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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世你别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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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去的十公里,叫‘回光反照’,就是太阳落山前,光线反射,天上会出现异常的亮度,在那种光照下,你绝对不能睡着,甚至闭眼的时间也不能超过一分钟,否则,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咱们放慢速度,拖到晚上不就解决难题了。”小花眼睛一转已然想出办法。
  “不成,天黑前必须走出这里,地脉态势朝动夕改,如果突然出现裂缝,摔下去便万劫不复。
  我的爷爷!
  徒步在太阳地上走十公里,不能停顿,不能合眼,还要随时警惕脚下变化,比雪山还恐怖!
  “吴邪,你确定你体力可以吧?”瞎子和小花居然二重奏的问道。
  “再这么问我翻脸了啊!这三年在长白山我可都是每日上下几个来回,十公里算什么!咱们走着!”
  黑眼镜解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个小巧的瓶子,塞给我,“万不得已时,打开它。”
  

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12…8…6 22:56:57  字数:3351

 我举起那个蓝色瓷瓶看了看,就像过去夏天,爷爷怕我中暑塞给我的人丹瓶子一样。
  “瞎子,万不得已是指什么时候?这瓶子里是解暑的药?”
  “万不得已是你放弃求生意志的前一秒,只要,你那时还有意识去开这瓶子。”黑眼镜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像好话。
  “行,你等着,到了终点,我肯定把这瓶子原封不动还给你!”我不想再争辩更多,握着瓶子攥紧拳头,大步向前走去。
  午后阳光直晒后背,由于衣服仍有潮气,所以开始并不觉得燥热。
  约摸走了两个小时,我渐渐感到喉咙发干,每呼吸一下都像吸了团火进去,从鼻子灼烧到肺部。
  我们带的水还算充足,大家都很节省,只是脚步越来越沉重,照这速度算下去,到黑眼镜所谓的安全地带,怎么也还有一个多小时。
  能不能休息一会儿呢?
  我瞥瞥小花和瞎子。
  哇、哇、哇、哇!
  瞎子不知什么时候把衣服全解了开来,露出六块腹肌。那身材曲线,绝对堪称完美。
  小花的衬衫,也只剩中间的两个扣子扣着,看来都热得够呛。
  我的衣服经过暴晒彻底干透,身子一暖便恹恹欲睡,为了避免合上眼睛,我使劲想出个能提神的话题。
  “瞎子,小花,你们说,人这一辈子最大的追求是什么?”
  “多数人是金钱和权力吧。”小花抹把额头,擦去汗珠。
  “别人我不敢说,但我知道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瞎子看着我,坏笑。
  “我打赌你猜得不对。”哼,他一定是觉得我想倒头去睡,虽然我真的希望,但,我还有一个精神支柱撑着,不会那么轻易倒下。
  “哎,张起灵!”瞎子突然指着前方大叫。
  “在哪?”我一下精神不少,循他示意的方向看去——石子路似乎延伸到天边,广阔无垠的平面上,半个人都没有。
  “咋样,我猜对了吗?”瞎子双手环抱,笑得很惹人讨厌。
  “你!”我想发飙,却发泄无门,他说得没错,那一直使我奋力向前的动力,就是闷油瓶。
  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哪能在冲刺阶段撂挑子前功尽弃。
  哼,不管这蓝色小瓶里是什么,我还定了!
  横下一条心才要迈步,小瓶却因攥得太久沾上汗水滑出手掌。
  不可思议的是,它落在石子路上并没摔碎,而是顺着坡滚走了。
  我下意识追去,却在拦到时被块大石头绊倒,抓着瓶子搓出很远。
  “吴邪!”小花和瞎子紧跟而至,扶起我一看,只见右手动脉划出一条大口子,血如泉涌冒出来。
  “我说,你要自杀也别选这么难看的姿势啊。”黑眼镜抽出我包里的黑金古刀,作势要划自己手指。
  “哎,你干嘛?”小花扯住他拿刀的手。
  “用我的血给他治伤啊。”黑眼镜莫名其妙。
  “你的血治完人会晕的,你不想让他醒了!”小花心思缜密,早已迅速判断出利弊。
  “那只能用绷带止血了,可是,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黑眼镜嬉笑的神色荡然无存。
  ***
  我咬着牙对瞎子说,“用你能用的止血办法,只要别让我晕过去,我一定要走出去,一定要去青铜门前,一定要见到张起灵。”
  “吴邪,剧烈运动会让你失血过多而死的!我和瞎子轮流背你,但你一定要挺住,千万别睡,好不好?”小花边说边翻出止血带缚在我手腕上,用力缠紧。
  我一下便感觉自己的右手凉起来,那是血液不流通的后果,伤口涌出的血量少了,整个手开始泛白。
  “大不了废了这只手,你俩体力也消耗不少,再背着我仨人都走不出去,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扛得住,咱们快些走。”我挣扎着起身,拽过背包。
  “吴邪!”小花拉住我。
  “快走,趁我还有力气,这几年营养跟得上,血很充足,说不定没到流完一只胳膊的就到了呢。”我冲小花笑笑,捡起小瓶拽着黑眼镜走开几步。
  “瞎子,如果天黑前还没到终点,你无论如何要带小花安全离开,我还有你给我的这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相信不是坏东西,求生的意志不到最后我是不会放弃的,但你俩,不要被我拖累!”
