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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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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容贤亭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将眸光收回来,完全投射在容贤亭的脸上,西鸿玉的思绪像是回到了当年还是皇女的时候。时光荏苒,很多美好的回忆似乎就这样被时间消耗殆尽了。
“去用膳吧,我且歇歇。”西鸿玉回过神来,便向床那边走去。
不再多言,容贤亭只好屏息离去。倒也不知是怎的,心间像是缺了一块。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容贤亭沉着的面色,让屋内的流旻急得立刻迎了上去。
来到容贤亭身侧,流旻连忙将信封呈上,“主子,东方大人差人快马来报。”
“哦?赫连忱等不及了?”容贤亭扯动嘴角冷笑了一下,随手拆开信封,俯首看去,长长吐出一口气,“果真如此。”
“主子,时间不多了,这……若是再不接陛下回宫,赫连将军定然要给您扣上谋害圣上的罪名,到时候,可真是……”
“赫连忱这老家伙与容家暗自斗了这么多年,如今趁着玉儿不在京城,竟企图想要联合众臣动摇我容家根基,诬陷本君谋害玉儿,当真可笑。”将信纸揉成了一团,容贤亭便抬手唤来了侍卫,“替本君传信于东方大人……”
“不必了。”骤然踏入房内,她面上尽是怒色。方才担心自己这样冷落贤亭,会让贤亭心寒,便一路跟了过来。谁想到,竟然是这般结果。“原来,你我的情谊竟抵不过赫连大将军的诬陷。”
吓得踉跄跪倒在地,流旻忙向西鸿玉解释道:“陛下啊,帝君主子待您的心意假不了。是赫连大人带着一众老臣进宫咄咄逼人,说主子他谋害了陛下企图称帝。这这这,陛下您尚在人间,赫连大人她本是最清楚不过的。主子他身子本就不好,气急攻心便昏厥过去。才歇息了一日,便动身赶路来洛阳寻您。陛下,您是主子的妻主,也是主子唯一的依靠。若是您都不信任主子了,主子他以后该如何是好啊!”
径直走到容贤亭面前,西鸿玉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流旻,“一条看家护院的好狗,你的帝君主子果然没有白养你。”
“玉儿,你若有气就冲我发,莫要为难流旻。”容贤亭沉重地望着面前的女子道。
努力平息着怒火,西鸿玉环视了一圈这屋子里的人,索性道,“帝君主子,让你的人都出去。”
屋子里的侍卫和伺人听了这话,不等容贤亭开口便纷纷冲出了门外。房门被人小心翼翼地合上,屋子里却静得吓人。
二人久久站在原地,似乎一些事情一触即发。
西鸿玉折身来到了窗边,寻了张椅子落座,便将眸子转向了窗外,“或许,我们是应该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冷战,的确解决不了问题。”
“我从未想过我们会走到今日。”容贤亭也在屋里的八仙桌旁落座,目光只是停留在地面上,不曾挪移。
“当年,为了和你成亲,我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可是我们成亲之后,我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欢喜。”
“是吗?”容贤亭苦笑。
“不管每天我睡在谁的房里,你都是温和地笑着,也对那个人极好。很多时候我不禁在问自己,我的夫君不会去嫉妒,是因为他根本不在意我吗?以前在府里时,有段时间我热衷于书画,便一连七日都待在飞觞屋里。待到第八日,看着御寻红着眼睛疲惫不堪地来寻我,我才晓得原来自己对于某些人还是有分量的。而那时候,我的贤亭,只会平静地看着我,点头一笑。”西鸿玉的指尖紧紧扣着窗沿,指节已然发白,“和御寻在一起,或是和洛焱相处,我的贤亭每一日都只是埋头于政务,根本不会关心我宠着谁。如今想来,不是他大度,而是他心里根本早已不在意那个玉儿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61章 七年之痒(1)
只是听着西鸿玉说话,容贤亭由始至终没有开口辩驳。他的举动,也让西鸿玉心底默认了那个答案。
西鸿玉重新看向那边的容贤亭,微微笑道,“纵使在宫里拥君三千,却也得不到你的一颗心。七年夫妻,都像是一场闹剧。你想要的大权,如今已然尽数在握。赫连忱如今栽赃于你,无非是为了自保。倘若我助你,赫连家便会被冠上罪名,难逃悠悠之口。而赫连家失势后,我所能依靠的又有何人呢?”
