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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斗-庶女不好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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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老爷一脚踢开,“说!那晚是怎么回事?如有半句谎,掉的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脑袋了!”
“是老爷,小的说,小的全说。”
“那夜,小的喝了些酒,神志不清,巡夜的时候经过棠影阁,忽听得里面传来磕碰声,怕是盗贼,就偷偷过去查看,哪知我刚要敲浅二小姐的房门,她就忽然开门把我拉了进去……”
太太看这一切皆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心中不觉落下一块大石头,这个李二还蛮靠谱的,偷偷向浅秋素使眼色,嘴角荡起一抹阴险的笑。
这笑落在了菲儿心尖上,“好一对娼母荡女,联合起来陷害老娘,想拿这招置我于死地,除非我陈菲儿从今以后再没翻身的机会,否则,定撕烂你的皮,喝尽你的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是他主动拉你进去的?”浅老爷问。
“回老爷,是的。”
“接着说,”
“然后她就……”
“就什么?”
“二小姐她就撕扯小的衣服……”
“放肆!”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真不是奴才的错,奴才当夜也是喝了几口闷酒,一时糊涂了,才……”
“才什么?”浅老爷一脚狠狠踩在李二背上,“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否则我让你现在就去见阎王!”
“奴才说,说,才……才做了那等苟且之事。”
李二终于吐出了那两个字,太太、大小姐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彻底底落下了。
菲儿就不能淡定了,她打死也不相信,就算以前的浅秋素再窝囊再顺从,也不至于眼光这么差劲吧,只要有个眼珠子,别管是猪眼狗眼驴眼,只要有视网膜,再有那么一丢丢的智商情商,都想把这个泼皮货丢到太平洋,还哪有激情性致跟他滚床单,天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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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守宫砂玩起了躲猫猫
这个孟氏老妖孽是个无脑儿?还是脑瘫货?找的人也忒不靠谱了吧,还有这个被猪油蒙瞎了眼的爹,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看吗,她的女儿会跟这样的人……
浅老爷的怒火成功的达到了顶峰,那眼神像是要把浅陌青真个活活生剥了,“来人,把这个狗奴才乱棍打死,至于这个贱人,关进谨训堂,永世不得见天日!”
“哈哈哈——真是可笑,堂堂相府老爷,还朝廷一品官员,真是可笑至极!”菲儿忽然大笑,棠影阁姐妹见她如此,都捏着一把汗,“菲儿,你可别再逞强了,服个软吧,”娇娘在心里默念。
“你是在戏谑轻视本官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忤逆儿!”浅老爷大掌一挥,简直要气出心脏病了。
“老爷,息怒息怒,”孟氏细手攀上浅靖柯的胸闷,柔柔的摸着顺气,媚眼抛到菲儿这边,嗲嗲出声:“老爷,犯不着跟这样不懂规矩不守坚贞的丫头动气,气出一身病来这可让妾身怎么活呀?”
恶心!
另一个骚货的手也攀上去了,“父亲大人,庶妹她之所以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却不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父亲大人何不查一查她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岂不真相大白?”
浅老爷听着有理,“张嬷嬷,李嬷嬷,查她的守宫砂!”
“是,老爷!”只见俩个身着绿色布衣约莫五十岁左右的老女人双眼狠辣,利落的挽起袖子,搓着两只粗糙手就向着菲儿走来,一个死命拧注胳膊,一个高高撩起她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腕,一看——
腕内侧处洁白无瑕,没有任何斑点。
浅陌青的守宫砂不在了!
棠影阁一干人等个个捂着嘴巴,傻了眼,姑娘一直是他们伺候着的,从来没有听过半夜进来过人的声音,雀儿和哑妹每夜都是守在姑娘房内轮流照顾着的,只是自从她扮男装逃跑那次以后,也就是让她们不要叫她十三姑娘改口叫菲儿那次以后,才让哑妹和雀儿回自个房里睡,说是那样怕哑妹和雀儿休息不好。
可就算她俩没有陪在床边,菲儿力大如牛,李二这样的小身板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好好的怎么就名节不保了呢?
