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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妇的古代奋斗日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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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过了宗祠,在庄子上用了午饭,曾林便带着苏雨去施府向施大人和施夫人敬茶见礼,因是第一次见施大人,苏雨偷偷打量了一下,施大人约莫而立之年,瞧着很是儒雅。苏雨送的针线活是一对小炕屏,得了施夫人一番夸赞,施大人虽未开口夸赞,却也暗暗点了点头;两人都给了苏雨一份厚厚的见面礼;才见过礼,施大人就把曾林叫去了书房说话,施夫人便问了问苏雨她给的人使唤起来可顺手?早上祭祖可还顺利?可见过曾家的下人?
苏雨挑着能说的与她说了,也得了不少的提点。
虽施夫人和施大人一再挽留,两人还是未在施府用晚膳,申正(16点)时便告辞回了曾家。
寒夜漫漫,肌肤交融、交颈缠绵间却觉良宵苦短;入夜一就寝,曾林便欺身上去将苏雨覆于身下,夫妻敦伦也是人伦大事,又正是新婚蜜月时,曾林想十分认真地履行他的夫君职责,苏雨便顺从地由他,并且不着痕迹地配合他,让两人都能从中得到更大的欢愉。但苏雨却没料到,这男人不是个轻易餍足的,一次,两次过后,苏雨已觉气虚乏力的时候,男人却还不肯满足,半是勉强地拉着苏雨开始了第三轮蜜月游戏,他的唇在颈间、胸前轻轻游移,双手扶着她的腰,保持着三长两短的频率在她的j□j里摩擦、进出。
欢愉一波接一波冲击着苏雨的脑海,让她越发觉得身子软得像是春泥一般,她仅有的神智鸣警,让她别再沉沦,一句话出口,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够……了,明天……还……要见……管事……妈妈,我……没……力气……了……”
求饶的话却换来曾林的调笑,“雨娘,今天祭祖辛苦你了,就让为夫好好服侍一下你吧!你怎么会没有力气呢?话都还能说得这么清楚,你是主子,让管事妈妈们等等也没事,别想其他人了,此时此刻,雨娘你只要想着为夫就好了!”
这男人越发兴起,一双大掌也开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律动的动作慢了下来,却更深地埋进她的身体,苏雨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卷进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毫无还手之力的只能任风浪吹得它左摇右摆,随时都有倾覆的危机;她所有的力气,都在这悱恻缠绵中渐渐消失,昏昏沉沉之间,只仅剩的一点力气来坚持着尚存一丝的神智清醒。
这般酣畅淋漓的一番缠绵过后,待那人云消雨歇时,苏雨只觉得全身疲软,香汗淋漓,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条缝,困意一波一波猛烈地席卷而来,连满身汗淋淋的不适都未曾觉察出来,终于无力抵挡困意,苏雨什么都不管,只沉沉地睡去了。
一夜好眠无人干扰的结果便是,在你一觉醒来的时候,便会发现天色早已亮明。
大红的喜床上另一人早不知去向;苏雨一惊,脑子里闪过两个念头,“天,怎么这么晚了?为什么都没人叫她起床?”
苏雨急忙裹着被子坐起身,四下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她的衣裳;忙又躺下,因为丝丝寒气见缝插针般地钻进了被窝,她急得朝帘子外面喊,“红英、红燕,你们谁在外面?”
话音刚落,珠帘被轻轻挑起,两个丫鬟一边应答,一边走了进来,“少奶奶,您醒了!可是要起身了?”
“红英,找身衣裳给我;红燕,去打水给我准备洗漱;”一边急忙吩咐道,一边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时辰了?你们少爷人呢?怎么不叫醒我?”
红英比红燕要机灵些,一边将暖好的衣裳放到床边,一边答道,“这会儿是辰初(7点)了,少爷卯初时起的身,见您睡得熟,便没让我们叫您,还让我们在外间里候着,别吵着您!少爷说了,让管事妈妈们巳初(9点)时在右厢房那边的厅堂前去候着!让你睡到辰正(8点)再起也不迟,我们正想着过一会儿再叫您,您就醒了!”
