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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妇的古代奋斗日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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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三人商量如何更加牢牢的抓住曾林的心的细节暂且按下不表。
西厢房里,也在进行同样的话题,不过气氛却不象东厢这边这么平和。
一进屋,秦玲玲就板起了脸,拿起桌上的花束一把摔在地上,恨恨地说,“乳娘,气死我了!”
乳娘秦氏和大丫鬟灵雀忙急急地上前劝她,又递上早就凉好了的凉茶给她清火。在两人的殷勤服侍下,秦玲玲终于不那么生气了,但诉说白日的事情时,还是带着些怒气。
“乳娘,今天表哥一直帮着那个狐媚子,把那个狐媚子的弱症说成了什么女儿病,还说喝他一服药三个月就能调理好狐媚子的身子。本来计划好要一下子把那狐媚子压下去的,竟然全都被表哥破坏了!乳娘,你说,表哥为什么这么帮那个狐媚子?难道他真的看上狐媚子那副狐媚长相了?”
秦玲玲的乳娘秦氏一直等到她发完脾气,才扶着她坐下,“小姐,消消气!虽然我们这次没能揭穿安小姐,让老夫人对她印象变差。不过咱们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起码咱们知道了,表少爷的婚事虽然说是由老夫人做主,但实际上,表少爷的意见也很重要。所以,咱们不光是要讨好老夫人,也要讨好表少爷才行!”
“乳娘,你说这话还有什么意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表哥更喜欢那个狐媚子。”秦玲玲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她无可否认。
“小姐,表少爷不明说,不代表安小姐的病就不存在,曾家嫡支如今就表少爷一个血脉传人,曾少爷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考虑他们曾家的子嗣传承之事,这点小姐可比安小姐强太多了。而且小姐长得也非常漂亮,不比安小姐差,表少爷早晚一定会看到小姐的好的。”
“妈妈说的对,小姐从小到大都极讨人喜欢,相信表少爷也一定会喜欢小姐的。再说咱们还有姑太太帮忙呢!怎么看,都是小姐比安小姐胜算大。”灵雀也在一旁帮腔。
秦玲玲听得深以为然,也不那么生气了,打定主意坚信自己才一定会是曾表哥的新娘。
老夫人和表小姐们的一趟曾府之行,给两府众人的生活都带来了一些波澜,惟一没受什么影响的,大概就是苏雨和在大厨房里做事的这些人了。
苏雨对玉莲突然被栓婚给当归的事,恰当地保持了沉默,只是在心里盘算要给玉莲添一份厚厚的妆奁。于是,对于娘亲的突然再次拜访,苏雨心里竟奇异地升起了一种母女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自己正想找娘谈给玉莲添妆的事,娘没等她传信就来找她了。
苏陈氏这次是和苏王氏一起来探望苏雨的,两人一起来,让苏雨小小地受了点惊吓。“大嫂,你怎么也进城来了?小柱子也进城了吗?”
苏王氏乐得笑了笑,“娘,我就说了,妹妹一见我,必定是要问小柱子的。妹妹,嫂子和娘这回是进城来送货的,没带小柱子。”
“嫂子,铺子里现在忙得很吗?怎么还要嫂子和娘来送货?”
“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咱们的铺子现在生意好得很,你哥他们有时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家里的货源收够了,咱们就得安排人手送进城,免得铺子里断了货。如今咱们家可算是慢慢起来了,我们和娘都商量好了,等阿清考上了秀才,咱们就全家搬进府城,村里的房子田地,就让我娘家佃去打理。”
苏雨自从把开杂货铺子的想法和银子给了大哥,便没再管那边的事,此时乍然听嫂子这么一说,很是惊讶,“嫂子,咱们铺子里的生意,能够支撑咱们搬到城里来生活吗?”
“怎么不够,咱们请的大掌柜说了,咱们这铺子现在是刚开张,一个月才四五两的盈利,等再过两三个月,铺子里每个月赚二三十两银子都不是问题,这都是你的主意好,给大掌柜的分一成红利,如今大掌柜可用心帮咱们打理铺子了,有时间还会教教你哥哥。你哥哥这才拍胸脯说让全家搬进城来,他养活大家完全没问题。”
这个小杂货铺的收益远远超过了苏雨的预期,她不免有些担心,“娘,咱们铺子生意好,就没人来捣乱吗?”
