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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酥抵万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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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的,一定让她快快乐乐地继续种萝卜!”
苏光潜:“……”
酥酥:“……”墨水,我爹还没死呢!
喜娘催着上轿,一切都很顺利。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一条街围堵得水泄不通,盛况空前,万人空巷。
酥酥心里却出奇得平静,仿佛昨晚那个彻夜没睡的不是自己。嗯,也对,要是没有柳家姑娘那如雷的鼾声制造出的紧张气氛,大概自己也不会睡不着。
迎亲的队伍极长,吹吹打打,绕着京城转悠了一圈。终于停到了苏府门口。
喜乐停了,木槿一身红衣,妖娆得过了头。
少年儿郎,肌肤胜雪,周围的红艳,仿佛都是绝佳的搭配。
木槿却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美貌,一席状元红袍拉着红绸的这端,另一端紧紧牵系在酥酥手中。在众人的恭贺声中,完成了这场旷世的婚礼。
与前厅的热闹不同,木槿的院子深,倒是十分清净。
酥酥坐在婚床上,饿得前胸贴后背。
“御赐”两个字压在她头上,使她连揣个萝卜在怀里这样的小动作都不敢有。虽然此刻她十分想掀开盖头岀房去看那个一直叫“槿爷爷”的到底是谁。
木槿进来挑了红盖头,蹲在酥酥跟前,视线与她齐平。
酥酥有些眩晕,真不是她不争气。
任谁眼前蹲着一个眉目如画,精致得过分的男人,都会有些眩晕的,更何况离得这么近,几乎到了呼吸交融的境地。
自己没有晕死过去算是争气的了。
妖孽啊妖孽啊!就算墨水方才在一旁咋呼“小姐是那个瓜妖是那个瓜妖”,酥酥都还只是想压制压制她那异常激动的情绪,“小姐不是瓜妖。木槿是瓜妖。”
不想换来了一句:“姑爷不是瓜妖,姑爷是神仙。”
酥酥泪。
这个看脸的世界!这才第二眼,养了这么多年的犁田的牛就这么叛变了!
木槿似乎蹲得有些累,优雅地起身,直到坐在了床上,方才说道:“我好看吗?”
酥酥愣。
要不要这么直白?
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不要脸我还能这么好看吗?”
酥酥:“……”他一定是在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在对话。
“我不懂虫语。”
酥酥:“……”
后来酥酥得救了。因为人家闹洞房来了。
这仗势有点吓唬人。为首的是睿亲王,当朝七皇子,还有那人。
在众人的起哄之下,目瞪口呆得被木槿咬了嘴唇之后,酥酥心里像闯进了二贵养的那只躁母鸡,“扑棱扑棱”跳个不停。
要是她没猜错的话,木槿刚刚吃的一定是酱肘子!
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一天都不能吃东西现在肚子饿着呢!
酥酥有些不开心,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肚子饿得都把二贵养的那只母鸡给召进心里来了。
花皓看着酥酥红烛下“温柔”的眉眼,不知怎的有些烦躁起来。
正巧一旁的七皇子开口了:“皇兄,她不会就是那年你口中的那个只会种萝卜的呆瓜吧?”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新婚之夜好不好,但是既然是闹洞房,手上又没萝卜,自然就不能把这货砸出去了。
众人又是一片起哄。
酥酥偷偷抬眼看木槿,发现他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真是……她要是有萝卜的话,肯定第二个就把他砸出去!
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啊!
就在众人以为酥酥懦弱不敢回答的时候,酥酥勇敢地开口了。
“贱人不仅会种萝卜,还会嫁人。”一句话说得十分温婉蕴妥。
于是一片寂静,贱人?!
酥酥保证,她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当时脑子里想的是:不仅会种萝卜,还会嫁人。又突然想到木槿的态度,十分气不过,就在心里暗骂:木槿这个小贱人!
万万没想到的是,“贱人”二字乱入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依照习俗,新娘出嫁之前的那个晚上是要有一个未嫁的女子一同睡觉的!所以柳大鼾不是随便乱入的哦~
最最重要的是,新的日子要开始了!
