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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养育穿越儿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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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宸惜不答。只是拿过一把铁锹,扔到赵昭仪的贴身宫女脚下,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花农是她钟宸惜的手下。昭仪偏要采取铁锹除花的方式,就该昭仪的人去,凭什么要用我钟宸惜的人?
“发傻了?还不快去!”赵昭仪催促她的贴身宫女。
那宫女略一犹豫,就扛着铁锹上前了。
硬实的铁锹,铲入泥土,一下一下,敲击在众人心坎上。钟宸惜默默数数:“一,二,三……”
数到第十的时候,如钟宸惜所料,一股青烟,蓦然从鬼花上飘出,直扑那位宫女!青烟中所含的阴森寒气,即使隔得这么远,也让钟宸惜的皮肤发出阵阵颤栗。
她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女儿身上,把慕轩兰紧紧搂在怀里。慕轩兰好奇探头,想去看那宫女怎么样了,但钟宸惜迅速捂住她的双眼,低声告诫:“轩兰,乖,别去看。”
青烟包裹着宫女,从外面一开始看不清宫女的情况。但一会儿功夫之后,青烟散去——
宫女倒在地上,本来红润白皙的肌肤已然干瘪发黑,好比西游记里被白骨精吸去了精气的人,已经没得救了。
不愧是鬼花,花如其名,杀人不见血。
赵昭仪吓呆了。她事先根本没料到,铁锹除花的代价,是死亡。
御花园中,一片死寂。
钟宸惜看着那具尸体,神色复杂。她早知道是这个下场,所以她才阻止花农前去送死,毕竟她出身御花园,知道花农的辛苦,许多花农和她关系也一直不错。
但她不后悔成了那宫女死亡的帮凶。谁叫那宫女上次怂恿赵昭仪,在御膳房下毒残害慕轩兰呢。胆敢伤害她儿女的人,钟宸惜全部都不打算放过!
“钟宸惜,你明明事先知道,为什么不阻止!”赵昭仪泪如泉涌。她不是心疼一个宫女的性命,只是哀叹身边又少了一个帮手。
钟宸惜语气淡淡,道:“别光责备我。贵妃姐姐不也事先知道吗,她不也没出声阻止?”估计那宫女以前也得罪过贵妃。
“你们……你们都是人面兽心的恶魔!”赵昭仪尖叫。
“昭仪妹妹,麻烦注意你的用词!”贵妃秀眉微蹙,不悦道。
宫里就是这样,人命不值钱。除了赵昭仪,没人流露出悲伤。赵昭仪捂着脸,哭得嘤嘤凄凄,使得在场的人,没有谁注意到她朦胧的泪眼下,暗藏着的奸计得逞的胜利目光——
其实,她赵昭仪也早清楚铁锹除花的下场。而且,除了鬼花的这个特点之外,她还了解到更深层的关于鬼花的信息。比如,用活人的性命献祭鬼花,如果鬼花接受,吸收了活人的精气的话……
“钟宸惜,你就等着下地狱罢,我给你留个全尸!”赵昭仪在心中暗暗叫嚣。
风中凌乱卷 第十六章 遇袭
“去请无心法师过来。”钟宸惜认定,鬼花不是她能解决的,既然无心在宫中,那是最好不过,他对付鬼花挺拿手。
钟宸惜在吩咐的时候,是转身背对着鬼花的。
所以,当慕轩兰的尖叫响起在耳边的时候,一切都迟了。
瞬间,钟宸惜发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身体的触觉还在,感受到那冰寒刺骨,犹若实质的烟风,擦刮皮肤的颤栗。
脑子是清醒的。
不过依然想不明白,为什么鬼花好端端地会突然袭击她。
幸好,脖颈上挂着一颗垂胸的玉石,是被无心加持过道家法术的。在鬼花烟风包裹钟宸惜的那一刻,本来暗淡无光的玉石,突然迸发出明亮温暖的光芒,顽强地和吸人精气的烟风对抗。
因此,钟宸惜才能侥幸撑到现在都还活着。要知道,那宫女可只是眨眼工夫便倒地不起了。
眼看钟宸惜苦苦支撑,旁边却没有人上前帮忙。
“我反正活不到二十岁,早死晚死都是一样!”慕轩兰几乎是本能,就风一般地冲入了那一大团烟风之中。鬼花放出的烟气,吸收容量有限,一次吸收一个人的精气其实已经是极限。慕轩兰想通过自己的加入,让鬼花少吸收点娘亲的精气,多吸收点自己的,这样说不定能保住娘亲不死。
钟宸惜虽然看不见听不见,但母女连心,她能感觉到那是慕轩兰来救娘了。
“慕轩兰,你……”钟宸惜又是气急又是感动。
气急的是女儿完全罔顾性命,毕竟成年人身上的精气是最多的,慕轩兰一个小孩,她身上的精气还不够鬼花塞牙缝,此举和自杀没有区别。感动的是,女儿能为自己做到这份上,这孝心已经不是语言可以描绘的了。
钟宸惜哆嗦着,一把从自己脖子上扯下那块玉石,塞入慕轩兰怀里,试图减轻鬼花对女儿的伤害。
玉石离体,钟宸惜顿觉生命如沙漏一般在迅速流失!
