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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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员女孩见了，噗哧一笑。

他一瞪眼，营业员女孩的唰的红了。

他选中了一款花蝴蝶卡，买了两个。靠耳际一边卡了一个。

营业员女孩见了，觉得人家男孩打扮得这样有女人味，而自己这个真女子，远不及打扮后的他，不觉自惭形秽。

东方朔又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此时完全可以与泰国女妖比美，除了胸部之外。

他将假发装进袋子，走出店来。在小摊上买了两条毛巾。在眼镜摊上买了付墨镜，在鞋店买了双高跟鞋。

他到猪观后面一个背静的地方，将两条毛巾塞在胸部两侧，将假发戴在头上，卡上发卡，穿上高跟鞋。学着女子的步伐，戴上墨镜，扭起屁股向猪观门前走去。

东方朔穿上高跟鞋，感觉走路特别不舒服，好像随时会跌倒似的。此时，他有点儿后悔自己这个“创意”了。

猪观是临洋市的一处文物，在文/革时期曾被改为粮站。改革开放后，为了发展文化的需要，政府对猪观进行了修复改造。

东方朔走进猪观，走向正殿，见里面供着两尊一男一女两个猪头人身的菩萨像。两侧，分别是四头活泼可爱的人身猪头的小猪。

两尊猪菩萨前面是烧香的供桌，在供桌的右边是一个玻璃的功德箱，里面有许多一元钱硬币，也有五元十元的纸币，还有四五张五十元的，还有两张一百元的。

他拿上一炷香插到猪菩萨面前的供桌上，刚要点燃，突然听到嗡嗡的猪吃食一样的声音。他抬头一看，两尊猪菩萨的眼角下拉的特别厉害。那四头小猪也都哭丧着脸。他感觉奇怪：刚才他们还挺正常的呢！

第61章　二的正宗

他想：哦，大概他们认出我来了，他们担心我给他们下拜呢！

这时，一个身穿道衣手拿拂尘七十多岁的道人出现在供桌东侧。

东方朔心想，这大概就是那个傻姑娘说的那个道人了，我倒要看看，他这么大年纪了，在摸的功夫上到底怎样？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穿着道衣的十二三岁的男孩。

东方朔看了不禁发笑：真是不是一庙人不进一庙门，这小孩那脸，那鼻口，还有那招风耳朵，无不于猪形似，特别是那厚嘴唇。

东方朔一看，这猪菩萨是不让自己拜了，他也不想难为他们，便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丢在功德箱里，那道人见了，先是惊了一下，接着，脸上像平静的水面略过一阵微风。

“道长，我是来请你替我化解化解的。”东方朔说着扭了一下屁股，声音里充满了王屋山又挡住门前的困惑。

那道人眼皮抬了一下，望了他一眼，然后，又慢慢的闭上。

东方朔心想，他是嫌我丑，不愿意摸？我长得比傻姑娘可是漂亮多了呀？他想，你不摸我，我可要主动摸你了。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来抓住老道的手，嗲声嗲气的道：“道长。”

那道人急忙缩回手去后退一步，把身后的一把椅子带倒在地，两眼精光向东方朔射去。“女施主，请问你有何事相求？”

“我们这年纪，还能有什么事……我的对象谈了有两三年了，这个把月来，他突然对我冷淡下来……我估计他想把我甩了，不过，我很喜欢他，所以想请您破解破解。”东方朔女人味十足的说道。

“施主，请你谅解，这婚姻的事情现在是最难看了。我们依据的是生辰八字进行八卦推理。就是施主能准确提供双方的生辰八字，我推理有时也会错，何况，现在人没有几个能准确提供双方生辰八字的。没有这个依据，我们只能是瞎子摸象……”

“那街头那些人怎么能够说得头头是道呢？”

“他们之中，不乏高手，这是我望尘莫及的。不过，他们中的大多数，说出来的全是一大堆驴唇不对马嘴的废话。”

