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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攻心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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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就是念恩?你好。」
按了门钤,开门的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男生,长相跟他有几分神似,岳禹群很自然的打了招呼。
「你不用勉强自己喊我爸爸,若你真的喊了,我也会挺尴尬的。」抢在岳念恩发言前,他先将自己的立场说明白。
「虽然我们有血缘关系,但我们从未见过面,讲难听点,还真的跟陌生人没两样,不如就让我们从朋友开始当起,一对年纪有点差距的朋友,你觉得如何?」
「当然好。」岳念恩心情大好。没料到「那个人」竟如此上道,没有强迫他非喊他一声爸不可,比起来,妈咪显得八股多了。
他主动伸出手,岳禹群先是拍了他的手一下,随後两人的手交握,这男人对待男人的方式当场令岳念恩替他加了不少分。
「妈咪,你老公来了。」岳念恩转头对屋内喊道,他的话让岳禹群莞尔一笑。
没多久,桑玫瑰出现了,今天的她打扮很居家,棉裤加Polo短衫,长发也扎在脑後。
她眯着眼仔细打量,似乎嗅到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间起了什麽变化,但她还来不及问,岳念恩的手机便响了。
「爷爷奶奶到了,那我先走了。」岳念恩回身拿起他搁在门边的行李,然後亲了亲他心爱的妈咪。
「妈咪,掰掰。」之後再转头看向岳禹群,「朋友,祝你们相处愉快,可别水火不容到想把对方撕裂了。」
说完祝福的话,岳念恩挥挥手,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朋友?他喊你朋友?」桑玫瑰错愕不已。
「嗯,总不能一开始就要他喊我爸爸,瞧第一限见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百般不愿意。」岳禹群瞅了桑玫瑰一眼,「你该不会逼他得喊我爸爸吧?这怎麽可能,十几年来从未对他付出的人,一下子要他承认是自己的父亲,换成我,我也会抗拒的。」
桑玫瑰皱皱鼻子,不得不承认岳禹群说得对,但也相当在意他似乎花短短几分钟就收服了儿子的事。
唉,她是在吃什麽醋啊,桑玫瑰笑自己那莫名的惆怅。这一趟回来,本来就是要念恩跟父亲相认的,他们处得好,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而且眼前她该面对的烦恼,应该是岳禹群这个大麻烦,而不是念恩。
她收拾起情绪,对岳禹群说:「既然你已经搬进来了,那麽有些生活公约必须先跟你提醒。」
「请说。」
「你睡念恩的房间,那个房间不是套房,所以你必须使用外头的卫浴,但请你注意浴室整洁以及洗完澡後的穿着,因为这里可不是只有你一人居住;另外,我不会帮你准备餐点,想吃什麽请自己弄,若三餐都外食更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会把家里弄得很脏乱。最後,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可以带女人回来过夜,若违规的话我会要你马上搬出去!」
对於桑玫瑰落落长的管家婆公约,岳禹群莞尔一笑。「听你讲完以後,我还真想马上搬走。」
桑玫瑰愣了一下。他这是在嫌她啰唆吗?「请便,但请先将离婚协议书签好。」她脸色难看。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别那麽严肃。」岳禹群故作思忖了下才说:「不过不能带女人回来这一点……可能有点难遵守。」
桑玫瑰愤怒的握拳。
5
他看到桑玫瑰很直接的反应,发现她还真不像他以为的心机女,跟高中刚认识她那时一模一样,真诚又直率。
这样子逗她,其实还挺好玩的。
「在我原本的住处,每周三、六都会有钟点清洁工过来帮我打扫家里,但既然我要暂时住在这里,我应该会请那名清洁工过来这边帮我打扫,收收脏衣服回去洗。不晓得你对女人的定义为何?四十几岁的女清漯工到底该算是女人呢?还是欧巴桑?」
桑玫瑰火大的道:「算女人,所以不准进来!请你自己打扫,自己洗衣服。」
喔喔,看来他惹恼她了,可岳禹群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只好明天打电话问家事公司有没有男性清洁工,女人不能进来,男人应该就可以了吧。」
桑玫瑰脸色铁青,没有答腔就往房间里走去。
望着她僵硬的背影,岳禹群忍着笑喊道:「没答话就表示你默许了。」
和桑玫瑰同居一个礼拜以来,两人可说是相安无事。呃,当然这是岳禹群片面的想法而已,所谓的无事,是因桑玫瑰总是早出晚归,就算在家里,也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始终避着他,两人才可以「相安无事」。
自己的父亲就是医生,岳禹群知道医生都很忙,可是桑玫瑰也未免太忙了吧!
