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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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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的确是新秀取了陛下的荷花灯,且藏入了其人衣柜中,以贴身衣物相包裹,唯恐旁人知晓。”
  “恶心!”干净利落地吐出这两个字,容贤亭鲜少会如此。
  忙跪下身子,流旻知晓容贤亭定是燃起了怒火,“主子,您有了身子,莫要动怒啊!说来,那尹秀子,也当真是胆大妄为,竟敢私取陛下赠予帝君主子您的生辰礼物。此刻只要您开口,陛下定会重重责罚此人!”
  冷冷地一笑,容贤亭抚摸上隆起的小腹,轻蔑地道,“蝼蚁之辈,想要攀上枝头,爬到玉儿的枕边,倒是痴人说梦。你口中的尹秀子,莫非是今日受封的尹良人?”
  “主子大智,的确是这位尹良人。负责查探的伺人回禀时,无意间还提及了那尹良人衣柜中,尽是名贵的绫罗绸缎,其中不乏金陵云锦与巴蜀的蜀锦。那样多的华服,他今日独独选了一件素色衣衫,可不明摆着是做样子与陛下瞧的!”流旻的话语中,倒也夹杂了几分对那尹录的厌恶。“主子,要小的将灯先行取来,再行请示陛下将其惩处吗?”
  轻轻摆手,容贤亭的神情倒是缓和了些,“有胆子取灯的鲁莽之人,哪来的头脑懂得如何吸引玉儿的注意。想来,这厮背后的人,才是本君真正应该留意的。莫要打草惊蛇,那灯且由着尹良人好生收着便是。派几个伶俐的,去尹良人身边,且观察着风吹草动。另则,派人盯着合德宫的陆回雪。他与宫中何人有联系或往来,每日具一一上报与本君。”
  “难得主子肯如此费心留意宫中诸君,小的自是替主子高兴。有小的在一日,绝对不会让宫中任何皇君伤害到主子您一寸!”见容贤亭终于肯出面护他自身周全,流旻很是欣慰。
  低头望着未出世的孩儿,眸光虽深邃不可测,他却温柔地笑着,“是啊,该好好打算了。至少,为了本君的锦奴,本君容不得任何人来伤害她。”
  次日,下朝后,西鸿玉匆匆宣了几位重臣于御书房内议事。
  西华境内,北地春旱,使得田野中大片麦苗干枯而死,百姓苦不堪言。农耕本是一国之本,初春北地便遭此解难,往后一年数以万计的百姓都将会短缺聊以生计之口粮。数万的性命,不容小觑。
  朝廷上不少官员们极力建议开凿水渠,引河水灌溉农田。另有一些官员,建议炸毁京江大坝,将河水改道向北。
  晌午过后,守在御书房前整整一上午的随荇,已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进去了。依着西鸿玉现在的状况,长期得不到休息,且用膳也不规律,无疑是让随荇不敢多想的。
  皱眉间,随荇见着木溪带着两个宫人从远处走来,一时间不由得来了精神。
  微微躬身向随荇见礼,木溪瞧着她在外面伺候,便不由上前问道,“总管大人,陛下可是在小憩?”
  “唉,我倒是希望主子能歇息一下,只是今早退朝以后主子便和几位大人们在御书房内议事,直到现在都无人出来。陛下也没有命人传午膳,可是急坏我了。木溪,你来此处,可是贵君主子那边有何吩咐?”随荇满面的愁容,倒是让木溪面上的为难之色增添了不少。
  微微俯身,木溪如实答道,“瞒不过总管大人,贵君今日邀了几位新主子一同泛舟,心血来潮便想邀请陛下驾临,来御湖处散散心。”
  “陛下连日劳累,的确应该歇息一番,倒是贵君主子体贴。只是如今陛下连午膳都无暇用得,恐怕……”
  言及此时,御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见几位大臣陆续走出御书房,纷纷与随荇点头示意,木溪忙躬身退到了一侧,埋下了头。
  东方宜晓最后一个走出御书房,抬头皱眉适应着四周刺眼的光亮,便稍稍吐出了一口气。不经意间瞧见一侧的木溪,她抿而一笑,且看向了随荇,“好随荇,快去传膳罢!”
