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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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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圈抡在了斗鸡眼的肚子上,赵玉一脚踹开她,抽身趁着打手们发愣便将两个男子皆扯了出来,且将他们推出了酒楼,“快跑!越远越好!”
脑袋挨了一拳头,赵玉有些吃痛着转过身子,却又被斗鸡眼甩了一个耳光。
几个打手一同将赵玉按倒在地,且留出地方招呼过来斗鸡眼。
一脚踩在赵玉的胸膛上,斗鸡眼揉着眼睛,厌恶地啐了一口唾沫在赵玉身上,随即弯身揪起了赵玉的衣领。
连连甩了几个耳光,斗鸡眼将赵玉的面颊打得红肿,却仍觉得不尽兴。
忽然间,她想起了什么,便唤来了店小二,“去,给老娘取瓶辣椒油来!”
努力挣扎着,赵玉根本喘不上气,她倒也认栽了在今日落单。
包子这时正好从楼上下来,一眼瞧见赵玉被人欺负,便冲下来带着几个人团团将她们围了上来。酒楼里的客人见这场面再也按捺不住了,纷纷结了帐便冲出了大门。
斗鸡眼接过辣椒油,不由分说便掐着赵玉的嘴,将辣椒油灌入了她的喉咙,“小贱人,老娘要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挣扎间,赵玉痛哭不已,忽得想起身上藏着匕首,便抬腿一脚踢上了斗鸡眼的下盘。斗鸡眼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打手们纷纷松开赵玉,忙着去扶她。
坐起身来,忍着咳嗽,赵玉猛地掏出匕首,对着斗鸡眼的心脏便狠狠刺了上去。她双眸泛着血光,任由鲜血溅到自己面颊,她也毫无惧色。
“任由你厉害,且下辈子见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4章 牢狱之灾
坐在二楼的包厢,且透过窗缝瞧着楼下的一场闹剧,女子淡然一笑,侧过身来,却正正对上了东方宜晓的双眸。
将团扇执起,女子缓缓沉下身子,半倚着窗子,瞧见街上的捕快冲入酒楼给赵玉上了拷子,这才噗嗤一声,竟出了声响。
东方宜晓搁下茶盏,静静地打理了一番衣衫,便抬眸望向她,“世女,还有七日,若再交不出人与帝君,恐是也瞒不过去了。”
西华摄政王之长女西鸿适,被钦点世袭王位,封为世女。而此人,便是东方宜晓身侧正满面笑意的女子。她穿着极寻常的淡紫色缎子,乍一看去,与旁的富家小姐并无异。
抬起藕臂指向窗侧,西鸿适百无聊赖地晃动着团扇,侧支着身子慵懒道:“宜晓,你的老相好可被人抓走了,你怎的不心疼啊?”
“休要拿那地痞来羞辱玉儿。”眸光冷清,东方宜晓根本没用正眼瞧西鸿适。
觉得索尔无味,西鸿适愣了愣,稍稍收起了笑容,舒展开了身子,“杀人是要偿命的,方才赵玉可是亲手解决了洛阳城的一大恶霸,这会子官差擒了她,若是此刻你不出面相救,我只怕你会遗憾终身。”
眉一挑,东方宜晓阴沉地一笑,“自那日来到洛阳,你在街上见她被一群地痞追着跑后,你便私下将她打听得透彻。”
“她是洛阳城东老大赵无忧的嫡亲妹子,去年从乡下来了洛阳城投靠自己长姐。赵无忧事事都出面维护,任凭那赵玉闹得满城风雨,她也都护着自己妹子。若不是亲姐妹,赵无忧这样的地痞怎么会待一个陌生人那么好。故此,我倒不相信……你的老相好还活着。”西鸿适也端起了茶盏,“和当今圣上长得一模一样,且名字也一模一样,这人……”
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东方宜晓望向了她,“玉儿自幼受着皇家礼教,举止端庄得体,平日里性子沉稳,绝不会同那地痞一般的市井模样。只是长得像罢了,我并未多想。不过,你如此在意这地痞,又是做何打算?”