而慕轩兰自然也知道玉石对于娘亲的重要性,又坚决推了回去。
与此同时。
而浓密的烟气外头,无心已经风驰电掣地赶到。他拂尘一扫,一股博大的阳刚之气直奔鬼花及其烟气而去。
鬼花感受到了危险,果断作出决策,放弃拥有玉石的钟宸惜。烟气包裹着慕轩兰,腾空而起,她还是小孩子,携带起来比钟宸惜这个大人方便多了。
钟宸惜一脱离烟气,便不省人事。慕轩兰则被携裹着越行越远,一晃就消失在天际,连无心都来不及拦截。
烟气所过之处,植物纷纷枯死,御花园一片惨淡!
而那朵罪魁祸首的鬼花,则枝干迅速缩小,很快整株钻入地下不见踪影。留下破败的御花园里,一干人面面相觑。
事情闹到公主被卷走这个份上,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植物入侵事件了。皇上勃然大怒,下令彻查,先揪出是谁把鬼花这种该死的东西悄悄带入御花园的——虽然鬼花可以自己移动,但御花园一向有法师加持的禁制,鬼花是进不来的。肯定是有人暗中破坏了禁制,才让鬼花在皇宫来去自如!
风中凌乱卷 第十七章 条件
钟宸惜这一昏睡,就是三天三夜。即使是在梦中,她也不安稳,殷殷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冷汗打湿了身下的被单。
第四天终于睁眼,却不顾身体虚弱,就要下床去求见皇上,结果才刚走两步,便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捂着脸,钟宸惜第一次在皇宫里哭得痛痛快快。
看见娘伤心,慕轩南也难过,也跟着依依呀呀地哭,一时间,鸦杀堂愁云密布,声声催心肝。就连那院子里种的红梅,也轻轻随风摇曳,似想把主人的思念送至远方。
无心大师站在鸦杀堂门口,重重叹息。事情弄成这样,他也非常自责。如果,自己能再快一点赶到,也许结果就完全不同。可惜,世间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钟宸惜看见无心,原本黯然的眼眸里猛然放出光彩:“大师,有轩兰消息了么?”
无心摇摇头。皇上派出的人手,铺天盖地,但范围太大,如今过去这么多天了,依然没有公主一丝一毫的消息。
钟宸惜心脏阵阵抽痛。眸子里的光芒渐渐淡下去。是啊,她早该查到不是么?先前宫女的死亡,只是献祭的一步而已。有人利用了宫女的命,来换取一次和鬼花交易的机会,让鬼花攻击自己。
不管是赵昭仪,还是贵妃,都有嫌疑。
只是,空有怀疑不行。证据被毁灭得干干净净。
“大师,真的没有办法了么?”泪意又一次汹涌而上,钟宸惜可怜兮兮地问无心,这一刻,她脆弱得像是在天空中被人一箭射中了翅膀的鸟,“我知道,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无心沉吟起来。钟宸惜一看有戏,忙又道:“无妨的,大师请讲!”