  “吴邪,你现在就打开这瓶子,马上就能到达安全的地方,不然,你真的会死的!”黑眼镜似要把瓶子从我手里夺过去。
  “我还没放弃求生的意志就能打开?不对,你老实说,会不会有什么交换条件?”关键时刻,我不能轻易做任何事。
  “瞎子,你快说呀,不会是,一命换一命吧?”小花靠过来,观察完黑眼镜的神色猜道。
  “不,不是,是……”黑眼镜迟迟不肯说。
  “那好,这个我先保管,到了尽头我绝对完封还给你,命中注定死于这里,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区别。”我甩开瞎子向前走。
  “吴邪,你不能死,张起灵也不会让你死的!不然,他就不会牺牲那么多只为换你平安!”
  “小哥、小哥到底牺牲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我抓着黑眼镜肩膀,再也压抑不了众多情绪。
  十年光阴,七年动荡,好歹我还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可小哥在那青铜门后,到底在做什么?
  “吴邪!别忘了我跟你说的,活着还能见到,死了,就什么都没了!”黑眼镜单手扣住我手腕,另一手伸向瓶盖。
  “不要!就算你真要救我,请你告诉我,我会失去什么,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安生!”我死命攥着瓶子,从没想到自己会有那么大力气,连黑眼镜都掰不开。
  “你的求生意志。”瞎子终于妥协。
  “什么?”我没听懂。
  “什么支撑着你的求生意志,当你安全时,那东西就会从你记忆里消失。”
  “就是说,我会忘了张起灵?”我倒退两步,跌坐在地。
  十年前他说,如果我还记得他,就去找他时,我还纳闷,那么刻骨铭心的人,我怎么可能忘记?而今天,在自己生命和对他的记忆中,要我做个选择,让我忘了解救自己无数次的人,抹去过往的一切换自己活命,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嘛!
  “我不要忘了他,我能走出去!你们走你们的别管我了,如果他不想我死,有本事就过来救我。出不来,就老实等着,老子爬也要爬去!”我霍地站起,晃了两下。
  不能再耽搁了,一个小时能流多少血我不知道,赌上所有只为那一个信念:十年之约我遵守了,青铜门前,你我不见不散!
  ***
  小花和瞎子我怎么也轰不走,最后干脆算了,任他俩一边一个架着我,就像当年在沙漠黑眼镜和闷油瓶各扶一边送我去安全地带一样。
  血顺着我垂下的手指滴到地上,形成一条红线,好似在给后来人做路引标示着方向。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微弱,呼吸愈渐困难,意识也在颠簸中开始模糊。
  不行,不能放弃!
  我使劲瞪了瞪眼,还有两公里,连西湖少半圈都不到,再坚持一下,真的,不远了……
  天已变暗,而我踩在地上犹如踩在棉花上,根本没有着力点般两腿发软。
  没有时间了!我终于体会这五个字的绝望。
  “瞎……子,带小花快、走吧,别管我了,天要黑了!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闭上嘴,少说话,你在我妖化时都舍命救我,我还能因为山崩地裂弃你不顾?”小花喘着粗气向前奔走,没有一丝犹豫。
  我握了握手中的瓶子,如果执着会害了三个人,那更不是我想看见的,闷油瓶,你我的一切记忆都会在今天清零,将来,当我再见到你时,会不会如三叔家门口的擦肩而过那样,重新关联?
  “瞎子,就算我忘了、张起灵,你也一定要、把我带到青铜门、前,就算我俩谁、都不记得谁,起码,我可以把、黑金古刀亲手、交给他,圆我的心愿。”
  “吴邪,你……”小花和黑眼镜停下来,搀着我坐到地上。
  “小花,记得,一定要把我、带到青铜门前,一定要让我、见到张起灵!”我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去拔瓶盖。
  突然,狂风四起,飞沙走石扑面而来,我一下被吹倒,瓶子脱手而出。
  是错觉吗?我居然看见一只麒麟赫然走近。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飘了过去,似乎靠到了它胸前,“吴邪邪邪邪………”
  声音在耳际响起,分外空灵,却让我无比安心,于是,闭上眼睛,再没了知觉。
  ***
  “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好象那雪崩飞滚万丈……亲爱的战友,你也再不能听我弹琴,听我歌唱……”
  这是我小时候常听到的一首歌,曾震撼于影片中雪山的巍峨和自然力的绝情。
  嗯,不对,怎么是小花在唱这歌?
  我猛地挣开眼,发现置身在一片淡蓝色的薄雾中。
  这是哪?我是活着还是死了?
  小花?瞎子?
  我想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想抬手,使尽力气都挪动不了分毫。
  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还可以转,我定定神扫视了下周围,一片黑暗,而我并不是躺在地上,而是站在一种岩石墙边。
  我靠,难道我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冻在这儿了?!
  要是让我保持这个状态千秋万世,那真是生不如死。嘿,我这是在同情兵马俑吗?
