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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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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怕是那人要借着法子来为难自己有心提拔的人了。
毕澜则站在容贤亭身侧,拿起桌上的名册细细看了看,不由得道:“名单里却无韩公子之名,皇贵君下手倒也是极快的。”
“毕君言重了,本君不过是想替韩公子谋个更好的出路。帝君有意提携他为七品伎人,本君瞧着哪里够啊,独独韩公子倾城之姿,怎的也该封个君位,和毕君您平起平坐方可。”赫连御寻故意笑了笑,见毕澜则脸色全然变了,这又道:“倒是本君惹恼了毕君?”
容贤亭清了清嗓子,款款而道:“既是皇贵君觉得位分低,那本君就勉为其难,倒也不在乎避嫌了。即日,封韩洛焱为正四品昭人,赐居与毕君的殿阁,不知皇贵君有何异议?”
“你……”极为恼怒,赫连御寻直直瞪着容贤亭,却又不敢在人前失态。
毕澜则轻蔑地瞥了赫连御寻一眼,便迈开步子,绕开案几向韩洛焱行去。
如今陛下不在宫中,皇贵君的气势如何盛得下去?
俯身扶起韩洛焱,毕澜则侧眸稍稍留意赫连御寻的神情,进而引着韩洛焱缓缓向容贤亭面前行去。众秀子诧异间,已然见着韩洛焱站在了容贤亭案几正前方。
垂头不敢直视容贤亭,韩洛焱袖中拳头紧攥,一言不发。
“想来时辰也不早了,臣伺这就命人替韩昭人收拾细软,再则去命人替他裁身新衣裳。挑着陛下中意的颜色,等陛下回宫,见着韩昭人准会动心。”故意说出一番话,毕澜则心底已然恨极了赫连御寻。
点头默许他们离去,容贤亭见赫连御寻面色发青,稍稍宽心。
坐在装饰富丽的马车上,赵玉隔着窗缝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世界。这洛阳城的喧嚣,让她有种难以割舍的迷恋。昔日潜嗅牡丹花香,漫步于大街小巷,让她沉醉其中。
任凭车子四侧挂着的铜铃摇晃,东方宜晓阴沉着脸跪坐在一侧的软垫上,半掩眸子,紧闭双唇,手中持着一把合着的绢扇,倒也不言语。
“敢打老娘,你不想活了!”
“哎哟喂,这不是屠当家的吗?自打出了那档子事以后,你们无忧帮的人怎么还敢走在街上啊!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穿过喧嚣的叫卖声,直入车厢内。
闻声,赵玉尚未回过神,倒是东方宜晓猛地起身,伸手便重重摔上了窗子。她一把扯过赵玉的身子,随手便用绢扇抵住了她的咽喉,“若你敢出声半句,本官便立刻杀了赵无忧。”
默然点头,赵玉抬眸望着东方宜晓,淡然地一笑,“其实最可怜的人,是你才对。我不愿与你计较,若你乐意,大可杀遍了天下间所有人,我不会多言。”
收回绢扇,东方宜晓侧身回到自己的位子旁,随手打开扇子,且不屑地将眸子侧到一旁,“你最好在回宫之前,把这些不干净的人和事都忘了,莫要给本官惹事。”
明明知晓屠小乔此刻就在街上,赵玉强忍着不去再多想,只得气馁地回到了原处。她心内恨身侧这女人已然入骨髓!
忽得灵光一闪,赵玉猛地冲着车外喊道:“随荇!”
连忙进了车厢的内间,随荇俯身便探入了大半个身子,且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白了东方宜晓一眼,赵玉见她面上有了怒意,便壮了壮胆子,且道:“命人停车,朕要下去歇歇!”
“这……”看了东方宜晓一眼,随荇极为为难,“主子,这街上人多,若是有匪徒伤了您,小的可一千个脑袋都……”
“朕饶你无罪!你若不停车,朕便赐你死罪!”故意瞪了东方宜晓一眼,赵玉且坐起身子,有了下车的打算。
急得险些挤出眼泪,无奈间,随荇只得转身出了车,且命人停车。又匆匆唤了几个便衣侍卫前来,只怕赵玉出了岔子。
东方宜晓冷冷地盯着赵玉,白玉般的指尖紧紧扣在了绢扇上,她一字一句地咬牙道:“你最好晓得你在作甚,陛下。”
自嘲地一笑,赵玉一把掀开了内间的珠帘,转而侧身看向她道:“东方大人,我只想要我的姐妹们平安无事。”
努力平息着怒火,东方宜晓起身将赵玉的身子扯了回来,忙不迭吩咐道:“来人,将方才那出手打人的恶女乱棍打死!”