难道是菲儿被下了药,众人越想越觉得稀奇,同时也在心底责怪自个没把十三姑娘照顾好,让她白白受这种奇耻大辱。
孟氏和浅秋素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李二可是拿项上人头做了担保的,不可能有任何差池。
而浅老爷虽然早对这个忤逆儿没有半点希望,可是当看到手臂时还是吃了一惊,怒火在心中狂烧,撇过头,再不想多看,“压下去,立刻马上!关进谨训堂!”
菲儿还处在纳闷的混沌之中,什么守宫砂,自己从事科研虽只有两三年,可该知道的学术名词也都该知道了,就算不知道起码也该听说过了,希格斯玻色子、弦理论这些最尖端高深的她都耳熟能详。
为毛……偏偏这个守宫砂她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
真是知识改变命运啊!
没想到,穿越到古代,竟死在一个小小的守宫砂上!
顿时心里七荤八素五味杂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被带走了?
凌王府——
凌王爷站在一幅意境深远的大鲲展翅图前看的聚精会神,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忽然右手轻轻旋转旁边的紫色龙头按钮。
这个龙头本是圣上钦赐,乃上好紫香玉雕砌而成。
爷把它用作机关,是最好最妙的选择,因为它是圣物,没有人敢正视之,更别说碰一碰了,所以这处机关设了十几年了还从未有人破过。
龙头转了一百八十度,重新归位,画轴缓缓自动卷起,露出一扇青玉石门,上面雕着精美的君子兰。
叶立含正气,花妍不浮华,花中真君子,风姿寄高雅。
这扇石门正合了君子兰的品行,纵使无人欣赏,依然自笑含芳,所谓兰之猗猗,扬扬其香,君子之格,君子之守,就是如此吧。
爷迅速进入青石门,便是青石台阶,石门早已合上,阳光无法射进来,可是里面仍然亮如白昼,细细一看,原来每个台阶的转角处都有一尊细长的牡丹花型蜡台,花蕊处托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幽幽闪着耀眼的光。
原来,这是一处秘密住所,匾额上刻着三个大字:兰椒殿。
屈原《离骚》里常以兰、椒喻美人君子,果然是有其一定道理的。爷的气质品性,当真是比兰花过之而无不及。
 
、第十章  爷来了!
兰椒殿高级豪华,之所以说它豪华,并不在有多少箱金银珠宝,也不在镶了多少夜明珠,而是这里井然有序分成了四个阁,每个阁子都用一扇优雅古典的屏风遮着,分为琴棋书画四大阁。
这可不同于棠影阁四君子的琴棋书画,他们是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的山寨版,人家可是真才实学,单看“画”这一阁,什么山水、人物、花虫、鸟兽,应有尽有,小型的红色印章处盖着单单一个清逸洒脱的“凌”。
再往里,便是黑白有素的摆设,素净的花瓶错落有致的插着几株君子兰,连床单上都是君子兰的花纹,素白清雅,令人不禁遐思,这样一位叱咤风云的王爷内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位翩然男子?
冷傲理智?还是孤独偏执?
黑白两色的寝室待得久了,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这里不是一个放松睡觉的地方,而是专门让人冷静、催人奋进的场所。
这样一位高高在上的爷,真的有必要让自己一直处于紧张理智的状态吗?
爷走到一张暗红的桃木桌前,打开桌上摆着的雕花小盒,拿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面青翠墨绿色的清凉玉扇。
果然——
他就是传说中的玉扇公子!
行踪不定武功高强,一把玉扇风靡江湖,是多少懵懂少女、痴情贵妇心中的如意郎君、梦中情人!江湖上流传谁家女子若能得他一瞥,看过他笑靥如花的模样,此生便足矣。
爷拿了玉扇,藏于胸口。
谨训堂——
“哇塞!没想到,地牢里竟有这么多宝贝!小蛛蛛,小鼠鼠,Hi,我是你们的新朋友陈菲儿,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呢,你们将会和我一起度过一段最值得怀念的日子哦。”
“过来过来嘛,不要害羞,快出来欢迎新朋友!”
