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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已死,有事请烧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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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那个白色的瓷罐子,对着那瓷罐子的长嘴喝上一口,有些得意地道:“祢衡上仙,要是知道我用他的宝贝桃花醉救了他的宝贵山主,一定会感谢的我要死要活,何来的生气。”
想想还是很有道理的,从小祢衡虽然对我修行方面管的十分的严,但还是十分的疼爱我和晃梦,嗯!可以说他的疼爱都可以归分为溺爱了。
我眼前立马铺起来一幅祢衡抱着黑衣的玄霖的腿上,一个劲的嚎着感谢之类的话,这么一想,我背后冷汗淋淋。
我看了他一眼,不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转身往穹顶的深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要改名字喽。。。。。。。
☆、第38章 为鸡卖竹
走了近两三里的路,玄霖顿了顿脚步,停了下来,我自是也跟停了下来,毕竟玄霖是来过这里,和他逆着做,真真的是想寻死。
玄霖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手向前一探,说了句到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到了,到了哪里?
狐狸对我说:“小竹,你屏住呼吸,我要用九叶莲包住我俩的气息出去。”
我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这穹顶,冒火的看着狐狸。
“小竹,你放开那树根。”狐狸皱着自己那两道好看的眉。
玄霖又向我缠在树根上的手看了看,道:“小竹,难道想像狗儿那样被我绑回去?”
我连忙伸手想挡住玄霖使的束术,真是被祢衡那厮夸赞大的娃,这仙术就是比我强劲的两三分,我苦哈哈地被他抓在胸前,动弹不得。
他闭上眼,周围开始慢慢地冒出一些白气,最后这些白气凝结,一片血红花瓣也就显示在了我的眼前。玄霖不是白莲花吗?怎么花瓣是红色,我一想,这花瓣像他的躯体一般,砍下来,难免会留些血,回去烧点猪肝吃吃,就可以把这点血给补回去了。
啧啧…这就是狐狸的本体,真真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玄霖伸出一只手捂住我的嘴;轻轻的附在我耳边道:“山主,我们出发吧。”
若不是我心疼我的牙口,我一定要狠狠的咬在我现在嘴边的手指。
玄霖手下的人都已经在外头列队等候着他,我们甫一出来,就看到一身黑的东宇,领着一堆子黑乎乎的人蹲了了下来,喊道:“恭迎主上。”
玄霖细眼一瞟,脸皮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就只是点点头,抱着我就架起腾云飞了起来。
我一直觉得十分的奇怪,为什么那个黑衣东宇总要这样似是而非的看着我,感觉有一种大量村口猪肥不肥的感觉。
玄霖把我带回了右下,交给了祢衡。
祢衡知道我独自去去双鱼玉佩时,直接祭出他的宝剑,给了我一顿。
我包着两坨子的泪,极委屈的看着他,我这不是也是为了右下嘛。
玄霖冥界那边似乎有什么事,把我急匆匆的放在右下后,就和东宇赶走了。
赶回去之前,他道:“这几日,你不要到处乱跑,和跟着祢衡上神,右下灵池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我极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这三界都没法子的事,他会有办法。
他在我面前,有手挡住嘴,轻咳了一声,他身旁的东宇立即递上了一块藏青手帕。
东宇轻轻地道:“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狐狸将手帕放下,摆摆手,示意让他不必再说。
东宇一火,道:“你要是真出了事,就要到那殿里休养,这样天界,冥界都将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又向我这边莫名的看了一眼,说不清楚的味道,埋怨?期待?
被强制送回右下没几天,我认为这三界中最忙的大忙人,白溪帝君竟跑到右下来看我。
白溪过来的时候,祢衡正让我焚香静坐。
让我实在提不起面子,不论是在白溪面前;还是在我右下子民面前。毕竟我好歹是右下一方的山主,在这三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哦不,竹子。
所以我一边坐,一边嘴里默默地骂着祢衡。
我才不会反抗祢衡这些专制行为。
我又打不过他。
我打不过他,我可以瞪他。瞪死他。
祢衡在我这炙热的目光下,居然还可以,悠然绕着我转。
看到白溪来了。他向白溪道了声早。
虚伪的树。
白溪看到我纹丝不动的样子。眼皮子弹了两三下。有些吃惊,问道:“这?”
