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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女御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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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 前景
宫无策张了张嘴,正琢磨着如何说,那边罗千语又问话了。
“我什么时候能接小森森过来?他见不到我,会吵着找我的。”
“这个……”宫无策琢磨了一下道,“这个是不是要问一下娘的意思。”
原来如此。
罗千语冷冷一笑,堂堂一个侯爷,连这点主都做不了吗?太夫人让小木木进门,那是小木木是宫家的人,可小森森就不同了,他可是和宫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然而越是这样,她越要保护这个孩子,若是小森森日后受了点半委屈,那她心里第一个过意不去。
罗千语双臂抱胸,一副我行我速的样子,“反正成亲第三天我是要回娘家的,到时候直接就把小森森接回来,然后你就要履行你的承诺,让我一个月有半个月出府的时间照顾店铺里的生意。”
宫无策摸了摸下巴,望着眼前这个美得惊人的女子,有些失神。
昨天晚上那一幕幕,不知道怎么的就窜进了脑海。结果人就吃吃笑了起来。
“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罗千语眼神一瞪,望着他那傻呆呆地表情有些不满,“大白天的你做梦啊?”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刚认识的时候他连笑都不会,最多是扯一扯嘴角,扯出来的那叫一个皮笑肉不笑。现在可倒好,人终于会笑了,居然还不停了。
“我不管,三天后一定要接小森森回来。”
罗千语说完,也不管宫无策是何反应,直接“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继而屋内传来她打哈欠伸懒腰的声音。唉!嫁做人妇真不容易,昨天折腾到半夜,今日起大早去敬茶。真如上战场一般惊险。
不过想到昨晚,罗千语一张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在她的意识里,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下去的,那厮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吗?不是因为儿子才娶自己进门的吗?怎生好端端的,两个人。两个人就……
哎哟!罗千语往床上一滚。扯着被子将自己蒙了个严实。
太丢人了!居然这么轻易就被推倒了。
门外的宫无策听到“啪”的关门声,顿时一脸黑线,这可恶的女人。总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儿子跑了不理他,她也将他拒之门外,那自己怎么办?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再无动静,难不成她睡着了?
宫无策歪了歪脑袋。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儿,吃吃笑起来,恐怕她也是累了。
然而关了门的罗千语哪有心思睡觉。
心里有事儿的人一向是睡不着觉的。
嫁都嫁了,昨晚的事儿就不想了。至于小森森,她一定会将他接到身边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是被娘亲关在罗府学女红做针线。就是被大哥拉着准备嫁妆,实在是对空间还有店铺的关心甚少。
好不容易逮着了空。又没有旁人在侧,赶紧打开三宝镯。
“主银,你可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碧没有像平时那么低调无语,而是第一个窜到罗千语面前,神情看起来有些激动。
“怎么了,小碧?”看到这样的小碧,罗千语很是意外。这么淡定的娃娃,今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碧眨了眨大眼睛,迅速跑进自己的捣药房,摸出一个用草叶编成的绿色小盒子,双目闪烁,熠熠生辉,献宝一般地递到了罗千语的手里,还带着几分神秘道:“主银,给你药!”
“药?”罗千语先是一怔,继而也激动起来,“药!难道是萧大少爷的药研制成了?”
“是,是!”小碧难掩激动的情绪,也学着小橙一样翻起了跟头,一边翻一边喊:“这药成了,这药终于成了!”
虽然对于他们这样表达情绪的方式罗千语仍旧觉得无法理解,但终究还是习惯了。
她握着药盒子的手也跟着抖了抖,怪不得小碧激动,这实在是不容易,不做其事,不知其苦,个中滋味只有小碧和自己了解,“我现在拿出去就可以给他服用了吗?怎么个服法,有什么忌讳?”