将团扇抬起,掩面而笑,西鸿适重新侧过了身子,“容大少爷如今逼着你把人交出来,你总不能瞒着他一辈子,只道我二堂姐久居洛阳行宫。此番来洛阳,你若不带个人回去,我只怕……容大少爷还未动怒,单单那赫连二公子一人就能将你活生生剥了皮!”
闻言,东方宜晓竟打了个寒颤。后宫中,独独那皇贵君赫连御寻做事雷厉风行。因其自幼生在武将世家,倒也练了功夫,精通骑射,远比得后宫其他皇君富有气魄。帝君倒是好应付,唯恐这皇贵君自己当真是惹不得。
无奈地叹了口气,东方宜晓挪挪身子,稍稍抿唇,“娶那么多男人,真是让人心烦。也罢,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若是不寻那地痞冒充玉儿回京,只怕受牵连的,不止是我们东方家。柿子,多谢……”
“你都二十七岁了,还把我的乳名挂在嘴边?”打了个激灵,西鸿适不满地瞪向了她,“你自己派人去应付洛阳知府罢,能把人救出来就得。我这番先行回京了,若是被母王发现我独自跑来洛阳这么远帮你干这伤天理的事,保不准又要受家法。”
沉沉地点点头,东方宜晓紧闭双唇,不再言语。
昏暗的牢里极为静谧,起初被关在此处的犯人们仍会不懈地喊冤,只是过了一段日子,疲乏了,倒也没了半丝力气再去做什么。终日靠在墙角由早睡到晚,无所事事。
已然住在这里三天了,赵玉心里自是知晓要偿命。头一个晚上她心神不安,兀自落了一夜的泪。可是到第二日,她便有些认命了,一辈子一生一死,倒也不过如此。第三日,她倒是彻底地释怀了,与牢里其他人一般地过日子,不再做何异样。
跟她关在一处的,是城西的张秀才还有以前卖肉的邹屠。她们二人皆是背了人命,这才关来此处。张秀才错手杀了自己的岳母,主动投案自首,愿意以命抵命。张家的小夫郎非但没有恼她,反倒哭哭啼啼直闹着要跟她一起去了。这般恩爱,着实羡煞旁人。而邹屠便有些不得力了,她与街对面的同行闹了矛盾,失手一个菜刀甩了过去,闹出了人命,又逃了数月,这才被官差带回来,判了问斩。
拎着一坛酒步入长廊,李狱卒大步来到牢门前,且开了锁将酒坛子放了进去,这才重新将牢门锁上。扯过一张长凳,李狱卒剔着牙侧眸望向了赵玉,“判下来了,赵玉,是绞刑,倒是恭喜你可以留个全尸。你可别难受,要晓得,本来你可是要问斩的,这改判还是你们家帮主打通多少关系求来的。”
原本正在走神,赵玉听到帮主二字,立刻来了精神,“老大在哪里?我想见她!”
“这坛子酒是风铃丫头送来的,按规矩,没有知府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面见死囚。赵玉,你且喝得痛快,明日一早行刑的时候,你倒也不觉得痛苦了。”李狱卒说完便起了身,扭了扭腰,惹得腰间佩刀晃了晃,“别说姐妹儿亏待你,赵无忧做到这一步已然是仁至义尽了,谁让你这么不争气,不给人家省心!”
望着李狱卒离去,赵玉气馁地坐倒在地,垂下头根本不愿再多说一句。
明天一早,自己就要死了。这辈子,自己当真对不住老大!
“来来来,赵二帮主,写个字与我,替你测测凶吉。”张秀才摊开掌心,满脸堆着笑道。
不想让张秀才扫兴,赵玉抬手在她掌心随手写下一个“焱”字。前几日无意瞧见了韩洛焱腰间香囊上便绣了此字,难怪她会本能地写出。
心里掖着很多事,赵玉向墙边靠了靠,压根没心情再应付张秀才。
“焱者,光华,耀目,然则实为火花,仅存一瞬。”张秀才认真地思索着,倒是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若是指富贵,恐怕荣耀之日过早来临,至高无上过后,便会瞬间散尽,最终不过一场空梦。”
听这话觉得无比心酸,赵玉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名字,他如今是待选的秀子,你这样咒他,也太缺德了吧?”