祢衡冷哼了一声,说道:“不顾右下之事,跑到外面去。”
白溪蹲下身,于我的视线平齐道:“篁儿,又把事情都丢给祢衡上神了,难怪祢衡上神发火,你这百年来,有多少时间是在管右下的。”
祢衡才不会因为这事朝我发火,他发火不过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他,自己去闯了那个穹顶。
疑惑的望了一眼祢衡,祢衡为什么要撒谎,不说我去了穹顶去寻双鱼玉佩呢?
白溪起身道:“上神,可不可以将篁儿借我几日,我带她出去玩玩。”
我一纳闷,扬脸问道:“帝君什么时候会有这空?”
白溪笑笑,身上都镀上了一层金辉道:“陪篁儿的时间还是有的。怎么,篁儿不愿意陪我出去走走!”
我挪挪嘴,朝着祢衡那边瞟瞟道:“我愿意,有人也不愿意。”
祢衡用鼻子哼了一声,“要是你听话点,我会这么愁你吗 ?”
又走了几步,回过头几次,愁眉苦脸地说道:“愁啊!愁啊!愁死我了!”
又接着面前晃来晃去。
晃的我眼睛疼,我强撑这自己的眼睛道:“上神,您老这边要我焚香静心,这边在我面前晃得跟只无头苍蝇一样,您叫我怎么可以好好的深刻的反思自我的过错,改过自心,做个好竹子。”
白溪“噗呲”的笑了起来,小样的,别装,我看到,你那耸动的双肩了。
白溪十分有礼节的对祢衡道:“上神,也莫太忧心篁儿,篁儿年纪还小,有些事是不太懂。”
我尤记的白溪好像也就虚长我个百八十岁,我年纪小,他能大到哪里去。
祢衡听后,又用当年他羡慕冥王家小玄霖的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
我默默的转过头,不看他。
祢衡沧桑地说道:“我只望她能够快一点担起这右下的重任。”
一阵鸡鸣,瞅着这撕裂的鸡叫声,山脚下的黄鼠狼一家有杀鸡了。我一喜,晚上又可以加一餐了。笑的嘴巴都快扯到脸外头。
祢衡摇摇头道:“白溪,你带竹篁出去走走吧。”
我一呆,幽怨地看他一眼,祢衡,不用这样吧!为了一只鸡,把自己的女儿就推了出去。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您老养了好几年了吧!再怎么样,也是有感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幽冥游
“帝君,想到哪里去放放风?”我咬住自家的舌头,我看见白溪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上下的打量着我,连忙改话:“帝君,想到哪里去走访走访?”
白溪道:“篁儿,上回去三交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不肯叫我白溪,现在你我都有这样的约定,你还不愿意叫我白溪。”
我糊弄的一笑,有些不自然。“我这不是怕降低你的仙级吗?”我谄媚的说道。
白溪脸色突然像暴风雨之前的黑夜一般,静的吓人。
但显然这场暴风雨是一场太阳雨,白溪不一会儿脸色又变了回来,温柔的似能掐出水般的说:“我,不介意的,你还是叫我白溪吧。每次我看你叫我帝君那表情,我也慎得慌。”
我暗暗在心里暗戳,你不介意,老子介意。老子不介意,你让这仙界千百待字闺中的仙家少女怎么能不介意。
我都可以想象,一旦我们那事公布出来,三界的小道就成了论一朵鲜花如何插在了牛粪上,只不过我是牛粪,白溪是那娇脆欲滴的鲜花。
“白溪,你知不知道小傲死了!”