千万不要问石刻妞那个在院子里叫“槿爷爷”的是哪家的猴子哦,哈哈哈~
话说今晚看到第一个评论了,表示开心得一口牛奶都喷出来了~
谢谢亲哦,石刻妞会继续努力的,继续蹲等包养,嘻嘻~
☆、滚地板的新婚之夜
酥酥这样惊世骇俗的“贱人”二字,吓傻了在场的各位公子哥。
见过自称“贱妾”的,没见过喊自己“贱人”的,这“只会种萝卜的呆瓜”,还真是萝卜中的一朵奇葩。
酥酥泪,这下子如何收场?
花皓率先打破了这一室的尴尬,低声笑起来。“酥酥大概是初次成婚太紧张,诸位就不要取笑她了。”
木槿眉目弯弯,面无波澜,还是一副“关我X事”的模样。
酥酥就炸毛了,初次成婚?说得好像还有下一次一样。还有啊,人家取不取笑好像也不关他的事情吧。虽然作为在场权势最高的人,确实是有发言权,
但是酥酥保证,要是可以,她宁愿牺牲个大萝卜堵住他的嘴也不要他这样救场。
在场的都是权贵人家的公子哥,大多数眼睛比绣花针还尖,见这个不甚靠谱的当朝太子都为新娘子说了话,也就没怎么闹腾。
再者木槿此人……
还是撤了好。
洞房之内又重新剩下两人。
木槿叫来一个小厮。
酥酥抬眼看,唔,难道是近朱者赤吗,这小厮竟也生得眉清目秀,只是没木槿那么高就是了。
木槿身量高,却瘦了些。穿着火红的状元袍,显得两只腿十分修长。
之后某一天,酥酥看着那两条腿,突然诗兴大发:大海啊,都是水;木槿啊,都是腿。木槿在一旁笑得眉眼灿若桃花,大感他家娘子的学问越发进步了。
此是后话。
此刻的木槿对那小厮交代了几句,回过身来的时候酥酥才有些仓皇地收回眼光。
酥酥心里如擂战鼓,看着眼前越凑越近的脸,感觉一股温热的呼吸浸润了自己脖子右侧的每一寸肌肤。
她有些不知所措,即便当初听柳嬷嬷教导这些闺房之事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地擦萝卜叶,如今要亲自上战场了,可真是不一样。
果然纸上谈兵是不行的啊,实践往往比理论来得重要。
正当酥酥感慨万千的时候,忽然耳边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去关门。”
木槿回身,看着酥酥呆愣的模样,轻声笑开来,用下巴指了指贴着两个大“囍”字的门。
酥酥蓦地睁大眼睛:被?!耍?!了?!被!耍!了!
于是十分别扭地起身,上前关了房门。
真是的,喷了自己一脖子“口水”,现在脖子凉飕飕的了……
关上门,发现外面的“槿爷爷”还是叫得那般不屈不挠。
忍住想出去一探究竟的冲动,酥酥告诉自己,爹说过,女孩子要温婉,更何况初来乍到,要是一出门迷了路就影响自己贤淑的形象了。
小七瞪:要是逛个院子你都能迷路那也还真是人才!
于是洞房里又回到了两个人默默坐着的状态。
终于还是木槿最先打破了沉默:“我委屈一点,睡地上。”
酥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悲惨命运,新婚之夜,自称……就算了;现在新郎宁愿睡地板也不与自己那啥,这样子明天呈进宫里的白帕要怎么办?
御赐的婚姻就这点不好,什么事儿都要让皇上知道一下以示尊重。
难道要用鸡血?
酥酥回过神来的时候,木槿已经抱着大红被子在大厅中间铺好躺下了。
听着他那句“娘子等等也来吧”,酥酥表示不镇定了,听他这意思,自己也要和他一起睡地板?
不不不,她宁愿明天用鸡血涂白帕,也不想睡地板。这玉石铺的地板啊,冰凉得很!
但是很快,酥酥就觉得睡地板真是最绝妙的选择。因为,床上硌得慌!莲子,花生什么的满满一床。
木槿看着酥酥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被窝,十分体贴地掀开了被子一角,侧身用手撑着头,眼波脉脉。
终于看酥酥面带窘迫宽了衣解了带,慢慢吞吞移到自己跟前来,他十分善意地再次提醒道:“新妇不是应该守红烛的吗?”