菲儿身上是一件破旧肮脏的老妈子衣服,浅老爷也忒心狠了,哑妹辛苦折腾了一晚上才用新料子给菲儿做了件新衣裳,那个孟氏妖孽一开口,他就听信了谗言,硬是活生生给扒了去,非得换上这件婢女穿着也嫌寒碜的破布衫!
“由来美色陷忠良,纣因妲己江山失,吴为西施社稷亡,浅老爷瞎眼娶孟氏,害的亲女蹲大狱!浅陌青,你看看你这叫什么爹,亏的你死了,要不然,这些小蜘蛛早吐丝把你捆作一团、放毒液、把你麻醉吞吃了,还有这些小老鼠,个头都快赶上老精灵了,吃个你,绰绰有余!还是你命好啊,早早的撒腿去了,把所有的罪孽都留给我一个人了,还好,我陈菲儿懂得如何制服这些小东西,要不然早挂了!”
菲儿边说边在地上撒着什么药,白白的,绕着自己周围撒了一圈,说也奇怪,本来地上满窜的土蜘蛛现在都被挡在了药粉圈外。
它们四处逃窜,像没头的的苍蝇,东撞西碰,那些人大的老鼠也像酗酒的醉汉,东倒西歪,最后翻着肚皮,四脚朝天。
而此刻的菲儿也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些胡话——
“嘿嘿,这个地牢还蛮有趣的嘛,物理正妻,你说说我娶了你多少年了,可关键时刻你就是不帮我,初恋情人就不一样了,你看看人家化学生物,在这个封建落后的王朝,竟是陪我共患难的好帮手,贤内助!”
“物理,有句俗话是怎么说来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就是!没良心!我整整陪伴了你十八年,从我出生时起,就很荣幸的做了婴儿X光照图,现在还挂在书房里,我那个娘啊,逢人便说,这就是俺家菲儿,从小就立志要当物理学家,定摘诺贝尔奖,我们母女将来那就是闻名遐迩的居里夫人夫妇,母唱女随,恩爱不离!”
“包办婚姻,没办法啊,母命难为,我就这么一心一意的跟你过,正儿八经过了十八年,现在,我才发现,你丫就是没良心,什么力学、光学、原子学、天文学,到了这土不拉几的皇朝一点用都没有,从今日起咱俩离婚!我要脚踏两只船……让生物化学陪我度过余生……”
牢里阴沉沉的,地面异常潮湿,连点干草都没有铺,刚刚喂蜘蛛的那些药对人体也会产生一定的不良作用,菲儿不小心揉了眼睛,定是手指上沾了那些药粉。
现在药效发作了,身上乏困得很,她脸开始泛红,思绪乱飞,管不住自己的脑子,边想着将来的打算,边无力的趴在冰凉的地面上,沉沉的睡去了……
牢房外——
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袍子,发上依旧是一根单调却尊贵的君子兰玉簪,清秀高雅。
他定定的看着牢里的女人,嘴角是隐忍的痛,这个浅靖柯,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食指对着铁锁轻轻一点,悉数尽断。
爷一脚踢开牢门,大步迈进来,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地上的女人。
 
、第十一章  替她换衣
“吱吱——”脚下传来老鼠惨叫的声音。
低头,爷这才发现地上有成群的老鼠,奇怪的是这些老鼠个个无精打采,绕着菲儿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圆圈,它们只在圈外晃荡,对于圈内的女子,却从不靠近一步。
爷嘴角微扬,看来这女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
一个纵身飞起,爷稳稳当当落在圈内,俯下身来,端详着地上的女子。
衣服虽破,可丝毫遮挡不住她的妩媚,在他眼里,她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新荷,身处淤泥却不染点滴污浊,净白清雅。
或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菲儿的脸颊有些绯红,爷盯着她的脸,不禁想起那夜温泉之下,她也是同样迷人的红扑扑脸颊,着急的想要遮挡三点的羞涩,这辈子他都无法忘怀。
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眉头轻蹙,她发烫了。
爷单膝跪地,一把把她拥入怀中,“都怪自己太粗心了,这么阴冷的地牢,她一个弱女子,当然会受不了,我竟还有心思欣赏她的美色,却不先顾着她的身子。”爷有些自责自己刚刚的大意。
菲儿觉得有一处温暖贴在自己的脸颊,下意识的往里钻,不行……还是不够暖……索性小手拉开遮挡在脸上的布料,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那可是爷的胸膛,她拉开的可是爷胸口的衣服!
