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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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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西鸿玉亲自赐婚,聘礼则由宫里的人亲自送去了锦官城。聘礼包含了合欢、嘉禾、阿胶、九子蒲、朱苇、双石、绵絮、长命缕、干漆以及一只由宫中饲养象征忠贞不渝的雪雁,循了基本的礼数。与此同时,聘礼中还有宫中几箱名贵药材、千匹绫罗、以及无数珠宝玉器。
  原本卫家人皆以为卫殷华在近郊道观中修行,谁料一朝权臣东方宜晓忽然派人来提亲,这一瞬间让卫家所有人大吃一惊。终究卫殷华和李松的事,当初在锦官城内闹得沸沸扬扬。卫家人碍于卫家名声,倒是宁愿卫殷华修道,也不愿意让他为人耻笑诟病,从而惹怒东方宜晓,让卫家在东方宜晓面前颜面无存。然而,西鸿玉随后而来的一道圣旨,让卫家上下再次诚惶诚恐。传至卫家第三代,本已然与皇家血缘浅薄,关系疏远。然而,得圣上亲自赐婚,那是何等的荣幸!没有再多加犹豫,卫家人终是放心将卫殷华嫁去京城了。
  为了掩人耳目,东方宜晓对外只道,自己已经派人将卫殷华接到了京城。闻言,卫家人便跟着宫中来使一并来到了京城。
  卫殷华的孩子尚在襁褓中,他卧床静养,见到家中长辈到来,只借口是自己来时路上染了风寒,身子不适罢了。东方宜晓在旁帮衬,半真半假地瞒着,也算是让卫家人完全放下了心来。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孩子终究要长大,而孩子的名分是个大问题。
  夜里,东方宜晓与卫殷华商量了一番,倒也觉得孩子的年纪当真无法隐瞒。毕竟刚出生的幼子,与一岁孩子的差别是极大的。府里上上下下诸多口舌,也不容小觑。如此一来,实在担心让东方宜晓受人猜疑,卫殷华便决定只让这孩子认东方宜晓为义母。
  知晓卫殷华有这样的心思,东方宜晓劝说了一番,但二人还是找不到好法子。几经周折,东方宜晓暂且同意了卫殷华的决定,但为了孩子未来在府里更好的生活,还是决定让这孩子随了自己的姓氏,唤作“东方谨”。谨,卫殷华取其谨严,端正之意。
  漫天的大雪,将日子渐渐推到了腊八这天。宫中设宴,皇亲国戚与文武百官共饮腊八粥,场面颇为壮大。
  西华近些年来不大太平,如今稍见安定,朝堂内自是一派和气。
  白天里在外朝与众人言笑谈话,粗粗地应酬了一番。直到入了夜,西鸿玉才抽空让随荇召集宫中诸君一同于紫仪殿出席家宴。
  御膳房以黄米、白米、江米、小米、菱角米、栗子、红豇豆、去皮枣泥等合水煮熟,外用染红桃仁、杏仁、瓜子、花生、榛穰、松子及白糖、红糖、葡萄作点染,将粥熬得晶莹透亮,香气扑鼻。三步之外嗅着这香甜的气息,便让人食指大动。
  因雪天地滑,宫人们分外仔细小心,故此容贤亭的步辇自出发后许久才抵达。流旻小心翼翼地扶着容贤亭下了步辇,陪着他缓缓地迈上一层层台阶,根本不敢眨眼。
  白日里乏了,西鸿玉尚在内室中歇息。听闻诸君已然就位,而此刻容贤亭也已然抵达,西鸿玉便立刻起身去探视。
  忧心忡忡地穿过内室,来到了外厅,她见着流旻已然搀扶着容贤亭进了正殿,便倒吸了一口冷气,匆然走到他的身边,一手扶上了他,“贤亭,当心脚下。”
  “不碍事,诸君如今都在何处?”看着正殿内空空的几张案几,却无人在席,容贤亭有些好奇地问道。
  “启禀帝君主子,诸位皇君此刻皆在偏殿暖阁内歇息。”随荇微笑着躬身答道。
  “既然贤亭到了,那就开席罢。随荇,让底下人把炉火烧得旺些,这大殿中的确不比暖阁中暖和。”西鸿玉打起了精神,便挽着容贤亭向主座行去。
  与容贤亭一同就位于主座之上,西鸿玉见伺人给他斟酒,不禁皱眉道,“帝君近日身子不适,不宜饮酒。你替帝君备茶便是。”
  “陛下恕罪,是小的思虑不周。小的这就去替帝君主子备茶!”伺人连忙躬身谢罪,端着酒壶便退下了。