“以后再没人敢了!前几天那波来捣乱的,被施夫人身边的安妈妈撞见了,拿着施家的帖子送进了大牢,听说那几个地痞一下子被流放到南疆去了,现在城里的好些大户人家都会到咱家的铺子里买办,哪还有不长眼的敢来咱们铺子里捣乱?”
施夫人这么照顾她,远远超过了她所付出的,苏雨心里不由“咯噔”一跳,施夫人绝不会无缘无故这么照顾自己家,可自己能帮她做什么呢?把这想不明白的事先放一旁,苏雨专心应对眼下的局面,“娘,你是和嫂子专程来找我,就是要告诉我你们很快就要搬进城里来的这件事吗?”
“这么点事,娘怎么会专门跑一趟,娘是来跟你说,再过五天,就是十一月初九,那天你一定要跟曾少爷告一天假,跟娘去拜拜月老祠,今年是月老祠的十年祭,求姻缘十分灵验,娘到时候带你去拜拜,求月老保佑你,姻缘和顺。”
苏雨拗不过亲娘,只得答应下来,又将玉莲不日即将成亲的消息告诉她们,嘱托她们操办一份添妆,这才送两人出府。
第31章 牵线(修文)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十一月初九,卯初(早上5点)不到,天色尚且将亮未亮,就着隐隐约约的些微晨光,苏雨一下就看见了朝角门驶过来的马车;“轱辘、轱辘”之声越来越近,马车(或者说是骡车)慢慢朝她驶来。
近了,越来越近了,不一会儿赶车人的模样也清晰起来,哪里是什么车行的伙计,分明是大哥,苏雨赶紧小跑两步迎了上去,“大哥,怎么是你来赶车?车行的伙计呢?”
见苏雨小跑了过来,苏林连忙稳稳地将骡车停住。“妹妹,哥自己就会赶这车把式,为啥还要花银子雇那车行的伙计啊?”
苏雨正想说这秋寒露气重的,省这点银子做什么?
车里却先传出一个声音,“小姑,别理你哥,他非得自己来赶车才能放心,你别操心他了,让他吹风喝露去吧!”
“大嫂?”车厢门一打开,里面坐着的,可不正是苏王氏,但却不见苏陈氏,苏雨不免担心起来,“娘呢?怎么没和嫂子一起?难道娘生病了?”
想到苏陈氏可能身子不适,苏雨正要上车的动作不由得一顿,下意识看了看苏林。
“娘好好的呢!不过她不跟我们一起去,张大姐家的福妞今天也要去拜月老,娘和张家婶娘一道走。”苏林很是流利地说出了这番话,因为天色不甚明朗,所以苏雨并没有看见苏林说完这话后,长长地吐了口气。
“小姑,婆婆是昨晚才突然想起来,家里好些年没拜月老了,也不知道这几年有没有什么新讲究?这拜神可不能不诚心,这不,今儿一大早就去向张婶子取经去了。咱们已经约好了,到时候就在庙门前汇合。”
苏王氏这番话,合情合理,扫去了苏雨心底最后一点儿疑惑。
骡车“轱辘、轱辘”又行了一个时辰,辰初(早上7点)才终于到了。一下车,苏雨简直惊呆了,四周这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熙熙攘攘的人群,让苏雨简直不能相信,他们已经出城了,而不是正在城里的集市里。
“大嫂,怎么会这么多人?”
“这点人哪里就算多?咱们府城外的这座月老祠,最是灵验了。平日里来祭拜的信女就不少,更何况这次可是十年一次的月老祭,这才第一天,再过两天会更热闹;走,跟嫂子一起找娘去。”
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往里面走出不过百米的距离,竟是真有一个集市,不宽的街道,仅够两辆马车并行,街道两旁是两排相向并立的木棚商铺,集市口竟还有几名衙差守着。
苏更是吃惊,“嫂子,怎么城外也有集市了?竟然还有官差守着?”
