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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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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自己未经人事,一边又极近勾引之能……
余留下没问题的那只手往前轻轻一勾,红蝎一下子趴在他的胸膛之上,似乎没反应过来一般抬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头顶的上官云。
上官云给他盯得深吸一口气,脸凑得更紧了,鼻尖贴着红蝎的脸颊微微磨蹭了一下,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升起一股酥麻的战栗感。
“额……”
红蝎吐出一股热气哈在上官耳朵边,上官云闭上的眼睛又微微眯起一条缝,他稍微将头仰起来一些,语气带出点蛊惑:“你……想不想知道莲公子为什么和教主要亲亲?”
红蝎缓缓摇头,上官云勾唇一笑,沉声道:“那你闭眼。”
唇齿相依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唇舌纠缠,上官云很快地包裹住红蝎的嘴唇吸吮了两下,就被胳膊上的疼痛不得不吸引走注意力。
红蝎砸吧砸吧嘴,呆呆道:“……亲嘴儿……”
上官云翻了个白眼儿:“还有后头的呢。快把解药给我,要不我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红蝎在衣襟里摸了两下,掏出个丑了吧唧的灰布包递过去,上官云就地解开,里头是一小纸包的药粉。
他想也没想地仰头倒进嘴里,药效几乎是立竿见影,手臂一下就麻木了,上官云眼见着乌黑色的毒血慢慢褪下,看着依旧傻呆呆的红蝎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深绿色的荷包递过去——
“喏,莲公子之前送给我两个荷包,你拿一个走好了,我看那灰布脏的都不成样儿了。”
红蝎接过来凑近看了一眼:“小鸡吃米?”
他把荷包塞回衣襟里朝上官云傲慢地递了个眼神:“谁稀罕这些个东西。”
那幅傲娇的小样子搅得上官云心都要软了,立时想也没想地就凑过去诱惑道:“刚刚亲嘴儿……喜不喜欢?”
红蝎耳根有些红,斜着眼瞟了他一下:“还行。”
“还有更后头的呢,脱光了衣服在床上骑着人颠啊颠啊颠啊的,可舒服了。”
红蝎眼睛一亮:“想……莲蓬那样的吗?”
上官云嘴角抽了抽,点点头。
小绵羊一反从前精明蔫儿坏的模式,傻了吧唧地两句话被上官云骗到了屋子里。上官云小心地拉好门闩,又从衣柜的小包裹里取出来一盒淡黄色的羊油,原本他是打算拿这个来敷脸的,现在看来似乎用不太上了。
红蝎被他扒光了衣裳,穿这件儿亵裤懒洋洋地趴在被窝里,白嫩的小腿从被窝里伸出来,袜子被踢到枕头边儿。
上官云嘿嘿邪笑了两声,将羊油搁在袜子上,一个使劲儿就扑到了红蝎的身上,红蝎大怒回头就想骂人,却被一下子叼住了嘴巴亲地迷迷糊糊起来。
原本只是浅尝即止的亲吻,却在唾液相交的时刻完全变了质,口中沾染到的香甜与魅惑让上官云再没舍得松口,红蝎被吻到体力不支呜呜挣扎,上官云便顺势换了个姿势仰躺在床上,怀里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红蝎——
红蝎放松地垂下头,似有若无地对着侵入自己嘴唇的舌尖勾勾缠缠,这一切就好像是本能一般,如同他自主伸到上官衣襟中抚摸肌肉的手掌一般,他似乎天生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和男人做这种事情似乎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恶心,上官云尤嫌不够般努力地想要包裹住红蝎的全部嘴唇,一只手缓缓向上抚弄着红蝎通红的耳根以及触碰到自己眼皮的颤颤巍巍的红蝎的睫毛,红蝎被弄得有些发痒,忍不住短促地呻吟了一声……
“额……你扒我裤子做什么……”
“嗯!我教你刚刚莲公子在和教主做什么……好不好……”
“也行,你手轻着点……干嘛呢干嘛呢……”
“依——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得做那么一回实至名归的拉灯党不是?
最近隔日更,见谅
☆、第七十四章
“哪……哪儿去了?”
东方毫无羞耻感地睡了个神清气爽;到了快傍晚才拉着迷迷糊糊的莲蓬施施然地起床,却被向问天送上来的消息炸地有些懵掉了。
向问天不爽地递上来一张被他揉的皱皱巴巴的信纸,看上去他也挺想离开的;只不过居然被上官云捷足先登,向问天觉得很没面子。
没错,上官云带着红蝎离队出走了。
似乎是要把自己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上官云留下的唯一一封信上大力地抨击了对于东方野。合与教坏小孩的强烈鄙视;字字句句能看出一些“哎呀反正我有靠山了死教主我再也不怕你了”的意味;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让什么都不知道的向问天看的一头雾水;可是当事人东方可是一眼就看出了他要表达的思想了。
东方勾唇轻轻一笑,挥退了还想要继续说上官坏话的向问天,然后找到莲蓬有些忧虑地告状道:“怎么办,上官云将红儿带走了。”
莲蓬大惊失色:“什么?!上官云那个狗东西!”