  过了片刻,诸君陆续入了殿内。大家原本在殿外有说有笑,自进了正殿后,便稍稍收敛了些。许久不睹圣颜,每一个男子都是或期盼,或忧思。毕澜则略微抬头用余光瞥了一下正前方的二人,心里莫名涌出一种诡异的酸涩感。
  自己由始至终,或许只是一个局外人。
  “臣伺参见陛下。”诸君齐齐跪地行礼,声音倒是响彻整座紫仪殿。
  “既是家宴,便不必多礼了。”笑着点头示意,西鸿玉却感受到了身旁容贤亭的细微颤抖。因为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皆是二人独处,曾几何时,或许他已经习惯了只有自己出现在她面前的日子。
  这段日子里,他渐渐地忘却了,原来这宫里还有着这样多的男人……
  命人传膳后,看着大家入座,西鸿玉攥紧了容贤亭略显冰凉的手,面上虽笑着,却只是一言不发。
  伺人们将热腾腾的腊八粥先行呈上各个案几,诸君皆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再随意地说笑。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拨着一个算盘,打量着如今的局势。
  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腊八粥,嗅着香甜的气息,不由得回想起了这几个月在外的波折,西鸿玉一时间有感而发,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只思索着这世事无常,需要珍惜眼前光阴。
  “玉儿,有件事,一直想向你提起。”容贤亭趁着传膳期间,低声在她身侧道。
  回过神,西鸿玉便佯装无事地低声问道,“何事?”
  也是暗自的一声叹息,容贤亭依旧低沉地道,“寻个日子,接韩君的孩子回宫罢。韩君他不愿回宫,可是终究是西鸿氏的血脉……如此流落在外,终是不妥。你子嗣单薄,接那孩子回宫养在身边,总是好的。”
  “这件事容朕思量几日,再与你相商。今日你好生宽宽心,不要再替旁人烦忧。”西鸿玉的面色没有起波澜,只是像方才一样平静地答道。
  其实这局面恰恰是容贤亭不愿看到的,西鸿玉越是平静沉默,他实则越是害怕。
  “前些日子倒还打趣着,说腊八要寻帝君主子讨粥喝。倒是不曾想,陛下先一步赐了粥给诸位。”笑着低头嗅了嗅这粥,禇飞觞的声音终是打破了殿内的严肃气氛。
  休整一下心情,西鸿玉也笑了出来,“飞觞既是喜欢喝粥,朕便日日派人送粥至飞珉阁,这样也不怕帝君他没粥给你每日地讨了。”
  “我们私下且还说飞觞一张嘴没遮拦,没想到这一开口就被陛下给戏谑了。”方景迟忍俊不禁,又衬了一句,“岂不给谢兄解了气?”
  听到这句话,毕澜则倒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众人平日里的争执,若是这般无意传入西鸿玉的耳中,那可不是小事。
  谢九烟这几日面色都不大好,闻言有人提及他,他回过神却无意间对上了毕澜则的眸子。心里自是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拿捏,索性,他且起身端起酒觞对着对面跪坐的禇飞觞笑道,“飞觞,请。”
  “谢兄大度,飞觞自愧不如,请!”禇飞觞俯首避袖,托起酒樽一饮而尽,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平日里大家难免有些误会,不过如今既是解开了心结,也就罢了。终究是自家兄弟,没有隔夜的恩仇。”毕澜则悻悻地帮了一句圆场,暗自却一直打量着西鸿玉。见她并没有异样,毕澜则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西鸿玉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清楚。大家幼时是一处的玩伴,谢九烟心里住着谁,她又如何不知。奈何当时娶谢九烟入王府,是先帝的意思,西鸿玉无法违抗。他在她面前,其实并不需要藏着掖着。
  正月初一,东方宜晓就要成亲了。往日里的一切事,或悲或喜,或怨或痴,都将在那之后走向终结!
