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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酥抵万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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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戚棠却像是在自言自语般:“也是,那巡抚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连大将军的儿子都敢斩,榆儿他……”
木戚棠坐在床沿,抬起头看着站在旁边的木槿,眼里盛满了无助。
作者有话要说:石刻扭扭屁、股卖个萌~
求包养啊求收藏~求评论嗷嗷嗷~


☆、大结局(上)

酥酥和小邀想被接回府里的时候,木戚棠已经收拾妥当,即将前往寺庙里静心修行。
她正在给小邀想喂米糊,陈伯走进来,十分恭敬地请她到偏厅,说是老爷有要事一叙。
木槿出门安排马车去了。京中来信,是时候要有所动作了。花魄坐上帝位之后,杀戮太重,恐怕担不了大任。
酥酥把让陈伯回去复命,一口一口喂完小邀想,才让春花抱着,自己去了偏厅。
时光是真的能磨练人,因为沉浸在时光里的这些事,酥酥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失去她爹失去依靠的人。如今的她平平淡淡,许是和木槿处久了,也渐渐有了一种宠辱不惊的风度。哦,除了饭桌上有肘子的时候。
想着,酥酥的嘴角出现一抹极淡,却足够温馨的笑容。两只手拢在袖子里相互摩梭,渐生暖意。
一年春又来,人面不知何处去,校花依旧笑春风。关于木榆的往事她也有所耳闻,人当需为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不看顾,却盯着别人的人生不放。他只看到她家相公被召入宫的风光,没看到华裳之下掩盖的那一身疤痕。每一缕不动声色的光芒,背后都是汗水融合血泪的爆炸。对于木榆,她无权说什么。
偏厅还是一片缟素,蓝如意和她那孩子的丧礼这才正式开始。木戚棠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数十岁,眉眼之间却有些早已看开的坦然。
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木戚棠掀了眼帘,眸光温和,招呼着酥酥坐下。抬手沏了一杯茶,端到酥酥面前。
酥酥显得很是端庄,一抹温和的笑意始终缱绻嘴角,漫散不去。“爹爹找我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也称不上什么要事,就是此去京城,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好好照顾槿儿。”木戚棠啜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
酥酥看着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像是瞬间看透了生死,别无挂念,只有现下唯一的儿子。
“想儿先由我照顾吧,你们此去风波必不会少,干戈一动,顾全自己尚有难度,哪能照顾好小孩子?”
“……”酥酥蓦然,眼神定定地看着脚下的地板,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木戚棠呼了一口气:“我也知道你们两个舍不得孩子,可是这无疑是现下最好的办法。你们京城不得不去,那就只能这样做。”
酥酥来时嘴角含笑如沐春风,离去时却是心事重重难掩愁容。
木槿已经置备完一切事宜回到了屋里,见自家娘子慢慢踱回来,只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一步一步莲步轻动,当是在赏风景。眼角翘起的弧度,与微笑相得益彰。
酥酥十分自觉地踱到木槿身边,坐到他的腿上,拉着环过自己腰身的手,一根一根掰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木槿则是把脸贴在酥酥背上,十分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酥酥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与她家相公商量:“相公~”声音软软糯糯,得到自家相公一声慵懒的“嗯?”之后,酥酥别着头说:“爹爹说……说要把小邀想留在这里……”
背上贴着的相公的脸依旧是没有动静,只有一个慵懒依旧的“嗯”字震彻胸腔。
酥酥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此刻的京城,阴云密布,荣华殿内的气氛十分微妙。花魄手持长剑长驱直入,对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太上皇丝毫没有任何敬意。
这些日子以来,床上这个人明明气息奄奄,却仍旧不肯放权,自己这个皇帝做得实在有够窝囊,变成了货真价实的一个傀儡,真是可笑之极!
