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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世你别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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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想悄悄溜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抛开黑眼镜和小花的功夫不谈,单判断自己所在何处都煞费心神。
  瞎子来头不小,这是我和小花早有的认识,能化冰雪为绿树,也不是一般人的修为。
  潘子,魔女……我们是不是已经脱离现实世界,进入什么多次元的空间,只要黑眼镜黄穗一转,立刻会像拉洋片那样,青铜门嗙地立在面前?
  就是说,只要我拿回那穗子,就能寻得进雪山的路,找到缝隙或雪坑,进入云顶天宫?
  不好办哪,虽然盗墓无数,但从活人身上偷东西,我还真没那么缺德过。
  低头向前,回忆着各种影视剧里神偷的动作:单用二指迅速伸进别人口袋,马上抽回,手到擒来。
  二指,他娘的,居然让我想起闷油瓶那奇长的手指!
  使劲摇摇头,我转移注意力开始观察黑眼镜的各种口袋位置。
  他应该不会再放背包侧兜里了,要控制周围景象,施展幻术,法器不随身带着就发挥不了功用。
  唉,怎么说得像个妖精似的。
  不过,能记起自己前世的人,会是普通人吗?
  这一路上光顾调解他和小花的关系,完全忘记了一件事,他的另一人格会对小哥造成威胁,如果走到青铜门前,这俩人会发生什么状况?厮打起来?要打也总得有什么原因啊。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两人当年一起出现,默契十足,不觉得存什么国仇家恨,而且古刀见了他也没响呀。
  我揉揉太阳穴,却突然有副可怕的景象跃到眼前,小哥真要置黑眼镜于死地,小花会怎样?性命相搏?如果小哥连小花都不放过,那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到最后,我们会不会都落得尸骨无存?
  反过来想,如果黑眼镜伤了小哥,我靠,那我肯定第一个拿枪突突了他!
  啊啊啊啊!我有去撞树的冲动!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见面!黑眼镜说还有两天,那么我必须抓紧时间偷到黄穗子。
  我故意与前人拉开些距离,开始练习掏兜的技巧。
  “什么丢了?”小花突然凑近吓得我差点没举起双手大喊我没偷。
  “没,没丢东西。”我心跳180地回答。
  “那你这全身上下摸什么呢?”小花似笑非笑抱着胳膊问道。
  “那个,那个……”我哼不能说在挠痒痒吧。
  “怎么,衣服裹得难受了?”黑眼镜抬头望天,艳阳高照。
  经他一说,我倒真觉得别扭起来。
  我们身上都是能御寒的登山服,昨天树荫下走还不理会,现在四周一片开阔地,再这么晒下去,不流鼻血也要中暑了。
  “热了你就脱一件啊,难不成里面什么都没穿?”小花笑得很暧昧。
  “去你的,谁说我没穿!”我立马解了装备脱去外衣,然后挑衅地瞥瞥小花。
  “嗯,是挺热的。”小花看到我一身清爽,也脱去登山服。
  哇,想不到他体寒归体寒,可穿得却不多(也可能是中途换的),粉红衬衫暴露于阳光下,格外鲜亮夺目。
  身材果然不错呢!
  怪不得黑眼镜喝醉了都念念不忘。
  我和瞎子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不发一言。
  ***
  别误会,我和瞎子绝对不是一个想法。
  唉,都是30多岁的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摸摸自己微隆的肚子,我再次感叹。
  近三年虽然行走山间,上下奔忙,可毕竟朝九晚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还算有规律。偶尔买些肉犒劳自己,喝点小酒,体态已奔向中年人。
  小花则不然,依旧是我们初见时那瘦瘦的样子,胸前扣子打开,袖口挽起,微风浮动短发,就像动漫招贴画中走下的帅哥。
  闷油瓶如果见到现在的我和小花,对比之下会是什么想法?
