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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第三世之舒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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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办法解除诅咒吗?”拜恩问洛兰,这家伙不会是简简单单说一下诅咒的作用就完了吧。
洛兰却不回答拜恩,只是看着舒兹,“舒兹,”他叫道,“想不想继续活下去?”
舒兹点头。人总是想要活下去的。这一点就算已经活了两辈子,舒兹还是很坚定这一点。
“那么,我告诉你方法。”洛兰蛊惑的声音传来。
“只有一个方法,彻底杀死薇薇安。”
舒兹愣住了。洛兰的声音犹如实质般的像藤蔓一样攀爬在他的心脏上,然后紧紧禁锢。舒兹好一会儿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他听见自己重复着洛兰的话,“杀死…薇薇安?”
“没错,”洛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爽,仿佛刚才的蛊惑是舒兹的幻觉,“只有薇薇安死了,诅咒才能解除,你…才能活下去。”
舒兹沉默的看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一旁的拜恩听到洛兰的话确实眼神闪了一闪,眸中红色愈盛。
良久,舒兹看了眼拜恩,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道,“作为交换,我告诉你我所遇到的事情。”
————————瓦是舒兹讲各种来到阿瓦隆后各种诡异事件的分界线——————
听完舒兹所讲的他所见的梦境以及他与拜恩一起看到的记忆,洛兰叹气,果然是薇薇安解开了罗盘的封印才造成了当年的那一切吗!薇薇安很清楚罗盘对于阿瓦隆的重要性,却还是孤注一掷的出于私心想要利用罗盘的力量杀死舒兹,结果不正是预言中所说的那样吗!她失去了肉体和力量,只残留了一片灵魂;阿瓦隆也变得颓唐许多;而自己也因为需要支撑阿瓦隆的力量供应被困在了格拉斯顿堡。一切不过是造孽罢了,摩根的话充其量只是一个催化剂,真正可怕的还是恋爱中女人的偏执以及疯狂!
“女人真是个可怕的动物。”洛兰感叹!
“好了,现在我都告诉你了。”舒兹耸肩,“那么您想要怎么办呢?”
洛兰看着舒兹笑,“你想我怎么办?”
“现在您也明白了阿瓦隆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薇薇安的私心,您说应该怎么办呢?”
洛兰听了舒兹的话突然间站了起来,手放到舒兹头顶,摸了摸舒兹的头发,“舒兹是不是在担心我们会选择薇薇安而不选择你。”
舒兹不说话,他能说该死的洛兰竟然猜对了吗!毕竟,薇薇安是湖上夫人,精灵族的长老,和洛兰的关系一定不错;而该隐则是偏执的爱着薇薇安。那么,在自己与薇薇安之间,他们两个的选择还会有疑问吗?所以舒兹告诉洛兰当年的真相,他希望洛兰知道真相后能够站到自己这一边;至于说该隐,舒兹眼神黯淡下来,该隐他一定会选择让薇薇安活下来吧!
拜恩轻巧的拨开洛兰的手,自己站到舒兹的身后并把手放在舒兹的肩膀上,然后俯身在舒兹耳边轻声道,“少爷请不要担心。”
感受到耳边温热带有一丝清香的气息以及肩膀上传来的温度,舒兹渐渐定住了心神。无论怎么样,至少现在自己还有拜恩,就算该隐和洛兰更希望薇薇安活下来,自己就一定要如他们所愿吗?物竞天择,自己的生命怎么能够交给别人决定?
洛兰看着舒兹渐渐坚定的眼神,安慰的一笑,“舒兹别担心,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而且,身为长老却因为一己之私罔顾阿瓦隆的未来,薇薇安的这一点更加不可饶恕!”
舒兹看着洛兰难得一见的怒火,心里却是有些开心,洛兰这句话是不是说明他不会站到薇薇安那边!即使父亲大人更希望薇薇安活下来,至少,自己与薇薇安现在也算是势均力敌了吧!
这边舒兹与洛兰基本达成一致,那边该隐和索尼娅在一起心里却是各种烦躁不安。明明自己应该是欣喜异常的吧!自己爱了薇薇安这么多年,现在不是应该趁着薇薇安失忆的机会极尽殷勤温柔之至来虏获芳心吗?怎么自己总是不在状态呢?
索尼娅看着心不在焉、自己叫了他三遍都没有理会自己的该隐,眸中晦涩不明,面上却还是笑着说道,“该隐大人累了吗?”
该隐这才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说道,“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想不起来吗?”
索尼娅嘴唇动了动,一副想说什么有欲言又止的表情。该隐见状紧紧抓住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必有什么顾虑。”
索尼娅有些羞涩的低下头,露出了粉红的尖尖耳朵以及白皙的脖颈,“嗯。我想说,其实有的时候我会梦见一些奇怪的场景。”
“奇怪的场景?”
“没错,大多数时候梦见的都经常是一个女孩子在阿瓦隆成长的经历,有的时候还会有一个男人陪女孩学习玩耍的景象。”说到这儿,索尼娅悄悄抬眼看着该隐,“总感觉,那个男人就是您呢,该隐大人。”
“是吗。”该隐愣住了,“这么说,有些事情你还是能够记起来的?”
