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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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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事事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吐出这样一句话,西鸿玉依旧望着窗外的世界。这样的雨夜,凄冷无比,她却很是享受。
  管家撑着伞进了屋,连忙收了伞,笑道:“主家,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应了一声,且让管家下去,容怡潇一手拉上了窗户,“嫂嫂,不许你看雨了!既然兄长已经醒了,你且去瞧瞧罢。”
  “我怕我去了,他会再一次昏倒。”西鸿玉沉眸自嘲道。
  “你这不还没跟他相认吗?兄长日日四处派人在外面寻你,如今你就在他的眼前,他若是知晓,定然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容怡潇不懈开导道。“难道说,你当真一心都是韩君,一点也不在意兄长……”
  “我去总行了吧!”听到韩洛焱,西鸿玉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猛地起了身。
  执伞在雨夜中穿行,西鸿玉独自一人端着青灯,不再左右踟蹰,也不再彷徨。自己没有时间再等了,西鸿宸多在皇宫中留一天,他们的党羽便会壮大一些。只有快些出手,才可以让自己身边的人少受一些伤害。
  重新回到这熟悉的院落,她吹灭了手里的灯。一步步踩着台阶而上,合了伞,她来到门前,轻轻叩门道,“流旻总管在吗?”
  门里安静了片刻,这才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流旻去取药了,你且进来罢。”
  闻声,西鸿玉轻轻推开了门。
  借着屋里的烛火瞧见容贤亭安然无事地靠在床边,西鸿玉稍稍心安,便合上了门。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他淡淡笑道。“那一巴掌,还疼吗?”
  “哦,还好,没事了。”西鸿玉游移到了床边,沉下身子,坐在了他身侧,“有些事,我想跟你说。”
  他从被子里抽出手,轻抚上了她的面颊,似是不舍地道:“都肿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吗?今日是我一时气急攻心,手重了。”
  把原本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西鸿玉迟疑间,不由皱眉道:“你可以对除了西鸿玉之外的女子,做如此亲昵之举吗?”
  平静地摇了摇头,他的一双眸子完全注视着她,“暂且做不到。”
  “那你的手此时此刻,贴在……”
  “无论你容貌如何改变,你的声音我从小听着,怎么会忘记。”容贤亭的长发披散,面容憔悴,可是此时此刻在西鸿玉的眼中,他竟是前所未有得动人。
  “……”西鸿玉完全傻了。
  一时气不过,她一个翻身,猛地将他扑倒在了身下。将脸逼近他的脸,西鸿玉惊讶道:“这么说今早那一巴掌,是你故意的吗!”
  “不是故意,而是气急败坏。”将脸侧到一旁,他用手抵住了西鸿玉的身子,“也不知道这些年你竟变得这么沉,莫要像小孩子一样压着我了。”
  无奈地倒在了他的身畔,西鸿玉一手揽上了他的身子,“使唤了我两天,又送上一巴掌,帝君主子若是不满意,还可以继续虐待妻主。”
  知道西鸿玉在为了那一巴掌挖苦自己,容贤亭索性对她不理不睬。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该打,该打,这些年我都被鬼迷了心窍,一味伤害真正在意我的人,求夫君大人原谅。”知道来硬的不行,西鸿玉索性腻在他身上,放下了这些年珍惜的一切帝王尊严,撒起娇来。
  被她这幅模样闹得哭笑不得,容贤亭仍是翻过身子,背对着她,不愿与她对视,“老妻老夫,说这些话也不怕人笑。况且,你是皇帝,传出去且当心天下人笑话。”
  “贤亭,昨天你为什么要喝酒?”