“是,大人!”车外侍卫们齐齐回应道。
赵玉周身冒出一层冷汗,她连忙趴到窗边,透着缝隙悄悄地看着方才打屠小乔的女子被人架到了远处。不仅是她,就连屠小乔也被这突然出现的一众女子骇得不轻。
望着眼前继续前行的华贵车队,风铃不禁吞了口唾沫,连忙掏出帕子替屠小乔擦了擦伤处,且道:“看来是那人惹了哪家的小姐不悦,这才遭了罪。小乔姐,我们且回去罢!”
“老大留书出走这么些天,我在家里倒也坐不住。”吃痛地捂着伤处,屠小乔继续前行,“还得再去官衙跑几趟,直到把玉儿的身子要回来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9章 百般逃避
已然入了夜,坐在驿馆的房间里,赵玉看着满桌的男子画像,已然抓狂。拨开凌乱的发丝,她红着眼睛,且将这些画像又重新整了整。
轻轻推开门,见赵玉仍未入眠,东方宜晓披着单衣静静地端着烛台游移到了她身侧。长发披散,东方宜晓白日里的戾气全无,此刻极为平易近人。
将烛台搁在一旁,东方宜晓站在桌边且低声道:“本以为你不会在意,不曾想到你竟这般刻苦。玉儿,你和西鸿玉倒是一个模样。她做何事时,都是如此尽力。”
茫然地抬起惨白的脸,赵玉尴尬地挤出一个笑,且道:“我如何不在意,这可关系到我自己的性命啊!皇上的夫君们虽然都是美人儿,可……可这么些个名姓位分家底的,谁能记得清。大人,平日里陛下她能记住自己夫君的名字吗?”
抿嘴一笑,东方宜晓侧身坐在了她对面的桌边,灵动的双眸直勾勾盯上了她,“倒是被你问得准了,西鸿玉平日里大都在皇贵君赫连御寻处留宿,极少宠幸旁的男子。故此,她倒也不大记得其他人的名字。”
“那……那我若是背了名字,岂不穿帮了?”赵玉悻悻地推开了手边的画像。
耐心地避开袖子,且将这些画像都揽到了自己面前。东方宜晓拨开头发,极为仔细地打理了起来,挑拣着几张画像道:“有些人,是自幼便入府伺候的,故此陛下一定记得。可最首要的,是这个人。”
接过这张画像,赵玉好奇地端详起了面上的男子,见旁边落款写道:容琚。
“这是当今太帝君,西鸿玉的父亲。只不过自西鸿玉登基后,他倒是极少在人前露面了,终日只在自己的宫中深居,也不受任何人请安,当然,除了陛下。”将画像打理好,东方宜晓又挑出了一张,推给了她,“这个人,仅次于太帝君,你务必要记得。他是我们日后最大的心患,只因为……他太过了解陛下,任何蛛丝马迹都会惹他怀疑。”
压根没看画像,赵玉得意地拍了拍桌子,“我知道,一定是赫连御寻!”
愣了愣,东方宜晓无奈地摇了摇头,探出两指落在了画像的落款上。
好奇地瞥了瞥,赵玉见着“容贤亭”三字,莫名地觉得心间一暖,却也没有半丝印象。
“容贤亭,西鸿玉的结发夫君,也是现今唯一有西鸿玉子嗣的男人。他十八岁时嫁给十六岁的西鸿玉,如今,已然与她相伴多年。”阴沉地一笑,东方宜晓抽回了手。
觉得有些不平,赵玉支着身子不解问道:“有这么一个好夫君,陛下还专宠赫连御寻?”