“只当是一场误会,臣伺不会迁怒于赫连家。回宫之后,臣伺不再插手朝政,也不再过问天下事了。”平静地说出这些话,容贤亭抿而一笑,但极为苦涩,“大权,臣伺不在乎。若是陛下一心所向,废除臣伺帝君之位,将臣伺开除宗籍打入冷宫,臣伺也全听陛下所依。”
贤亭,你何苦这般!
时至今日,闹成这般模样,西鸿玉根本不想如此。只是,纵使是帝王,也有着太多的无奈与辛酸。或许感情这样的东西在帝王家,本就不应该存在的罢。
……
傍晚时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西鸿玉身心俱疲地躺在了床上,空洞着望着床顶,只叹息道:“人世多艰难啊!”
究竟该怎么做,才可以回到原点。
敲门声传来,西鸿玉应了一声,便见着杜熹笑着跳着进了屋。
“我想通了,你永远是我亲手救下的好姐姐。我不管你有多少夫君,你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杜熹眼睛还肿着,可是笑得那样灿烂好看。
“如果被人救过就要以身相许的话,那洛阳城的医馆岂不早空了,谁还敢去找大夫问诊啊!”西鸿玉躺在床上,四仰八叉一动不动地反驳道。
杜熹撅着嘴走上前来,弯腰对上了西鸿玉的双眸,“我不管,本少爷的话,没人敢不听。你夫君呢?你们俩难道分房睡?”
“除了洞房花烛和新婚那几天,我还真记不得哪几天我们没有分房睡过。”西鸿玉侧过身来,托着脑袋看向了杜熹,“小猴子,你说你每天这样无忧无虑,到底为什么呢?”
一听这话,杜熹立刻来了架势,拍拍胸脯道:“我每天要发愁的事情可多着呢,比如早膳用什么,中午要去厨房盯着,一天帮着家里客栈忙,下午回来还要来照顾你,你从哪里看出我无忧无虑了!对了,什么小猴子,不要乱给本少爷起诨名!”“
“好好好,你责任巨大,劳苦功高。”西鸿玉被他认真执着的模样逗得发了笑,便重新平躺了下来,望着床顶道,“熹儿,你说……我该怎么样才能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呢?”
杜熹趴在床头,打量着她,便道:“好说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找一个酒馆宿醉一场,什么事就都忘了。”
“那好,你去厨房给我偷两坛子酒,银子看在咱俩的情谊就免了,如何?”西鸿玉慵懒地侧过脑袋看向他。
“你还是别在我们客栈宿醉了,要是被娘和你夫君知道,我下场都不好过。”缩回脑袋,他尴尬地一笑,“其实,我长这么大,都还没喝过酒呢……”
没喝过酒还敢给大人出主意去酒馆,这小猴子还真是……有趣啊!现在的小孩子,个个都是活宝。
一直捱到了天黑,西鸿玉这才匆然离开了客栈。其实说到去大醉一场,她并不是没想过,只是如今这时候,她可是没喝酒的心情。
出来散散心,倒也好,只要赶在宵禁前回客栈就行。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大多数店铺也都打烊关门了。西鸿玉漫无目的地走着,因一天不曾用膳,这会子胃里轰隆作响。
无意间走到巷子口,瞧见路边有点着灯,正泛着热气的小面摊,她正想要过去,却忽然想起来自己出门前没带荷包。
身后一阵异风扫过,西鸿玉转头看去,却并未发现什么人。黑漆漆的夜里,西鸿玉觉得不大妥当,便转身返程。
忽然间,巷子口小面摊的灯火熄灭,私下一片昏暗。
刀刃在月下泛着寒光向她逼来,她猛地侧身夺过致命一击,便听见无数衣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有不少人出现在了此处。
“玉儿当心!”狠狠将剑刺入了刺客的胸口,喘着粗气,她用身子死死护住了西鸿玉,厌恶地拔出了手中的剑。
感受到了她熟悉的气息,西鸿玉的眼眶一阵红润,几乎是颤抖地道,“老大……”
她本应在京城坐享荣华富贵,跟着赫连忱大展宏图,不是吗?