东方朔见这道人一脸正人君子的样子，与老摸一类的人物似乎挂不起钩来。他想，莫非他已经察觉我是化装的了？要不，他看出了我不是个凡人？要不，那个傻姑娘说了假话？

东方朔满腹狐疑的向外走去。到猪观圆弧形拱门的大门前，那身穿道袍黑脸厚嘴唇，带有几分猪的模样的十二三岁的小孩伸手拦住。

东方朔感觉这小孩长得特别有特点，像小猪的塑像那样可爱。于是，他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道：“小猪孩，你拦我干什么？莫非想留本姑娘我吃饭？”

小道人拉着脸道：“你怎么能随便给人起这诨名呢？你可以叫我小道长，也可以叫我小孩。怎么叫我小猪孩呢？”

“你拦住我干什么？是饿了吗，想吃奶吗？”东方朔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把塞了毛巾的胸部堵在那小孩的脸上。

小孩倒退一步道：“这位兄弟，你感觉你这样做很意思吗？”

什么？你喊我兄弟？难道你认出我是化妆的？“你这小猪孩，人家是女流之辈，你怎么称我为兄弟呢？”

“你明明是个男的，为什么要打扮成一个女流？”

东方朔想，这小孩都看出我是男扮女装，那老道就更应该看出来了，怪不得他不愿意摸呢……他朝自己身上望到脚，他感觉奇怪，这小孩是怎么看出我是个男的呢？“小猪孩，我看你纯粹是没事找抽型的，你凭什么说本姑娘是个男的？”

“你看你那喉结，像公鸡屁股上撅撅稍似的；你看你那两大腿之间，就像公鸡头似的，你再看看你那胸前……你自己看吧！”

东方朔看一下胸前，这才发现凹凸不平的，确实不像其他女子那样圆润。“你这个小猪孩，谁说女子就不长喉结，谁说女子两腿间就不能凸起？谁说女子胸前就不能有点缺陷？”

小猪孩淡然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向里面走去。

东方朔快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小猪孩，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回答！”

“请讲！”小孩手轻轻一理，显出风度翩翩的道家风范。

“你想不想像别的孩子那样上学？”

小孩仰望着天空，目光很深邃。

“你想不想和你的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

小孩眼中闪动着泪花。

“你想不想吃猪肉？”

小孩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你想不想吃烧鸡？”

“H7N9你听没听说过？”小孩反问道。

嗨！这小猪孩……“给你找个漂亮媳妇你要不要？”

小孩一脸不屑的样子。

东方朔看没有难住这小猪孩，心中憋闷：难道我一个道仙治服不了这个晚晚的晚辈？

他的手伸进内衣口袋，手指在钱上搓了搓，抽出二百块钱在那小孩眼前晃了晃：“这个，你喜不喜欢？”

小孩的眼睛变成了对眼，随着东方朔手里的钱摇晃而摇晃，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钱抓到手里，深深的装进口袋：“这个，我喜欢！”

东方朔抓住小孩的肩头道：“……你们道人不是清心寡欲，无为无求的吗？你为什么禁不住钱诱惑呢？”

“这位兄弟，你好奇心强是好事，不过，不要用错了地方，动错了心事！你应该把心事用在学习上……好了，我们要关门了！”小孩说完，手一理，请东方朔出门。

东方朔郁闷：玛的，这小猪孩，简直要成精了！“小猪孩，那钱你收好了，那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

小孩手继续理着，摆出一付请君出门的架势。

东方朔走出门外，把假发、眼睛、毛巾和高跟鞋，统统塞进包里，扔到路边的一个垃圾桶里。

然后，他走向一个小笼包子的摊位前，买了一百块钱二十五笼。

老板按东方朔的要求，一笼装一小塑料袋，然后，将这些小袋装在一个大红塑料袋里。

东方朔离家一百米的地方，就望见东方晓白在山头朝自己张望。他担心又出了什么事，立即拨打了她的手机：“晓白，你有事可以打我手机呀，我已经帮你的手机充了钱了呀！”

“我哪知道呀……哥，你快回来吧！我都要急死了！”