我十分煞风景地说。
白溪点点头。
沉默了很久以后,落寞地道:“方昕那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小傲了。让他那么小就承担起了一个国家。不过现在好了,死了,就不用去想那么多了。”
我倒吸一口气,虽然知道白溪生前十分在意小傲,没想到这般在意,我又十分关心的看了看白溪那几近透明的脸。
不会得什么疯病吧!我不禁扼腕,这三界的新帝要换人勒。
白溪说:“篁儿,我们去冥界走一遭吧!”
于是我们就去冥界走上了一遭,可是我忘了玄霖叮嘱我的近段时间万万不能来冥界。
踏上冥界这旮瘩,我就可以感受到一圈若影若无的煞气,环顾在我的脚底下徘徊。犹如毒蛇在脚底伺机而动。
冥界的入口是一座拥有和父神母神一样年纪的塔楼。相传这塔楼周围都铺满了红色的彼岸花,花叶相开,生生错。
只是如今那传说中的彼岸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煞气在游走。
白溪似乎发现了什么古怪,脸色十分的凝重,我不管他随手招来个小鬼问道:“这相传的彼岸花呢?”
小鬼想看一个奇怪的生物,盯着我竹子的老脸看了很久,迟疑的道:“仙子,你看不到吗?”
他用手指了指塔楼道:“那边漫野都是红色。”
我不聪明但不傻,那边哪有什么劳资的红色,只是黑色。
他看我仍旧看不清。含含糊糊有些害怕的说:“仙子,莫不是传说中的色盲!”
我沉思了良久,觉得这小鬼说得极有理,一股淡淡忧伤袭上了我的心,本山主竟是个色盲。
我从小眼中的红太阳莫不是红色而是绿色,而我竹子那华丽丽的绿色,也不是绿色而是黑色。
一棵黑竹子……
白溪看着我发蒙的样子,乐呵地走了过来,摸摸我头道:“这彼岸花这有将死之人和已死之人看的见,篁儿,你当然是看不见的。”
我嘘了一口气,本山主不是个黑竹子。
我蹭了蹭白溪紫色的长衫问道:“白溪,你可看到过?”
白溪看着那塔楼道:“见过,那种红是不会忘。”
我咬了咬自个的舌,噤言不敢说一句话。一直跟在白溪的身后,我发现这冥界的诸多小鬼的近况似乎都不太好,周身都围着煞气,尤其眉心有一丝的黑气,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我真真的想摆个摊,算上几卦,赚点私房钱。
白溪在前面低吟道:“他们上报的情况属实。这冥界是发生了些什么。”
这时从酒楼旁撞出了一个人,
一下子就撞向我这边,宽脸浓眉,黑衣佩刀,这不就是那个随侍狐狸身边的冰块脸东宇。
东宇在地上旋了个圈,掌拍地一下,立马腾了起来,立在我跟前,向我鞠了个躬,道:“惊扰到小姐,是宇之错,望小姐原谅公子原谅。”
东宇倒是没有认出我来,之前进冥界前,白溪把我和他都换了形,他说这样方便行事,我瞅着东宇的样子,白溪果然是修的得上神的人才,幻术连玄霖手下力将都察觉不到。
我抬头看看,抱着我跳开的白溪,眼睛微眯着,似乎很生气。
我微微的吃惊,白溪一直都是一副温和纤纤公子的形象在我眼里他倒是很少发火。起码在我面前他很少生气。
倒是那只狐狸在云国一天到晚都在炸毛,我稍稍跟白溪亲密些,他就生气。整一醋坛。
两边都算是我我的熟人,帮谁都不行。本山主为难的很。
说时迟那时快,两双绣花鞋,从刚刚酒楼的窗里丢了出来,一只飞向了东宇,一只直飞向我,我本能的
闭上了眼。
直到一声肉痛的声音钻入我耳朵。,
我稍稍睁开眼,瞅见东宇这厮脸上赫然一道子鞋印。
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看痛不痛。
“篁儿,别犯傻。”白溪的声音从我头上传了过来。嗡嗡的。
白溪下巴抵着我的头,将我全身包进了他的怀里,我说我脸被什么压了,原来是白溪的胸。这小胸板还真真的结实。十分的有料。
“篁儿。”
我一惊,面上一烧,白溪一笑,放开我,转过身,朝着那个放“暗器”的那窗望去。
我但愿我眼睛是瞎的,白溪那条珍贵的紫杉上,一团黑黑的影子。好想遁走啊。
楼里一道亮丽娇声道:“东宇,你再敢来找我,我打断你的腿。”
黑衣的东宇干笑几声道:“见笑了,见笑了!”