瞧她每天都比他早出门,比他晚回家,而且从夜里所听见的声响判断,她甚至比他还晚睡。
她一天应该睡不到五个小时吧,这样身体怎麽受得了呢?岳禹群突然发现自己对桑玫瑰的好奇已经大到自己无法控制。
他想要知道这十二年来,桑玫瑰到底是怎麽过的,她在美国的生活状况到底如何?他之前一直认定桑玫瑰在美国过着少奶奶般享受的生活,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
而现在唯一能给予他答案的,就是这几年一直跟桑玫瑰有联络,且一年会数次飞往美国探望孙子的双亲。
今天他就是特地到医院来找父亲,想要问个明白。
走进医院,他直接来到电梯前,按下按钮,等着去楼上的院长室。
不一会儿,电梯门开了,岳禹群往旁边挪了一步,先让电梯里头的人出来。
电梯里走出两名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一男一女,他们边走边热切的讨论着病例。
岳禹群原先并没有特别注意,就跟平常人一样,无意识的多瞄一眼刚经过你身旁的人,而他适才发现那位穿着白袍的女医生竟然是桑玫瑰。
桑玫瑰敏锐的注意到有道视线投射在她身上,她停下跟同事的讨论,扭过头去,接着皱起眉来。
「桑玫瑰,你没跟我说过你是善裕的医生。」在父亲的医院里遇到桑玫瑰,岳禹群有些意外。
「我在哪里工作应该不需要跟你详细报告吧。」
这也没错,不过在毫无心理准备的状况下,看到桑玫瑰穿着医生白袍的专业模样,他得承认,自己的心跳好像不小心少跳了一拍。
桑玫瑰也很意外会在医院里看到岳禹群,但随即想想,善裕可是岳家的医院,他出现在这里也是正常的。
「桑医生?」跟桑玫瑰同行的男医生不解眼前的情况,他出声唤桑玫瑰,提醒她,他们还有重要的会议要进行。
「喔,好。」桑玫瑰应了声後转头对岳禹群说:「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一直到桑玫瑰跟同事走远,岳禹群才收拾好心头复杂的情绪,搭电梯上楼进入院长室。
「你怎麽来了?我正好饿了,我一点钟还有个会议,我们就别出去吃了,到楼下的餐厅解决吧。」岳大山看到儿子进来,便将正在看的卷宗阖上,起身说:「走吧。」
他率先往门口走去,回过头却发现儿子没跟上,还呆愣在原地。
「你在想什麽?都出神了。」岳大山觉得好笑,他很少看到聪明机灵的小儿子露出这种失神的模样。
岳禹群回过神来,看着父亲,讪讪的说:「爸,我实在很难想像桑玫瑰竟然会成为外科医生。」
岳大山失笑道:「为什麽很难想像?玫瑰不仅是医生,还是个非常优秀的医生,要不然我也不会特地情商,力邀她回台湾担任一年的客座外科医生了。」
「我还是很难想像……」
「儿子,你一定要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吗?我很饿了。」岳大山觉得很好笑。玫瑰是个医生的事实,怎麽感觉给儿子很大的打击似的。
岳禹群只好先闭嘴,和父亲走了出去,父子俩搭电梯到地下室的餐厅,各点了份套餐,岳大山吃得津津有味,岳禹群却食不知味。
他真的想不透……
一直以来,他对於桑玫瑰的印象都定义在为了嫁入豪门,而使计设计他的心机女。他们结婚,爸和妈给了她一千万的聘金,并且安排她到美国待产、生下念恩,照理说,她应该从此过着无忧无虑的贵妇生活才对,怎麽会……
「禹群,我怎麽觉得『玫瑰是个医生『这个事实让你很不能接受?」岳大山早吃饱了,却见儿子没吃几口。
「我的确很难接受。她生下念恩之後,应该可以过着不愁吃穿的富裕生活,而且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但她怎麽会……」
「怎麽会在生完小孩之後又跑去读医学院,找自己麻烦,最後还成为一个忙碌的外科医生,自食其力对吧?」岳大山帮儿子把话接完,微微一笑,补充说明,「玫瑰是个聪明又认真的孩子,她在医学院的成绩可是名列前茅,许多我的同学,也就是玫瑰读医学院时的教授,对她可是赞誉有加。」