“陛下的心,你如何揣测。且看这张,这是赫连御寻的画像,你可要瞧仔细了。”又挑出一张画像给赵玉,东方宜晓重新挑寻了起来,“还有个毕君,唤作毕澜则,这人是帝君为王君时的陪嫁,后来伺候起了陛下。西鸿玉登基后,便封了他君位。他,到底是帝君的人,你在他面前可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点点头,又随手翻了翻,赵玉百无聊赖地念道:“谢……谢九烟……是何人?”
面上的笑忽然消失,东方宜晓怔然望向那画像,努力克制着自己,且开口道:“是谢君,平日伺候陛下不多,你不必记着。”
倒也不曾察觉到,昏昏欲睡的赵玉又随手挑了挑,“这个这个……禇飞……”
“陛下,宫中送来了新秀们的画像,请陛下过目。”门外传来了伺人的声音,惊得赵玉立刻打起了精神。
东方宜晓倒是觉得这些子新秀无关紧要,但是人就在门前,直接屏退倒也不妥。无奈,东方宜晓应了一声,且让来人进屋。
看着新到的一堆画像,赵玉懊恼地险些捶上自己胸口。她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画像,这辈子,第一次对美人儿有了无比的厌恶感。
“陛下,帝君主子吩咐,说是这次新选出的韩昭人极为出众,不晓得陛下喜不喜欢。另择,皇贵君主子也吩咐,有两位江良人,文采绝然,陛下定当合眼。”伺人微微一笑,见东方宜晓示意他退下,他这才缓缓转身离去。
东方宜晓且将这些新秀的画像都丢在一旁,侧眸见着伺人出了屋合上门,这才又捡出一张画像,“这是方伺君,方景迟,平日里偶尔陛下也会去他那里小坐。”
“我以前好不容易跟人说门亲事,到头来却被对方母亲羞辱得体无完肤。如今明明可以接近这么多大美人儿,却不曾想到,都是只能看不能碰的主儿……”托着腮,赵玉随手掀开一张画像,不禁打了个哈欠。
东方宜晓夺过她手下的画像,扯过她的身子低声道:“本官倒是忘了,回宫之后,你不得轻薄任何一位皇君,你可知晓?”
愣了愣,睡意全无,赵玉吞了口唾沫,连忙赔笑道:“小人怎敢打陛下男人的主意,不碰,不碰就是了。大人您莫要情急,容易伤身。”
稍稍松开赵玉,东方宜晓恍惚间觉得自己方才倒是有些过激了。那种感觉,就如同西鸿玉新婚之夜,自己对容贤亭那无尽的恨意……眼前之人,空有一副皮囊,不过是地痞罢了。自己如何这般在乎!
摆了摆手,东方宜晓稍稍起身道:“罢了,明日还要赶路,你且歇歇罢。莫不要怨本官不顾你的死活,毕竟你这条命,在本官这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是是是,多谢东方大人您恩典,小人感激涕零啊!”赵玉赔笑着,躬身连连向她作揖。
侧眸白了赵玉一眼,东方宜晓轻哼了一声,“油嘴滑舌,以后入了宫,莫要在人前如此!”
闹脾气就要挨揍,说好话就要被她鄙视,她究竟想怎样?
“好好好,东方小姨……啊不……”连忙止了声,尴尬地对上了东方宜晓那双满是怒火的眸子,赵玉悻悻地吞了口唾沫,“是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压根没有再理会她的意思,东方宜晓大步向门外行去。
正欲起身,赵玉猛地一震,只见东方宜晓又停下了脚步,“明日还要赶路,你且早些歇息。记画像一事,倒也不急。”
点点头,赵玉抿着一个和善的微笑,努力让东方宜晓安下心。
眼瞅着东方宜晓前脚跨出了门,赵玉立马折身来到了柜子前。白日里借口要随荇送来的深褐色骑装,这个时候当真可以派上用场。
她身子里的每处都在告诉她,在进京彻底酿成大错之前,现在逃跑是来得及的!