不顾龙床之侧跪着的几个首辅大臣,只是睨着床上那个人,冷冷地说了一句“太上皇即便有心,如今也是无力处理朝政。还望移权。”
至此,荣华殿内的气氛真正跌破冰点。一旁侍立的太监肩膀抖动得十分可疑,花魄这厮,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等木槿到达,好戏就要开始了。
木槿把车内的人都亲力亲为安置一番,才带着酥酥进宫面见了垂死的太上皇。
这个时节的皇宫原本不该这么肃杀,此刻却更添了一份灰败,仿佛预示着至高无上的位置上父子两的倒台。
木槿进了荣华殿,直接就把梗着脖子缩在角落里的十一和生烟给纠了出来。
地上伏着的众臣大骇,这是什么行径,在这荣华殿随便安、插眼线随便行动。当然,木槿根本不在意他们在想些什么,径直走到花魄面前:“不知可否取玉玺让我一观?”语气淡然,全然没有恭敬可言。
花魄却是一脸警界,自从他得到玉缺之后就发现它缺了一个小角,整块玉玺依旧是不完整。这个时候,木槿要这个做什么?
“放肆!天家之物,岂是你一介臣子可以观瞻的?”花魄故作姿态。
木槿也不恼,接过生烟递上的圣旨,手摩梭着上面的玺印,只说:“这个玉玺……”化为说完,生烟就给在场的大臣每人一份圣旨,木槿才继续说道:“似乎还是有微小残缺啊!”
花魄全然不知道木槿意欲何为,只好静观其变。
众大臣听木槿这样一说,慢仔细观察起玺印来。此时花容错一身明黄甲胄英俊威武,剑眉横插入鬓,身边的女人一身芙蓉面的玲珑绣裙,头上珠钗环鬓,不是萧瑛又是谁?
花容错手持长剑走上前来,洪亮的声音响彻荣华殿内外,示意墨水将大琉始皇帝的圣旨承给各位大人观瞻。
众人耳聪目明,自然很快就找出了不同之处,不过是原先的玺印上,“皇帝印”的“白”字中间那一横,密合无缝,而新帝的玺印上面,却是纹路分明的裂缝。
一切真相呼之欲出,花魄再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下不容分说,拿起挂在一旁壁上的尚方宝剑,直直逼来。
十一和生烟当即闪身上前,三个同等分量的高手,十一和生烟明显在数量上取胜。高手过招总是招招致命,他们二人合力,三两下就把花魄制伏。
众大臣平日里是最喜瞎逼逼的,如今看着他们的新帝被如此狼狈地制伏在地上,纷纷议论开来,可笑的是,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救。
木槿清了清嗓子,放亮了声音说道:“众位大人可知道这真正的玉缺在谁手上?”
“你有你尽管拿出来便是!”其中有个不怕死的冒头说了这么一句。有人带头,就代表离起哄不远了。
花容错一手牵着萧瑛,一手持剑。见此情景脸沉了下来,气沉丹田酝酿了一番,这才很具威严的说:“玉缺在本王手上。”
众臣再次沉默了,这位平日里嬉笑怒骂姿态万千的王爷如今也学会装逼了,了不得啊!可待到花容错从怀里摸出了那块玉缺,准确无误地镶进那块从花魄身上摸出来的玉玺时,众臣再度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了t。t
成绩不好,待石刻修炼一番,下篇再战!

☆、大结局(中)

正当众臣议论纷纷之时,龙榻上那位倒是悠悠转醒。见外面吵吵嚷嚷,忙问近侍发生了何事。
酥酥听见里间的动静,心中暗道这老狗要晚节不保了哈哈哈。
而后便听见里面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都吵嚷什么吵嚷什么,扰了太上皇休息你们担罪得起吗?”
“太上皇?哼!”一声轻蔑的女声从殿门口传来。声音沧桑不辨年纪,只见那夫人披光而来,身着布衣,眉眼之间却还有几分贵气。再近些,可见得那夫人头上的白发苍苍,却是梳得光洁靓丽。不是那次给十一一篮子鸡蛋的老妇人又是谁?