“有什么事吗？”东方朔的心一蹋。

“我饿了！渴了！”

东方晓白向他跑来。一见他买了这么多包子，不问三七二十一，一手抓了两小袋在手里，另一只手捏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霸虎见了东方朔，向东方朔奔去。没跑两步，被铁链拉了回去。它再次跑向东方朔，再次被铁链拉回。

东方朔拿着包子一小袋一小袋的向它丢去，一连丢了五六袋。霸虎含起一个装有肉包子的塑料袋，来不及撕开，连塑料袋起含在嘴里嚼了起来。

“我也要！”傻姑娘不知在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手指塞在嘴里，眼睛紧盯着东方朔手里的包子，。

东方朔递了一袋给她。

她接过包子转身就跑，跑有四五步远，又转身回来，责问道：“你……你给我包子，你是什么意思？”

对傻姑娘这样正宗二的问话，东方朔郁闷不已：自己堂堂一个道仙，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猪孩弄得晕头转向，面对傻姑娘这句二到无以复加的问话，他张着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在他的记忆中，不知在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时刻。

第62章　　厕所里的罪恶

“你那什么表情？怎么像道观里的傻猪孩子似的？”傻姑娘见东方朔没有回答，生气的撅起嘴唇。

东方朔被气得真想上去抽她两个耳光！再一想，自己一个道仙去打一个傻子——一个女傻子，实在不是道理。

他一时没法，便对东方晓白道：“这傻子交给你了，我把包子送给妈。”

傻姑娘向她歪了歪嘴道：“呸！还说我傻子呢？哪个没有你精灵啊？人家都说精灵人没屁/眼，你怎么长屁/眼啊？”

“你也太过分了吧？哥给你包子，你不感谢就罢了，怎么还这样呢？”东方晓白手颤抖的指着她说道。

“还包子呢……小气鬼！买了那么多包子？就给我这点！”傻姑娘说着，把包子朝头上一顶，跺着脚向西边的家里走去。

……

天黑了下来，屋顶十五瓦的灯泡，洒在他们一家人的愁容上。

东方朔发愁：苏紫薇自杀之后，心理非常脆弱，必须要人照顾。东方晓白胆子小，如果没有自己在的话，她的魂一定会被吓得离开身体到处乱钻。

然而，屋里虽然有两张床，可是，没有卫生间，每个人尿尿拉屎啥的，品种不同，确实尴尬呀！

东方朔说要回学校住，东方晓白听了，拉住他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既然东方晓白死活不让走，东方朔只好睡在小床上，床前用床单拉个帘子，她们母女睡在大床上，在床前也拉了个帘子。

一夜未上厕所，母女俩脸鼓得煞黄，天蒙蒙亮，母女俩便早早起来到处找厕所，好不容易在北河边找到一处公共厕所。

厕所内有些天没人打扫了，地上发黑的水胡乱流淌，蹲坑内的大便高出了蹲位，她们脚尖翘起，踩着垫石到蹲坑之上。

解一次小便好像经历了一次战役，母女从厕所出来之后，都干呕了好一会儿。

回家的时候，曚昽中，她俩望见离家门口十米处，有一个人站着。她俩一阵紧张，心中疑惑。到跟前一看，才发现是昨天在自家门前出现过的那个傻姑娘。

“你大清早的站在这干什么？”东方晓白甚是不解的问。

“叫你哥出来，我要找他算账！”傻姑娘手指着屋里，要不是霸虎虎视眈眈的望着她，她早就冲进屋里去了。

“什么事啊？”东方晓白问。

“干了什么好事，他自己清楚！”

苏紫薇一听，很是气愤，她急忙向屋里走去。她见东方朔还在睡觉，伸手拧住他的耳朵，怒道：“你快点起来！人家找你算账呢，看你干的好事！”

东方朔在春梦中被惊醒，听到苏紫薇愤怒的责备，他感到莫名其妙，疑惑的眼神向她望去。

“你还愣着干什么？你快去向人家解释。”

