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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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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说笑着来到了渡头,雇佣了一个船家,二人便上了船。除了宫中的画舫,容贤亭倒当真没有坐过这样的乌篷船。他新鲜地看着江岸移动的风景,乐此不疲。
西鸿玉只是蹲在船中,暗自细细用目光检查着船里的一切,唯恐会又中了刺客的阴谋。这船家带着一口乡音,西鸿玉听不大懂,但是见她倒也算是朴实热情,便暂且信了她。船里四处都已经检查过,并没有暗格可以藏人,西鸿玉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玉儿,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一个问题。”正在看风景的他,忽然开口道。
收回了视线,西鸿玉转向了容贤亭,“什么问题。”
“我和洛阳城里的住着的那位公子,在你心里,究竟谁的分量重些……”眸中的感伤,他方才面上仅存的淡淡笑意,竟然全然消失。
西鸿玉是在无忧帮的宅子附近,救下容贤亭的。也就是说,他会这样问,一定已经发现韩洛焱此刻就住在洛阳了。韩洛焱的性子,说话若是气急,自然没个轻重。
难道……
“每个人都会犯错,我和他是一场孽缘。他已经不需要我了,而且将我恨透。我对他只有心里的亏欠,旁的,倒也所剩无几。”西鸿玉说话时小心翼翼,只怕再激怒他。
“玉儿,你晓得为什么我会一直这样宽容其他男子吗?”容贤亭将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天底下有那个男子可以容忍,我并不是不在意你,只是我晓得你虽然与他们相处,但他们并没有入你心中。一直以来,我自诩为优越的不是这帝君的位子,而是后宫中,只有我是与你交心的男人。即便你和赫连御寻夜夜玩乐,我都晓得你的心里只容得下我。”容贤亭忽然低头自嘲笑道,“可是,韩洛焱还是出现了。”
西鸿玉心里更是羞愧,只是回想一番,自己就算是失忆时,脑海里浮现的也只有一个容贤亭。自己对于韩洛焱的感情,不过是蓝颜知已相惜之情罢了。况且如今,对方已经将自己恨之入骨。
“贤亭,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对不起你的任何事!前半辈子所有亏欠你的,我会用一生一世来归还。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夫君,我……”
“大姐,恁待会儿再跟恁相公认错。恁和恁家沃口子快抓稳,起风了,小心掉到水里,给冲跑咯!”船家忽然插了这样一句,让西鸿玉脸色骤然铁青。
江上起了风,容贤亭忍着笑将西鸿玉揽入怀中,一手扶上船篷,便向船家道谢。
感觉丢人丢大了,西鸿玉全然将脸埋进了容贤亭的胸膛,再也不想面对这绝望的世界。
毕竟还当着船家的面,容贤亭的脸也染了红晕,不住轻咳,又努力把脸别到了一旁,“玉儿别闹了,又不是奶娃娃,要是璧儿看到这副模样,保准要笑你。”
“我亲爱的容哥哥,我也想问一个问题了……”
“问吧。”容贤亭涨红着脸道。
“我和璧儿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一个啊?”西鸿玉将脸贴在他胸膛上,眨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扑闪着小火苗,盯着自己的夫君大人。
一声干咳,带过所有。
“那……容哥哥,我和怡潇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哪一个啊……”
又是一声干咳,带过所有。
“还有还有……”
“专心埋胸,不必多言。”容贤亭索性环住了她的身子,任由她蹂躏起来。
成功战胜夫君大人,西鸿玉内心一阵狂笑不止,便窃喜着继续揩油。
沉默了片刻,容贤亭忽然开了口,“玉儿,倘若我和韩某人一同落水,你先救何人?”
“救你。”西鸿玉斩钉截铁道。
“倘若我和御寻一同落水,你先救何人?”
“救你!”西鸿玉一副拍着胸脯打包票的口气。
“哦,很好。”容贤亭顿了顿,又缓缓问道,“玉儿……你会凫水吗?”