“好像是这样吧。”索尼娅点点头。
“那太好了。”该隐拥住索尼娅,“薇薇安你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的。”
————————————瓦是该隐又渣了的分界线————————
晚上,洛兰找到了该隐,神色严肃的把他带到自己的卧室。
“我要问你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看着洛兰正经的样子,该隐也正色道,“你问吧。”
“我想知道,在你心里到底是谁更为重要?舒兹还是…薇薇安?”
该隐脸色一僵,“怎么还问这种问题?他们两个我不需要有什么取舍吧!薇薇安已经找到了,不需要舒兹来献祭了。”
洛兰叹气,他突然想起那天只告诉了该隐舒兹献祭的后果却没有告诉他舒兹身上的诅咒。于是,他有些同情的看着该隐,“该隐,你给我听好了。”
“薇薇安的血液中含有诅咒,而舒兹恰巧喝下了薇薇安的血液。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该隐眼中满是阴沉,瞳孔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暗红色,他没有说话。事实上,他很想说:不,我没有听明白。可是…可是,这么傻的话他说不出来;更何况,显示不会因为自己一句“听不懂”就有所改变。
“诅咒会慢慢吸食舒兹的生命力,就算他是血族,最后的结果也只有一个。”
该隐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头脑一片空白,洛兰还在说些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唯一能够听见的声音就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砰”的一声又一声,只是,似乎就连心脏也快要无法负荷了,喉咙也干涩难忍,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说道,“既然你说两个人中我只能选一个,那么说吧,是不是需要薇薇安来救舒兹。”
洛兰把手放在该隐肩头,以示安慰,“只有一个办法,杀死薇薇安…”
“杀死薇薇安…吗?”该隐突然间笑了出来,声音恢复一贯的温柔冷静,“洛兰,你还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呢!”
洛兰无奈的摇头,“你怎么会觉得这都是我给你的难题呢?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薇薇安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该隐皱眉,什么叫做这一切都是因为薇薇安?
“字面上的意思。”洛兰坐到床上,“如果你想要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洛兰的话被该隐打断,“你知道?”
“我知道。”洛兰答道,“事实上,我想你并不了解薇薇安。当年发生的任何事,都是薇薇安自己造成的,包括她自己的消失。”
“而且,你并不了解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是多么的疯狂!”
该隐沉默不语,他确实想象不到薇薇安那么一个温婉美丽的女人变得疯狂的样子。
“你会知道的,到时候,也许你的选择会更加容易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该隐的选择
洛兰不想再对该隐多说些什么,他决定用事实来说话。于是,深夜中,睡梦中的舒兹就被洛兰给哄到了该隐的面前。
该隐看着身穿睡衣坐到沙发上闭眼继续睡的舒兹,疑惑的看向洛兰,大半夜的把舒兹叫醒是要做什么?
洛兰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他一开始也是没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舒兹已经睡了这个事实,只不过,他都已经到了舒兹卧室门口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只有舒兹能够告诉我们千年前的真相。”洛兰解释道。
该隐却根本没有顾得上去听洛兰在讲些什么,他只看见舒兹因为穿的单薄蜷缩在椅子上。该隐轻笑,也亏得舒兹现在身量还小,椅子也足够大,不然这孩子这姿势非得从椅子上摔下去不可。他脱下外套细心的盖在舒兹身上,又把舒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给舒兹调整成一个比较舒服的睡姿。等到这一切都做完后,该隐才抬起头问洛兰,“刚才你说了什么吗?”
洛兰无力抚额,为什么这父子两个都是这么麻烦呢?自从他们来了后,自己扶额的动作简直是越做越熟练了啊!
于是洛兰有气无力的答道,“我说,只有舒兹才能够告诉我们千年前的真相。”
“是吗,你说看了这段记忆我就会知道我应该选择谁,你怎么会怎么确定?”该隐略犀利的眼光射向洛兰。
“很简单,”洛兰手指拨弄着头发,漫不经心的答道,“如果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犯下了错,另一个人从来都是被牵扯进去的无辜的人,而且,这两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未分出个高下。我想,怎么都会给你的选择带来一定帮助吧!”
