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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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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回雪起了身,知晓西鸿玉又开始跟自己开玩笑,便不由得破涕为笑,一面用手抹着泪水,一面道,“陛下莫要戏谑小的了。皇上万金之躯,万岁万万岁呢。”
  点点头,西鸿玉卟哧一笑,“好好好,借你吉言,朕就努力活个一万岁。你莫名失踪了三天,恐怕此番回你主子宫里去,又要受一番责罚了。朕精力有限,倒是不能时常顾及你。若你在宫中久留,只怕会被皇君们欺负得人形都不见。”
  “是回雪自己做事蠢笨,惹主子们发怒,故此……”
  “把你一直留在老大的府里,也是不妥。回雪,不若朕给你选个官员指婚,让你有个好归宿,你看如何?”西鸿玉心里盘算了一番,“做人家的侧夫,还是会被欺负。倒不如选个官阶稍低些的,做他们家的正夫。明媒正娶,这样倒也可保你衣食无忧了。”
  听闻西鸿玉要将自己嫁出去,陆回雪的面上倒是透着些为难之色。他本以为西鸿玉会将自己留在身边,却不曾想她一心要将自己送出宫去。一直以来,西鸿玉对他的好,难道都是他的错觉吗?
  也罢,都是自己在痴心妄想。自己出身佃农,小时候便被卖身到韩家伺候公子。如今能够结识陛下,已属三生有幸。怎可,还期盼着想要留于宫中,常伴陛下左右呢!
  “多谢陛下厚爱,一切但凭陛下您做主。”收起所有复杂的情愫,陆回雪只好谢恩。
  满意地点点头,西鸿玉便唤来了外间的随荇。
  随荇见西鸿玉面色仍是不佳,唯恐她身子又不适,便急忙凑到了西鸿玉身侧,躬身询问道,“主子,小的这就去传太医……”
  西鸿玉只是摆了摆手,便开口道,“不必了,朕无事。随荇,朕有意想要给回雪指门亲事,你且命人在宫里收拾出一处居所,这些天且容回雪安身。另则,派人去尹良人那里回了此事,如实交代便可。且拟旨,朕有意认回雪为皇义弟,封号‘阳山’。回雪出嫁前,宫中诸人需以皇子之礼相待,不得失敬。”
  “小的遵旨,那可就恭喜阳山殿下了!”随荇总算松了口气,随即笑着向陆回雪见礼。
  被西鸿玉这样厚待,陆回雪倒也无话可说,除过谢恩,便只有谢恩了。
  直到派了人送陆回雪去偏殿歇息,西鸿玉这才一点点地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随荇,这几天,昭元殿那边……可守口如瓶?”西鸿玉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
  “主子您交待的事,小的们不敢违抗。且也吩咐过几位太医了,主子您且放心。帝君那边,并不会知晓。”随荇蹙眉顿了片刻,不禁道,“主子,这段时间,您可务必要安心静养了!自幼您养尊处优,何人胆敢伤您半寸。哪里晓得您从洛阳回来一趟,便落下这样的病根。若是时光可以逆转,小的倒恨不得替您挨了那后背上的一刀!”
  摇了摇头,西鸿玉抿嘴笑了笑,便垂下了双眸,似是自言自语,“朕只庆幸是朕挨了那刀子,幸好不是贤亭……”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入了夏。盛夏时节,宫中终是迎来了一件喜事,阳山皇子被指婚与了翰林学士冯敏茹。西鸿玉大喜,更是赏赐了一座京中的大宅院及三百亩良田与了冯敏茹。临出宫前,盛装之下的陆回雪,最后一次来到紫仪殿中拜别西鸿玉。哪里晓得,本是大喜的日子,他却在见到西鸿玉的那一瞬,泣不成声,活活哭成了泪人。
  宫人们都道陆回雪喜极而泣,摊上这样天大的好事,应是捂嘴偷笑的。可只有西鸿玉知晓,他的确是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自己。少年的心思,她一向明了。
  一件件事逐渐被解决掉,西鸿玉如释重负。
  陆回雪大婚后,只是隔了几日,东方宜晓便由北地赶回到了京中。许久不曾相见,西鸿玉当即决定与东方宜晓小聚一番。
  白日里暑气过盛,西鸿玉特意挑着傍晚时分,约东方宜晓到了御湖中心的亭子中。且吩咐随荇备下了寻常的解暑汤水,西鸿玉不仅滴酒不沾,甚至连冰凉之物都不愿触碰。
  天色渐暗,宫人们纷纷将宫灯点明,照得四处通亮。不愿过多伺人守在此处,待一切就绪,西鸿玉且屏退了所有伺人。
  东方宜晓听着湖水拍打的声音,心里倒是添了一丝凉意。半个月来舟车劳顿,她倒也不觉得这宫里有何闷热了。
  “东方,既是你回京了,有些事,朕思前想后,还是告诉你为好。”替东方宜晓盛了一碗碧玉露,西鸿玉稍稍放慢了动作,将眸子全然投向了她,“半个月前,底下人发现了李存翼宫中一处密室。那里面,住着一个人。”
  闻言,东方宜晓满面尽是不解,“那是何人?”