  闻声,容贤亭的笑容忽然僵硬了。
  “心里有事,可以作画,可以写诗,可以弹琴,可以舞剑。唯独喝酒伤身,旧日里你总是拦着我不要碰酒,如今你自己却……”
  转过身来,他与她对视了片刻,面上的愁容,让她极为不安。
  “玉儿,我……想接璧儿来侯府。”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她的心底一颤。“李存翼以璧儿胁持,我处处受制于他,实为不妥。这一辈子,你可以有许多孩子,但我只有璧儿一个女儿,就当……”
  吻上他的唇,西鸿玉将他剩下的话皆吞入腹中。他的气息,对于她自然是熟悉无比。只是他的吻,却比过去增添了一丝苦涩。
  一家人在一起便是极好的,作为父亲,他的要求不过如此简单。
  “璧儿是我的女儿,我如何能宽心。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接璧儿出宫。”西鸿玉思索着,倒也有了些许主意。“后天,我后天便带她来见你。明日我先行去东方府里打点一番,你要仔细调养,莫不要带着一脸病容见她,可好?”
  “你有把握吗?若是你亲自行动,实在太危险……”
  “放心,这点小事都办不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妻子。”她没有用“妻主”,而是用了“妻子”这样的称呼。
  二人相偎依着,表象平静,却都对未知的未来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之心。曾几何时,他们竟像极了民间的小两口,相互扶持着,共同面对生活路上的风雨。
  只是不巧西鸿玉与容贤亭所面对的,是惊世骇俗的一场场暴雨罢了。
  清晨回到东方府,恰好东方宜晓去上朝,西鸿玉便站在院子里等着她回来。几乎一夜不曾入眠,她不得不懊恼,自己竟然图一时口快答应了两日内将璧儿带出宫。此事本需从长计议,但是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躺在贤亭枕边竟就这么夸了海口。
  如今进退两难,她心绪复杂万千。
  直到日头正升,东方宜晓回府后拖着西鸿玉进了书房,西鸿玉这才稍稍缓了缓神。
  把手中的朝笏装回木盒中,东方宜晓端起伺人方呈上的茶,抿了一口,且将屋里闲杂人等都打发了出去。
  西鸿玉耷拉着脑袋,不急不躁地望着她,直到见她喝光了大半杯茶,这才又换了个姿势,继续斜着身子盯着她。
  搁下茶杯,东方宜晓喘着气,绕过书桌便来到了西鸿玉面前,满脸的不情愿,“小姑奶奶,你就那么正大光明地站在院子里,难道不怕被眼线瞧了去吗!”
  “我这不都贴着疤了吗?”摸了摸几乎盖住整张脸的疤痕,西鸿玉一脸无所谓,“顶多下人们传言,自家主子又养了新的女宠。”
  “别,这幅尊容,本官瞧不上。”东方宜晓在她身侧的椅子上落座,满眼鄙夷。
  西鸿玉转过头又瞧向她,扯了扯她的衣袖,“宜晓,你说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呵呵。”一声意味深长的冷笑,打断了她的话。
  “东方姐姐,你最好了对不对……帮我一个小忙吧……看在咱们多年的情谊上,就……帮我把我的女儿带出宫吧……”西鸿玉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在东方宜晓的眼中,着实带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实在受不了这么温柔的西鸿玉,东方宜晓索性冷眼道:“就此打住。”
  顿时失去了所有笑容,西鸿玉极为尴尬。
  “是不是容大少爷派你来的?”东方宜晓打量着她,依旧板着脸。
  “也是我的意思,璧儿终究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让她日日受着西鸿宸的威胁。你掌管整个御林军,在内宫中行走极为便利,且你也是璧儿的教习太傅之一。东方,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嘛!”西鸿玉连连赔笑。
  闷哼一声,东方宜晓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不禁冷笑道:“哟,瞧瞧这枕边风,容大少爷倒是吹得热乎。才一个晚上,有些人就不顾着以前的帝王尊严,过来求个人情了。不巧,本官耳根子硬,且枕头凉了二十来年,无风可入耳。”
  “东方你……你该不会要我……”西鸿玉憋红了脸,却挤不出一个字。
  对面女子的双眸中,似是闪过一丝期待。
  “好好好,回宫以后我送你一百个面首,总行了吧!”西鸿玉妥协道。
  东方宜晓险些一怒之下,将身侧的女子一脚踹到房外。她这都什么跟什么!