「嗯……」桑玫瑰的聪颖跟认真,他很清楚,也见识过。
岳大山望着儿子的表情想了想,知道为何儿子这麽震惊了。
「禹群,显然你对玫瑰有很大的误解,你一直以为她嫁进我们岳家并生下念恩,从此以後就可以享福当个少奶奶?」
「不是这样吗?当初我们可是给了她一千万,还有她陆续所提出的要求……」
「我们的确给了一千万,但那全都让玫瑰的母亲收去了。至於玫瑰後来提出的要求……与其说那是要求,还不如说是交换条件,那孩子恳求我和你妈务必帮她这个忙。」
「恳求?」岳禹群不认为骄傲的桑玫瑰会恳求别人,尤其……她当时不是已经获得胜利了吗?
「对,她的姿态低到几乎是哀求了,看得我跟你妈都心疼死了,唉。」回想玫瑰当时跪在他们面前,说什麽也不肯起身的样子,他就忍不住鼻酸。
岳禹群皱起眉头来,怎麽爸所说的跟他所以为的都不一样?
「总之,那孩子将我们当恩人看待,对我们非常的尊敬跟尊重,虽然我们比较希望她能够当我们岳家真正的媳妇。」岳大山语气有满满的遗憾。「她後来开始工作赚钱後,坚持要将我们先支出的学费还给我们,我跟你妈不肯,但她非常的坚持……玫瑰喔,什麽都好,就是太固执。」
岳大山瞅了儿子一眼,「你们两个都一样,都太固执,只看得见自己想看的,哼,也不想想都已经三十岁了,还跟十八岁时一样的拗。」
父亲的训言,岳禹群不敢反驳,而那一番关於桑玫瑰的话语,则是他所不知道的过往,也是他一直误解的过往,给了他强烈的冲击,而那份冲击在心里翻腾又翻腾,让他此时的情绪好复杂……
当晚,岳禹群正好跟现任女友胡盈灵有约,两人在胡盈灵的高级单身公寓里,边品红酒边欣赏音乐,但他却显得心不在焉,他心里所想的,还是中午时父亲的那一番话。
「哎唷,禹群,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她有些微怒的轻拍岳禹群的胸膛,就算她心胸再宽大,也难忍男友一整晚心根本不在的事实。
「抱歉,盈灵,我正被一些事情困扰着。」
「喔,什麽事呢?不能说出来听听吗?」
岳禹群看着窝在他怀里的胡盈灵,想起她跟桑玫瑰是背景跟性格都相似的女人,或许可以问问她的看法。
「我问你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岳禹群思索了一下该怎麽说。「假设你嫁给了我,而我能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缺,甚至过着奢华的贵妇生活,那你会选择朝自己的人生目标继续努力前进,还是因此停顿下来?」
胡盈灵一听到岳禹群的假设问题:心头狂喜,以为他是在试探她。难道他想娶她了?她终於能嫁入岳家,嫁入所谓的豪门了?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我现在这份工作,每天累得像狗一样,外表是很光鲜亮丽、名声是很好听没错,但其中的艰苦又有谁能了解,老板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每个月拚死拚活也才那麽一点薪水……」抱怨完後,她一改怨恨的口吻,撒娇的对岳禹群说,「其实婚姻才是我最向往的,嫁给你之後,我想要为你洗手做羹汤,全心全意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够了,我知道了。」岳禹群阻止她继续作梦,他想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对於造成她的误会,他感到抱歉却也没有多做解释。
而且他非常的讶异,原来胡盈灵所表现出来的独立跟知性,都只是假象。
岳禹群因此突然发现,他其实很不了解女人,十二年前是这样,十二年後也是。
当时,桑玫瑰明明亲口跟他承认,是她设了局,诱骗他一步一步往里面跳,因为她贪图他的家世,他可以让她从此飞上枝头……但她根本没有!