“去求薛氏家族。”
薛氏家族?钟宸惜一滞。这是本朝的一个神秘世家。他们拥有很多秘术,凭着这些秘术独步天地间,不把任何人,任何势力放在眼睛里面。
钟宸惜记得有一次,自己跟随皇上出去秋游打猎。打猎的那个地点离薛家所在的山谷挺近的,所以皇上就想去拜访拜访薛家。结果,薛氏家族硬是以“山谷多猛兽,怕伤了陛下”为由,把皇上挡在门外,碰了一鼻子灰。
偏偏那时候皇上一时间头脑发热,要学那三顾茅庐的刘备,在薛家拒绝他之后,足足在门口站了几个时辰,就为了打动薛家家主。
哪知道薛家家主的脾气,比打不死的小强还倔强三分,不管皇上在他家门外站得多辛苦,就是不开门,连碗水都不见端出来给皇上喝。
皇上都站着,作为嫔妃的钟宸惜,自然也得站着。那个时候,钟宸惜脚都站肿了,她恨死了薛家的高傲,不就是见皇上一面吗,见一面又不会死人,小气什么!
头天晚上才和薛家通气,第二天薛家就给出了答复。一向高傲的他们,这次能回应如此快捷,让钟宸惜也感到惊讶。
“他们答应帮忙了吗?”
“是的,娘娘。只不过,作为交换,他们提出了很离谱的条件。”回答的是常年跟在皇上身边的老太监。
钟宸惜皱眉。老太监见惯了风雨,连他都说是很离谱的话,那薛家这次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了:“他们想要什么?只要宫里拿得出来,相信陛下不会吝惜。”
“娘娘,薛家家主说,他们家有个儿子,已经七岁,有个女儿,出生不久。他们希望,轩兰公主能嫁给他们儿子,而皇子殿下则能迎娶他们女儿。”
说白了,就是想结娃娃亲。
啥?!
饶是钟宸惜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被薛家的条件震惊了。这个家族,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开口就吓死人:“陛下呢,他怎么说?”
“陛下认为,薛家太狂妄,不允。”
是啊,皇上只有慕轩兰一个女儿,不喜欢是不可能的。但再喜欢又如何,慕轩兰始终只是公主而已。跟他的大好河山比起来,一个公主不算什么——
薛家因为秘术,已经异常强大,就是皇室,也不得不忌惮三分。如果真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就意味着薛家如虎添翼,甚至会超过皇室的势力。很可能几十年后的天下,会姓薛,而不会姓慕了。
这已经触及到了一个帝王的底线。
钟宸惜虽然是母亲,但她很尊重儿女们自己的意见。她不愿替一对儿女做决定,她不能为了救慕轩兰,就去强迫慕轩南答应娶薛家女儿,或者就替生死未卜的慕轩兰定下终身大事。
可是,每多拖一分钟,慕轩兰生还的希望就会越渺茫。
作为一个母亲,钟宸惜第一次感到无力。
风中凌乱卷 第十八章 薛凝采之内牛满面
皇家和薛家的谈判,陷入僵局。双方各不相让,钟宸惜夹在中间,几近绝望。
她站在月下对天默默祈祷,相信老天让她穿越至此,肯定不是为了让她感受失去至亲骨肉的痛。
是夜,钟宸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女儿的音容笑貌,怎么也睡不着。
慕轩南躺在她身边,眨巴着乌黑大眼睛,也没入睡。
蓦然,慕轩南凑到钟宸惜耳边:“娘,有人进来了。”
“谁?!”钟宸惜猛然坐起,压低声音道。能躲过一干太监宫女侍卫潜入她的卧房,不简单。
黑暗中,有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显现而出:“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清楚,我是来帮你的。我,会薛家的秘术!”
肯定的口气,让喜悦之情涌上,淹没了钟宸惜的心头。但短暂的兴奋过去,她立马冷静下来:“你想和我交换什么?”在宫中生存这么多年,已然习惯了天上不掉馅饼的准则。
来人沉默了一会儿,道:“什么也不交换。”
钟宸惜愣了愣,抬头看屋顶,天上真掉馅饼了?
