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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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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那青衫文士一来,林知睿便将夏桑抛诸脑后,只顾与那文士商议正事了。听了文士的回话,林知睿又问道:“这八万八千两白银是如何算出来的?你且报来与我听听。”
  文士放下算盘,翻开账簿,一项项报出来。这后宫各个等级的嫔妃分别有多少人,每个等级的礼服用料、人工花费多少;各个皇子公主又有多少人,其规格的礼服又要花费多少……一项项多如牛毛,繁琐而枯燥。
  这一连串干巴巴的数字,若叫别人听了保准呵欠连天,然而,夏桑却听得兴致盎然。原因无他,她前世学过珠心算,还参加过比赛拿过第一名,对数字向来敏感。这个习惯,即使到了今生也未曾改变。
  当下,夏桑津津有味地听着,一边在心里迅速地计算。
  凉亭里,青衫文士堪堪说完最后一句:“如此加总起来,共计八万八千两白银。”
  文士的话音刚刚落地,夏桑便叫了出来:“不对!总共是九万一千两白银!你算错了。”
  文士一怔,旋即面露不悦,说道:“这位姑娘,请莫要捣乱!如此重大的事情,在下昨儿算了一整夜,怎么可能弄错?”
  夏桑却坚持说道:“你确实是算错了。我骗你做什么?又不是我骗了你,你这少算的三千两白银就归我了。我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否则到时少了的这三千两银子,难道你自己掏腰包填上么?”
  青衫文士头上即刻出了薄薄一层冷汗。二话不说,拿起算盘对着账簿噼里啪啦地打起来了。
  林知睿将信将疑地看着夏桑,问:“你怎么知道他算错了?也没见你打算盘。”
  夏桑微微一笑:“我在心里算的。你若不信,等呆会他算出结果来你就知道真假了。”
  林知睿把身子靠到椅背上,懒洋洋说道:“好。若是你说错了,你那凤头钗就别想拿回去了。”
  算珠相击的清脆声足足响了半个时辰。片刻之后,青衫文士满面通红,对着夏桑深深一揖:“多谢姑娘出言提醒!姑娘神机妙算,在下佩服!佩服!”
  林知睿一扫慵懒神色,惊诧地看着她,眼里若有所思。
  夏桑却只满心欢喜,欣欣然对林知睿说道:“如何?现在可将凤头钗还给我了吧?”
  林知睿闻言,敛了脸上诧色,复又靠上椅背,漫不经心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还你凤头钗了?”
  夏桑一愣:“你方才不是说我说错了,就别想拿回凤头钗?现在都证明我说对了,怎的还不将凤头钗还我?”
  林知睿懒洋洋地瞟她一眼:“没错,我是说你说错了就别想拿回凤头钗,可没说你说对了就可以拿回凤头钗呀。这是两码事。”
  夏桑陡然明了她被林知睿耍了!一股怒火直冲心头。正要说点什么,却听得林知睿说道:“这样吧,我们来做笔交易。你若是教会我你方才所用的那心算之法,我便将凤头钗还你,如何?”
  夏桑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这回却不上当了:“倘若你学会了,却又诈我说不会,那又该当如何?”
  林知睿不屑地瞥她一眼:“我有这么无赖吗?”
  你没有吗?!夏桑暗自在心里腹诽,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毕竟眼前的这一位是个货真价实的王爷,惹恼了他着实没有什么好处。
  林知睿慢悠悠地品着茶:“反正条件我开在这里了。你若是愿意,还有机会能拿回你那凤头钗。若是不愿……”他拖长了声调,似笑非笑地看了夏桑一眼,“你那东西成色还不错,我明儿便让人熔了打一个手镯。我那新纳的小妾整天吵着要一个金手镯,吵得我烦死了。”
  夏桑的脸霎时黑如锅底。这般有恃无恐的威胁!她除了应好还能说什么?!
  林知睿心下暗笑,脑里却在飞速想着,那天从南蘅山回来后,他到底把那凤头钗丢哪了?