“老规矩,一日一颗,温水送服。”
罗千语点点头,透地盒子缝隙往里看,这一次的药丸与往日有所不同,以前的药都是花花绿绿各种鲜艳的颜色,而这一次却是黑色。
她很清楚的记得,在小碧的药历颜色中,是没有黑色这一项的。这也就说明小碧研究出了特别病种所用的特殊药物,这对他来说是具有重大意义的。
“小碧,谢谢你。”她摸了摸小碧的脑袋,由衷地说道。
小碧一笑,脸上有点害羞,又跑回去捣药了。
罗千语又将目光瞄向了小橙,今天小橙出奇的安静,他一直静静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块布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藏宝阁上的宝物。
自从瑞宝斋开始营业之后,每次收到什么宝物,罗千语都要将这些东西送到空间内度灵气,所以不但宝物越来越多,小橙的灵气似乎也越长越快,现在罗千语打开空间之后,能强烈地感觉到小橙与以往不大相同的气势。
然而当她想从空间内退出来的时候,双目微抬,却发现了异样。
咦!之前种的庄稼都成熟了?
小麦、玉米、谷子、高粱,还有水稻,这边绿油油,那边黄灿灿,一片丰收的景象。
“小赤!”她大喊一声,惊醒了沉醒中的小赤。
小赤“噗”的一声幼成人影,揉着眼睛看向罗千语,“主银,怎么了?”
“庄稼都丰收了?”其实罗千语很是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空间内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能把庄稼养成丰收,这简直比现代的催熟剂还管用。
“熟了。”小赤耸耸肩,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更没有兴奋的神色。
好吧!现在换成小赤淡定了。
“那什么时候收割?”
“主银,也就这三五日了。”他淡淡地道:“不是一起成熟,所以分批收割。”
罗千语秀眉微微一扬,数着指头算起了日子。
也就是说,若是三五天收割之后,她可以将种子拿到外面,建一块温室,以便冬天的时候方便庄稼长成,然后将各样的种子都种一些,若是试验成功,那么年后,她就可以大量的出售种子,而且还可以利用这半年的时间在空间内再培育一批粮食,以做种子大量到市场上出售。
这如意算盘果然不错。
这一次进空间,果然收获不小,一想到那些粒粒饱满硕大的粮食种子,罗千语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两在眼前晃动。
哎哟,这也太刺激了。
本来想着从空间出来要小睡一会儿的,结果人一兴奋,睡意全无,再一看手中的药盒子,她要想个办法把药送到宰相府才是,萧墨轩早一点用药,就能早一点从病痛中解脱出来,此事万万不能耽搁了。
与此同时,虽然罗千语进了侯府,但瑞宝斋和济世堂那边也在有条不紊地照常营业。
瑞宝斋还是小票子为掌柜,还有几个迎来送往的小伙计。济世堂那边就是那位俊俏的小大夫薛成坐堂,小福生在一边帮衬并且学医。而院内的婉娘不但照顾着小森森,还掌控着院内的一些事宜。
说起小票子谭安和小大夫薛成,这两个人年龄都不大,但是从业的经历却都不短,相对来说,罗千语还是比较放心的。特别是她治好了小票子谭安双亲的病之后,他在店内做得更卖力了,开店至今几个月,收入非常可观,从未出过半点差错。
辰时未过,谭安正在店内整理东西,忽闻店外一声吆喝,一乘青呢大轿停在了门前。坐这样轿子的非富即贵,小伙计们都识得,所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理了理衣袖,笑容满面地迎了出去。
青呢大轿上下来的是一位官眷,云鬓乌黑,缀满金钗玉簪,脸如满月,一副倨傲不凡模样;十指尖尖,戴一只“祖母绿”的玉戒,身着丝罗绣花襦裙,富贵高雅之气,镇住了店中的伙计们。
谭安在屋内一看,来人雍容不凡,非等闲人家妇人,也一挥袖子忙迎出柜去,笑道:“欢迎夫人光临小店。”
贵妇人不理他,由一名老妈子搀扶着,莲步轻移,目不斜视,缓缓走了进步,然后驻足在店前望了望。
“敢问夫人?”谭安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更不知道她此番来意,是寻人还是买物,或者是有什么东西来出售,只好主动上前相询。
“我家老爷新近由转运使迁升户部寺郎,这是潘夫人。”老妈子上前一步介绍道。
“潘夫人,小的给您请安。”小票子打个千,虽非衙门之人,但面对这等官轿,定知道里面所乘之人是高官内眷,他恭敬有加,按官场礼节行属下之礼。
“免礼。”潘夫人神情漠然,拉长声调问:“你们掌柜的呢?”
