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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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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憨啊的一声,被扑向后倒去,不过,酒精和棉签依旧被他牢牢的抓在手中。
小花猫扑过之后,喵的一声退回树上,准备第二轮的攻击。
东方朔看眼前如同电影一般,看小花猫那敏捷的动作,正要叫好,突然,迷糊已过。眼看小花猫再次扑向丁大憨,他动用意念立即阻止小花猫前行。
小花猫在离丁大憨一尺远的地方陡然停住,掉落在地。
东方朔冲前一步,左手拧起猫尾巴。小花猫空中一个急转身,张口向他的胳膊咬去。
如果被它咬着,根据它那凶猛程度,必被它撕下一块肉不可。
东方朔右手如闪电般抓住它脑后的皮毛,小花猫喵喵狂叫,只是动弹不得。
孙汝霞早已被吓得浑身哆嗦,手中抄起一把铁锨站在一旁。丁盈盈吓得更是战栗不已,她恐惧的躲在妈妈身后。
孙汝霞此时被吓的脸色铁青,她见东方朔抓住小花猫,便连声叫道:“……打死它……”
丁大憨身上的血顺着胸口向下流去,血液至膝,还有向下延伸之势。
东方朔苦笑了一下:是自己救活了小花猫,自己又得亲手杀死它!若杀死它,实在是残害生灵,若不杀死它,它定会残害人类。
谁叫在万物之间,人是灵间老大的呢?
东方朔继续苦笑:如果自己不是迷糊,定不会有小花猫伤人之事。但也不能怪罪于自己,自己的迷糊并非故意。但事情又不能不怪罪于自己,如果少输一点儿道气,也不至于发生这等恶事。
罢了罢了,悔之无用,且无益。想到这里,东方朔双手一拧,小花猫的脖子便像麻花一般,再次绝气而亡。
丁盈盈本对小花猫有深厚感情,但她的头脑中也有“人打我叔为我叔,叔打我父为我父”这一逻辑。当小花猫扑向她爸的一瞬间,小花猫在她的眼里,已非原先温顺的尤物,而是凶狠的恶魔。
东方朔拧死小花猫,丁家一家如释重负,目光中深深表达对东方朔的敬意。
“……东方乡长,你叫我买这干啥?”丁大憨手捧着酒精和棉签木讷的说道。
东方朔只好胡鸟鸡巴扯:“我料你今天有此一劫。”
“这……”老实的丁大憨不解,继续举着酒精和棉签。
“丁大娘,你快用酒精擦去丁大爷伤口上的血迹,然后,快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顺便把小花猫给埋了!”东方朔给这小花猫闹的心情不爽,还害得自己不得不谎话连篇。
孙汝霞将棉签插入小酒精瓶中,然后涂在丁大憨的伤口之上。一时间,丁大憨疼得是呲牙咧嘴。
孙汝霞擦完丁大憨身上血迹,又将小花猫脖颈理顺,用酒精擦去它那口鼻眼处血迹,然后,将其装入尿素袋之中。带着丁大憨向外走去。
“东方朔,你料我爸有此一劫,你就应该有办法化解。你为什么要救活小花猫,让它伤害我爸?”爸爸妈妈走后,丁盈盈眉头紧锁,不解的质疑道。
“这……”
“你……”丁盈盈见东方朔吞吞吐吐,更是疑团满腹。
“我说你别生气……你看你爸那样,成天一个大裤衩,连个背心都不穿,浑身上下晒得如红烧猪头肉一般……”东方朔本想说明这是他这次遭灾的原因,谁知话没说完,便被丁盈盈抢过话头。
“你爸身上才像红烧猪头肉呢!”
“你知道吗?你刚才去山洞之时,丁大憨躺在老支书家门前,就此作恙。你也知道,老支书身体身患绝症,他这么做,还有点儿人性吗?”