  一场腊八家宴,寂静地在各方猜疑的过程中度过了。
  其实,西鸿玉后来也记不清,整个腊月自己究竟是怎么度过的。有时夜里躺在床上,她会莫名其妙地感到自己其实是另一个谢九烟。多年来,她对东方宜晓复杂的情感,根本让她无法逃避这个现实。
  年近而立,东方宜晓为了她迟迟不曾娶亲。曾几何时她一直希望东方宜晓可以娶一位夫君,然后从此定下心来。可是如今,西鸿玉亲自给东方宜晓赐婚后,那种陷入绝望深渊的错觉,她却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那是一种人们对事物拥有的执着。曾经,那个人的一整颗心都在自己身上。而如今,她要亲手将那个人的心与灵魂,分割出一大半给另一个人……
  除夕之夜,宫中人声鼎沸,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各宫各殿,各阁各楼都沉浸在等候新年的喜悦当中,一扫这整年的沉沉死气。
  隔着窗子向外望去,夜空中绚丽的烟火是那样通明璀璨,看得人心醉入神。穿着新制的衣裙,西鸿璧看完烟火之后,就蹦着跳着扑进了身旁容贤亭的怀里。
  被这场面吓得险些尖叫,西鸿玉放下手中的红纸,连忙道,“璧儿,你当心点!你父君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你这样……”
  温热的掌心贴上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揽着西鸿璧,容贤亭抿而笑道,“虽不是铁打的,但我亦不是纸做的,如何一碰就倒呢!且放心罢,我会照顾好自己。”
  “母皇偏心!母皇只喜欢父君肚子里的小妹妹,不喜欢璧儿!”因为方才被西鸿玉念了一句,西鸿璧不满地将脸完全埋入了容贤亭的怀里,小声跟他抱怨道。
  谁晓得西鸿玉把这小声的抱怨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觉得不过意,便一把拽上西鸿璧的小胳膊,顺势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瞪大眼睛望着西鸿玉,西鸿璧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往日里循着礼法,西鸿玉管教她时极为严厉,她对于自己的母亲还是有些畏惧的。
  让西鸿璧坐在自己的腿上,西鸿玉揽着她软绵绵的小身子,尚未开口,她便唤来了在外阁候命的随荇。
  看着随荇进暖阁,容贤亭倒是有些好奇了,“怎么,这是要兴师问罪?”
  听了容贤亭这话,西鸿璧倒吸了一口冷气,胆子都快顶到了嗓子眼。
  “前些日子派人拟的旨,朕思索了一番,今夜便昭告天下罢。”西鸿玉顿了顿,“随荇,你传完这个旨,也早些回去守岁罢。今夜朕且陪着帝君剪窗花玩,并无要事。”
  “谢主子恩典,小的这就去传旨。”原本情绪稍显低落的随荇,面上立刻绽开了笑容。
  看着随荇离去,容贤亭这才悠悠地开了口道:“现在你才舍得放人,你可晓得,我出昭元殿前,就已经放过流旻随他去了。”
  “只顾着陪你玩,方才忘了随荇还在外头候着。这不,她这会子也算是闲了。等过上一段时候,寻个机会撮合撮合,你就可以放心地把流旻交到随荇手上了。”西鸿玉已然笑了出来,“真是苦了他们二人这些年。”
  流旻自幼总是灰头土脸地跟在毕澜则身后来回奔波,做事细心谨慎,也从侯府、太女府一直到了皇宫都跟在容贤亭身边。他每一次跟着自家少爷进宫,都可以见到二皇女身边的随荇。但是两个人彼此间并没有过多交集,充其量不过点头之交。
  进府后,容贤亭身边的毕澜则为西鸿玉收为侧室,流旻便跻身成为了容贤亭的首席随侍。因为常常要代替主子去太女那里走动,流旻和随荇的接触便开始多了起来。
  自太女府一直到了皇宫,两个人各自为皇上与帝君的贴身随侍,配合十分默契。或许冥冥中的定数,让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慢慢地走到了一处。如今,各自得自家主子成全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71章 大婚惜昔(2)

  正月初一的清晨,第一个让人惊醒的声音,不是鞭炮声,而是伺人们四处奔走的相告声。除夕夜里,西鸿玉一道圣旨昭告天下,正式立皇长女西鸿璧为太女,承西华国祚!