东方心中暗笑;即便是上官云真的嫁入了万寿山庄,也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自己的弟媳妇儿,到底谁能制得住谁,看当家的就晓得了不是么。
官道上架着小马车滴溜溜带着红蝎“亡命天涯”的某人后脊背一凉,随即疑惑地回头看去,然后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有人在背后思念自己么?
在红蝎面前XXOO了一顿,莲蓬意外地没有表达出任何不好意思的神情,东方已经为自己一时冲动的情趣事件打了无数次腹稿,却不料这件事情就这样高空掠过,一时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忐忑。
不过老天似乎并没有让他们闲下来的打算,一行人好不容易打点了行装想要再次上路,就再一次碰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令狐冲。
令狐冲这一回看上去十分的狼狈,精神很不好,脸色也有些憔悴,灰头土脸地跌倒在临行的车队前,一眼就被打头的侍卫队长认出来了。
东方仁慈地大手一挥寻人去华山派递了消息,实际上是因为莲蓬放过他的举动让他的心情非常好,他决定做些什么事情来替莲蓬高兴高兴罢了。只是令狐冲显然是运气很好,主角光芒遍布全身,这样难得的好机会也能叫他碰上一个。
不过华山派送回来的消息却让东方十分的惊讶,令狐冲在前殿被岳不群公然轰下华山,至于什么原因,回来禀报的侍卫们都说华山弟子皆是讳莫如深,令狐冲醒来之后,对于这件事情的疑问也多半敷衍而过,只是脸色绝对算不上好,并且在提及岳灵珊时眼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悲哀感觉。
嵩山派这几日已经开始大批量地在江湖上散发英雄帖,五岳虽说大部分门派并不支持五岳合并,但基于左冷禅五岳盟主的地位,还是很大限度地给嵩山派留了面子,并没有很快闹出什么不和谐的事情,江湖上的中小门派原本也就见风使舵,如今看这样的情形那里有猜不到的?五岳合并的消息很短时间之内就沸沸扬扬地传言开来,一路上路过了几个稍大些的镇子,都多少能听见说书先生在谈论如今的武林局势。
莲蓬作为万寿庄主自然也收到了一张请柬,让他们意外的是五月合并的商议时间,居然被定在六个月之后,只是不知道这是左冷禅还为稳定好自己的盟友亦或是他暂时拿出的缓兵之计,不过东方倒是轻松了许多,至少在这之前他能抽出时间到一趟杭州了。
车队临时掉转了方向朝杭州前行,向问天在短短的新婚几日之内就尝到了子衿手段的厉害,莲蓬原本也是个不记仇的,子衿正正经经地跪在他面前忏悔了一番,莲蓬便很轻易地原谅了他,东方又是个袖手旁观想要凑热闹的,一时间居然连一个替向问天说话的人也没有,莲蓬手里的好东西细数起来不要太多哦~向问天上路第二日便想去新到的镇子里寻花问柳,子衿拿着从莲蓬那儿讨来的蛊虫将他好好教训了一顿,直到去杭州时也没能从马车上爬下来。
这一来二去的,子衿似乎也尝到了些甜头,御夫的道路曲折长远,她日日缩在马车里钻磨这些,渐渐地也不大去碍东方的眼了,可以说除了每日深受折磨的向问天,队伍里几乎所有人都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快乐。
令狐冲在进入杭州的当天就请辞离开了,他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压在心上,一路过来都有些病怏怏的,不过这一路,他倒是被东方对外的气度与对内的宽溺折服地五体投地,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待岳灵珊已经是千好万好,如今看来,显然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也怨不得岳灵珊会选择林平之,师傅说的果然也是不错的,自己对待师妹也许确实没有林平之那样细心……
想起林平之,令狐冲心头又染上难言的沉重,却怎么也说不出是为了什么,看到小师妹与林平之呆在一块儿那样的时候,似乎自己对林平之的痛心还要比小师妹更多些……这真是太古怪了。
进入杭州的那一天早晨,向问天的右腿刚好被子衿弄断,无论如何也下不来床,东方觉得这样挺好,也吩咐了子衿带着车队先寻个地方住下,向问天看上去似乎很不甘心地也想一块儿走,奈何……
唉……看着这个昔日的对头落到如今这个境地,东方心里也是莫名地一阵感慨,真不知道是基于对他的同情还是幸灾乐祸,亦或者是……同病相怜?
不对不对!
东方立即摇头甩开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莲蓬的手段可比她温和多了!