  “谨儿的母亲。”西鸿玉平淡答道,却依旧看着她,“或许,可以说,是李松的尸体。”
  东方宜晓觉得无比诡异,直言道:“李存翼说李松被弃尸荒野,怎会在宫中……”
  “其实我们都错了,李松没有被做成人彘。李存翼将她困于密室中,以酷刑折磨,却每日给她送饭让她存活。他要的,是让她生不如死。”西鸿玉低头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碧玉露,继续言道,“他骗我们李松已死,故此宫中并未仔细搜查。李存翼离开皇宫,便也无人会去给密室中的李松送饭。这几个月来……谨儿的母亲,是活活饿死在那密室中的……”
  失手打翻了那碗碧玉露,东方宜晓猛然站起了身子,“够了!玉儿,你告诉我这些又有何用,难道你还想告诉殷华吗?好不容易这个家才能安宁一段日子,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求求你,不要再让李松介入我的生活了,好吗!”
  许久,西鸿玉沉默不语。
  这湖心亭骤然间变得可怕,东方宜晓望着脚下黑漆漆的湖水,又不禁看向灯火下,西鸿玉那张清瘦的面庞,脑海中竟不自觉地回想起了那个夜晚。
  三年前就是在这样的夜色里,脚下是黑暗无尽头的江水,自己对她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本以为她回来后会降罪,却不曾想一直走到了今日,她将自己捧上丞相之位。
  见东方宜晓沉默不语,只是失神地望着湖水,西鸿玉便平静地开了口,“冷静下来了?”
  欲言又止,东方宜晓气馁地点了点头。
  “很好。每次看你冲动到发狂,朕都会感到害怕。”西鸿玉也缓缓起了身,侧身前行了几步,便凭栏远眺道,“两三年的光景虽是短暂,但也可以用来做许多事的。东方,你认为,若当初贤亭称帝,这西华江山会是如何?”
  被这问题问得一头雾水,东方宜晓唯恐她是在试探自己的忠心,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静寂良久,西鸿玉晓得她的心思,且又言道,“但说无妨,只是闲聊罢了。”
  稍稍打消了心头的疑惑,东方宜晓定了定神,一手扶着栏杆,一面望着远处朦胧的夜色,开了口,“或许登基初期会在朝野内卷起不小的动荡,但帝君辅佐陛下处理政务多年,一定有能力将风浪平息,继而使得西华国泰民安。”
  “连一向与贤亭有过节的你都如此肯定,想来此事倒也行得通了。”西鸿玉微微笑叹道,“是啊,璧儿年纪太小,你的根基也不稳妥,朝中还有诸多老臣把持。唯一的办法,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玉儿,你在说什么?”东方宜晓有些猜不透她的意思。
  轻轻摇头,西鸿玉看向了她,“只是想要在两三年的时间里,为贤亭和孩子们做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过之前,朕想要你帮朕制出与帝君关系匪浅的官员名册。日后你在朝中为官,尽可能地重用这些官员,这是朕唯一希望你帮朕办到的事。”
  “这……”
  “贤亭在朝中树敌太多,朕只想多培植一些人,日后好生保护他。有些事,你亦然无需多问,尽管照做便是。”西鸿玉走到了东方宜晓的面前,与她对视,朱唇轻启,“朕,亦然会向殷华隐瞒李松之事。”
  沉闷地点了点头,东方宜晓一拳砸在了朱漆的画柱上,咬牙切齿道,“为了那个男人,你倒真的可以为人所不敢想之事。可是究竟是为什么!”