  那我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两天内狂做仰卧起坐减肚子,要么穿得厚厚的,跟他说你看到的都是衣服……
  呵,算了,没准他看到我就跟看到坨陌生的衣服晃过一个感觉呢——没印象。
  沮丧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脚踏进水里。
  不是!刚才这里有小溪吗?
  我后退几步看着湍急的水流绵延数里。
  难道是我想怎么偷穗子太投入,连水声都没听见?
  “根本站不稳,怎么过去?”小花与黑眼镜商量办法。
  “你最远能跳几米?那中间的石头你一下能到吗?”黑眼镜指指相距5米外突出的岩石。
  “问谁呢?”小花表情古怪地回道。
  “当然是吴邪,你助跑拿棍一撑都能跃到对岸,吴邪只有让他‘三级跳’了。”
  我听后张大嘴巴,“就是超常发挥,我顶多跳4米,肯定直接拍水里。”
  “那没办法了,干脆你游过去吧。”黑眼镜一脸正经。
  我怎么有种要被整的感觉呢?
  斜眼看着瞎子,却见他不紧不慢地对小花说,“咱俩在两边横条绳子,各拽一头,让吴邪拉着蹚水过去,假如这样他都到不了对岸,那我一定赶在他漂到下游前捞回来。”
  “呸!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我怒火上撞。
  我有那么没用嘛!不就过条10多米宽的急流,活人还能让水吓死!
  “靠谱,那我先把装备弄过去,你备绳子。”小花是行动派的,计划定了他便开始来回两岸之间。
  我忽略眼前热火朝天的搬运场景,无奈地活动手腕。
  我这是跟谁啊!一心想抛开他俩落跑,却越来越离不开他俩了。
  小哥,如果我求你别跟瞎子起冲突,你会听我的吗?
  恨,用盲肠猜都知道答案,那个认准自己想法一条路走到黑的主,什么时候听过我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舞动着双手最后已经像羊癫疯发作了。
  “行了,吴邪,过来吧!”小花站在水中那块岩石上冲我喊。
  嗯,我得证明给他们看,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连网洞都跳不过去的弱体质了!
  从黑眼镜身边走过,我瞥见他眼角闪过一丝狡黠,不,不会,一定是我看错了。
  拉着绳子跳进水中,我一下来个趔趄。
  我靠,用不用这么大冲力啊!现在的姿势绝对是某个饮料广告的范儿——整个人倾斜45度向前走去。
  “吴邪,你一定要抓住啊!”小花的喊声里充满担心。
  我要现在告诉他,自己的双脚都已离地,完全在用臂力支持,他会作何反应?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2…7…30 22:49:53  字数:3365

 哈——哈——
  我趴在岩石上喘粗气。
  五米,全身湿透不说,我已觉消耗了多半体力。
  该死的黑眼镜,出的什么鬼主意!
  还有五米,怎么想想就浑身发抖呢?
  小花站在我旁边,冲瞎子打个手势,那边一跃而起,黑影从我头上掠过,平稳落在对岸。
  “你还行吗?”小花蹲下问我。
  “我死也要走过去,不能让那家伙把我看扁了!”我甩甩头,晃开贴在额头前湿发。
  “你等等。”小花拉住我要下去的身势,从兜里掏出一个登山扣。
  “吴邪,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你要真有什么闪失,后悔就晚了。”小花边说边把长环穿过我的皮带扣到绳子上。“你一定要抓紧绳子,就算瞎子那边脱手,还有我这边的双重保险。”说罢,他将末端系到自己身上。
  “小花……”有哥们如此,夫复何求!
  “我怎么也不能让你失望啊。”我冲他竖起大拇指,一副准备就绪的样子。
  “GO!”