“回夫人话,掌柜不在,委托在下全权处理店中事务所,夫人请进店内小坐。”
潘夫人瞄了小票子一眼,似乎看他嫩了点,眼神有点飘忽。
小票子赶紧上前自我介绍,“小的姓谭,单名一个安字。早前在当铺做工的时候,被师傅取了一个小名叫小票子,现在许多人都这么称呼在下。”
“小票子?”潘太太嘴角一咧,似笑非笑,迈步店内坐定。(未完待续)
☆、第160节 斗牛
谭安眼神一瞟,便有伙计笑容满面地捧上香茗。
此妇人坐着官轿,又这般有气势,不管是怎么样的买卖,若是成交,想必赚头不小。所以谭安行事很是小心,希望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
结果潘夫人看也不看那杯冒着热气的香茶,摆摆手便有一位身穿水蓝衣装的丫鬟捧着白铜水烟具,飞快上前,填烟丝,打火石,动作熟稳,一气呵成。末了,把翡翠烟嘴送到潘太太口边。
男人吸这种烟,倒也常见,若是女子,谭安怔了怔,更加小心谨慎了。
潘夫人吸了几口,缓缓吐出一串烟圈儿,袅袅上升,然后撮起樱桃小嘴,一丝白烟突兀喷出,将许多烟圈儿串在一块,令众人暗暗叫好。
谭安自然也知道,没有多年嗜烟经验,断无此功。
而且这烟丝,可不是一般人家买得起的。
“这么说,你能作主?”潘夫人吐完烟圈,淡淡地瞟了谭安一眼,不疾不徐地问道。
“是,是,听凭夫人吩咐,小的愿为夫人效劳。”谭安被她的气势慑服,小心回答。
潘夫人微微摆动下颔,身边又有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手握一只画轴,站当中,将手一松,画轴滴溜溜地旋转,垂开一幅古画。
此画素绢为质,画上山野郊原,宽阔深远,暮霭朦胧,烟云四起。
谭安鼻子猛一吸气,心中暗想,这画莫非是?
“你且仔细看好了。”潘夫人又道。
谭安一听,赶紧上前一步,弯下身子。细细看来。
只见此画的草地上,画着一匹暗黄色的牛,正俯首低头,以右角猛烈向另一匹黑牛抵去,势不可挡。前边那牛似被斗败,正急奔逃避、逞仓皇之态;后边的牛身子前倾,穷追不舍。斗牛场面。激烈紧张。气势恢弘,栩栩如生,神态逼真。跃然纸上。而在远处,一株老树,曲枝虬干,树洞森然。有一位牧童藏匿其中,作顽皮状;另一牧童。隐半身于树后,面露焦急之相,四处张望,惊惶莫名。寻觅救助。孩童憨态可掬,惹人喜爱。
分明就是两个牧童相争,两头牛相斗的扬面。
谭安暗暗吃惊。脸色大变,这不是闻名于画界的《牧童斗牛图》吗?