干净利落地换上骑装,赵玉拆下发髻,将头发束起,便又摘下了两只祖母绿耳环。看着桌上散落的金钗与素玉,赵玉思索再三,还是将它们放回了首饰盒,收起了卷走的心思。
仔细聆听着四处,似乎这会子恰逢侍卫交接班。她踮着脚从窗子的一侧翻了出去,站在墙边,且看见了月色下的一片树林。
她不想赵无忧因为自己而败了家业,亦然不愿姐妹们为自己心痛。她要逃,要回到过去的生活!这皇帝,她才不稀罕做。
踩上柔软的枯叶,她刚迈出几个步子,肩膀便觉一紧。缓缓侧过脑袋,赵玉见着某侍卫长藏匿在黑暗中的一张脸,不禁吞了口唾沫。
张侍卫长连忙抱拳行礼,不紧不慢地道:“陛下这是去往何处?”
“额……”眼珠子转了三四圈,赵玉指指头顶的月亮,“赏……赏月……”
“可是您穿这身,莫非是要纵马而去?末将该死,竟是怠慢了陛下您啊!”连忙跪倒在地,张侍卫长连连叩首,不住痛哭了起来,“伺候陛下本是末将职责之内之事,今日是末将让陛下受了委屈,末将该死该死啊……”
大姐,你能不哭吗?惊动了东方,该死的人可就是姐们儿我啊!
赵玉盯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脸,忙摆手道:“卿家莫要多虑,是朕今日忽然想一人静静,不愿惊动他人罢了。”
连忙止声,张侍卫长蕴着泪花抬头看向了赵玉。
风动树林,传来一阵窸窣。月色下,赵玉怅然若失的双眸,正带着黯然之意。身子微微晃动,赵玉缓缓转过身,便抬头望向了月亮,“不晓得是谁说过,每一个时刻,总会有一个人与自己看着相同的一个月亮,那就是一种缘分。”
“陛下说得极是,这会子,皇贵君主子估摸着也在赏月呢。”张侍卫长尴尬地笑了笑,努力去摸准赵玉的心思。
专宠赫连御寻多年,宫中何人不晓得陛下待皇贵君的心思。
心里总觉得空了一块,赵玉努力回想着,徐徐而道:“朕时常梦到一个男子相伴在身侧,却总看不到那人的脸。他的声音很好听……”
“莫非是有仙家托梦与陛下,要陛下寻找此男子入宫侍奉?”张侍卫长立刻来了精神。“不晓得这仙家有何名号?”
侧眸看了张侍卫长一眼,赵玉自嘲地一笑,“不过是梦罢了,你竟当真。朕只是模糊地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在唤着……贤亭……”
噗嗤——
张侍卫长禁不住笑了出来,见赵玉错愕的表情,她这才有些收敛。
一阵步摇声渐进,惹得赵玉打了个冷战。循声望去,东方宜晓打着灯笼缓缓走进,冷地向侍卫长使了个眼色。那人连忙退下,不敢多言。
茫然地看着她,赵玉撇起了嘴,将头扭到了一侧。
拿着灯笼在赵玉面前晃了晃,东方宜晓闷哼一声,“拿帝君主子戏谑人,也真有你的。”
“帝君主子?”赵玉完全没回过神。
“方才你不是瞧过帝君容贤亭的画像了吗?”东方宜晓提着灯笼向正门走去,“不要妄想能够逃跑,树林里处处皆是暗卫。陛下,请回屋歇息罢。”
一拍脑袋,赵玉恍然大惊。难怪方才觉得帝君的名字看着眼熟,原来这些日子梦里那个陪着自己逗小孩的男人,竟是当朝帝君!帝君的名号天下人皆知,或许是自己以前晓得,后来忘却了这才梦里梦见。
好家伙,做了假皇帝,自己竟就开始奢望得陛下的正夫来伺候了。
……
将桌上写到一半的信忽得揉成一团,想起前些日子那场会面,赫连御寻至今心内皆是怒意。西鸿玉回宫的日子越发近了,如今先下手的人便会是胜者。
端着一碗参汤入殿,凌波一眼便瞧见了他手心的信纸。思索了半晌,他本要退出去,却又被赫连御寻制止了。
赫连御寻扔掉纸团,直起身便道:“交待内务府仔细着派人伺候韩昭人了吗?”
“这……”连忙将参汤搁下,凌波扑倒在地便痛哭了起来,“主子饶命啊!那日小的去内务府下话时,毕君恰好亲自到场,还羞辱了小的一顿……”
冷哼了一声,赫连御寻盯着凌波,不禁嘲讽道:“毕澜则那个贱人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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