许久不曾听到西鸿玉这样唤自己,赵无忧恍惚了一下,却险些被来人砍伤。她跳跃起来直刺那些刺客的要害,飞身旋转又将来人踢飞。她的衣袍在月色下随风绽开,英姿勃发,每一剑都是那样有力却无情。她,在用自己的全部去保护那个自己最为在意的人。
“快,陛下在这里,快保护陛下!”侍卫们纷纷赶来,与刺客们搏斗。
西鸿玉被赵无忧护着退出小巷,来到了相对安全的街上。借着微弱的灯光,西鸿玉瞧见了赵无忧那被血染红的衣袖,万分惊恐,“老大,你受伤了!”
“没事,和以前打架受的伤比起来,这算什么。玉儿,你没事就好。”赵无忧的脸色很不好,似乎在极力忍着疼痛。冰冷的秋夜里,她竟满面冷汗。
一场闹剧结束后,西鸿玉扶着赵无忧回到了客栈,却也引来了容贤亭的关注。心里自是晓得赵无忧对于西鸿玉的重要,容贤亭派人连夜去请大夫来给赵无忧看病,又让流旻把从宫中带出来的上好金创药送到赵无忧那里。
面色凝重地替赵无忧擦洗伤口,西鸿玉一言不发,只担心从此她的胳膊就这么废了。
容贤亭站在一侧,只是默默看着这边,也是极为沉默。这气氛,倒是让赵无忧尴尬坏了。毕竟他们是皇上和帝君,自己不过是臣子。
“好了,我没事了,你不要这样难受了。”努力撑着笑脸,赵无忧不想让西鸿玉自责。
“别动,我再给你上点药。”西鸿玉专注地继续道,“你怎么会跟着我?”
“赫连将军背着我偷偷派人来洛阳,我觉得事有蹊跷,恰好京中无事,便暗自跟了过来。那些人路上行踪着实诡异,若是来寻访圣上,也不应该穿着夜行衣。于是我提高了警惕,果真,自你入住客栈后不久,这些人便守在了客栈门前,且等候着你现身。奈何你一直不出现,一次现身还是在白日里最繁华的大街上。今晚你出来,她们便有了动手的机会。”赵无忧无意间却又看向了容贤亭,“倒真是意外,帝君主子竟然出宫陪伴在你身侧。”
赫连忱的人……这老狐狸,倒也真是一不做二不休。
容贤亭终是按耐不住,开口道:“事到如今,暂且不论旁的。玉儿,当下我们必须要立即回宫,不能再拖了。”
“哦,是吗?”西鸿玉垂下了双眸,似是沉思了一阵子,便转头看向了容贤亭,“我可以跟你回去,回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何事?”容贤亭上前一步向她逼近问道,眉间已然深锁。
“洛焱和我,有了一个儿子。”西鸿玉沉沉笑道,却见床上的赵无忧一愣,她便继续照顾着赵无忧,将目光挪向了她,“老大,你找到了洛焱,却隐瞒我,是因为你会对洛焱,比我待他更好,对吗?我相信你的每一个决定,也尊重洛焱的选择。”
容贤亭来到了西鸿玉身后,久久屏息,最终一声长叹,“玉儿,若是你想接韩君回宫,我可以答应。”
“又是这样吗?你又是这样把我推开,只是为了成全你的大权,如此而已吗?”西鸿玉似是自嘲的冷笑让容贤亭内心隐隐作痛。
一时语塞,索性,容贤亭愠然拂袖而去,再也不与西鸿玉辩解。这些年,二人的情谊渐渐淡了也是正常。只是他那颗自幼便天之骄子般的自尊心,由不得她触碰。
赵无忧伸手想要西鸿玉去追,却见西鸿玉按下了自己的手,淡然地道,“他终于学会在我面前生气了,看来不用激将法,我根本看不到真正的他。”
“玉……玉儿,洛焱……韩公子的事,你别误会……”
“洛焱不适合宫廷生活,他要自由,我便不强求。若是你对他有意,我并不反对。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们父子,让他们可以衣食无忧地生活下去便可。至于贤亭这边,或许这是我们自幼相识到如今一直难以解开的心结,需要慢慢抽丝剥茧,故此你也不必担心。”西鸿玉替赵无忧盖好被子,缓缓站起了身,“老大,总之,这些年多谢你了。”