愣了愣,西鸿玉僵硬地干笑了一声,“这个……还没学……”
“……”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65章 夜半涉险
一早收到消息,听闻西鸿玉与容贤亭接连失踪,东方宜晓忧心忡忡地赶进宫去,大步冲进了钦天监中。
慵懒地在床上躺着,凤凛没有半丝要起来的意思。伺人通报再三,凤凛压根不去理会站在门外的东方宜晓。
本就急火攻心,东方宜晓一气之下,就踹开了门,在几个伺人的阻拦下冲进了凤凛的卧房。被巨大的响声惊醒,凤凛微微张开眼睛,向外侧偷偷瞥了一眼,便堆起一脸的笑容,缓缓起了身子。
揉着惺忪睡眼,凤凛伸了个懒腰,“宜晓,你起得真早。”
“快起来占卜,看看玉儿在哪里。”一手抓上了她的胳膊便要将她往外拽,东方宜晓可算是急红了眼。
吃痛地甩开东方宜晓,凤凛不情愿地下了床,披散着及膝的长发徐步前行,暂且抬手屏退了所有的伺人。
追着凤凛来到了神桌前,东方宜晓见她沉稳地落座,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心里更是窝火。可是想起凤凛的古怪脾气,东方宜晓还是作罢,不敢再对她发火。
从签筒中摇出一只象牙签,又在纸上写了什么,她合上眸子默念了几句,又将视线转移到了一只琉璃水坛中。细细瞧了瞧,凤凛眯着眼淡淡笑了笑,“玉在水中游。”
“什么?玉儿不会凫水,莫非她已经遭奸人所害了!”东方宜晓大惊失色。
“谁规定在水里就不能坐船啊!”白了东方一眼,凤凛再次摇签,“顺便,我把容大少爷的去处也瞧一瞧吧。”
稍稍定神,东方宜晓继续耐心观察。
凤凛重新看向琉璃水坛,便道,“得了,他们小两口在一起,你放心吧。”
“他们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会与所有侍卫失去联系?”东方宜晓弯腰去看那琉璃坛,可里面只有一汪清水。
“天机不可泄露,总之,我可以保证,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京了。”在东方宜晓眼前打了个响指,凤凛笑着拂袖而过这水坛。一瞬间,桌上的琉璃水坛竟然凭空消失了。
总是被凤凛耍得颜面尽失,可是看她一副悠闲的模样,想来倒可能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东方宜晓还想问些什么,却又见凤凛冲着她摆了摆手,“我昨天喝多了,你别烦我,有空就多想办法拖延赫连忱那群老臣,别让她们再把宫门堵住,惹姑奶奶我心烦。”
“那……好吧,你先休息。”东方宜晓愣了愣,便快步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帮凤凛将门关上,很是仔细小心。
守在门口见着东方宜晓离去,门外的小厮弥莲连忙冲进了屋,却见凤凛一点睡意都没有地坐在床上,正望着自己。
叹了一口气,凤凛低头专注地啃着手指,却不由得又看向了弥莲,“都被你听见了?”