她没拿岳家半毛钱,去美国生下念恩後,还回到学校读书,坚持要将学费还给岳家。
他真的被桑玫瑰这奇特且矛盾的女人给搞乱了!
想到这儿,他突然起身,「我想我该回去了。」
「什麽?」胡盈灵惊呼,「你今晚不是要在我这里过夜吗?是不是我说错了什麽,惹你生气了?我并不是真的想嫁给你,不不,应该说,我想嫁给你,但这跟你富裕的家世背景完全无关,我想嫁给你是因为我爱你……」
胡盈灵慌乱说着,可越解释越是欲盖弥彰。
「盈灵,你别急,我并没有误会什麽,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此时盈满他心头的人是桑玫瑰,因此,他无法再继续待下去,也无法在这里过夜。
他摇摇头,「只是想到有些事情还未处理。」
他一点都不留恋,不管胡盈灵怎麽挽留,都坚决要走,即使胡盈灵的美丽脸庞梨花带泪,岳禹群仍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只她,其实过往所有他曾交往过的女友都是如此,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真正牵动他的心,除了……这一点,岳禹群直到这一刻才真正领悟到。
岳禹群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但桑玫瑰却还没回来,他在客厅独坐,没有睡意,一直到两点钟才听到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桑玫瑰拖着疲倦的身子进门,一旋身,看见坐在单人沙发上盯着她瞧的岳禹群,不禁吓了好大一跳。
她拍拍胸脯,瞪他,「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刻意坐在那里等着吓我吗?」客厅里只有一盏散发晕黄光芒的小灯,整个气氛说有多诡谲就有多诡谲。
「你怎麽现在才下班?」他问,有点气恼她对工作投入太多,不顾自己的身体。
「正好有重大车祸的病患送来,医院值班的医生忙不过来,我就留下来帮忙了。」说完後,桑玫瑰觉得自己干麽对他解释那麽多。
岳禹群将她的疲累跟眼楮下方的阴影瞧得一清二楚,有点恼怒的说:「做任何事之前都得衡量自己的体力,你又不是超人,医生超时工作对病患也很危险吧。」
桑玫瑰对於岳禹群「恶意的评论」感到火大。「我自己行不行我最清楚,身为医生,我一定将病患的生命放在最前面,不会任意妄为。」
她有她的专业,为何得在此接受门外汉的他给予批评,他凭什麽!
「我没有要评论你的意思……」岳禹群知道桑玫瑰误会了,本想解释,但见她整个人看起来一副累到快倒下的样子,改口说:「算了,你先进房休息吧。」
等了她这麽久,原本是有满腹的疑惑想问她的。
桑玫瑰本来聚集身上残留的力气想跟岳禹群对抗,却没料到他会如此轻易的放弃,这实在不像他。她不禁呆愣在原地。
「我也要休息了。」岳禹群转身回房。
看着他往房间走的背影,桑玫瑰不禁错愕。啊?真的就这样?
没听见脚步声,岳禹群回眸皱眉,「怎麽还杵在那?还不快进房睡觉!」
既然他想休战,那她就配合吧,因为她真的快累瘫了,至於岳禹群为何这麽轻易的就放过她……原因等她睡醒,脑袋清楚了再想吧。
由於昨晚快三点才睡,桑玫瑰趁假日发狠睡到十点多才起床,走进浴室盥洗时,眼神还有些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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