“俺看她读书考功名不中用,直接去街边给人算卦倒能捞点小钱。”邹屠闷哼了一声,面上却泛起了嘲讽的笑意。
张秀才不愿与一介屠妇争执,嘴一撇,便坐在了一旁不再多言。
终于入了夜,潮湿的牢房中清冷无比。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赵玉合上双眸,脑子里却尽是一阵诡异的步摇声。不知怎的,她生来就惧怕女子发间佩戴的步摇。
……
“娘……”
“玉儿玉儿,你听,璧儿会喊娘了!”
“只会喊娘还不够,璧儿听话,唤声爹爹好吗?”
“娘……”
“还是不要难为孩子了,我不觉得委屈便是。”
“不,我就要听我们的女儿唤你爹爹。璧儿乖,来唤爹爹。”
“爹……爹……”
“什么?璧儿你……”
“贤亭,你听见了吗?她真的学会了,我们的璧儿会说话了!”
“嗯,我听到了。多聪明的孩子……”
“再聪明的孩子,不还是我们俩的。将来再努力些,多生几个孩子养着。”
“我只要她一个就够了,你还是多去去赫连公子那里罢。刚入府,他不可以被冷落。”
“贤亭,这辈子,我只想与你有孩子。”
“说……说笑吗?不要闹了,说这样臊人的话。”
“贤亭,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5章 一场分离
被人猛地摇醒,赵玉揉着眼睛,努力去张开双眸看这世界。一夜,她沉浸在了一个异样的梦里。临行前,上天居然会给她这样的恩赐。
冰冷的现实则是,她梦醒时分,却也是她离去的时分。
狱卒们接二连三地冲进了牢房,利索地替她上了拷子,便要将她带去刑室。发丝凌乱,目光涣散,她仍回忆着那个梦。
她觉得无比真实,自己的夫君和女儿在等自己回去,他们在守候着自己。可是为什么,想要记起一切时,会这样痛苦!
被推入了阴暗的刑室,听闻铁索撞击木架的声音,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老旧的草绳正挂在木架上,纹丝未曾摇晃。一种慑人的恐惧感,将她的思绪包裹。
赵玉无措地环顾着四周,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冰冷的刑具,就是死亡的恐惧。
狱卒们正要将她带到木架旁,却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玉儿!玉儿!”隔着那扇铁门,赵无忧大声含喊着,手不断地砸在了门上。
茫然地回过头,赵玉刚冲上前一步,便被脚踝上的铁链绊倒,重重摔在了地上。她吃痛地揉着膝盖,盯着狱卒将铁门打开,见到了赵无忧憔悴的面容,她心头一紧,苦涩的泪便由眼角滑落。
指尖扣在冰凉的地面上,赵玉无力地趴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死死将头埋下。
扑到她身侧,两颊已然凹下去的赵无忧连忙扶起她的身子,将她一把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她,赵无忧接近颤抖地含泪道:“不要怕!不要怕!我会陪你,会陪你!”
“老大,都是我的错……我自作孽啊……”赵玉已然将下唇咬破,紧紧闭着眼,不忍心再去看赵无忧。
狱卒们见状相互望了望,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牢里的头儿此刻探入了半个身子,对着她们一众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且先出来。大家自是知晓自己头儿跟赵无忧有交情,便也没吭半句,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去了,饶她们二人临别前最后说上几句贴心话。
铁门被重新合上,刑室内仅剩下了两人。
赵无忧沉重的呼吸声在赵玉耳畔响起,赵玉也不知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又是什么。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老大,我……我想问你个事。”稍稍平复了心情,赵玉试探性地触上了赵无忧的小臂,“我明明不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何要待我这般好?”
愣了愣,赵无忧抿抿干裂的唇角,竟也怔然了。
直起身子,赵玉直勾勾地盯着赵无忧,不由得探出手抚上了她的面颊,她的眸光极为柔和,与平日完全不同。
一把抓上赵玉的手,赵无忧沉下眸子,低声道:“玉儿,你可会嫌我?”