“尊主,您昨晚熬夜占卜,明明……”
把脑袋埋得很低,她继续啃手指,“只卜出一半是大凶,可另一半若是大吉呢?反正事情还没有定论,不急不急。”
弥莲见她专注的模样,愣了愣,不禁一笑,“记得刚来人界的时候,尊主倒没有这样关心这些凡人的生死呢。”
“去!要是西鸿玉死在外面,东方估计闹翻大半个西华都止不住。我啊,只是为了让东方消停点。你快去忙吧,我再补个回笼觉。”凤凛躺了下来,翻过身子去,不再理会弥莲。
点点头,弥莲并未多留,便匆然离去了。
昭元殿内,连日来的死寂,让殿内上下都喘不上气。尽管紫仪殿那边也相差无几,但随荇每一日都会来此处探望流旻。
宫里昭元殿外之情之人,只有随荇。就是毕澜则前来探望容贤亭,都会被流旻阻拦。大家都以为容贤亭一气之下病入膏肓,朝中老臣咄咄逼人,形式极为严峻。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西鸿玉当真已死,容贤亭又病逝,那么就只能让年幼的西鸿璧即位。
一旦少主即位,朝中老臣自然会成为辅政大臣。而赫连忱,更是有可能独当一面,成为西华首要的重臣。如此一来,朝中权势,自有变动。
看似平静的朝堂,已然暗潮汹涌,各方势力皆像一只只野林子里的黄皮子,伺机等候着猎物出现,先到者便可先得。
担心长兄身子,容怡潇三番两次想要进宫,却被府里管家劝下。如今这风口浪尖,自己若是上门,便可能会被朝中老臣扣上与帝君密谋的帽子,到时候西鸿玉不在,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压抑着怒气,容怡潇每日只能在府里看些闲书,时而暗自叹息,近年来这西华倒真是不太平。自从西鸿玉登基之后,皇族与朝堂内皆是争斗不断,究竟何时可以太平,她也不敢再去多想。只求此番,容家可以安然度劫。
夜幕降临,江面漆黑一片,唯独剩下了乌篷船的点点灯光。船家累了一整日,此刻便急着想要将船靠岸,暂且在码头上度过一宿。毕竟近日江风颇大,夜里停留在江上无人照看,实为不妥。
一路上,容贤亭的话极少,时刻皆是满面愁容。西鸿玉倒也知晓,经过了这些日子,想要他回到当初的他,已然极为困难了。自己的屡次认错,让他根本得不到任何安全感。
此番平安回宫,自己还能给得起他幸福吗?
手边的江水在夜色中深不见底,只是一片黑渊。西鸿玉昔日在夜里沉入此江中,如今触及此情此景,仍是心有畏惧。她起身进了船篷,只求船快些靠岸,今夜早些歇息。
想起容贤亭的头风病,她不禁又探出了身子,招了招手,“外面风大,你还是进来罢。”
已然双目无神,呆滞地望着江面了几个时辰。听见声音,容贤亭回过头见西鸿玉正唤着自己,并未多言,便起身进了船篷。
船身猛地剧烈摇晃,容贤亭一个不稳,倒在了甲板上。西鸿玉连忙抓紧容贤亭,侧身去查看,却发现船身被一众铁爪紧紧扣住。
抓起佩剑将铁爪的绳子尽数砍断,西鸿玉恍然发现,曾几何时,自己身处的这条小船,已然被三条小船包围了。
三条船上的黑衣女子齐齐举刀,随船向西鸿玉这边逼近。西鸿玉随手抓起穿上船家用来暖身的一坛酒,狠狠砸在了迎面而来的一只船上,又掏出火折子将明火吹着,掷到了对面船上。骤然间,对面那只船泛起了熊熊的火光。
刺客们惊慌失措地跳下了水,却都拼命向西鸿玉这边游来。
“贤亭,好好待在里面不要出来!”西鸿玉用身子护着船篷,一手提剑便将险些登船的刺客刺中。哪知更多刺客扑来,不出一会儿便有人上了西鸿玉的船。
大惊失色地用剑挡住了来人的刀,西鸿玉一脚将刺客踹进江水中,转而又用剑与另一个刺客博斗。小船摇晃得厉害,船家惊得立刻跳入江中,弃船而逃。
容贤亭惊恐间,却发觉身后有刺客,竟从船的另一端潜入。就在刺客的刀即将砍下的前一刻,容贤亭果断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狠狠扎入刺客的心脏内。刺客倒地,容贤亭惊魂未定。那把削铁如泥的波斯匕首,自己带在身边用来防身多年,没想到今日当真有了用处。
“你们几个快上啊!”一个带头的刺客更是高声叫嚣着,但她坐在船头,并没有出动的意思。西鸿玉见她戴着眼罩,便晓得是那个紫衣女子。
果然,又是那伙人。
再行重伤了上船的一个刺客,西鸿玉一面与另一个刺客周旋,一面却又不看向了那独眼女子,“这是我和你主子的恩怨,与我夫君无关!若是你们想要取命,对我动手便罢,莫要伤及无辜!”