“我和薛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简单一句话,解释了帮忙的原因。来人显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薛家借这个机会,更上一层楼。
一顶不起眼的小轿,抬着钟宸惜到了京城城门口。她穿了件灰扑扑的裙装,在人群中看起来一点也不打眼。
“你迟到了。”说话的,是昨晚潜入他房间的那个男子。
钟宸惜看他戴了一个银制面具,把自己上半边面庞遮掩得严严实实,略略欠身道:“实在对不住,你知道我是宫廷中人,出宫需要陛下同意,因而晚了些。”
“是么?”男子没有揭穿钟宸惜的谎言,只是薄唇微弯——皇上是什么人,不可能在他不透露任何身份信息的情况下,几句话就轻信他,同意钟宸惜和他一起出宫寻女。
一定是钟宸惜买通关系偷偷跑出来的。如果她被发现,那是重罪。能为了女儿如此,他也佩服一个母亲的勇气。
“能给我一个称呼吗,总是你啊你的,叫着不好。”钟宸惜微笑。
男子沉吟一下,终于道:“其实我也姓薛,名凝采。”
钟宸惜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不过没有关系。重要的是除了相信薛凝采,她已没得选择,无路可走。
出发之前,他们还需要做一些必要的准备。两个人风风火火赶到西市一家珠宝店,想买一块上好的水晶,却发现店门上贴着告示,店主有事,下午才开门。
“怎么办,去其他家?”钟宸惜叹了口气问道。
薛凝采摇头:“只有这家的水晶最是晶莹剔透,块头也大,有利于我施展秘术测方向。”看钟宸惜兴致不高,便道,“既然下午才开门,我们先去吃饭罢。”
来到附近一家酒楼。
正巧碰上给酒楼送菜的马车吱吱呀呀,驶到了酒楼门口。伙计们纷纷过来帮忙,把菜从马车上卸下来,搬入厨房。
“那是什么?”薛凝采指着一种圆滚滚的东西问钟宸惜。
“那是土豆啊。”钟宸惜眼睛瞪得比土豆还滚圆。这么常见的东西,他居然认不得?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哦,那这个呢?”
“这个是绿松菜。”绿松菜,就是上次慕轩兰按照那本偷来的食谱做菜的时候,在鲤鱼肚子里放的东西。在这个时空,绿松菜就跟大白菜一样,随处可见。
钟宸惜想,难道薛凝采以前是不吃饭的,或者吃饭的时候只吃肉不吃菜?否则怎么会连这些常见菜蔬都一个不认识。
不光钟宸惜纳闷,旁边站着的酒楼伙计也同样纳闷。天哪,他在酒楼工作十几年了,还没见过这么白痴的食客。
薛凝采却没有任何自觉,继续道:“这样啊,那就来个土豆烧绿松菜好了。”
钟宸惜惊得下巴都要掉了,额头上黑线根根直冒:“凝采,你不知道土豆和绿松菜不能一起食用,否则会中毒而亡的吗?”
拜托,这是这个时空的连三岁小娃都知道的常识!!!
果然——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连其他正在用餐的食客都把筷子停在半空,然后转头,用怪异的目光盯着薛凝采瞧,好像他是一头怪物。
托薛凝采的福,一些眼神也连带着往钟宸惜身上瞟。钟宸惜已经听人在说:
“他们是夫妻嘛?”
“应该是吧,要不孤男寡女一起吃饭作甚?”
“哎,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嫁给那样的连生活常识都没有的人,可惜了……”
“嗯,就是就是,还不如嫁给我家隔壁的那个XXX。那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人丑了点,但生活自理能力还是很强的。”
“对了,他干嘛脸上带着面具啊?”
“也许是脸被开水烫伤了,见不得人呗!”
“我想也是,像他那样什么都不懂的人去烧开水,不被烫伤才怪!”
……
薛凝采定力很强,对四周的议论充耳不闻,只当他们是一群苍蝇在嗡嗡嗡。
相反,钟宸惜脸皮就没这么厚了。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钟宸惜欲哭无泪,在心中默念,自我麻醉。此时此刻,她很有冲动一拍桌子,然后大吼一声:“掌柜的,来碗内牛满面!”
这实在——太丢脸了!
懒雪:偶知道亲们最好了,呜呜呜,给我点收藏以及PP好不好?潇湘的PP不要钱,不用白不用哎!
风中凌乱卷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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