  因为西鸿璧年纪尚不满十六,故此只是迁居于东宫,并未搬入宫外的太女府。西鸿玉新择了三位德高望重的老臣来担任太女太傅,同时留任东方宜晓继续在宫中教授太女武学。
  东方宜晓之父,为先帝之皇弟长皇子。而东方大将军虽近年不问朝政,却在朝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身为东方家独女,御林军正都统兼任太女太傅,且自幼为西鸿玉之伴读,东方宜晓的婚事自是惊动了整个朝堂。
  经一众长辈亲王商议,外加西鸿玉的意思,最终东方家还是将大婚选在了宫中举行。正逢正月初一,宫中上下一片喜庆祥和。耀眼的红绸像是天边的红霞一般,将整座皇宫点缀一新。鼓乐声,丝竹声,人们的言语声,此起彼伏,不曾退去。
  静静地坐在铜镜前,怔然望着自己的面容,卫殷华看着自己这一身的红色婚服,竟是觉得那样刺眼。或许她就是在这座皇宫中丧命,或许松儿正在某个角落默默注视着自己。
  他的心跳得有些快,总觉得又紧张,又害怕。谨会代替李松陪他走过这一生,是啊,他还有小小的谨。谨明亮的眸子注视着他时,像极了李松。
  “殷华真是好福气,方才听外面的宫人讲,东方大人又升官了呢!”一脸喜色地推门进屋,卫殷华的姐姐激动不已地来到了他身侧,一手扶上了他的肩膀,便注视着铜镜中他的面庞道,“陛下竟然下旨,让我的好弟妹做丞相!殷华啊,你以后可就是丞相大人的夫君了呢!”
  缓缓垂下头,眸子闪过一丝黯然,卫殷华小心翼翼地重复道,“丞相……很好……”
  这也是早上西鸿玉陪容贤亭梳妆时的心血来潮,两个人商量了几日都不知道该送什么贺礼给东方宜晓。偏偏容贤亭一句玩笑话,道那些子名贵的珍宝东方大人怎会缺得,若是急了,你且送她个相位做做,岂不两全其美。
  容贤亭的无心之言,却被西鸿玉认真思索了一番。如今赫连家衰败,自己的确需要重新培植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了。东方宜晓,自是大力扶持的不二人选。
  趁着容贤亭尚在梳妆,西鸿玉便下了旨赐予东方宜晓相位。立太女和东方大婚掀起的各家言论还未平息,这一道封相的旨意又让今日前来赴宴的皇亲贵胄们有了新的话题可以在茶余饭后消遣。
  还有半个时辰便要开始成礼,毕澜则有条不紊地派人清点着到场的宾客。皇亲国戚们在一处,朝中大臣在一处,后宫诸君在一处,东方家与卫家的亲友各在一处。看似宾客们大致都到了,毕澜则却恍然大悟一般冲到宫人面前,忙询问道,“谢君可曾在席?”
  闻言,底下几个伺人忙伸长脖子去打量,见到事态不对,便齐齐如实向毕澜则禀报。
  糟糕,这个时候谢九烟不在自己的视线内,自己如何安心?想起他执拗的性子,就怕他今天做些出格的事来!
  交待了几句让底下人照看,毕澜则连忙抽身离开了这供以皇家举办盛大宴会的和泰殿,一刻间也不敢多留。
  他本想要去千芜宫亲自查探一番,但急匆匆赶来的木溪,说自己从沉音那里探到消息,只说谢九烟身子不适,今日恐来得迟些。
  因为仍有诸多事务要忙,毕澜则暂且差人传太医去瞧瞧谢九烟,一方面也暗自给自己下了定心丸。他重新回到了和泰殿,听宫人说西鸿玉与容贤亭已经在到场的路上了,他不由得提起了一口气。
  自从容贤亭将宫中事务皆交由他掌管,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宫中所有人证明自己的能力。因为他自己的奴仆出身,他已经受尽了宫中的流言蜚语。他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君,一个真正的毕君!这次的婚宴由毕澜则全权安排,他容不得任何人来破坏。
  初至内殿,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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