“我爸他为什么要躺老支书家门前啊?”丁盈盈听东方朔喊丁大憨,刚欲反驳,往下听后,又产生新的疑惑。
“他嘴上没说,但那意思非常清楚:是我私下里猥亵你,他把我想得下流无比,而你是个无故的受害者,继而,你家全家都是受害者,而加害你全家的人,正是我。因而,他的内心非常痛苦,感觉他这个父亲保护不了女儿,他感到内疚和一种强烈的负罪感……”
“你别说了……”丁盈盈听了,敢情这个罪魁祸首原来是我呀!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东方朔,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这个吗,好办……不知你愿不愿意?”东方朔狡黠的一笑。
“这看要什么事了,你说对吗?”丁盈盈谨慎的说道。
“你听啊,村里八十岁老人,都称我为东方乡长。而你却称我为东方朔,这一点,说明你没大没小。你今后或称我为乡长,或称我为叔叔……”
“切……”丁盈盈不禁吐槽。
“当然啦,称叔叔最好!”
“切……切……有什么好啊?”
“你这样称呼,就确立了我们是叔侄关系,我待你如晚辈,少了许多非分之想。还有一点,你爸不会教育人,我作为你的长辈,可以代你爸教育你……”
“东方朔,你别胡扯了!你告诉我,小花猫为什么会伤害我爸?”丁盈盈面对这满口胡言的家伙,再也听不下去,便红着脸儿制止道。
“你爸一年有半年不穿上衣,在家里也就罢了。他到菜市场卖鱼,面对众多女子,他这一行为就至少不能说很文明!其实,小花猫早就想制止他了,只是它的心太软!当它醒来后知道他踢死了自己,便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怒火……”
“我不听!我不听!”丁盈盈两个纤细的食指,分别塞进左右两个耳眼儿。
“东方乡长,你在这儿啊!”
东方朔抬头一看,原来是沈丹华。他这时才注意,她那宽阔的眉毛不知何时修过,也成了两道细眉。
沈丹华见东方朔朝她细瞅,那有点儿肿眼泡的眼睛,眨动一下,那表情竟然有点儿像少女,由于这表情发生在她那肥胖的老脸上,不禁有点滑稽可笑。
东方朔心地不算太善良,但他常常会于心不忍。他见沈丹华如此表情,知她年虽老迈但也有爱美之心,便赞道:“嗯……不错,眉毛修剪得像柳叶儿一样?”
被夸得不知东西南北的沈丹华,更是自以为妩媚的一笑。
我的妈呀!在东方朔的眼前,出现了如丑鬼般的面庞:细眉、细眼、不均匀的杂色脸皮的肉脸,他吓得急忙低下头来。
“东方乡长,你看这个。”沈丹华递过一张A4白纸说道。
东方朔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致陶家庄村干部公开信
鉴于王家庄水坝倒塌,给王家庄人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我们全体村民强烈要求:不得在陶家庄山涧上游建水坝。
水坝,只能破坏陶家庄的生态环境,并不能给我们带来半点儿好处。
建水坝的那一百六十万,属于我们陶家庄全体村民所有。真正有权支配这资金的,只有我们全体村民。
这笔钱曾被原村长所贪污,为了防止这钱再次被贪污挪用,我们全体村民强烈要求立即分配到各家各户,否则,我们将择日上访!
陶家庄全体村民
某年七月十三日”
这是一份复印件,字占有半页纸,下面半页是密密麻麻的各式各样的指纹。
“这是从哪里来的?”被这一事件震撼的东方朔,再也看不到沈丹华面目丑陋,盯着她那双细长的眼睛问道。
沈丹华见到东方朔那严肃的表情,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她睁着眼睛惊异的道:“庄里贴的到处都是……”
“你看见是谁贴的吗?”