  小花的言行给了我很大动力,我感到胸口有团火在烧,速度比刚才提高一倍,眼看离岸边只有一米了,仿佛抬手就能够到瞎子。
  “吴邪,你想偷我的黄穗子吗?”黑眼镜站在岸上俯视我,悠然说出的话竟使我猛地一震。
  “什、什么?”我才停顿下来,身子便被急流带起来。
  “你想一个人去找张起灵?”瞎子举起攥着绳子的手,突然松了开来。
  瞬间,我与他就从面对面变成差出一个身位,我脑中一片空白,说不出那是惊讶还是恐惧。
  瞎子并没有让我漂远,两秒后倏地又握紧绳子,我的身体被这么一放一收在水里打个摇摆,要不是小花叮嘱抓紧绳子,恐怕早已挣开。
  “混蛋,你干什么!”我改用胳膊挽住绳子,破口大骂,但愿小花能听见这边的异样采取些措施。
  “别喊了,水声那么大,他听不见的。”黑眼镜笑着蹲下来,“你的想法我清楚,但我和张起灵之间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关系。我只剩两天跟雨臣相处,希望别被任何事物破坏。时间本就不多,我不想浪费在四处寻找你的过程中,踏实跟着我,才能安然无恙到达青铜门前,否则,你也体验到了,没进云顶天宫你就交待了。”
  “原来这些都是你故意的!”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第六感强烈告诉自己哪里不对劲。
  “吴邪,我没有恶意,命运安排的我可以接受,我也感激你一直帮我,再答应我一个请求,无论日后我有任何变故,都别让雨臣为我拼命。”
  “让我拦着他?你觉得我拦得住他吗?别说废话,你的意思我懂了,拉我上去!”
  “你先答应我,一定拦住他!”瞎子还是无动于衷。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真有点火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形,也不想想小花是什么身手,难道届时让我抱住他大腿哭求吗?!
  “你只要记住一句话‘活着还有希望,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了’。”说罢,黑眼镜探身下来,一把将我拽出水面。
  我双手撑地,心情复杂。
  瞎子的那句话,是在警示我别一味蛮干吗?
  ***
  披着登山服,坐在太阳下,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里面什么都没穿了。
  翻翻身边的衣裤觉得还没干,缩回手便开始生闷气。
  可是,我又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
  责怪瞎子涮了我一回?他也是用事实告诫我独自行走的危险。
  责怪自己牵扯进这么多人陪着上山?可我真没想连累他们!
  责怪闷油瓶进青铜门前还留个念想?估计他要当时不给我一点说辞就消失,我恐怕能炸了长白山。
  别理我!烦着呢!
  “吴邪,从上岸后你一直没说话,怎么了?”小花走到我身后轻问。
  “找你相好的玩去,别在我这浪费时间!”想起黑眼镜刚才嫌我是累赘加灯泡的话,气性更甚,没有细想地蹿出一句。
  “是不是瞎子跟你说什么了?你在水里耽搁那么半天,是不是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小花的敏感度可是超强的。
  “问你个事啊,现在这个黑眼镜在你心中是占什么位置的?”我灵机一动,打算侧面了解下小花对瞎子的用心程度,也好有个底。
  “你又来了,是不是他派你来探听的?我之前在帐篷里说的话你们没记住吗?”小花脸色微变,似要发飙。
  “不是,不是,别误会,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等我这堆衣服能穿了,咱们就启程。”我忙摆手,好嘛,要是我一句话说错让小花和瞎子翻了脸,那我真是死的过了。
  “你有心事?”小花见我又颓然下去,坐到我身边。
  “小花,你说,瞎子这人,可靠吗?我可不是探你口风啊,纯是站在中立的角度问。”我提前澄清。
  “平心而论,他对我确实不错,照顾有加。我也受你影响,开始逐渐相信他。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解决遇到的问题,每次都当是背水一战,没有期望任何后援,然而他的突然出现却让我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只要他跟在身边,我便不用时刻警惕,绷紧神经,满舒服的。”小花双手交叉枕在头下躺到地上。
  “是依靠还是依赖的感觉?”