见没有耽误正事,苏雨的心就放下了,让红英放下床帐,自己穿好贴身的衣裳才下床;便由着红英和红燕帮她梳洗、梳妆打扮,两人早习惯苏雨这甩手掌柜的姿态,也不多问,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手脚麻利地将苏雨打扮好了推到了等身的铜镜前。
苏雨瞧了瞧,发髻不沉,看着也像经得住晃悠的样子,只插了三五珠钗玉簪点缀发间,并不会觉得满头珠翠,令人眼花;脂粉只淡淡地抹了些,看着便觉得清爽白净;大红色的广袖圆领并肩齐腰双蝠排扣马甲陪着齐胸坠地正红百褶裙,马甲上绣的是比翼双飞的图样,裙子上绣的是鸾凤和鸣的图样,腰间系了一条金丝锁边的大红飘带,喜气、端庄、又不失妩媚。
苏雨才打扮好,外面便响起一道声音,是鲁妈妈在提醒她,“少奶奶,少爷回房了!”
几声略微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之后,那人撩了撩珠帘便进来了,也是一身红色的锦衣,衬得那人更显俊朗了。
苏雨昨夜被那人很是折腾了一顿,还有些羞恼,不怎么想搭理那人,只给了那人一个白眼。
谁知那人却不以为然,几步走到了她跟前,柔声问道,“雨娘,你起了啊!我还想着来叫你起床呢?怎么不多睡会儿?你还觉得累吗?”
最后一句话,是贴在她耳畔说的,昨夜的缠绵一时又浮现在脑海里,雨娘不由得脸微微发烫,忍不住的觉得害羞,刚想低下头,却见那人笑得更深了,一时雨娘便恼了,索性豁出去了,“若是有人不瞎折腾,我就会这么累了!”
分明是责怪的话,却说得不那么有底气,仿若嗔怪一般,倒让那人更是咧开了嘴,一下把苏雨连臂抱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好,今晚我不折腾你,让你随便折腾我可好?”
说着,还若有似无地吻着苏雨的耳垂、香腮、玉颈。暧昧油然而生。
这是什么气氛?难道这男人想白日宣淫?她可不想奉陪!苏雨一个屈身从曾林怀里逃开,又若无其事地在三步远外站好,敌进我退,换了个安全的话题,“你早上去晨练了?一定饿了吧?我也饿了!我们去吃早膳吧!”
苏雨逃跑一般地小跑着出了里间,曾林也不紧追着,笑着跟在她身后慢慢走出来。
苏雨有些后悔,心里暗暗道,“刚才应该呸他一顿才是。”
吃过早膳曾林便陪着苏雨去见了曾家的仆人,人一下子竟多出了不少,几乎全都是生面孔,苏雨最关注的,是要到正房来伺候她的四个妈妈,两个年长些,都已是花白了头发,五十出头的年纪了,曾林介绍说,一个唤做严妈妈,一个唤作年妈妈,却并未说她们的来处;还有两个年纪青些的,瞧着不过三十的年纪;一个唤作宋妈妈,一个唤作何妈妈。
内院里管事的媳妇、妈妈们足足有二三十个人,苏雨看得出,不少人对她都是面服心不服,她给没心思去理睬她们。
顺势给将到正房来的四位妈妈安排好了差事,严妈妈和宋妈妈管着府里内院的大小事务,年妈妈和何妈妈管着内院的大小丫头、媳妇婆子们的规矩事宜,说白了,一路人马管事,一路人马管j□j人。出了差子她只要管事说话。
人都见过了,苏雨本想就这么叫人都先散了,有几个妈妈却站出来说,腊八将至,这过节的事宜如何操办,还得苏雨这个少奶奶拿个主意。
“这是要给她添堵的么?”苏雨第一时间觉得这些人是在找她的麻烦,斜眼过去瞪了曾林一眼,才笑吟吟地道,“我才刚进曾家的门,这府里一贯的规矩什么的都还没弄明白呢!索性腊八还有几天呢!妈妈们先容我查查旧例,明日再议此事不迟。没旁的事,今天就散了吧!”
第42章 主意
这桩事了了;今日苏雨便没旁的事要管了;苏雨别的想法没有;就想回卧房去再眯一会儿,起身便朝着卧房走去;出了厢房,见曾林和那四位妈妈仍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就有些犯愁了。
苏雨对这四位妈妈都没什么了解,这一时间哪里知道该怎么安置她们才算妥当?而且这四位瞧着可不像用着不顺手了就可以随意更换的,在没站稳脚跟之前,苏雨对这几位奉行的是敬而远之;两厢皆安的原则,可不希望出什么岔子。
她是不好出面的;还是让曾林出面吧!苏雨便稍微放慢了脚步,等着曾林,待两人并肩而行时才低声对他说,“你能跟四位妈妈说说,让她们先回去歇歇,我下午再见她们,给她们安排差事么?”