“没……没有……”
“你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我估计八成又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广告,什么治疗淋病、梅毒、牛皮癣什么的……不过,我也拿不准,才拿来给你看的。你要叫揭的话,我和小洪子立即都把它们揭了!”不明真相的沈丹华果断的说道。
第205章 出头费
感到前所未有压力的东方朔,告诉沈丹华,这并不是什么小广告,而是有人要成心和自己作对。
图纸设计,经过讨价还价,十万元谈至八万元,合同已签,两万块钱保证金已经打至设计部门的账上。如果违约,还得付违约金三万元,这样,兵马未动,先损失五万元,这可是兵家的大忌。
新任乡长时间不长的东方朔明白,如果这一次建水坝的事失败,那么自己将威信扫地,趁早飞毛滚蛋方为上策。
然而,东方朔不会这样轻易认输,但这幕后之人,分明是打着全体村民的幌子来和自己作对。自己本事最大,又怎能与全体村民对抗?
兵书云: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现在这幕后之人都不清楚怎么得了?“沈主任,这公开信既然贴得到处都是,就不可能没人看见,你快去问一下告诉我。”
“哎!”沈丹华答应了一声慌忙出去。
走出不远的沈丹华,突然停下脚步,抬起肥手猛的一击脑袋。自己亲见卢二豹媳妇张琴手里抱着一沓纸,手里还提一小桶,她的身边还跟着三男四女,这贴这白纸之人,不正是她吗?
沈丹华想到此,迅速返回,把这一消息告诉了东方朔。
东方朔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去,而他却端一小凳坐于丁盈盈的家院。
作为干部,必须学会斗智斗勇: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而使用武力则除非是万不得已,且是下策。
当然,自己作为乡长,当然不能事事上前。村里有殷欣瑶副村长,有沈丹华妇女主任,有董自洪民兵队长。对付这不走正规程序而发动群众的张贴行为,可叫这几村干部找他们谈,给他们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于是,东方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沈丹华,沈丹华迅速找殷欣瑶和董自洪,前去找张琴谈话。
……
明月酒家三楼一小包间内,黄家皮和卢二豹两人正在商量阻止建水坝之事。
两人都是烟瘾较大的那一种,虽然屋顶一角的小排风机正在运转,但包间内仍然烟雾迷漫。
黄家皮一脸苦色,烟一支接着一支。对着眼前这位从小精屁股在一起长大的卢副总,脸上不禁露也卑微之色。
酒菜上了桌,黄家皮依旧低头猛抽香烟。
“家皮,你现在怎么变成那鸟样儿?”卢二豹将烟向烟灰缸里搓了搓道。
“二豹……”黄家皮抬起头来,眼角挂着泪花:“在那东方小子没来之前,我成天也开开心心的……自从那小子来了之后,你看我都变成什么了?”
此时心灰意冷的黄家皮,东方朔来了之后,他所经历的大事,如电影般在脑际闪过:东方朔来之前的那天晚上,在自己家中三楼卧室,还和令自己垂涎已久的丁香香同眠共枕。
那东方朔的到来,首先夺走了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丁香香。接着,老丈人的倒台,偏偏自己的那辆桑塔纳又是老丈人的名字。这样,桑塔纳也离自己而去。以前,老丈人别的钱不算,每月还给自己个三四千块钱的零花钱。
老丈人被抓,周记塑钢贸易有限公司倒闭,自己成了失业之人。这些天来也找了一些工作,可是,这几年自己跟着老丈人,人也变得娇惯了,那下苦力的活儿自己压根儿就不想干了!
一周前,万般无奈,只好找同村的卢二豹,看在渣土公司是否能谋个缺。一周来,杳无音讯。虽无回音,但仍有一丝盼想。今天,二豹终于来了电话,黄家皮先是一喜,然而得到的只是暂时无缺。
这个消息令黄家皮半晌无语。
不过,过了一会儿,卢二豹又来了电话,说在明月酒家请他喝酒。黄家皮心情复杂的接受了邀请。
二豹见黄家皮那无力的诉说,很是不满!“家皮啊,你比我大两岁,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干过的那些事吗?”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还去想那些事干嘛?”黄家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
“你看你那鸟话说的,你说恶心不恶心人!那是我才七八岁,你也就十郎当岁,那也叫当年?要说那是当年,那现在是什么?是老年啦?”