  “是是是,东方大人。”不免有些激动,随荇捣蒜似地点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77章 宫中新秀(2)

  侧卧在软蹋上昏昏欲睡,西鸿玉对伺人们呈上的午膳几乎无动于衷。随荇看着她疲惫的模样很是揪心,倒是也不忍放木溪进去了。
  “今日倒是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晚上睡觉倒也踏实了不少。明天东方她启程去京江大堤巡查,随荇,待会儿你且派人送两坛子宫里的葡萄酿去相府。朕要好好给她践行!”西鸿玉复而平躺在了软榻上,仰面看着头顶宝蓝纹翠的藻井,不由得发起了呆。
  这边领了命要出门吩咐办事,随荇匆匆向木溪使了眼色,便禀告道,“主子,奉坤宫派了木溪求见。”
  失神间,西鸿玉缓缓支起身子,稍稍正坐,“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木溪应了一声,躬身入了御书房内。见西鸿玉坐在软蹋上,便连忙跪地叩拜,“陛下,贵君主子邀请您于御湖泛舟,随行的还有几位新秀。不知陛下您……”
  “陛下,昭元殿流旻管事求见。”门外忽然响起了通报声。
  西鸿玉暂且示意那边放流旻进来,又低头看着这跪在地上的木溪,倒是觉得今日好生有趣。冥冥中,毕澜则似乎已然不是当日在府里,怯懦地躲在自己身下的那个少年了呢。
  流旻进了御书房正欲向西鸿玉行礼,却不免瞥见了跪在地上的木溪,面上流露出了少许惊讶之色。故作无事地跪地叩拜后,流旻躬身便道,“陛下,今日侯府里送来了几件西域口味的点心,帝君主子特地邀您至昭元殿品茗。”
  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伺人,西鸿玉倒是犯了难。至少之前,容贤亭和毕澜则做事的步调都是一致的,从未有过分歧。今日这昭元殿和奉坤宫一同派人来请,自己单独应了哪一边似乎都会在宫里造成一些风雨,倒是一大难事。
  见西鸿玉这边犯难,又因自己与流旻有些许私情,随荇连忙开口道,“陛下,前些日子您听说定国侯府上来了西域门客,还对帝君主子说想尝尝西域的点心。帝君主子此番,倒是有心啊!”
  “难为帝君有了身子,还在费神操劳。流旻,你且起身快去回禀帝君,朕随后就到。”西鸿玉总算松了口气,转而看向木溪,“朕饿了这一上午,且先去尝尝点心,晚些时候也命人送些与了毕贵君尝尝。今日天气甚好,你们男儿家泛舟游湖的雅兴,朕还是不要去坏了为好。木溪,你且回禀贵君罢。”
  面上脸色土灰,木溪不由得瞥了一眼身侧的流旻,只得躬身应道,“是,陛下。”
  当西鸿玉百般周折,乘着御辇来到昭元殿时,已然快近了未时。
  风风火火地刚入了昭元殿的暖阁,西鸿玉还未坐下,便抓起软榻上案几畔的点心塞入口中,一手又端起了容贤亭手边的茶,大口地喝了起来。
  被这模样惹得哭笑不得,怕传出去有损她名声,容贤亭暂且屏退了其他伺人,只让流旻先再端一碗茶来。
  猛地坐在了软榻边上,西鸿玉抚着起伏的胸口,满意地吐出一口气,“再饿下去,估计就要出人命了。”
  “我倒是怕,你再这么狼吞虎咽下去,当真会出岔子。慢点吃,当心噎着,你是皇帝,这里谁敢跟你抢点心。”见她唇角还沾着奶黄色的点心渣子,容贤亭耐心地抬手用帕子将其拭去,不禁一笑,“不晓得,你一心闹着要尝的东西,味道如何?”