  伸出指尖竖在了她的唇前,西鸿玉轻轻摇首,只是淡淡笑道,“他是朕的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80章 朱批传情

  又是平白度过了一日,夜里解衣欲睡,尹录方平躺下,便听见了一阵叩门声。他无奈地起了身,开口询问门外究竟是何人。听见是随侍乔英的声音,便下榻拉开了门。
  气喘吁吁地进了屋,乔英笑着不住作揖道,“主子大喜啊!今晚陛下翻牌子,翻了……翻了您的!紫仪殿的几位管事已经派人来催了,要伺候您沐浴更衣,然后将您送去陛下寝宫呢!主子,这可是大喜啊!”
  闻言,完全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原地。尹录从未敢想过,上天竟然会真的眷顾自己。几个月来,在这宫里,他可算受尽了煎熬。
  独自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西鸿玉连打了两个哈欠,索性一手托住了沉重的下巴。握着手中的朱笔,在一张纸上画了两个小人,她不经意间却笑了出来。
  这支朱笔,掌握着天下苍生的生死,竟然被自己做了这般的儿戏,当真有趣。
  “主子,尹良人已然到了紫仪殿,不知您打算何时就寝?”随荇在门前躬身问道。
  回过神,放下朱笔,西鸿玉揉了揉额头,笑着将朱批的两个小人推了推,“先不急。随荇,帮朕把这张画送去昭元殿!”
  随荇躬身接了画,便出门而去。
  继续低头批折子,西鸿玉似是因来了兴致,倒也不觉得困倦了。
  过了片刻,随荇重新回到御书房,便将另一幅画呈了上来,“主子,帝君主子给画上添了几笔,便又着人送回来了。”
  接过画,西鸿玉低头瞧去,只见容贤亭又给两个红色小人旁边,各自添上了一个更小的人。见此情景,西鸿玉倍感欣慰。如果一家四口人就这么平静地生活着,该有多么惬意。
  不过感动片刻后,西鸿玉随手翻过纸的背面,却瞧见容贤亭给的批与西华帝君的印鉴,只见上面写道,“专心批折子,莫要贪玩。”寥寥数字,下面却拓了帝君之印,一时间逗得西鸿玉又笑了出来。
  抬起朱笔,西鸿玉且在那几个字旁批道,“夫君大人安心,朕知错了。”写完之后,她瞧着上面容贤亭的印鉴,便灵机一动取了抽屉中自己的印鉴拓在了上面。
  又差随荇送去了昭元殿,西鸿玉一个人继续批折子,却想起了以前与容贤亭对坐在这御书房里,一同翻阅奏折的每个夜晚。
  还剩下几件事务做个裁断便罢了,西鸿玉的困倦之意,早已消散。过了一会儿,随荇再次归来,将那张纸重新与了西鸿玉,只见上面写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见西鸿玉提笔又要写,随荇喘着气险些要昏厥过去。大半夜的两个殿来回跑,随荇着实累得够呛。倘若二位祖宗这样子玩一整晚,自己的小命估计都要丢在这般劳累中了。
  听见随荇喘着粗气的声音,西鸿玉抬头看她满头大汗,便暂且将那张纸对折收好,夹在了自己常看的那本前朝政要中。
  “随荇,你先去桌子那边喝口茶歇歇。”西鸿玉重新批起了剩下的几本折子,低头言道,“顺便一会儿陪朕去昭元殿。”
  刚端起一口茶准备饮下,闻言,随荇险些被茶水呛住。
  搁下茶杯,随荇连忙几步上前,满面愁容地道,“主子,今晚尹良人还在紫仪殿准备侍寝,您若要驾临昭元殿……”
  “本来只是好奇想见见宫里新来的人,不过无所谓了。你派人去跟尹良人说朕政务繁忙,脱不开身,让他不用回去,暂时在紫仪殿先睡便是。”西鸿玉将两本折子放在了手边,又取来剩下的两本奏折。
  朝中老臣们倒着实是自己的心头大患,这些世族势力顽固庞大,想要在几年内铲除,着实不易。若是不能铲除,看来只有努力让其为己所用了。
  可是,如何才能降服这些人呢?