有了莲蓬的跟随,击杀任我行的任务完成地意外顺利,东方看着任我行安详的尸体心中有千般不是滋味儿,莲蓬淡定的当着他的面念了数十遍往生经,东方亲眼看着任我行的尸体在原地慢慢便淡,最终化为千百万细微的小光点挥洒在天地之间,却完全生不起哪怕一点点惧怕。
莲蓬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话也没多说,东方的感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似乎能感觉到一点儿,这种感觉在肉体交融之后表现地越来越明显,一起变化的还有东方的外表以及身体,也许是太细微了,东方自己并没有怎么注意到,反而是莲蓬日日掐算着东方的命数,却发现他的命数变得越加扑朔迷离了。
半吊子小神仙随意地松了一口气,也许自己的到来,本就是命数的规则吧。
作者有话要说:无耻的短小君又来了
我发现这文的情节再拖下去有点骗钱的嫌疑了……
于是这几章的进展会更快一些,我想争取在五章之内把他完结,然后番外这样
可以么?
☆、第七十五章
林平之的到来让东方感觉到既惊讶又有些理所当然。
他看上去跟上回见面时判若两人;脸瘦了一些;眼睛里能看出些憔悴的模样;青灰色的胡茬蔓延在腮边,唇无血色;黑眼圈大的不得了;似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令狐冲呢?”
林平之循着路人的指引找到东方所在的客栈;看到眼前熟悉的人,似乎松了口气;对上东方好奇的眼神尴尬地笑了笑:“我听山脚的店家说他跟着你们走了……前面的岔口你们忽然掉头,我找错了路;耽搁了两天。劳烦……他去哪儿了?”
东方努努嘴,看上去有些遗憾:“早就走了;我们来杭州都两三天了,第一天他就告别,现在谁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走了?!”林平之挫败地垂下头,忽然又抬眼看着东方:“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东方偏头回想了一下,戳了戳后头满脸八卦的顾长安,这孩子都凑到他脑袋边儿上来了,真不知道是自己对莲蓬惧内的模样已经影响到在教中的威严基础还是怎么,现在顾长安他们几个是越来越不怕自己了……
顾长安得令立马兴奋地冲上来解释:“令狐少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刚开始时好几次伤寒与伤口恶化,险些命也丢了,他在江湖上有什么大仇家么?怎么会伤地那么惨?”
林平之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自责与难堪,他低下头去支吾了一阵,好久才小声地回答道:“没……那是我对不起他,大师兄的人缘很好的……”
顾长安还想再问,东方聪明地制止了他,林平之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儿,这师兄弟两个人的互动看上去可真够奇怪的。
“你放心吧,他没什么事儿。”东方想了想,还是觉定不去欺负这么个人:“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盘缠我们也给了他不少,之前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眼下只怕是散心去了。”
林平之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他退后两步朝东方做了个揖,解下腰间的佩剑轻轻地搁在了桌面上,眼里满是感激:“莲先生为人实在让人敬佩,只是林某如今身无长物,唯一值钱的也只有这枚家传宝剑,聊作感激谢物,还请先生收下。”
东方微微挑眉,家传宝剑?这样轻易就给了?
看来这俩人关系不一般啊……
那宝剑看上去灰不溜秋的,剑柄处已经很陈旧了,如果不是林平之亲口介绍,大约决计没人能想到这还是一柄家传宝剑。
东方可没打算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人情用宝剑就敷衍过去了,令狐冲的气度和性格,日后定是大有所成的人物,如果能够提前和他打下好关系,总比日后再来套近乎的好。
他伸手将宝剑推过去,皱着眉头转头和掌柜的大声地要了两斤馒头和两斤肉干,随即正色对林平之道:“林公子不必如此,我与令狐公子一见如故,这才动了恻隐之心助他举手之劳,实在算不上是麻烦的,倒是林公子若是要去寻人,还得抓紧赶快些了,我前几日听令狐公子言辞里似乎有些想远行的意思,一会儿带上了干粮就快些去找吧,再晚些就怕来不及了。”
林平之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瘪着嘴颇为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也没坚持推拒那把对他来说似乎挺重要的宝剑,将剑从新挂回腰间,林平之取了掌柜的送上桌的干粮,点了个头就爽快的走了。
眨眼气候便进了六月。
杭州的夏日实在是热的了不得,东方打着扇牵着莲蓬刚从客栈外头回来,就看见顾长安几个人正围拢在客栈二楼的窗边分食着一盆酸梅汤。
“公子~~”
顾长安看见了他,挥舞着手臂大声地喊起来,东方拉着有些昏昏欲睡的莲蓬上楼环顾一番,疑惑道:“向问天怎么不在?”
一桌的兄弟们面面相觑了两眼,心照不宣地坏笑起来,顾长安压低嗓门儿凑到东方耳边笑道:“我昨晚又听向右使嗷嗷惨叫来着……不知道向大嫂这回又使了什么神器,吵得弟兄几个半夜没睡好觉。”
东方愣了愣,回想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
他昨晚和莲蓬闹得筋疲力尽,竟然连这样的热闹也没看见吗……好遗憾……
不过说起来,东方对子衿的印象真的是越来越好了。这个女人总是能够利用有限的条件创造出无限的刑具,向问天的两条腿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内已经轮流断了五六次了,加上胳膊肋骨胸腰处的细碎小伤简直不知凡几,闹得现在一个月几乎有二十来天见不到向问天的影踪——
躲在屋子里疗伤呢……
“对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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