉默,容贤亭抿嘴似是在苦笑,便摆了摆手,“你下去罢,不必梳了。”
西鸿玉一时语塞,只好将梳子放下了。
“以后夜里不必来伺候,你且安心住在府上便可。”容贤亭叹了口气,自己拿起梳子又理了几下,“去厨房取两坛竹叶青来。”
“您身子不好,万不可再酗酒了。”西鸿玉没有再敢听他的话去取酒。
随意取了发带将发尾束上,容贤亭索性起了身。将梳子搁在一边,他没有理会西鸿玉,径直便向门那边行去。
见他要亲自去厨房,西鸿玉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这样糟蹋自己,有意思吗!”
猛地挣开,容贤亭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你算什么人,竟然管到本君身上。”
西鸿玉错愕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在她分神间,容贤亭火一般地冲出了房间。听见摔门声,西鸿玉哭笑不得地只好追了出去。
容贤亭疾步前行,西鸿玉一着急便直接跳冲过去,死死挡在了容贤亭面前。面上尽是怒色,容贤亭绕开了西鸿玉,“趁着院中无人,本君有意恕你大不敬之罪,快让开!”
“不管今天站在这里的是何人,都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西鸿玉张开双臂,仍旧拦着他,根本不给他留出任何缝隙。
“你……!”盛怒之下,容贤亭抬手便甩了西鸿玉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让西鸿玉难以置信。从未想到过,那个自幼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男子,竟然会动手打人。究竟是多么大的怨气,他竟然会如此愤怒。
不自在地收回了自己发疼的手,容贤亭将头转向了一侧,忽然间却自嘲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那般凄凉,里面满满尽是寒意。无法想象人前做事处变不惊的他,在人后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西鸿玉这才意识到,他与寻常男子一样,也是有感情,有思想的人。他不是圣人,不会对世间一切事物都游刃有余,可以去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虽然是西华大地上至高无上的帝君,却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男子。
自己每一个与韩洛焱共度的夜晚,她难以想象面前的他会是如何无助。他一次次帮助自己讨得洛焱欢心,看似皆大欢喜,实则足足将他伤透了心。
就像当年,他刚有了璧儿,便把自己推向了御寻的枕边。为了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他甘愿独自抱着年幼的女儿,从天黑守到天明。一切仿佛,自己没有妻主,女儿也没有娘亲。直到自己登基,那盛宠的皇贵君掩盖住了他身为帝君的所有光辉。
不敢想象,一个个孤寂的夜晚,他是如何度过。年纪轻轻,他背负了家族使命,背负了国家命运,也背负了身为男子不得不承受的苦痛。他的大度,他的释怀,着实让人心痛。
一声闷响,眼前的男子轰然倒地……
……
红烛燃尽,一夜匆然逝去。屋里处处布着的红绸依旧在,桂圆莲子花生散得四处皆是,仍是不掩昨日的喜气。
坐在铜镜前,他散落着青丝,有些失神。放洗漱完毕,她徐步来到了他身后,吩咐伺人不必伺候,便拿起了桌上的一把玉梳。俯身在他耳畔轻吻,她抿嘴笑道:“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不禁低头笑了出来,他却不禁看向铜镜中她的倒影,“我在想,就这么嫁给了你。以后,天天被你烦着,似乎也没清静日子过了呢。”
“我宠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烦到夫君大人呢!”轻轻捧起他的一束发丝,她仔细地便梳了起来,“老人们说妻主给夫君每日梳头发,二人便会举案齐眉,长相厮守,直至百年。所以玉儿会很听话,日日给容哥哥梳头发。”
他仍笑着,眉眼间,却尽是甜蜜与羞涩。
她有些好奇,放慢了动作忙问道,“难道我说错话了吗?今天是我们成亲后的第一天,从今天起,一直到我们两个人百年之后,我一定会日日为你……”
“我笑的是,都是人家妻主了,却仍唤着‘哥哥’。”他稍稍收敛,却不禁握上了她执梳的指尖,“玉儿,谢谢你。”
有些发愣,第一次被他这样专注地握着,她身为皇女,脸却红透了半边,“直接唤你名字,总被父君责怪我不知礼数。没想到,如今刻意改了口,又被你笑话。”
“那本王君就不笑话你了,省得日后你去寻帝君告状。”他松开了她的手,随手拿起一只发簪,比划了一下。
她听闻此言,故意学着他的模样笑了起来,“瞧瞧,做了人家的女婿,还不改口唤‘父君’。不过妻主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玉儿你……不与你闹了,待会儿还要入宫,时辰可紧着呢。”明明在怨她,他的一举一动,却都没有一丝生气的味道。
继续替他梳发,她极为享受,与他成亲后的第一个早晨……
……
发疯似地将他抱回屋里,随后出门喊人叫大夫,时隔多年,她已经将过往记得不大清了。可是此时此刻,她又能有力气去回忆什么呢!