  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若是等到她回宫,自己可真是错失良机了。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吃干抹净最后认不认账,全凭自己。
  稍稍正座,东方宜晓向她投去了“狡黠”的目光,“虽然耳根子硬,但是本官也是喜欢听枕边风的。待会儿捎信回侯府,今夜你留在这里陪本官,明日本官便助你成事,如何?”
  瞬时间,心里某根弦似乎绷断了。西鸿玉石化在了原处,一动不动,心内却有一股强烈的求死欲望,油然而生……
  ……
  坐在烛火前,听见门外有声响,容贤亭且应了一声,示意来人进屋。
  门外黑衣蒙面女子进屋后,直接跪地行礼,紧接着便抱拳道:“主子,已然查探属实,早前发现之人,的确为韩君与赵大人。且二人在外以妻夫相称,行迹多在偏僻村落中,似乎正一路向南而去。”
  “姑且不要打草惊蛇,派人沿途保护,莫要让韩君有半丝伤害。”合上了手中的书,容贤亭抿而一笑,“宫外,如今如何。”
  “陛下暗自回京后,已秘密联系兵马,正暗中部署。赫连大将军与东方将军皆已响应,旧日陛下的亲信兵马皆已秘密向京城靠拢。”
  “皇上既然早已着手,那本君就不必费心伤神了。”容贤亭叹了口气,“做得极好,有你们为陛下与本君效力,西华基业自当鼎盛。”
  “主子哪里话,小的们蒙陛下圣恩,从鬼门关里被拉回来,自当会竭尽全力为陛下与帝君主子您效力。”蒙面女子极为认真道。
  点点头,容贤亭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去,又唤了流旻进屋。
  随意拿了本书又瞧了瞧,觉得索尔无味,容贤亭不禁问道:“流旻,你说陛下会不会为了璧儿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皇上是天家之女,自然有一番深谋远虑,不会出乱子。主子且安心。”流旻微笑道。
  将又一本书往桌子上一摔,容贤亭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道:“还是派人去打听打听,真害怕她一冲动就乱了分寸,且派人保护着她也好。”
  真希望玉儿她,不会激动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52章 整装待发

  尴尬地裹着风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西鸿玉疾速来到床榻边,一手抓过被子裹着了自己。只是在她的屋子洗了一个澡,西鸿玉倒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会紧张成这样。
  处理完公事,从书房回来。东方宜晓推开门见她已然沐浴更衣,便合上了门。
  “喂,你关门做什么!”西鸿玉紧张地喊道。
  “宫里睡觉难道不关门吗?”东方宜晓褪去了外衫,反问道。
  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索性,西鸿玉用被子捂着头就紧闭着眼睛要去睡觉。屋子里只剩东方宜晓一个人在更换衣服,轻微作响。
  换上寝衣,东方宜晓便吹灭蜡烛,徐步走去,上了床榻。
  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西鸿玉努力避开她,试图让自己快点入睡。
  “玉儿,上一次我们这样睡觉,似乎还是在你小时候。”语气平和,东方宜晓枕着双手,并未对她做出任何事。
  稍稍放松警惕,西鸿玉转过身子,借着屋外烛火透进来的光,见枕边的她一脸淡笑,“那天雷电交加,院子里的一棵树被雷打中着火了。我生怕屋子也着火,所以求你陪我。”
  “那天晚上,你紧紧抱着我,也像这样,把头埋进被子里。”东方宜晓回忆着,面上始终带着笑意,“玉儿,一直以来我都努力寻求一个了结。”
  沉默不语,西鸿玉的呼吸有些沉重了。