怎么？我做什么了？东方朔懵懵懂懂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东方晓白一把拉住东方朔：“哥，你要干什么？”

“妈不叫我出去向人解释的吗？我不出去怎么解释？”

东方晓白：“妈呀，我一夜也没睡着，也没见哥出去，你说哥能干什么？”

苏紫薇也经晓白这一提醒，也犯糊涂：自己一夜也没睡着，也没见他出去，那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外面的丫头要害他？

“你怎么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了！”傻姑娘在外面吼道。

东方朔从苏紫薇身边挤过，冲出门去，责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傻姑娘快步走到东方朔面前，像对暗号那样低声说道：“你怎么这样呢？怎么和猪观那老头一个德性，摸了我还不敢承认呢？那猪观的老头只是摸了，你可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再不给我滚，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这时，东方朔才发现这个姑娘是在说痴话。

“你不客气又能怎样？”傻姑娘袖子一卷，作好了要打架的准备。

东方朔再一次经历无奈的时刻，他转过身去对她们母女说道：“妈，晓白，请你们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哥，我们知道！”东方晓白大声说道，双眼像是在冒火。

东方朔吓了一下：这妹子，怎么那个眼神？

在东方朔发愣之际，东方晓白解开霸虎的铁链，猛喝一声：“上！”

霸虎一愣，没有搞懂东方晓白这句话的意思，双眼立成三角形向她望去。

“你发什么愣啊，你耳聋了吗？还不快上！”东方晓白对它吼道。

霸虎扑上前去，猛的将傻姑娘扑到在地，屁股凶猛的向前跟进。它这样做感到理直气壮，因为它对东方晓白的话语理解就是如此。

东方朔感到霸虎这个动作涉嫌犯罪，便一个箭步向前把它牵了回来。

霸虎对东方朔嗯嗯着，表示对他非常愤怒，要不是以前吃过对他的亏，它这一次绝不会跟他客气！

东方朔将它拴好以后，它还在挣扎。

傻姑娘见霸虎扑向自己，一声还没喊出来，便向全面倒去，双目紧闭，口吐白沫。

邻居们被惊动了起来，都围了过来。傻姑娘的母亲拄着拐杖也一瘸一拐的赶来，从她家到东方朔家只隔了一户人家，这么短的路程，她跌了三跌。

就这样，她跌倒爬起，爬起跌倒，哭着喊着向这边在走来。

东方朔想：万一出了人命，这事就大了！于是，他运足气息，离傻姑娘三尺之外，慢慢的将气息向她的身体导去。

傻姑娘的母亲将拐棍丢在一边，扑倒在傻姑娘的身上，一边哭着一边数说。

从傻姑娘母亲的哭诉声中，东方朔大体上了解到：这傻姑娘本来不傻。三年前，她的母亲的腿被人的摩托车撞伤，肇事者逃之夭夭。

傻姑娘在母亲的腿没撞伤之前，每天晚上，上厕所都是母亲陪着去的。母亲腿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到了晚上，她只好一人胆战心惊的上厕所。厕所里没有灯光。

有一天晚上，姑娘到厕所，看见旁边蹲着一个人，她放下心来。可是，她刚褪下裤子，那人便向猛的扑了上去。

她拼命喊叫，厕所附近的人被惊动了，那个意欲强暴的人仓皇逃跑。她虽说没有遭到强暴，但被吓成了傻子。

她傻了，就这样，三年了，她学上不成了。花样年华的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道：傻姑娘虽然值得同情，但这事凭良心讲，并不能怪这新搬来的一家人。他们说：傻姑娘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经常说被某某人摸了，或被某某人强了这样的话。正因为她的话，猪观的道人还被带往派出所带去调查了半天。

东方朔知道傻姑娘的遭遇，甚是同情，要不是那个在厕所里意图对她实施强暴的人，现在这姑娘也能像正常人一样的上学。

傻姑娘在东方朔运气治疗之后，慢慢的睁开眼来，望着她母亲那哭泣的满是皱纹的脸，露出迷茫的目光。她站起身来，替妈妈擦去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