  打这以后,夏桑天天出入睿王府,教那林知睿珠心算。
  然而,但凡不管学什么东西,就算是天赋再高,也总离不了一个“勤”字。饶是林知睿灵心慧性聪明过人,却着实是懒人一个,是以学了月余,也只是略有小成。
  故而,当夏桑向他讨要凤头钗时,他便以还未出师为由拒绝了。
  夏桑大怒,再不顾及他王爷的威势,拿出严师出高徒的架势,逼促他练习。
  林知睿对此很是不屑,撇撇嘴角道:“一只凤头钗就把你急成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顿了顿,又道,“也罢,本王今日心情不错,就给你一个赏赐。我这王府里,比你那凤头钗贵重的钗子多的是,随你挑一个去。”说着,让婢女端出一个托盘,满满是各式各样的金翠华饰,果真如他所言,随便哪一个都要比夏桑的那只凤头钗珍贵上几倍。
  其实林知睿此举也实属无奈。那日夏桑走了之后,他回屋左翻右找,就是找不见那只凤头钗。又将一众下人询问了一遍,也没人见过此物。无奈之下,才想到用这个办法弥补夏桑,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可夏桑却不买帐。只道那凤头钗是她已故的阿娘留给她的遗物,只要那只凤头钗,而且,还非要那只凤头钗不可!
  林知睿表面不置可否,只挥挥手让婢女退了下去,心里却着实恼怒。这小姑娘,也忒不识好歹了!可东西是自己弄丢的,交易条件也是自己开出的,确实也怨不得他人。
  然而,话说回来,即使凤头钗没弄丢,他也不见得会把它还给夏桑。这小姑娘误打误撞地给林知烨解了围,让他堂而皇之地将玉珠带走,这事还没跟她算账呢。
  林知睿冷冷一笑,那玉珠的事一天没解决,他跟这小姑娘就一天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林知睿借刀杀人

  五月份的时候,屏州先是大旱,后遇蝗灾。许是见林知睿先前那重制礼服的事儿办得还不赖,皇帝老儿一时心血来潮,手一挥,竟把这治蝗防灾的烫手山芋丢给二皇子林知睿了。
  那屏州巡抚也是一忧国忧民的好官,因了这蝗灾寝食难安。听闻这事给了睿王爷分管,甫一下朝便马不停蹄地赶至睿王府,要找睿王爷商议对策。
  是以,现在,荷风榭里,凉风习习,荷香幽淡。那白发白须的老头儿——屏州巡抚辛大人,站在亭中说得口若悬河唾沫横飞,一脸的忧虑之色,那睿王爷林知睿却只是斜靠在贵妃榻上,眼皮微阖,似听非听。
  说真心话,那辛大人刚到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高兴的。彼时他正被夏桑烦得不行,那小丫头居然蹬鼻子上脸,拿着戒尺逼他练珠心算!反了不成!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还真以为她成他的师傅了!幸好下人及时通报,说辛大人来访,这才得以顺理成章地逃过夏桑那一关。
  却怎知才脱虎口,又入狼穴。那老头左一句天下苍生,右一句百姓民生,直说得他耳朵起茧。近来莫非流年不利?他懒洋洋地抬眸望了望天,只觉得这日子着实无趣。
  那老头终于说得口干,停下来喝茶歇口气。林知睿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正打算说两句场面话把他打发走,却听得旁边的夏桑突然开口说道:“这治理蝗灾,光想着如何灭蝗,只是治标不治本。今年的蝗虫消灭了,明年的还会再来。”
  夏桑原本并不想理这些闲事,却听得那辛大人说来说去说不到点子上,想来还是受这科技落后的局限。这蝗灾猖狂,归根到底还是百姓受苦。自己既然略知一二,不过点拨两句,不说能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最起码也能让一些平民免受天灾之苦。这又何乐而不为?如此想着,夏桑便一时冲动出了声。
  辛大人诧异地看着夏桑:“不知这位姑娘是……”
  夏桑不卑不亢地行礼:“民女夏桑,乃翰林侍读夏季临之女。见过辛大人。”
  辛大人抚着花白胡子道:“原来是夏大人的千金。那依夏姑娘之见,这蝗灾又当如何治理,才能治标又治本呢?”