黄家皮听了,头歪了歪。心想:现在叫什么呀?回到家,就连丑媳妇也敢朝自己发个脾气。没了钱,连想嫖个婊子都没底气。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长叹一声。
“那时候,你本事大了,和我摔跤,叫我跌十跤,我不会跌九跤!那个夏天的晚上,你说去王家庄偷狗,我还不敢,你硬是拖着根棍把快要赶上我高的大黑狗给打死了。在背眼的地方燃火烤那狗肉,没烤熟就吃有二斤,我两人还拉了好几天的肚……”
“嘻嘻……”黄家皮也想起自己小时的顽皮,不由一笑。
“你小子说想看丁香香的腿裆,拿了个破袜子套在头上。趁她尿尿的时候,把人家推倒就看了……”
“你也没少看,你还用手摸一下呢!”这事,到现在也没有人提起。黄家皮担心这事过去多年,说出去不好,便急辩道。
“不要一提到这事你就口水邋遢的!我是说你那小时候那顽皮劲儿都哪里去了?还好意思讲丁香香被东方朔干,你还想拿石头砸他,你为什么不砸呀?还心里难受多少天呢!你就是把他砸伤了,又多大事啊?”卢二豹见黄家皮如今如此谨小慎微,不禁感叹!
“有句老话:要想走得久,少在河边走。他和丁香香你情我愿,我想又何必去冒那个险?再说那家伙力大如牛,我担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不要说了!”愠怒中的卢二豹听他说这等话,哪里爱听?“家皮,我对你说,就是我现在这副总位置让给你,你干不了三天就得走人……我们每天都干些什么你知道吗?我们拉渣土,成天周旋于交警、城管、建筑的甲方、乙方之间。那该玩狠的、阴的,我们说玩就玩,哪像你顾虑这么多啊!”
“你跟我说这话有什么用?我现在总不能无故的上街去杀人吧?再说,我现在去杀人,总得有个给钱的主吧?关键是得有人给钱,你说是不?”黄家皮此时喝得满脸通红,眼里充满血丝。
卢二豹从身上抽出十张红票子,丢在他面前的桌上。
“你什么意思?就这点钱,真的指望我去替你杀人?”黄家皮虽然头喝得有些晕乎,但还算清醒。
“家皮我看你越来越海了!”卢二豹向他面前丢了一支烟,然后,自己点燃一支,吸了一口,把烟雾向他脸上吐去。
“怎讲?”
“难道我们弟兄,就走到不帮忙就不给钱的地步了吗?”
黄家皮听了,抓起钱塞进裤插。
“要挣钱,不一定非要下远,其实,家门口就是钱,就看你有没有那胆量?”
“……二豹,你不要转弯抹角的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卢二豹把“致陶家庄村干部公开信”从身上抽出,丢在黄家皮的面前。
“你打算叫我干什么?”黄家皮看了之后问道。
“我不叫你干什么。这个,我已经复印了一摞子,叫我家对象在村里贴了……”
“这些手印哪里来的?”
“听说按个手印一家就能分个万把两万,谁不按啊?”
“你打算叫我干什么?”同样的话,黄家皮又问了一遍。
“我说啦,我什么事也不叫你做!不过,这事要是办成了,每家给个百二八十的出头费,我想哪家也不会不给吧?这不就是万把块钱吗?如果能成功,自己再分个万把两万……你想,你尾人家打工,一月又能挣人家多少?假设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做,我总不会得了钱去给你吧?”
“你别说了,我懂了!”黄家皮这账也会算:这一百多家,要能把这一百五六十万给分了,这一家给一百块钱,那就是一万多,要是二百呢,三百呢……
第206章 眼见为实
物质刺激能使人开动脑筋,这就是运动末期,有人将它视为至宝的重要原因之一。黄家皮经卢二豹这么一提醒,眼前似乎出现了大把大把红通通的票子。
“我妈啊。”黄家皮此时想起了妈妈——陶家村当干部的妈妈。
“你在哪喝酒的吧?”沈丹华正准备睡个午觉,见儿子打来电话,听他那短了的舌头,似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
“一个朋友请的……”
“我说家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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