“……!!!”
酥酥咱三提醒自己要温婉,要克制,不能谋杀亲夫,要淡定,要从容,才忍住了用萝卜砸她的冲动。
默默又移回桌旁,盯着那柄红烛目不转睛。
夜已经十分深了,洞房之内花烛未灭。酥酥听着院子里越发清晰的“槿爷爷”,不禁毛骨悚然。
关键时刻,本该熟睡的木槿幽幽地开口了:“忘记说了,要是不把外面那个罩子拿开的话,这烛火能烧两天两夜。”
于是深更半夜,一声嘹亮的“木槿!!!”响彻了整个京城。
后来在花园里听到下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当时大家是这么说的:你可不知道,两人新婚那天晚上,我起了夜,经过三少爷的院子,里面动静可不是一般的大。看不出来三少爷平时那样的一个人,也是把持不住洞房花烛之乐啊!三少奶奶想来也是极厉害的!……
酥酥再次暴走了!
好像自从嫁到这个没有萝卜的木府,自己就很容易炸毛。看来只有萝卜才是自己结实的依靠。
酥酥终于守完了红烛,摸索着爬到木槿身旁,躺了进去。
木槿仿佛还醒着一般,往旁边挪了挪。把躺得温热的一块地方让给酥酥。
酥酥的心顺接柔软了许多,心想其实木槿也有她的体贴吧,暖被窝这种事情不是每个男人都做得来的,嫁给木槿可能也是一个好的归宿。
事实证明木槿确实还醒着,因为他说了一句:“唔,你躺这边来吧。方才那块地方,五谷之气应该还没散!”
酥酥愣。随即猛地坐起来,五谷之气?五谷之气!!!
我上辈子真的不是用萝卜把木槿埋了的吗?还有,放屁就放屁,还什么五谷之气!
木槿忍着笑一把捞过酥酥的腰,把她的头揽到自己的肩窝里,慵懒地说了一句:“骗你的!”
酥酥刚想挣扎着起来,但是原谅她实在太累了,周公一直扯她的袖子叫她种萝卜呢!
一夜安然地过去。
第二天一早生烟就来敲门了。
酥酥在被窝里蹬了蹬脚,有些小女儿家的娇怨。感受到一旁软软的触感,蓦然就睁开了眼睛。
只看见木槿笑得一脸妖孽,看着她说:“我们是不是要完成昨晚没做完的事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中国古式婚礼里,新婚之夜是要新娘关房门的哦~
还有,一般是新郎先上床窝着,新娘得等到喜烛燃尽才能钻被窝~
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出~
感觉酥酥遇到木槿就不淡定了呢哈哈哈~
石刻妞继续蹲等包养哦~各位菇凉们冒个泡让石刻妞感受一下你们的存在嘛,嘤嘤嘤~
☆、鸡血加墨汁
昨晚没完成的事?
该来的还是要来吗?
好吧,既然躲不掉,就勇敢地接受吧!
酥酥英勇地闭上了眼睛,等候即将降临的命运。
然而降临的确是“吱呀”的开门声。
木槿打开了门,瞧着一脸谄媚的生烟,接过他手里的一碗“大补汤”,又缩进去关了门。
酥酥睁眼,看着木槿拿着一碗黑黑稠稠的东西,有些错愣。
这是有钱人的习惯吗?一大早就喝补汤?
接过木槿手里的碗,感觉还有些温热,凑近闻了闻,嗯,好像有点腥,又有一股墨汁儿的味道。
这样的补药配方,前所未见。到底是治什么的?难道是……治“贱”?
酥酥把它原封不动地送还给木槿。
木槿拿过碗放在一边的地上,抱了抱起被子就回了大床。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白绢帕。
酥酥只见其邪魅地一笑,抓起自己得手就往那碗里蘸,然后再一把一把糊到白绢上。
再傻的人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不过好逼真啊,就像真的血。
“是墨汁。”木槿涂完帕子,站起来走到窗边晾好让那血风干。重又走到酥酥面前,抓起她的手仔细研究,方才说道:“原来鸡血加墨汁的效果这么好啊?”
鸡血?墨汁?所以不是有钱人家用的特殊的补药?所以自己的手上沾了一条活生生的鸡命?!