赵无忧暗自叹息,也不知道事情会走到今天这步,只好道:“玉儿,不要再跟帝君使性子了。这样大的家国他一个男子这样苦撑着,若是他当着一心称帝,早就在赫连大将军下手之前,就将你斩杀,又何必还要落下把柄在赫连大将军手中。他对你的情谊,七分都是真的,你还是跟他……”
“我如何释怀,忽然间知道那个一心待自己的人是为了其他目的而与自己相处,一朝一夕间,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可怕了。我只是想冷静几天,别无他想。”西鸿玉紧紧攥着拳头,脚下已然开始向门那边挪步,“我西鸿玉自幼到成为太女那天,都是为了一个他而活着。我不想失去他,可是也不知我们该如何重新开始。”
“其实很多事情都很简单,你如果按着帝王家的方式解决不了,不妨换一种方式试试。倘若还是在你只是赵玉的时候,你的夫君与你有了争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赵无忧耐心劝解道。
止了脚步,西鸿玉侧眸茫然地看向她,“道歉,和好,当作一切没发生?”
赵无忧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
道歉……道歉啊……长这么大,还真没低头给贤亭认错过呢……再者,自己究竟何错之有啊,摆明是他……
“你每次都是自己去猜想着给他下定论,他从未反驳过你,只是忍着委屈被你这样冤枉着。你去道个歉,让帝君宽宽心,他静下心来自然会跟你敞开心扉,你们的误会也就少了些,这样不是就和好了吗?你老大我哄男人的招式……呃,我是说……”赵无忧脱口便觉得自己似乎又放肆了,便连忙止声。
西鸿玉一脸冷汗地看着自己终于“复活”的厚颜无耻的老大,心里倒也有了一些想法。的确,每次贤亭从不为他自己辩解,倒有可能真的是自己错了呢。
“老大,那你现在好好休息。我去贤亭房里找他,”思想再三,西鸿玉还是迈出屋子。
穿梭在昏暗的走廊里,西鸿玉一心前行,却见着流旻踉跄地从屋子里跑出来,见到西鸿玉便狼狈地扑倒在地,忙哭喊道,“小姐,主子留书出走了!”
担心客栈人多眼杂,西鸿玉忙带着流旻冲进了容贤亭屋内,却见着桌上留有一张字条,容贤亭只道自己出去散心,并无多言。
定了定神,手下却忍不住将那字条揉成了一团。
流旻惊魂未定,只是颤颤巍巍地在一旁躬身埋头道,“这些年小的与主子寸步不离,主子从未单独外出过。主子自幼生在府里,后又居于宫中,这民间的事物他所涉不深,大半夜的,小的只怕……”
“来人!”西鸿玉怒喝道。
侍卫们蜂拥而至,纷纷跪倒在地,生怕西鸿玉这时候迁怒于自己。
“天亮之前务必寻到帝君,否则提头来见。”西鸿玉敛息。
“遵命,陛下。”侍卫们一股脑冲出了房间,没有一人胆敢怠慢,
贤亭,他这次真的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62章 七年之痒(2)
碍于外面尚有赫连忱派出的杀手,西鸿玉只得与流旻暂且来到自己房内。赵无忧方才好不容易开导过西鸿玉,又听闻容贤亭夜里一气之下竟然出走,倒是觉得是上天在作弄人。
昔日里容贤亭的宽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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