“我们只是奉命办事,你们二人的命,我们都要定了。”独眼女子嘻笑着,又使了个眼色。一个持着双刀的女子从她身后走来,踏着轻功便点水上了西鸿玉的船。
那女子将双刀耍得灵巧,一招一式都让西鸿玉无法抵抗,只能不断后退。毕竟西鸿玉的武学底子有限,被这样的女子逼到绝路,她根本无计可施。
其他刺客见西鸿玉占了下风,便都跟着将刀砍来。西鸿玉退无可退,仍旧死死用身子挡在船篷前,不再向后退去。
就在她闭紧眼睛准备迎接那些迎面而来的刀时,只听一阵刀剑尽断的清脆声,骤而便是一众女子的惨叫。
江面不知何时驶来一只画舫,借着昏暗的灯火,人们可以依稀看到一个素衣女子踏着轻功,一路从画舫点水而上,向小船逼近。她随手又发出了暗器,一个杀手惨叫着便落入了水中。独眼女子瞠目结舌间,那素衣女子已然落在了她的身后。
冰凉的铁片贴上独眼女子的脖颈,素衣女子一声冷笑,却让剩下的两个刺客,皆停了继续进攻的动作。
西鸿玉趁着这空隙,连忙弯腰去查探容贤亭的情况。见他身后躺着一个刺客的尸体,西鸿玉倒吸了一口冷气,满是自责地将容贤亭一把拥入怀中。
茫然地任由她搂着,容贤亭却不禁将目光转移向了船那边的素衣女子。
“杀了我这个废人也不要紧,你们两个,快给我动手!”独眼女子依旧叫嚣着,没有收敛的意思。
闻声,西鸿玉连忙松开容贤亭,再次提剑警戒地起了身,“助纣为虐,就算你入了地府,也不会有善报!”
两个刺客骤然发狠似地向西鸿玉砍来,西鸿玉一剑挡住了一刀,眼见另一刀偏而向容贤亭砍去。她大惊失色地便扑了过去,死死用身子护住了容贤亭。
“玉儿!”失声尖叫,容贤亭双手接住了西鸿玉的身子,却见刺客还要砍来。
千钧一发之时,素衣女子射出两枚暗器,两名刺客尽数倒地,滚入了江水中。那独眼女子也被素衣女子割断了喉咙,推入了滚滚江水。
汨汨的鲜血从西鸿玉的后背淌出,染得容贤亭双手血红。因为剧痛,西鸿玉的唇角惨白,一声不响,只是默默地抓着容贤亭的胳膊,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我没事。”
“玉儿,玉儿!”容贤亭惊慌地托着她的身子,完全没了分寸。
几步上前,素衣女子弯腰连忙封住了西鸿玉的几处穴道,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精致的小玉瓶,且先行给西鸿玉上药。见西鸿玉昏厥过去,女子这才沉稳冷静地开口道,“容少爷,我们的船就在附近,还是先将西华皇帝抬上去,再行仔细疗伤罢。”
“玉儿她怎么样了?”容贤亭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云大人,云大人!”
“刀伤在右处,倒是避开了心脏。只是具体伤到了何处,还需要再仔细瞧瞧。实不相瞒,云某的医术只专精于解毒之术,这样的刀伤,还是需要能人来瞧。”素衣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便直起身子向已然驶来的画舫挥了挥手。
画舫靠近,大楚的侍卫们纷纷走下甲板,前来帮忙。眼睁睁地看着西鸿玉被抬到大楚人的船上,容贤亭稍稍冷静了些,却略带敌意地质问道,“你们莫非是来西华讨要李存翼的?”
“我……”
“我李氏出了那样一个不懂苍生疾苦,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账,我倒是不允许他再活下去,继续坏了我们大楚皇族的名声。”画舫上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素衣女子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便道,“这位,是我们大楚女帝。此番前来,我们只为与西华共商李存翼之处置一事。事关两国邦交,我国不会儿戏。”
“一切等确认玉儿性命无碍再说!”容贤亭不再理会这女子,便连忙上了那画舫的甲板。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66章 大楚来客(1)
已然是深夜,画舫上却依旧忙碌异常。伺人与太医往来穿梭不断,一盆一盆的血水从屋内端出,倒是让门外的一众侍卫也看着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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