  “在我这一行混,依赖两字说出来是会被耻笑的,出现危险可能连累对方时,对方是会放弃你的。而那瞎子却让我破例了,见蜈蚣精把他拖进水里时,我竟没有拉着你走掉,而选择了去救他。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当心我灭口!”小花半开玩笑。
  果然还是在乎。我了然于心。
  “镜中的花为谁红,水中的月为谁颜。月影落下百合窗,花儿凋落为谁伤。”
  “呦,想不到你还有作诗的天赋。”小花坐起身来语带嘲弄。
  “这是首歌,不过,我可不像那瞎子,拿起来就敢唱,这是旦角的腔,我唱不来。”
  “我当然知道这是歌,想让你自大一回,你还真是谦虚得紧。”小花说完左右瞥了瞥。
  “对了,瞎子他人呢?”我这才发现只剩我俩在空地上。
  “打发他去探路了,趁他不在,我给你亮个嗓。”小花站起来嗯了几声。
  “干嘛要趁他不在?他可是最想听你唱的了。”我纳闷道。
  “……他看着我唱不出来。”小花小声回答。
  “莫非你也会紧张?”我想大笑,却忍住了。因为,我看到不远处,晃过来一个黑色的身影。
  “听不听吧,不听我还不唱了!”小花开始拿范儿。
  “听!听!能歌舞全套吗?”
  “去死!”小花一脚踹来,我眼疾手快敏捷躲开。
  于是绿地上,一个粉红衣衫的歌者,一个披着衣服蹲在旁边的听众,还有躲在小花后面观赏的瞎子,凑成一幅……别样的风景。
  ***
  一曲终了,我不禁喊起“安可”。
  小花的歌声自然,轻柔,不是那种硬逼自己尖着嗓子拔高调,闭上眼,就好像看到一位绝代佳人在月影与花丛间漫舞,诗情画意,浮想联翩。
  怪不得当年他那么紧张自己的声带,还令我很不爽的说如果唱不了戏,许多女孩子会伤心。
  历经这么多年风雨,游走在勾心斗角之间,他所演绎的歌中境界,却是如此干净,平和,摄人心魄。
  有那一瞬间,我真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徜徉在这鸟语花香的世界,怎还会有其他欲望。
  “嗯,没想到放下那么久,我还没失了那感觉,果然基本功不是白练的。”小花满意地点点头。
  “你这算是完全继承了二爷的衣钵,还是有自己发挥的地方?”小花都已如此,那名震长沙花鼓戏班的二月红,得是多厉害的角色。
  “二爷曾说过,当你心中有了一个人,一个你会牺牲性命去保护的人时,唱腔便会不同。我以前总体会不出有什么异样,刚才一唱却发现,心中莫名觉得踏实,人也散去许多戾气,能全情投入到歌里。”
  “小花,你真的变了。”我发现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释然。
  “可能是环境所致吧,这里四周清幽,没有俗世的喧嚣,适合歌舞升平。”小花耸耸肩没太在意我的话,回过身打算收拾装备,却与瞎子对个正着。
  两人就这么互望了半天,我穿戴整齐背起背包,他俩还是那个姿势,动也不动。
  “瞎子,前面的路好走吗?”我轻咳一声,再任他俩这么含情脉脉下去,天都黑了。
  “不好走,是所有路中,最险恶的地段。”
  啊?在我意识里,只要跟着黑眼镜,只要他拿着黄穗子,应该一路康庄大道,怎么会出险恶这个词?
  “咱们离云顶天宫已经不远了,阴寒之气逐渐强大,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明天,已经身在积雪之上。
  我咽口吐沫,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瞎子的意思就是,他个人“法力”有限,不知能保我们多久风和日丽,也许一觉醒来,外面恢复原状,雪峰重现。
  “那你所说险恶的地段又指什么?”小花很镇定,伸手扶了扶腰后别的棍子。
  “接下去的十公里,叫‘回光反照’,就是太阳落山前,光线反射,天上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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