可苏王氏却奇怪地看了苏雨一眼,“小姑,这十年一次的月老祭,听说还有京里的贵人会来拜祭,这个集市是知府大人临时设立的,让官差守在这儿,也是为了不让那些歹人有机可趁,惊扰贵人。”
正说着,十来个壮汉护着四辆马车缓缓驶来,苏王氏悄悄指了指,“你瞧,这可不就是有贵人来了?”
两人对这浩荡车队,都不过是稍微多看了几眼,便不再挂心,一路挤着往庙门口走去。
上山的人络绎不绝,几波伫立在那不动的人也就显得特别显眼,苏雨两姑嫂很容易便找到了苏陈氏和张家一行人。
“雨妹子,弟妹,你们可算是来了!”张牙侩牵着福妞率先迎了上来,跟着又介绍了一下正和苏陈氏寒暄在一起的老妇人,“这是我姑妈,夫家姓郑,在城里开了间绸缎铺子。”
苏雨和苏王氏便乖乖唤了声,“张婶子,郑婶子,娘(婆婆)。”这才走到苏陈氏身边,苏雨又被吓了一跳,只见苏陈氏二话不说,一把抓住苏雨的右手,拿出一条红绳系上。
“娘,你吓我一跳!做什么要给我系条红绳子?”
“这是规矩,没出阁的闺女,都得往手上系上红绳,月老这才知道该怎么牵线啊!”
苏雨见大家这就要上山,不由急道,“大哥还没来呢?”
倒惹得她娘瞪了她一眼,“你哥都有你嫂子了!还求什么姻缘啊?他还得看着车呢,不和咱们一路。”
怕再闹出笑话,接下来苏雨一路谨言慎行,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走一步路,紧紧跟着苏陈氏。
上香祭拜的时候,听着苏陈氏不断念叨着求月老保佑我女儿姻缘和顺,再嫁个如意郎君;苏雨也诚恳地在心中默许,“月老,如您在天有灵,请保佑苏雨来世姻缘和顺,一生幸福!”
苏雨默默地诚心祷告了三遍,又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苏陈氏对苏雨的诚恳态度很满意,“闺女,咱们诚心诚意地拜祭了月老,月老一定会保佑你的!你和福妞再去拜拜姻缘石,娘去帮你求支姻缘签。”
苏雨没什么意见,点点头,牵着福妞就走了出去。
待两人走远,苏陈氏脸上才露出几丝忧色,“柱子他娘,就这么让人去相看雨娘,不会出什么事吧?”
苏王氏倒是比较乐观,“婆婆,山上这么多人,小姑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再说郑婶子您也见着了,品行也是不差的,郑家少掌柜又是张大姐介绍的人,凭张大姐和咱们家的关系,相信郑家少掌柜品行定然也不差,娘您就放宽心吧!”
苏陈氏想了想,这话也有道理,便放下悬着的心,就去给苏雨排队求签去了。
拜姻缘石的女子也很多,苏雨一直紧紧牵着福妞,深怕小丫头走丢了。拜过了大树下那颗石表有一个白色石纹交织而成“缘”字的姻缘石,苏雨便想牵着福妞回去找苏陈氏她们,不想福妞竟一把甩开了她,跑了,苏雨只好赶紧追上去。
一直追出了庙里,追到了后山的林子边,才见福妞跑向两个年轻男子,停在那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了什么;见苏雨追来了,竟不理她,一下藏到那个绸衫男子身后,苏雨便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认识福妞?”
对方低头不知与福妞说了什么,小丫头更是躲藏了起来。苏雨无奈,只得四下环顾了一圈,见此地并非太偏,三十米开外的亭子里也有不少人,便走到距对方三米开外的地方停下,看了福妞一眼,微微皱了皱眉,温和地唤道,“福妞,乖,别乱跑了,快跟姨姨回去找你娘。这位公子,还请帮小女劝劝福妞,山上人多,随意乱跑,若有个什么闪失该如何是好?”