只见她拄着拐杖近前来。
待看清了夫人脸上的容貌,众人惊愕之余,门外又传来十分滑稽的声音。“太妃娘娘您小心着些可别跌着了!”而后一声巨大的“噗通”,酥酥别过眼睛,不忍心看她爹跌在地上那副惨烈的模样。
木槿忍着笑,上前去扶起老丈人,调笑道:“老丈人可别跌着了……”
花容错见状,暗咳了两声,示意现在不是翁婿情深的时候。
眼见着自家爹瞪着眼睛摸着屁股一拐一拐朝这边走来,酥酥往边上让了又让,终于被她爹严严实实堵住了视线……
她爹也是……睚眦必报啊……
众大臣经过这场闹剧,认清楚了这是最得先帝宠的景太妃娘娘,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你们,是非不明,忠奸不辨,奉贼为主,你们,你们糊涂啊!”景太妃声嘶力竭地指责着匍匐一地的大臣,酥酥真怕她一个激动就挂了。
内里的太上皇挂在内侍公公的身上,就要出来。
景太妃在民间生活多年,站在这荣华殿内,全身上下却仍旧是贵胄之气。指着内堂的龙榻,对着那些大臣说:“此贼弑父夺位,杀弟夺尊,你们这群饭桶,竟然全然不知!”
这么一说,人家可就不满意了。骂谁饭桶呢?“不知太妃娘娘有何凭证证明自身身份,证明当今太上皇的种种不端?”
酥酥看着景太妃的鼻孔慢慢变圆,再变成直径大一点的圆,一声重重的“哼”终于喷薄而出。这气势,震得她爹往后一仰,“吭”的一声撞上酥酥的前额。而后酥酥再度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相公的修长的手指,在她爹头上揉来揉去。T。T相公,伦家也很疼的啊……
不过太妃就是太妃,没有证据她就不敢在这里掷地有声。从袖子里掏掏掏掏出一只镯子,举着说:“这是先帝赠予本宫的,至今天下仍旧独一无二的凤血玉。”交给墨水送下去给众大臣观瞻之后,举起双手,十指向前,“啪啪”两声击掌,武大娘和柳家婆婆走了进来,以礼参见之后,便开始了她们辛酸的人生历程的描述。
众大臣忍着一起一落的情绪起伏,听她们唱双簧一样唱完了当今太上皇年轻时候的恶行。
矮油造孽啊!这太上皇难道真是谋朝篡位才得这皇位?
矮油造孽啊,这太上皇年轻时候当真如此凶残无德?
矮油造孽啊……
这时,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出来了。花容错从袖子里掏掏掏又掏出一卷圣旨。“当年先帝遗旨再此,众位大人尽可观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太上皇他老人家还没走出帷帐,听见这么一句话,当下白眼一翻,嘴角一撇,就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
在场的大臣多是三朝元老,看见先帝的亲迹泪眼汪汪,终于俯首叩头,对着花容错直喊太皇孙之幸,天下之大幸!
花魄一时想不明白这中间的行当,看着站在花容错身边的萧瑛,破口大骂:“你这贱、人不与朕云、雨竟是另有图谋,你这贱、人,朕要杀了你!”
矮油,又是一个自身不成事怪在他人身上的家伙。若是他不对木槿一行赶尽杀绝,不逼萧瑛就范,那花容错是否会夺回属于他的东西酥酥不知道,但是一定不会这么快,时机就不会如此得宜。
终究是一切尘埃落定,花容错名正言顺重归帝位。
花魄仍旧是不死心,被贬为庶民之后,竟又千方百计进宫来刺杀。
花容错怕的就是他不来。当即又拉出十一生烟二人去应战了,并下令留活口。
一转头拉着木槿两人趴在龙案上嗑起瓜子,一边谈论着谁的招式好看。
十一满头黑线,当即停了下来,悠悠闲闲得走到龙案前拿起瓜子磕了起来:“生烟你加把劲儿!”