  “呃……这个,妙哉妙哉啊!”西鸿玉将眼神又投向了那碟子里的点心,随手便再次捏了一块,抵到了朱唇畔,“刚才太急,没尝出味道,容朕再品味一番。”
  “这回慢点吃,总像个孩子似的,让人操心。”虽然言语是在责怪,可语气里却满满尽是宠溺。他双眸间的倒影,几乎都是她一人,从未有所挪移。
  又用了两块点心,西鸿玉这才满意地作罢。倒是容贤亭怕那西域玩意儿吃得太多,让西鸿玉肠胃不舒服,便匆匆命人撤下了。
  百无聊赖的坐在容贤亭身侧,西鸿玉索性躺在了软榻上,慵懒地舒展起了身子。透着窗子被那午后的一缕阳光笼罩着,她只觉得周身都是暖意,自也极为惬意盎然。
  斜倚着窗子,任由西鸿玉枕在自己的腿上歇息,容贤亭抬手将自己的外衫暂且盖在了她的身上,低头看着她的面庞,倒是觉得极为有趣。
  脸贴着他的小腹,西鸿玉享受地抱住容贤亭的胳膊,合眸低声道,“锦奴,你瞧,朕把你父君带走了。”
  “无端端地,欺负孩子作甚?”容贤亭轻声笑道。
  “只怕小家伙出世以后,你可就要天天围着她,再也无暇顾及朕和璧儿了呢。”西鸿玉假装很是苦恼地叹息了一声,脑袋却有些沉重了。
  知晓她在故意打趣自己,容贤亭只得无奈地笑着,指尖却不由得抚上了她的面颊,“我怎敢抛下你这个混世魔王,危害人间。”
  “锦奴,瞧见了吗?你父君这会子当着你就开始骂你母皇了,你母皇好可怜啊,是不是……”西鸿玉继续贴着容贤亭微微隆起的小腹道,睡意已然开始蔓延。
  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额头,容贤亭柔声在她耳畔道,“你已经很累了,我晓得。快些歇息罢!这些天你总是熬夜,我只怕你身子吃不消,这才唤流旻请你过来。方才那点心里,放了安神散。好好休息,玉儿。”
  轻轻点头,西鸿玉抿起一个笑,且合眸慵懒无力地低声道,“贤亭,谢谢你……”
  ……
  “此曲如流水行云,颇具意蕴,倒是一番意境。”对面前的男子赞不绝口,毕澜则丝毫没有半丝遮掩之意。
  将琴弦抚平,孙幸人起身向诸君见礼,这才微笑着颔首道,“得贵君主子夸赞,倒是让臣伺好生羞愧。”
  “毕贵君一向待人和善,弟弟不急自谦。”谢九烟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无意间与毕澜则对视了一瞬,便又看向了席间,“听闻毕贵君将陆回雪打发到了尹良人身边,怎么今日倒是没见着他在尹良人跟前伺候?”
  闻言,坐在一侧的尹录连忙起身颔首答道,“回禀谢君主子,陆回雪今日留于鸣慧阁打扫,故此并未随臣伺到此。”
  “打扫?”谢君面上的笑意,让尹录很不舒服,“本君还以为,陆回雪转眼又成了尹良人的随侍呢,原来只不过是鸣慧阁里的一个打扫伺人。”
  “谢君还是莫要提那晦气的小厮了,难得今日诸君心喜,不若也请尹良人为大家抚琴一首助兴,如何?”方伺君怕谢九烟又口无遮拦,便连忙打岔道。
  被晋升为良人后第一次与诸君相会,尹录打量着诸君谈及陆回雪的语气,便立刻猜到陆回雪身上一定有故事。也难怪,宫里的旧人,似乎对待陆回雪的态度都有些古怪。有人敬意深重,有人却徒有鄙夷,也有人避之不及。
  陆回雪是毕贵君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自己也不能对其放肆。既然有些事是宫里的忌讳,自己当然也是问不得的。故此,对于陆回雪,自己似乎也只能试着无闻不问了。
  “听了一个时辰的琴了,本以为今日陛下会过来,今天本君倒是没兴致了!”禇飞觞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大家继续寻乐,本君先回去歇着了。”
  看禇飞觞又喝得酩酊大醉,毕澜则正欲开口却被谢九烟抢先道,“正好,本君也有些不胜酒力了。毕兄,今日就此告辞。”语毕,他竟也起了身。
  一时觉得在新秀面前有些难看,毕澜则克制着怒气,面上笑着道,“既是二位乏了,那就先回去歇息罢。木溪,命人划船送二位皇君上岸。”