我望望天,真真的天下无处不狗血。
东宇认不出我,没有人给狐狸打小报告,狐狸自然不知道我来到他的地盘。
我在这冥界的小日子过的可是欲仙欲死,痛快的很。白溪不知道在冥界忙些什么;
一到这,把我丢在冥界的客栈里,就开始没日没夜玩命的给我玩失踪。
我忧愁的,只能唱着那阳春小调,来排解排解我那无法排泄的闺怨。
“郎君,你是不是饿的慌!”我捏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唱着。
手上当然也不能停,放着面。
“篁儿,你给谁煮面?”闹失踪的白溪,倚着厨房的门,看着我烧的那坨糊糊道。
我连忙放下手上的挂面,一把子的抓住白溪的腿道:“帝君,您终于想起竹篁我了。”
又用自己的手扒了几下白溪的紫衣。
白溪的额上的青筋欢快的蹦哒了几下,把我从他腿上弄了下来。
纠结的看着自己紫衣上那几个白手印。
我心里暗暗的发笑,活该。谁叫你撇开我。
他用手拍了拍衣裳上的白粉,道:“篁儿,你为什么要煮面,据我所知,你的面似乎不太符合大众的口味。”
我咬牙,默默诅咒了一下那个告密的坏人。
“额……我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
“你可以吩咐店家为你做。”
“我欢喜为自己烧的东西的味道。”
“是嘛?”
我连连摇头,因为白溪夹着挂面要我吃。
妈呀!我烧的东西,能吃的啊!
“说,为什么?”
我扭了扭手道:“隔壁的那货,我不欢喜,所以想整整他!”
白溪拧眉,沉思着。
“隔壁的?那只鳗鱼妖!”
我咳了一声:“鲫鱼妖,白溪,第一天,你不是见过的吗?”
真是贵人多忘事,苦了我们这些下里巴人。
我深深的为这几日痴恋白溪的鲤鱼妖,扼腕叹息。
生不逢年,慕无佳人。
白溪将我手里的锅铲子拿了过去道:“我们,今天出去办点事!你这锅面,还是倒了吧,我怕到时候吃出人命来 ,把你这棵竹子劈了烧柴,也不能抵。”
我惊悚的抱着自己的红裙子,哪个丧心病狂的要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音子蹲在茅厕里的时候啊,突然发现啊。。。。音子每天一半时间看书,三分之一时间在听人说废话,三三分之一时间碎觉,六分之一时间吃喝拉撒,十二分之一时间撸动漫,写文大概连十二分之一的时间都没有,你们说,音子棒不棒!!!
☆、第40章幽冥游
白溪把我带到了冥界的最中心,也就是狐狸的老宅。
今日八成是这冥界什么重要的日子,上万计的小妖从各个地方都赶到了这里。
白溪一直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我都可以感受到他手上薄茧上的湿意。
他抿着嘴,面色凝重。
狐狸不会是做了什么不讨这未来天帝不开心的事吧。
“哟!这不是前几日在云来阁两位,宇那日多有冒犯了。”
真真的凡有玄霖的地方必有东宇。
我的眼睛始终离不了这东宇的脸颊。
东宇这嘴角一抽动,脸上的白粉就会掉下来些。
那一下子挨的还真不轻,也不知道是哪方好汉有这胆量。
应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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