可对方却仍未回应她,反而肆无忌惮地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见二人如此无礼,苏雨心生突生厌恶,也不想再搭理二人,便再劝起了福妞,“福妞,跟我回去,你这样乱跑,你娘知道了一定会骂你的。而且你要是遇到了坏人,以后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谁知小丫头一点儿不领情,从那个身着绸衫的男子身后露出个头来,冲苏雨嚷道,“我才没有乱跑,表舅才不是坏人,我来找表舅玩,我娘才不会骂我呢!”
听这丫头说男子是她的表亲,苏雨便不担心这丫头了,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欲离去。
不想另一个年轻男子几步上前拦住了苏雨的去路,嘴里还调笑道,“姑娘既然来了,就别那么急着走啊!”
见这架势,苏雨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这两人分明是故意让福妞把她引来这里的。
明白可这点,又被这两人左右夹击,苏雨既不慌张,也没有被吓得大叫,她匆匆后退到一边,快速抓起一把碎石子,掂了掂,很镇定地说,“二位公子还是庄重些好,不然小女子可是不会手软的。二位费心引我来此,若是有事相告,还请但说无妨。”
拦路男子哪里会害怕苏雨一个弱质女流的威胁,更是轻佻地想凑过来,“不想姑娘生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哎哟——”
苏雨不耐烦听他胡言乱语,一颗石子砸过去,正中脸颊,男子瞬间只顾得上喊疼,再不能胡言乱语;“好好说话,别学狗叫。”
见这人还不罢休,苏雨也不客气,又狠狠扔了一颗石子过去,砸中了额头,手里还举起第三颗石子不停挥舞,男人终于有些害怕,让开了路,跑回了同伴身边。
苏雨趁机退到更远了点,见两个男人再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她,便继续问道,“二位是谁?引我来此,所为何事?”
“你,你,你一个小女子,竟然如此凶蛮,我郑家绝不会容许你这等刁妇进门的,我一定不会娶你这样的蛮女。”绸衫男人似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女子,被苏雨的举止吓了一大跳,愣愣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指着苏雨便是略带惊慌地低吼了一通。
苏雨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她娘哪里是叫她来上香拜神,分明是挂羊头卖狗肉,让她来求神是假,相亲是真。
可眼前这男人,苏雨楞是没找着一点能让她看得上眼的地方,再不想多浪费口水,非常坦诚地道,“郑公子必定是想多了,听差了,小女子和你们郑家,可是毫无瓜葛的。”
苏雨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欲走,不想方才被苏雨砸得落荒而逃的男子又跳了出来,哇哇嚷道,“郑兄,此女必是想欲擒故纵,郑兄你可不能上她的当!”
那郑姓男子许是得了同伴的鼓励,也朗声应道,“郑某自是不会娶这等乡野刁妇的!”
这二人脑子真心有问题,苏雨也不客气了,她可不是鞋垫子,能由着人想踩一脚就踩一脚。也不再留情面,略带讥讽地问道,“郑公子可是皇亲国戚?可有高官厚爵?若不是,那公子想必是已能支应门户,操持家计?”
一番话说得绸衫男子羞愧得面红耳赤。
见男子不答,苏雨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公子面有赤色,那就是都不是了?那小女子再请问公子,您已是及冠的年纪,这些年来的衣食住行、吃喝用度,可有一文钱是公子你挣来的?”
又不得应答,苏雨继续道,“也没有啊!”
完全不等对方回答,苏雨高声嘲讽道,“郑公子,民女乡间有一句俗话,‘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穿不着你一根丝线,吃不着你的一粒米粮,郑公子,你拿什么谈婚论嫁,养妻活子?公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苏雨的这番话,犀利如刀,将绸衫男子批驳得体无完肤;绸衫男子听得又羞又恼,气得面红耳赤,指着苏雨破口大骂,“你这贱婢,搬弄口舌,与泼妇何异?果真是乡野粗鄙之民,有其女必有其母,你苏家想必是毫无教养之家。”
这话听得苏雨动了真火,将手中的石子挨个全都砸了过去,砸完还觉不够解气,捡起块更大石头就想朝那二人砸过去,却被人一下蹦出来把石头抢走了。
来人正是曾林,他本在坐在一旁的枝头上歇息,不想竟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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