  细细感受了一下,果然阴寒无比,现在我的身上应该只有一件单衣,那就算刚才命大没死,过不了多一会也得挺尸。
  呵,我苦笑在心。
  死到临头,还有闲情逸致琢磨这些,果然已超脱了。
  嗡~~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响声。
  那是一种号声,是——鹿角号!
  我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云顶天宫附近听到这个就代表,有阴兵借道!
  更恐怖的是,那声音是从我身后的墙里发出来的,如果待会一群士兵从我身体中穿过,我会不会被活活吓死!
  

第二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2…8…13 23:35:58  字数:3207

 嗡~~~号声越来越近,我却连攥拳壮胆都不行,只能凭空在那发抖。
  这,这是什么鬼地方!
  麒麟不是应该带来祥瑞吗?怎么给我带到这里!难道我已经死了,魂魄沉在地府?
  没空瞎琢磨,我已看见一面番旗浮墙而出。
  我马上猜到了是哪路阴兵。
  四人一行,走动无声,殷商的盔甲,奇长的人脸。
  呃,这该用什么形容词,冤家路窄?他乡遇故知?
  唯一觉得庆幸的,我似乎站在他们前行路线的边缘,并没有阻碍“交通”,所有“人”与我错身而过,如果我能抬手,肯定摸到他们的衣襟。
  等等,如果这是当年那队阴兵,那我是站在……
  极目远眺,无奈天地一片混沌,连举番旗的头兵都已湮没在黑暗里。
  我会不会与岩石墙同化在一起了?想起潘子最后的样子,我开始脊背发凉。
  如果小花和瞎子找到这里,发现我与青铜门近在咫尺却再也无法到达,我是不是也该求他们给我一枪?
  眼看最后一行士兵即将走远,我鼻子一酸,流出泪水。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十年天真,然后永远在这悔恨下去?
  眼泪模糊了视线,使我没有察觉到还有个士兵落在队伍后面。
  原来阴兵里也有拖油瓶啊,连盔甲都不穿,一定是个小跟班。
  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知道了逃生无望,反倒轻松了,开始天马行空恶搞出现在周围的东西。
  那“小跟班”似感应到我在心里说他,停住了脚步,轻颤一下,整个人缓缓转了过来。
  轰!我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眼睛睁得极大,无数影像交叠而去。
  登山装,西服,帽衫,藏袍,冲锋衣……最终定格在一件黑色紧身犰皮。
  漠然的神情依旧,而人却消瘦许多,瘦到,我竟然没有认出他的背影。
  小哥!他还是那年轻的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努力想发出些声音,却都是徒劳,眼看他越走越近,伸手放进怀中,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侵袭心头。
  他要掏什么?他是不是还认得我?他不会把我当粽子了吧?
  我记得,盘马说的是一个被另一个害死,不是一个被另一个杀死!
  张起灵,你,你他娘的要是敢拿出匕首什么的,不,要是敢跳到我肩膀上用膝盖夹住我脖子,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闷油瓶此时离我只有一臂之距,本来紊乱的呼吸更加有进没出,随着他的手慢慢抽开,一个紫褐色圆柱形的物体横到我嘴前。
  什么东西?什么意思?
  我因为看见的不是刀几乎喜极而泣的神经,一下反应不过来。
  “吃了它。”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声音,没有多余的解释,却令我心甘情愿的照做。
  可但是,现在我真心有余而力不足,别说张嘴,我能不能把这东西咽下去都是问题。
  我无助地看着闷油瓶的眼睛,希望,他能读懂我的意思。
  停顿了几秒,他抬起左手,捏开我的嘴。
  他的手居然是冰凉的,一点体温都没有。
  我惊异非常,却见他右手两指一动,圆柱形物体顶端碎下,落在他手,送进我嘴里。
  啊!我的口腔立刻就像塞进一颗辣椒,火烧火燎却又没有东西解救,眼泪情不自禁流出来。
  ***
  然而闷油瓶没有就此放开我,见我依旧一动不动,又捻下一段塞了进来。
  你大爷!
  这已不是我第一次想对闷油瓶爆粗了,就是严刑逼供你也先问问我招不招再说啊,你是要塞到我能抡拳揍你吗!?
  我被辣得闭起眼,想把那东西咽下去,无奈它就在我舌头上“安营扎寨”,一点挪开的感觉都没有。
  突然间,我嘴唇似覆上了什么东西,冰凉凉的,恐慌地睁眼一看,一双冷漠的眸子就贴在我眼前。
  闷,闷油瓶他,他居然……
  倒抽冷气的功夫,他使劲一吹,那火辣辣的东西顺着我的嗓子滑了进去,立时了解什么叫烧心。
  “啊!”我捂着胃蹲下,大口喘气。哎,我能动了!
  “你——你——”我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是谁?”闷油瓶就站在那,冷冷地注视着我。
  我靠,我是你爷爷!
  我腾地站起来,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过来,过来,吻我!?
  不不不,那不叫吻,也就是形如溺水时做人工呼吸的嘴对嘴,这概念不能混淆!
  “你,你不记得我了?”愤怒、脸红过后是心酸。
  他果然又失忆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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