  “旱极而蝗,蝗灾往往与旱灾相伴而生。敢问辛大人,这屏州今年可是大旱?”
  “不错。屏州今夏确实大旱。”
  “这便对了。要彻底灭绝蝗灾,须得从治理旱灾,改善环境下手……”
  于是乎,这荷风榭里,一老一少相谈甚欢,火热朝天,把晾在一旁的林知睿看得相当郁闷。这叫什么事?敢情这两人都把他当摆设了?
  耳朵里听到夏桑建议辛大人挖运河改河道,以改变屏州常年干旱的局面,林知睿脑里忽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他咳了一声以示他的存在,然后说道:“桑桑此法甚是可行。这样吧,桑桑你便辛苦一下,帮助辛大人治理这旱灾蝗灾的。若是灾情得以缓解,本王便赏你一只凤头钗,如何?”
  夏桑蓦地黑了脸。什么叫赏她一只凤头钗?这本来就是她的好不好?近来林知睿的珠心算已学得七七八八,她正想哪天开口跟他要回这凤头钗,眼下他却来搞这么一出!治理旱灾蝗灾,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没个两三载的是成不了事的。他这是要拖到什么时候?
  早就知道他不可信,却没料到他竟赖皮至此!她气愤不过,脱口而出:“你是姓赖的么?”
  林知睿斜斜睨她,凉凉说道:“桑桑这意思,莫不是说当今圣上是姓赖的?”
  夏桑悚然一惊,察觉失言。他是当今天子的皇子,说他姓赖,岂不是摆明了他老子也姓赖?污蔑圣上,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于是,夏桑只能强咽下这口气,狗腿的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自己姓赖。”
  林知睿得意地笑了。
  辛大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望望这个,看看那个。虽然他不清楚面前这二人的关系,但这睿王爷一向以风流多情闻名,这其中的奥妙用脚趾头想也能想明白。当下拱拱手说道:“夏姑娘博闻强识,老夫佩服!能得夏姑娘一臂之力,早日纾解屏州灾情,此乃屏州百姓之大幸。老夫在此替屏州的老少百姓谢谢姑娘了!”
  夏桑憋着一肚子气出了睿王府。她心情郁闷,是以也未叫马车,只沿着街道慢慢走回夏府去。
  却不想在聚仙楼门口遇见了熟人。
  林知烨一见夏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神医姑娘!神医姑娘!本王还正想着去睿王那打听打听姑娘名号,不想今日竟在此撞见。可见我们有缘。那日匆忙,未来得及好好答谢姑娘,今日既然巧遇,不若请姑娘赏脸,共饮一杯?”
  夏桑待要推辞,从烨王爷身后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上走下一人,绿鬓如云,正是那日落水的玉珠姑娘。她对着夏桑盈盈一礼,只道救命之恩要当面致谢,恳请夏桑赏脸。
  夏桑推脱不得,只得跟着他们入了聚仙楼。
  席上言笑晏晏,主宾俱欢。
  酒过三巡,夏桑出门解手。事毕欲回雅间,途中却被人拦下。定睛一瞧,正是不离林知睿左右的贴身侍卫顾孝亭。
  夏桑正奇怪,却见顾孝亭一脸诚恳地说道:“夏姑娘,你为人良善,不知可否请你帮睿王爷一个忙?”