而后就见生烟一个发狠,一剑直插花魄门面。三人同时大骇,十一飞身而起,一身繁服在宣政殿内开出璀璨的花,而后徒手拨开了生烟凌厉的剑势。
时光好像静止一般,血滴落到大理石点的声音响亮而清脆。生烟气急败坏,一剑又朝花魄刺去。十一见状,再度飞身而起,脚尖点到生烟手腕,长剑依势而落。
花魄此时本就是亡命之徒,虽然不知道花容错留着他有什么目的,可他十分清楚,他依旧有价值。
这个认定使他更加荒唐霸道起来,猛地出了一掌,直击十一胸口。生烟见状,闪身上前,生生为他挨下了这一掌。身体像被抽出了主心骨一般,顿时瘫软在地。
花魄这一掌用了十成的功力,生烟他……非死便是重伤……
此时从门外跑进一个内侍,在花容错身边嘀咕了几句。
花容错拨开那内侍,从墙上拿了一把剑扔给木槿,而后自己赤手空拳地上前。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货,就不必留着了。
花魄看着渐渐围过来的三人,再看一眼那个被抬出去救治的生烟,心下有些惧意。可是长久以来的骄傲仍旧使他挺直了脊梁。三人对视一眼,花容错和十一闪身上前,“噼里啪啦”神速出了几十掌,成功把他绕晕。而后木槿拿着剑悠悠走上前。
“依你我的三年之约,我已然废了一身功夫。可这不代表我杀不了你。”说完未等他反应,长剑一横,花魄已然血流如注。
花容错和十一松开了他,任由他晃晃悠悠支撑着身子。
花容错接过木槿手中的剑:“当年你向你爹举荐十一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被欺凌的十一不会放过你,与十一同生共死的我们也不会让你死得安稳。”说完又是一剑,连给他反应的机会都不肯。
花容错把剑扔给十一,十一眸光微黯。不堪的过去历历在目。他一言不发,一剑刺穿花魄的腑肠后才道:“长得好看不是我的错。如若当时你利落地给我一剑让我痛快脱离,或许今日,就不一样了。”说完,又使尽了力气,把剑再往里刺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个下呦~


☆、大结局(下)

酥酥靠在木槿怀里。马车摇摇晃晃,一切都如昨日,历历在目。却又飘渺着远去,再也与他们无关。
生烟四肢不遂,醒来之后问的第一句话竟是:“花魄死了没有?”惹得墨水脸上两道泪光在肤色的映衬下闪闪发亮。生烟的忠心自是毋庸置疑。自从他知道原来少爷小时候受过那种不堪的日子,他就一股气愤难平,必要替失了功夫的少爷手刃仇人。如今也好,坏人死尽,即便筋脉尽损,也是无悔。摸了摸旁边一脸傲娇的七窍,生烟笑着道:“这下子墨水就七窍生烟的了……”惹得墨水的脸更黑了。唉,肤色不好就是这坏处,脸红也显不出来。
十一回家了。他爹如今的身子骨不太好。恍然之间,自从上次离家,已经过去将近两年。当年孩童青涩,今日少年新生。过往种种,皆尽如烟。
花容错和萧瑛整日腻歪。可是那个位子上的事,说得准的又有多少?
酥酥她爹继续与老道长云游四海去了,花二也和她家重回傲娇风的师兄一块儿下乡种田去了。
贾堂春早就拉着武大娘回洛丽城当掌柜去了……
每个人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夏日的斜阳微醺,酥酥坐在马车前面的驾车位,转头对一旁悠闲靠着她家相公问道:“相公,你真的……不等等那车夫了?”
“嗯?”
“你确定……让我驾车?”
“嗯,不确定。”
正待酥酥发作之际,这厮没脸没皮的指了指光嫩的脸颊:“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怎么做。”
“……”
于是某车夫解手回来看见的,就是一男一女坐在车架上……那啥……哦,用最近新学的流行话说就是壁咚……
少儿不宜啊少儿不宜!
(大叔你别装了,你明明不是少儿,而且看得辣摸起劲你蒙谁呢?)
一年之后。杭州苏家大宅。
“诶诶诶,这里这里,高一点高一点。诶~对对对~”
春花看着瞎吆喝得满头大汗的夫人,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黑线。
木槿笑意盈盈,大夏天的仍旧一身繁服,悠悠走了过来。
酥酥蹦蹦跳跳指着方才要他们挂上去的喜绸问他:“相公相公你看,好看吗?”
木槿眉目含笑,嘴角露出一抹温润,抬起手掐了掐他家娘子的肉脸:“娘子更好看……”
众人:……辣种恶心的话窝萌都没听见,都没听见……
“新宅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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