该隐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说法;然后,他再次开口,“那么,你说只有舒兹才能让我们了解真相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舒兹身体内有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可是当年的见证者呢。好了,别多说了,我们还是快点吧。省的夜长梦多。”
洛兰把舒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然后在该隐眼都不眨一下的注视下从容的从舒兹身上引出一团有些黯淡的白光,然后在洛兰口中咒语的作用下,那团白光逐渐包围住该隐的身体,直到最后该隐的身影凭空消失在室内。洛兰舒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希望这次就一起把麻烦解决了吧,无论是薇薇安的事还是阿瓦隆的事。想到解决了这些事后自己就可以像很久以前那样时不时的出去走走,洛兰的眼睛都有了笑弯的冲动。
而被白光笼罩的该隐则愕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薇薇安的卧室。然后,他看着自己一直爱的女人不择手段怀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对着远方想念另一个男人;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因为一个噩梦而惊吓不已,跑到森林中找到摩根;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为了自己心里的恐惧不顾圣典上的警告强行解除封印;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在一阵光芒中消失不见……
等到该隐看完那一段记忆,重新回到洛兰的卧室时,他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愕然有之,心疼有之,再有就是无奈,对于一个恋爱中疯狂女人的无奈。他这才明白洛兰的话,也许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薇薇安的内心;自己只知道自己见证了薇薇安从幼小婴儿到成熟女人的过程,只知道薇薇安是自己第二次沉睡醒来后看到的少有的纯净,只知道自己被这样的薇薇安所吸引。但是,当薇薇安真的向自己展露出并不十分美好的真实的内心时,自己内心的那种另血液都会加速的悸动却已经消失不见了。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对着薇薇安不再有原来的执着?为什么自己在看到薇薇安选择杀死尚未出生的舒兹时自己心中会那么失望,甚至还夹杂着微微的心痛?
此时洛兰并不在卧室,想是应该出去了。该隐把视线投向躺在洛兰床上睡得香甜的舒兹,目光柔和下来。自从舒兹去霍格沃茨上学后,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看着他安稳入睡呢。该隐放轻脚步来到床边,俯身看着舒兹。有些泛白的嘴唇微微嘟起,腿微微蜷起,被子一角下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脚踝,脚趾可爱的弯着。该隐在舒兹额头上印下一吻,小心把舒兹抱到怀中。既然要睡,还是在自己房里会比较好吧。或许是舒兹睡的太沉,又或许是该隐的动作太轻,直到舒兹被放到该隐的床上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叫拜恩。
等了许久却没见拜恩的身影,只听见一声低笑。舒兹连忙坐起来,一看,这不是自己房间啊,再然后就看到了刚洗完澡只穿着浴袍的高大男人。
“父亲,我…”舒兹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到这来了?
“呵呵,”该隐看着舒兹不自觉抓弄头发的迷茫可爱的动作不禁轻笑出声,“怎么,你不记得了?”
舒兹低下头努力想着。自己不是已经在卧室睡着了吗,怎么会跑到父亲的房间呢?不过,隐隐约约好像记得自己被…洛兰给哄到了哪里。“难道是洛兰把我抱过来的?”
该隐摇头,“洛兰找你有些事,后来我看你太困了就把你抱到我这里来了。”
“是吗,那拜恩呢?怎么不见他呢?”
该隐眼光一闪,“爸爸可不知道拜恩去哪了。宝宝就这么想要拜恩在身边吗?”
舒兹到没多想,只觉得该隐这话有些奇怪,便道,“因为已经习惯拜恩了。”
“习惯…吗?”该隐低声自语,“不过,既然都这么晚了,宝宝还是跟爸爸凑合一晚上吧。”这样说着该隐就坐到了床上掀开另一个被子。
舒兹无语的往一边挪了挪,给该隐腾出位置。等到两人都躺倒了床上,舒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舒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一个人睡已经习惯了?
听到舒兹翻身的声音,该隐睁开眼睛,“睡不着,嗯?”
舒兹一僵,低低的应了一声。
该隐叹气,把舒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己。“真的和爸爸生分了?”
舒兹看着该隐在黑暗中的红色眼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得沉默。
“我知道,你觉得我对你好都是因为你母亲。”该隐说着手指抵住了舒兹的嘴唇,“你不用解释什么。我承认,刚开始的确是因为你母亲我才会救你,甚至后来想要利用你来找到薇薇安。”
“但是,如果我说我很纠结你相信吗。”
舒兹撇嘴,纠结,是个人也许都会纠结。就算是养个小猫小狗养了这么多年也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呢?只不过即使纠结,时间也不会很长的吧。毕竟,薇薇安和自己孰轻孰重自己还是拎得清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该隐苦笑,“不相信我也是正常的。不过,如果我说我会选择你活下来,你能原谅我吗?”
什么?舒兹震惊额睁大了双眼,该隐他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呢?放弃爱人,选择让自己的后裔活下来,该隐他这是又抽了吗?还是,在安慰自己?
“父亲大人…”
“嗯?”
“您实在是不必这样。”舒兹有些无奈,自己还没有脆弱到需要该隐用一个单薄的谎言来安慰自己。
“你还是不相信我!”该隐靠近舒兹,使得两人额头相抵,目光相对,“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你相信吗?”
舒兹有些不习惯,想要扭开头,却因为该隐大力的禁锢而无奈作罢。“父亲,放开我。这样不舒服。”
该隐笑,“不舒服吗?宝宝又怎么知道我心里就舒服呢?”他目光灼灼,“叫‘爸爸’!”
舒兹瞪该隐,该隐毫不在意的重复:“叫我‘爸爸’,我就放开你!”
不得已,舒兹只得叫道,“爸爸,放开我的头。”
该隐这才松开手,拍了拍舒兹的背,“快睡吧,已经很晚了。”
舒兹气闷的闭上眼,不想再看到该隐那张充满无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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