  直到送走了两人,画舫中才又响起了琴声。但,纵然尹录的琴声再是美妙,毕澜则似乎都也无心再听了。本想要借西鸿玉的到来,好在新秀面前立威,当木溪回禀说是西鸿玉去了昭元殿时,毕澜则只觉得怒气上涌仿佛要将他吞噬。
  昭元殿,又是昭元殿!自己不求西鸿玉日日陪在身侧,只求偶尔见上她一面,却竟比登天还难。这贵君做得有名无实,自己在那个女人心里,不过永远是昭元殿那位的陪衬罢了。
  直到过了申时,诸君这才由御湖的画舫上各自散去。尹录带着一个随侍上了小舟,方伺君见状便立刻也跟着上了这艘小舟。
  本就心神不宁,尹录见方伺君与自己同舟,倒是更加拘谨了起来。
  望着御湖边新绿的柳枝,方伺君不禁笑了笑,倒是感叹在这宫里又熬过了一年。身侧这十余岁的少年,模样生得那样明丽,只可惜终有一日他也会像自己这般,空空叹着这深宫寂寞,人心叵测。
  “尹弟弟,别怨本君说话难听。想要站在贵君那边,借陆回雪博得圣宠,弟弟也需掂量一下自己方可。”忽然开了口,方伺君却只是远眺着岸边的柳树,并未看向尹录,“今日奏得一手好琴,弟弟也特意学了昔日韩君最钟意的几首曲子,诸君皆是听了去。只是不曾想,弟弟从穿衣举止甚至奏琴都在模仿韩君,当真不怕在宫中树敌吗?”
  “臣伺愚钝,请方伺君明示。”尹录颔首道,心底已然有些害怕了。
  “本君只提醒一句,在这宫中还是行事低调些为好。贵君庇荫下自是无需烦忧,弟弟如此效仿韩君,可提防着贵君上面那位……哈哈哈,船要靠岸了,弟弟好自为之。”方伺君轻笑了一声,在伺人的搀扶下,登上了岸。
  回到傍晚未曾用晚膳,尹录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只觉得心思烦乱。直到入了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尹录心内依旧烦躁不安。
  宫中比那正一品的贵君主子位分还要高的男子,便只有那个人了。可是自进宫后,自己仅仅在新秀面圣那日得见过一次那位,且当时自己低着头连陛下与那位的模样都不曾瞧见。平日里倒也少见那位与宫中诸君走动,似是因为在调养身子,不大喜欢见客。
  若是,自己当真惹怒了那位,倒是极不好办的了。
  猛地坐起身子,尹录垂首只是一声叹息。进宫前,母亲的叮嘱,他自是无法忘却。在这宫里,得罪何人都切莫触及那位主子。如今,平日里并见不到陛下,倒也无处施展。若因自己刻意效仿韩君而恼了昭元殿那边,唯恐自己得不偿失。
  陆回雪啊陆回雪,险些就被你害惨了!
  烛火下,怀里抱着稚嫩的东方谨,卫殷华坐在床畔,任由青丝如瀑垂下,只是担忧地望着东方宜晓在收拾行囊。
  “此去北地,少则一月多则数月,路上大人务必要留意。”卫殷华见她只拿了两本书交给了管家,只好又道,“大人,还是随身带着些清灵散吧,毕竟开春了。”
  “无碍,宫里派了太医随行。毕竟路上有众多官员,你大可宽心。”东方宜晓随手又递给了管家一本书,“衣服你白日里都替我收拾好了,娶夫如此,何须东方某人费心啊,哈哈。”
  卫殷华知晓她在夸赞自己,倒是喜上眉梢,“都是殷华分内之事罢了,大人,若是收拾了当,便早些就寝罢。明早大人天不亮就要上路,舟车劳顿,也是辛苦差事。”
  “也好,咱们家的谨儿都睡得沉了呢。”东方宜晓凑了过去,低头瞧着熟睡的东方谨,笑着吻上了他的小额头,“殷华,把谨儿交给夫子罢。”
  点点头,卫殷华将孩子抱给一旁伺候的夫子。夫子抱着孩子且向二人见礼,便出了屋子。管家又听了两句吩咐,这才出门。
  东方宜晓起身将蜡烛吹熄,转过身躺在了卫殷华的身侧,总算松了口气。这劳累的一日日,她似乎也不知是如何度过的。眼睛一睁一闭,似乎一日就这样匆匆逝去了。
  “殷华,明日我启程去北地后,你一个人在府里定要照顾好自己还有谨儿。”东方宜晓侧过身环上了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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