墨水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家小姐躲在姑爷背后上下其手。还有,姑爷的袍子后摆好像颜色深了些,袍角还滴着暗红色的血液。
酥酥听见破门而入的声音,赶忙抬起头来,见是墨水,便结结巴巴斥责她为何进来不敲门?
墨水着实冤枉。她在廊上遇见生烟,他说小姐姑爷都起床了的。再者人家也不是没有敲门啊,是因为听到了“扑通”一声异响努力敲门了又没人应,才闯进来的嘛!
不过小姐姑爷这是……
酥酥知道墨水黑色的皮肤下已经红透了一张脸,听着她声若蚊蝇地说“是时候敬茶了”,一把拉住她就到了门口。
木槿转到里间要开始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姑爷来葵水?!?!”换衣服的动作顿了顿。
酥酥好不容易遣走了墨水,回头看见白玉地板上那块“血水浸没的地方”,有些头疼。
要是她知道浣衣的那些婆娘在洗新婚礼服的时候,看着晕开来的那片红色,惊呼新人新婚之夜要节制些,闺房之事不要太暴力。她大概会用萝卜砸死自己。没事儿推木槿做什么,不就是“手上多了一条鸡命”吗?
酥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地板上收拾干净了。
木槿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她正和那个装“血”的破碗大眼瞪小眼。
感觉到腰间多了一只手,身后那人俯下脸来,酥酥觉得,一定要保持自己贤淑的形象,夫妻之间就是要相敬如宾,所以刚刚墨水吼的那嗓子他应该没有听见吧!
可偏偏,温润的嗓音响起:“姑爷来葵水?嗯?”
酥酥泪。她真的错了。
喜婆大刺刺地进门来,见这副光景,大叹感情真好,郎才女貌云云。
酥酥再泪。
喜婆着实不理解为何白帕会挂在窗边一飘一飘的。难道是……昨晚在窗台上……
哎呀,羞死人了!现在的年轻人啊……
两人第六次接收到喜婆转头投来的暧昧目光,十分紧张地检查了一下木槿的衣袍,没有“血”啊!那她那副娇羞的样子……难道是要勾引木槿?
酥酥被木槿搂在怀里,抬起头眨巴了一下眼睛,却只见到木槿眯起眼睛,嘴角开了一朵妖冶的笑容,害得酥酥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连忙又低了头,不看他。
两人来到前厅敬茶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即便一百分不情愿向眼前坐在主位下首的“娘”敬茶,酥酥还是本着端庄贤淑的原则做了。
木戚棠先后总共娶了一个妻子两个小妾,生了三个儿子,但是大儿子不幸夭折。夫人和当时的小妾都前后去世了。现下坐在堂上的,正是他的第二个小妾蓝如意。
生得倒是端庄,完全看不出是从烟花之地出身。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主母风范。年轻的脸庞没有一丝褶皱,大概是二十三四,倒也是个美人。
但是相比之下,朱妙颜就显得有些促狭。她本是太子太傅之女,国色天香,委实不该到商贾之家来。
但自从那年上香的途中遇见木榆之后,一颗心就全给了他。一日不见,冰雪不融。
她爹心里有些思量,本想嫁到东宫当侍妾的女儿,如今天天出门到木府前守着,京中都已是传遍了的,这颗棋子坏了。
想靠着这个女儿来让自己根扎得深些也已经是不可能。于是便求了太子让他去向皇上请婚,对方好歹也是国商。只是日后等小女儿长成,要好好管教着些,万不可再有疏漏了。
国商的婚姻是要皇上做主的。那年的花敏郡主也是。
于是朱妙颜终于可了心意,却也成了一颗废子。就像拔起来的萝卜叶子,是没用的。酥酥这样想。
感觉到木槿在摸她的头发,酥酥回了神。就听他说道:“许是昨晚折腾得累了些,今儿才这样频频走神。”
酥酥看着朱妙颜瞬间羞红的脸,还有木榆口里一口将喷不喷的茶,终于意识到是哪里听着奇怪了。
然而为时已晚,年轻的娘掩唇笑道:“年轻人,要节制着些!”
真的,要不是酥酥方才收了她的红包,摸着还挺厚的一沓银票,她不能保证不会站起来说“您可真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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