这个动作着实让爷惊了一下,不过,继而就满意的看着这个不安分的小鹿,嘴角竟浮起了一抹笑。
兰椒殿内……
君子兰雕花的床上,因多了一个美人的缘故,显得不似从前那番严肃冷静了,这个原本生硬的地方瞬间多了几分柔蜜人情味。
爷从地牢到现在,嘴巴虽合拢着,可一直就没停止过浅笑,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会心笑容。
爷轻柔的把菲儿放在床上之后,便开始从旁边的衣橱里找衣服,偌大的衣橱竟没有一件女人的睡衣,最后挑了一件轻质丝绸素色睡袍,这是爷平夜里最喜欢穿的,滑丝柔软,她穿着应该可以睡个好觉,把睡袍扔在床上。
爷眉头紧蹙,看来……只好……再一次……替她换衣服了……
可为什么竟有些燥热呢?爷烦躁的解开外面的袍子,潇洒的一甩,精确的落在旁边的桃木椅上。
不就是换个衣服吗?又不是没给她换过,想当初,她的裸体他也是看过了的,提到裸体,他的脑袋又开始凝固了,固执的想要停留在水下接吻的那一段,甩甩脑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还从没经历过这样棘手难办的事!
爷右手轻轻一挥,琴棋书画各阁的屏风哗啦啦顺着同一个方向站成一排,像一张完美的盾,遮挡起来,兰椒殿本就已经密不透风了,可他总觉得背后空落落的,像是开了一个口子,令他不安。
打点好了一切,爷俯身靠近菲儿的脸,更加嫣红,摸摸额头,就这么点工夫,额头就越发烫了,不行,不能再耽搁了,她身上的这件衣服实在太单薄,爷把手伸进菲儿胸口,使劲一拉,便露出了牛奶般润白的肌肤,快速解开衣带,把她扶起来拥在自己怀中。
垮松的衣服全部掉了下来,爷滚烫的手轻抵住菲儿裸露的后背,把她紧紧抱着,一只手撑起睡袍,一甩,如同漫天莲叶一般,于空中划过,荡起一片涟漪,准确的披在了菲儿身上,爷把她扶好,深情的望着她的脸,菲儿的领口仍是敞开着的,爷还没来得及系上前面的束带。
她姣好的身材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底,散尽一片旖旎,搅乱了一池繁华春水。
再也忍将不住,爷深邃的眸子仿佛要看穿浩瀚的星辰,他抛开了所有,把她轻轻放倒。
菲儿的头一挨着软绵绵的枕头,嘴角就露出了舒服的笑,撒娇一样的挪挪脑袋,她在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像极了温顺软绵的兔子在寻找安乐窝。
爷轻哼着笑出了声,把她的头摆正,把衣领重叠着弄好,犹豫着,终究还是把胸前的束带……
系上了。
“我要等你清醒的时候要你,不仅要得到你的身,更要得到你的心,”嘴里吐出的这句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对儿女私情有了兴致,这样矫情的话自己以前不是一直鄙夷的吗,如今对着她说出来,竟觉得满口余香,晕晕的幸福感曼曼袭来……
 
、第十二章  他怕失去她
爷动作轻柔的给她盖好被子,像是在保护一件至上的珍宝,生怕一不小心碎了磕了碰了,爷从来没觉得自己竟也可以有这样细心体贴的一面,而且头一次竟这么强烈的希望兰椒殿有一位心仪的女主人。
右手轻挥,屏风归位,漫步走到书阁,铺开宣纸,玉质镇尺压好四角,倾倒墨汁。每当心绪不宁之时,他便习惯用书法来洗涤内心的躁动,可每次都是因为一些官场事和江湖之事,想不到,今日竟是因为一个女人。
身体里的隐忍让他狂躁不安,选了一根特大号软笔,研了浓浓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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