府里的下人闻言立刻去请大夫,一群又一群的伺人进屋照顾着他。她被层层的人群挤到了最外面,甚至屋子里根本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彷徨地站在门外,看着里面忙碌的人们,仿佛里面昏迷的男子只是一个过路的外人。自己的夫君,此时此刻,自己却无法靠近他半步。
西鸿玉像断线木偶一般,只是空灵地望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默然不语。任由赶来与离去的伺人把自己推来推去,她此时此刻便是一片渺小的浮萍,几乎让人们遗忘她的存在。
一滴湿润落在了她的面颊,原本温柔的春雨,此刻却像是锋利的刀尖,划过她的脸。一滴滴雨水接踵而至,今年初春的第一场雨,就这样到来了。
她的身子被一点点打湿,仿佛身上那尘世间的污浊,也在被一点点冲去。雨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模糊了她的心,此时此刻,她竟前所未有地彷徨,不知所措。
天意若是要作弄人,她倒无话可说。可是一时间,她猛地发现,所有的苦果都是自己一手酿成,这样的苦痛,又如何去承受。
在他最应该被珍惜的时候,自己糟践了他所有的好意。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偏偏落井下石。在他寒心之时,自己竟拿冰块砸他,生怕他凉得不透彻。
如今,都晚了,不是吗?
“天……”连忙压低自己的声音,匆然赶来的容怡潇连忙给西鸿玉撑起了伞,“天啊,玉儿嫂嫂你这是在做什么?”
回过神来,望着容怡潇,西鸿玉苦笑了一下,没有做声。
“如果你病了,兄长可是会心疼的。兄长经常昏倒,你不必担心,有大夫在,总会好的。”容怡潇见她浑身湿透,不禁皱眉道:“去我屋里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裳。你回来时,兄长可能就会醒了。”
他醒了,会希望有一个我在身边守着吗?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51章 许卿三世(2)
脑袋倚着窗子,听着外面的雨声,西鸿玉的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处。此时此刻,她呆滞的目光,直教容怡潇害怕。
江山如今岌岌可危,国之母父如今却都自己把自己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个病倒在塌,一个淋雨自苦,倒也不晓得他们都揣着何种心思。
为了怕被眼线看到,容怡潇让管家亲自伺候西鸿玉沐浴,又强逼着西鸿玉换了干净衣裳。原本还闹着要回去照顾容贤亭,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傍晚,西鸿玉却又静得吓人了。只是空空地望着窗外,平日喜闹的她,前所未有如此安静过。
处理完了一些公事,容怡潇见天色有些暗了,便传了膳。
“嫂嫂,我让厨房烧你喜欢的菜色,你午膳都没有用,这会子就用些罢。”她把公文搁在一旁,绕过书桌,几步便来到了西鸿玉面前,“嫂嫂,如果你垮了,太帝君怎么办,璧儿怎么办,宫里那些皇君怎么办,这天下苍生又该怎么办。”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事事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吐出这样一句话,西鸿玉依旧望着窗外的世界。这样的雨夜,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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