“我为何要嫌你?”抽回了手,赵玉不解地问道。
“我……”赵无忧一闭眼睛,侧过了脸,“玉儿,我喜……”
“老大,你晓得我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夜,我梦到了什么。”打断赵无忧的话,赵玉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愿多一个人陪她心痛。
茫然地看着她,赵无忧摇了摇头。
唇畔终是勾起了一丝笑意,赵玉且缓缓站起了身,抬头望着小天窗,那仅有的一缕阳光,且道:“我的夫君入了我的梦境,虽看得不大真切,但我晓得,我以前是极爱他的。如你所料,我以前的确娶过夫君,且,还有了女儿。”
“玉儿……”
“就当是我狠心,不在乎你的情谊。就这样恨着我,待我死后,且将我的尸体抛入京江中。这样,我就可以回到我来时的地方,回到我夫君身边。”赵玉此刻的笑,是那样安详,平静,仿佛早已看淡了一切。
赵无忧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也缓缓站起了身,“我知道,你终究是喜欢男人的。我不会强求,玉儿,你乐意便好。我替你做了饭,你吃了再走。”挪着沉重的步子,赵无忧转过身去,缓缓拉开了铁门。
狱卒们都坐在铁门一侧的长凳上,见着赵无忧出来,她们头儿连忙将食盒从一侧递来,且看向赵无忧道:“方才瞧你这里面没有酒,我且把这壶好酒送给玉妹妹。”
接过那壶酒,赵无忧侧眸间,却无意间与赵玉四目相对。
回到刑室里,赵无忧打开了食盒,端出一碗红烧肉递到了赵玉面前,“你以前总闹着要我烧给你吃,我却总抽不开身。这一次,你如愿了。”
“把酒给我,好吗?”赵玉摊开掌心,冲着赵无忧笑了笑。
提起酒壶,赵无忧见她已然宽心,倒也稍稍解脱了。她不愿看到赵玉难过的模样,今日过后,她也不知自己以后的日子该如何去过。
高昂着头一股脑地灌了一大口酒,赵玉用袖子抹掉酒渍,仰头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她的笑声依旧如往日般爽朗动人,回荡在牢房中,让外间的犯人们纷纷起了好奇心。
将眸光推向赵无忧,赵玉上前一步,不由分说便吻上了赵无忧的唇,吐着酒气又笑了起来,“虽然妹子我喜欢男人,但……咯……”打了个酒嗝,赵玉满意地点点头,“妹子我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来世我若投胎成了男子,定然要嫁给老大你。这样的誓言,我可不轻易许人的,心里舒坦了吗?老大。”
白了赵玉一眼,赵无忧心内却有着喜色。可是想起赵玉将要离去,赵无忧的眉头再次紧蹙了起来。她不舍得擦去唇畔徒留的酒渍,刚要开口,却听见了铁门又被人扣响起来。
“时辰到了!老赵,快出来,不然被发现要受罚的可不止我们几个!”牢头儿焦急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不放心地看着赵玉,赵无忧的泪光划过,她连忙别过了头,不再多言便疾步向外走去。
看着铁门被重新打开,赵玉的心瞬间空了。
狱卒们纷纷走进来,继续准备着行刑的事宜。赵玉眸光迷离,且望着赵无忧在长廊间远去的背影。视线被泪水所模糊,赵玉重新提起酒壶,将剩下的半壶酒皆饮了去。
苦涩的泪抵去了酒水的辛辣,赵玉被人拉扯到了木架旁,低头默不作声。
登上木台,赵玉的脖颈被人套上了草绳圈。另有两个狱卒将沙石袋各自挂在了她的两只脚踝上。死亡的恐惧再次袭来,赵玉合着眸子,眼泪似乎已然流干了。
她忘不掉赵无忧临行前的眼神,忘不掉那番话。
如果一切从头开始,自己不用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会选择去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就这样与她相守一辈子吗?
不!她晓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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