  叹了口气,西鸿玉又翻开了最后一本折子,刚看到第一行字,她便将折子扔在了桌上。不过平静了几日,边关蛮夷竟又犯境夺我城池,杀我百姓,简直欺人太甚!
  胸口隐隐作痛,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又蔓延了全身。西鸿玉捂着前胸,努力调整着气息,却觉得喘不上气。紧攥着拳头,她咬牙闭紧了眼睛。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传太医,传……”
  “不,不要声张。”西鸿玉冷汗直下,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如果这一点小事朕都无法挺过去,往后的日子,朕当真不敢想。随荇,取了太医开的丸药与朕。”
  急得慌张失措,随荇摸了摸怀里,立刻掏出那只小药瓶,又倒了杯茶,忙来到了她的身边。帮助西鸿玉冲服了丸药,随荇抚着她的后背,极力想要替她平复气息。
  渐渐地,西鸿玉总算挺了过去,气息变得均匀平顺了不少。此刻,她的额角却被冷汗所布满,面色也几近苍白。
  茫然地望着前方,西鸿玉心间,却没了主意,唇畔只是轻声碎碎念道,“还有时间吗……”
  “主子,您……”
  “随荇,朕没有时间了,是不是?”西鸿玉侧眸抬头看向了她。
  鼻子有些发酸,随荇无助地摇着头,便弯下了身子答道,“太医让您仔细调理,陛下只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罢了。”
  “有些事,朕仍是放不下。世事无常,看来此事还是尽早确定为好,有备无患。”垂眸取了一张纸,她用镇纸将其铺平,便提笔而书。
  自幼侍奉西鸿玉左右,随荇见着此刻她憔悴的模样,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如同刀割。冥冥中,面前这个女子,已然占据了自己的人生。她,在自己心里早已不仅仅是位主子了。
  “你将这道旨意拟好,随后封存于紫仪殿的匾额后。若有朝一日,朕当真……你且将其取下,交给帝君。”西鸿玉将纸交给了她,便起了身,“夜已深了,想来帝君已然就寝,朕便不去昭元殿打扰了。今晚朕在御书房里暂且睡一晚罢!”
  看见这道旨意的内容,随荇终是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日子里,西鸿玉一直是在筹划这件事。她在拼尽全力地扫清路上的障碍,故此一直熬夜处理政务,鲜少歇息。
  用过早膳,容贤亭闲来无事坐在窗子边又看起了书。近来外面暑气太重,他本已不愿到外界走动。若是想要散步,也大都是在傍晚时分,天色暗了才在昭元殿的前院中略微散散步。不敢有过多劳累,便又回到了殿中。
  毕澜则早早带着几位皇君来向容贤亭请安,其中不乏有刚入宫的新秀们。大家第一次来到昭元殿面见帝君,当真又惊又喜。新秀们的目光划过昭元殿的每一处雕梁画柱,满眼间,竟都是羡慕之意。
  何时才可以身居此高位,那当真是常人不能享之福!
  “臣伺参见帝君主子,千岁千千岁!”诸君进了暖阁便齐齐跪地向容贤亭行礼,倒也算是整齐划一。
  因身子不爽,容贤亭有了身子后便鲜少接见诸君。今日见毕澜则一大早便携了诸君来请安,倒也觉得难得,面上倒是添了一丝笑意,暂且命众人起身,又唤赐座。
  毕澜则近一个月有余不曾来过昭元殿,见容贤亭的小腹又隆起了不少,倒是心生羡慕。想来自己陪伴在西鸿玉身侧已然近六载,虽身居贵君之位,却鲜少得以见到西鸿玉。而面前的容贤亭,却得陛下每日问候,且已然为她育有两个孩儿。
  “澜则,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容贤亭放下手中的书,微笑问道。
  “只是因为循例,新入宫的秀子第一夜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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