  夏桑正对林知睿一肚子火,没落井下石已是手下留情了,还想要她帮他的忙?想得美!当下一口回绝。
  顾孝亭却道:“夏姑娘,睿王爷也知姑娘对他有气,本不该劳烦姑娘,但奈何此事关系玉珠姑娘的安危,所以还是厚着脸皮来恳请姑娘。请姑娘大人大量,不要因与睿王爷的一点过节就连累了玉珠姑娘性命。”
  她不肯帮忙就会连累玉珠姑娘性命?此话又是怎讲?她狐疑地望向顾孝亭。
  顾孝亭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从中拿出一小药丸,说道:“先前玉珠姑娘住在睿王府里时,就时常胸口犯闷。太医说,她这病若不及时医治,只怕活不过三年。睿王爷这几个月来从各地搜罗了各种名贵药材,才制成这一颗药丸,可彻底根除玉珠姑娘的胸闷之疾。但如今烨王爷对睿王爷却甚是忌讳,只怕睿王爷送上门去,烨王爷也不会给玉珠姑娘服用。因而,才想借姑娘之手,将这药丸转送给玉珠姑娘。”
  一席话听得夏桑甚为感动。想不到林知睿那样一个浪荡公子,居然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罢了罢了,不管怎说,终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总不能因为自己与林知睿的一点小恩怨就拖累了玉珠姑娘。夏桑想着,伸手接过了那颗药丸。
  正要离去,顾孝亭却又拦着她说:“夏姑娘,之前睿王爷怕玉珠姑娘担忧,并未将太医的话如实告知,故而她并不知晓自己此病如此凶险。还请姑娘想个委婉之词,最好能让玉珠姑娘当场就服下药丸,也好叫睿王爷放心。”
  可见浪子也有真情意。人家都摆明了不要他,他却还如此的巴心巴肺!夏桑一面感叹着,一面回了雅间。
  席间问起玉珠是否时常胸口犯闷,得到肯定回答后,夏桑对林知睿的一片痴心更是感慨不已。继而说道:“我先前也是跟玉珠姑娘一样,总是胸口发闷。后来机缘巧合,得遇一杏林神医,赠我两颗药丸,我服用后病症即消,此后再也没有犯过。”
  玉珠姑娘大喜,问道:“夏姑娘可否告知那神医下落?我也想去求药。旁人是不知,姑娘犯过我这病,总该知道,此病一发作,直叫人生不如死。”
  夏桑却道:“那神医四处云游,行踪难觅。但当日他赠药两丸,我只服用了一丸病便痊愈。如今我这里还剩一丸,玉珠姑娘若不嫌弃,不如拿去试试。”说着,将药丸掏了出来。
  只因先前夏桑曾救过玉珠一命,玉珠也不疑有他,当下感激的话说了一大车,欣欣然接过药丸服用了下去。
  夏桑这厢正把酒言欢,聚仙楼楼底下的墙根边上,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眼下顾孝亭正靠在马车边上与马车里的人低低私语。
  “睿王爷,属下已按照你交代的,把药丸给了夏姑娘了。”
  “嗯。”醇厚而略带磁性的嗓音,正是林知睿。
  “睿王爷,属下不明白,王爷为何如此笃定,那样说辞,夏姑娘就一定会照做呢?”
  林知睿轻哼一声:“这种单纯的小姑娘,满脑子情情爱爱的,最容易被这种才子佳人的故事打动了。”
  “可是,睿王爷为何一定要假借夏姑娘之手?”
  “她闯的祸,难道不该由她来收拾残局吗?”
  “但是……睿王爷,夏姑娘太过单纯了,一旦被抓,王爷就不怕她把我们给供出来?”
  林知睿没有回答,因为聚仙楼前的一阵喧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聚仙楼前,林知烨正死死揪着夏桑的衣袖不放,而玉珠,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已是一具僵硬的尸体。
  夏桑吓得魂飞魄散。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人正好好地站在聚仙楼门前话别,玉珠突然间就捂着腹部软下身子,未几便吐血而亡。林知烨见状一口咬定是她方才与玉珠吃的那颗药丸有问题,扯了她的衣袖便要拉她去见官。
  正吵闹间,一把醇厚的声音插了进来:“这是做什么?怎么这么吵?”
作者有话要说:  

  ☆、夏桑屏州治蝗灾

  林知烨一见林知睿,刹那间心念电转,什么都明白了。
  林知睿大大咧咧地说:“三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要玉珠姑娘,我已忍痛割爱,但总不能我看上一个,你便来抢一个吧。那日你也亲口说过,这夏姑娘是我的红颜知己,怎的,你光天化日之下,与我的红颜知己拉拉扯扯,又是做甚?”
  林知烨已冷静下来,冷冷说道:“本王不似二哥那般多情。如今拉着这夏姑娘,不过是因为她毒死了玉珠姑娘。我要抓她去见官!”
  林知睿瞟了眼一脸苍白的夏桑,道:“你又有何证据说这玉珠姑娘是她毒死的?”
  “她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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