  “在你登上太女之位那一刻,我便已然晓得,与你归隐游遍山河之梦,早已不复存在。既然你选择了江山,我便拼尽全力去辅佐你,助你稳固根基。可是这些年过去,我发觉我其实根本放不下。”东方宜晓自嘲地笑道:“你注定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为臣子,我无法染指。且世俗下,你我之间……”
  伸手环上了她的腰身,西鸿玉将脸贴上她的颈窝,合上了眸子,“最后一个夜晚,好好睡罢。明日梦醒时分,一切都作往事云烟。”
  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西鸿玉,东方宜晓几乎是颤抖着探出了手,抚上她的后背,用手臂将她的身子环上。努力平复着心情,东方宜晓试探性地靠近她,在她额头轻吻,“玉儿,谢谢你。”
  一大早东方宜晓早早出门上朝,西鸿玉仍在熟睡中。东方宜晓的亲信一早进屋,险些被这床上的二人吓得昏厥。若是传出去,那还得了!自己家的大人,竟然……竟然睡了当今陛下……这这这……
  下朝后,按例向内宫走去。东方宜晓抱着朝笏,时不时脸上却泛出一阵微笑。路上的宫人见了她皆躬身行礼,她一一耐心点头回应,不再向旧日那般待人冷漠。
  来到西鸿璧的处所前,她正欲进院子,却见着院子里有人出来。
  “哟,东方大人来得倒是真早。”方伺君带着两个伺人从院子里走来,伺人手中端着的点心纹丝未动。
  东方宜晓匆匆打量了一番,便抱拳见礼道:“见过方伺君。莫非是大皇女尚未苏醒,怎的这……”
  “璧儿昨夜去了翼贵君那里,这会子怕是还没回来。不巧,本君也白走一遭。大人身为太傅,果真尽心尽责。”方伺君微微点头,便继续前行,“告辞,大人。”
  也点了点头,东方宜晓有种全身发麻的感觉。
  每一日李存翼都不会来寻璧儿,唯独如今玉儿回京,他竟有所动作。难道说,身边有奸细,走漏了风声?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究竟……如今一切尚未部署,若是李存翼已然要动手,又该如何应对。他竟然抓走璧儿做人质,他竟然……
  东方宜晓此时此刻,心内竟然是一片可怕的茫然。
  “师母,璧儿回来晚了,对不起。”稚嫩的童声忽然自她身后响起。
  东方宜晓松了口气,笑着转过身去,却见着正牵着西鸿璧手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李存翼。她努力撑着笑容迎上去,先行行礼,倒也得了李存翼微笑点头示意。
  西鸿璧也学着样子,有木有样地向师母鞠躬抱拳行了个礼。被李存翼看在眼里,眉角却洋溢出了笑意。
  “她像极了本君的一个小侄女,若若。若若她从小聪明,但不喜欢粘着别人,只喜欢围在本君身边。若若也有一双璧儿这样明亮的眼眸,还有这股机灵劲儿。”说话时,李存翼的笑容却在一点点退去,“东方大人,朝堂上的战争,的确不应该牵连到孩子,对吗?”
  不晓得他这是何种意思,东方宜晓只好假装糊涂,“不晓得贵君主子您……”
  “若若她……她的母亲是庶女,且血缘已离皇上一脉远了不少,亲族淡薄。又因为在朝中一味反对大御司云平施政,便遭了云党走狗的诬陷,后被斩首示众。若若年纪尚小,云党走狗为绝后患,便将若若沉溺于府内池塘……”说到此处,李存翼的声音已然颤抖了起来,一时哽咽,他难以掩饰自己的愤慨与哀痛,却压低了声音,“你可以带璧儿出宫,但本君要你转告给容贤亭一句话。”
  “这……”东方宜晓不敢轻易应答,唯恐有诈。
  李存翼顿了顿,稍稍收敛,却又略带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告诉容贤亭,他与本君不过是同道中人罢了。”
  语毕,李存翼吩咐了一声,便留下西鸿璧,转身出了院子。
  同道中人,这是何意?
  倒也来不及顾虑那么多,东方宜晓连忙抱起西鸿璧,匆忙向院外行去……
  回到寝宫里,见着西鸿宸已然在了,李存翼不紧不慢地躬身向她行礼。西鸿宸见他一人独自归来,便问道:“听闻今日你要陪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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