相传前朝有位名画师名为湘子。专事画牛为工,与当时一位闻名于世的画马的名家比肩而列。湘子作画极其认真,一丝不苟,不到无暇可挑决不轻易示人,因此所画之牛得其野性,筋骨之妙,法自天然,幅幅皆技艺高超,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但终生所存牛画只有十八幅,多年以来,无数富贵人家出巨金搜觅其作,而难如愿,成为画上稀品,价值连城。
谭安屏息敛气,凝神细看,分分毫毫,反复琢磨推敲,不敢大意。他知道来者身份高贵,非等闲之辈,弄不好,得罪了贵夫人,失了这么大的生意,愧对自家夫人的栽培和器重,所以紧张得身子微颤,鼻尖冒出汗珠,双眼瞪圆如铜铃一般,由上而下,仔细分辨。
“此乃前朝皇帝御赐我先祖之物,上面不是有皇室押印吗?”潘太太缓缓提醒谭安。
谭安这才将目光从画中央移开,果然,图上右下角分另盖着几方朱红大印,依稀可辨认出是前朝三位皇帝的御宝。三代天子同在一幅画上出现,内行人称为“画中三绝”,其收藏价值远远超过画作本身,足证系皇宫御物。
“珍贵、珍贵,世所罕见!”
谭安由衷赞叹,他曾做过多年典当伙计,见过古玩珍宝不计其数,像这等价值连城的极品,尚是初次见到。
“你看仔细了,可有半点作伪?”潘夫人眼皮一挑,故意发问。
“没错,没错。”谭安连声道,谁敢假冒天子御宝?凭他的心智和经验,此画绝对假不了。又问,“夫人这是要将此画出售吗?您需要多少银子?”
谭安不问卖多少银子,而问所需,显然知道此画无价,一般的小当铺倾其所有也买不起它,所以才会来到瑞宝斋吧。
“暂用五万,只存半月,到时用银赎回。”
潘太太口气坚决,似不容置疑,显见得她割爱不舍,定是急用钱财,所以出此下策。
然后谭安却犹豫了。
“潘夫人不知,小店不是当铺,只经营两样生意。一则收购,二则出售,万万没有押至半月再取回之说。”
“不行吗?”潘太太眼神一凛,脸色立马不悦。
谭安虽然看重这幅画,但也不能坏了罗千语定下的规矩,叹息着连连摇头。
“不如这样,”潘夫人提议,“你先付我五万银票,画帮我存半月,若是我半月不来取回,此画归你瑞宝斋,若是我来,定以六万的价钱买回。”
短短半月,赚一万两银子?
这买卖是不是太好做了。谭安前前后后琢磨着该不该成交这笔买卖,银两倒是有,自家夫人已经在钱庄开了户,他的支付额度是十万两。
夫人如此信任,他该为夫人多多赚取银两才是,此画这等大生意,可是多年难求啊!
谭安终于被半月入账一万两的诱、惑所吸引,“潘夫人,口头不算,立字为凭。”
潘夫人吐出最后一口烟圈,点点头,“好!”
谭安立马开出一张五万的银票,然后恭恭敬敬交给潘夫人,潘夫人仔细瞧了瞧,收藏好银票,嘱咐道:“你可用心收藏,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是,是。小的谨记在心。”
潘夫人拿好银票上了轿,一行人呼啸而去。
客人走了很久,谭安依然恍在梦游,得此画,实在是料想不到。毕竟是一笔大生意,他又将“牧童斗牛图”拿出来反复揣摩观看,确信无可挑剔,才放下心来,将画放在了一个最为稳妥的地方放好。
又坐下来端起一杯茶暗暗琢磨,休要说这画技如何,单是这三只御宝押印,便无价可估。
据说当朝先帝三下江南时,曾在湖州城一家小店吃了一顿松鼠鱼,觉得味道甚好,就提笔题写一个店名,天然居,之后便成金子招牌,历经百年而不倒,给店主赚取多少银子?
那么再想这幅画名师制作,三代天子押印,其身价如何,谁能定数?
谭安越想越激动不已,坐立不安。本想把这事立马告知夫人,可偏偏自家夫人昨日成亲,今日在威北侯府出不来,思来想去倒是没有主心骨了。
身在侯府的罗千语,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也没有睡意。
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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