曾林听了,顺着苏雨的意思便转身吩咐道,“这会我寻少奶奶还有些事,少奶奶恐是抽不出空来,四位妈妈先回吧!下午少奶奶得了闲再差人去请你们!”
四位妈妈应声便散了,苏雨长长地吐了口气,毫不客气地就想过河拆桥了,对还跟着她回卧房的曾林挑挑眉,奇怪地问他,“我要回房休息会,你还跟着我干嘛?”
曾林三两步走到苏雨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娘子,你这刚过了河就想拆掉桥啊?你这翻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再说了,我也是想回房去歇息会儿,你怎么就说我是跟着你呢?”
苏雨想侧过身子绕过曾林去,却被他牵住左手,那只大手虽然攥得不紧,但苏雨挣了几下却也没能挣开,苏雨索性便由他牵着,回身过来自觉脸皮没男人厚,苏雨明智地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要去药铺坐诊的吗?”
一阵穿堂的风吹过,苏雨轻轻地颤了颤,曾林换了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绕过去搭在她胳膊上,好似挡在了她身前,又好似将她半搂入怀中,还贴着她的耳根说话,“娘子,药铺里早早便贴了告示出去,曾大夫成亲新喜,歇诊十日;我如今最要紧的事,便是好好陪陪娘子你;那药铺我几天不去管它,它也不会长腿跑掉;可娘子你不高兴了,可是会拔腿跑回娘家的;所以,陪你更重要!”
曾林的甜言蜜语苏雨听了、喜了,却没有发晕,她很敏锐地从中发现了一个对自己更有价值的讯息:这人要休婚假十天他有十天闲着没事做现成的劳工麻烦事正好留给他去做!
苏雨七筋八脉一下子全通畅了,曾家的事让姓曾的去办,铁定手到擒来;软下了身段,由他搂着道,“这么说,你这几天都没什么事做了?”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脸上又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道,“正巧,我的事多,都有些忙不过来了,你帮我分担一些吧!”
被苏雨笑盈盈地用满含期待地目光注视着,曾林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自然满口应下,“娘子有事,相公服其劳自然可也!雨娘是要寻在下帮忙吗?在下是姑娘的何许人也?”
为了现成的劳动力,还是个难得的高智慧型劳动力,苏雨也不是不能说些好话的,“相公,你帮帮雨娘吧!”
“娘子有令,莫敢不从!”
一回了卧房,苏雨便寻了靠窗的软塌躺下,还甚是自觉地给曾林留了一半的空间,曾林也不客气,跟着躺了上去。
见两人这般模样,一旁伺候的人纷纷自觉地退了出去。
“怎么内院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咱们家用得上这么多人吗?而且几乎还都是生面孔。”
“当初我买的便是两个连在一起的院子,因为要凿开并在一起,就只住的外院的一个西小院,那小院虽然瞧着挺大,但也不过就那么点地方,当然用不了几个人;如今这院子翻修好了,除了你我住的正院,旁边还有几个小院,花园子也让人收拾出来了,如今这些人手都还有紧巴巴的呢!之前姨婆给的人,是暂时拨给我使唤的,现在选出自己的人了,他们自然还回去了!我那时候才从西北回来,祖宅那边虽然有不少曾家的旧仆,可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我一时也不清楚,好在严妈妈、年妈妈她们很快过来了,内院的事接过了收去,如今内院里伺候的人,都是她们选出来,我再从中挑出来的一批;你先凑合着使,有不合你心意的,打发出去,再挑了人进来便是!”
这事苏雨可不乐意,婉言相拒道,“你挑进来的人,干嘛要我当恶人去打发出去啊?不合用了还得你自己出面,让严妈妈、年妈妈她们把人打发出去,我才不做那个恶人呢!你当初是怎么选的人?可有留什么簿子?”
曾林听得一笑,“你要什么簿子啊?”
苏雨却没开玩笑,回忆起个人档案,一一道来,“就是把每个当差的人的情况都记录下来的簿子,比如:年纪,家里有什么人?有哪些亲戚?以前做过什么差事?得过哪些赏?犯过什么错,受过什么罚?有什么手艺?现在当的什么差?”
说道这里,苏雨顿了一顿,才又道,“这些人虽说都算是家里的旧仆,但到底好些年没有管束了,也不知如今到底是可信不可信,不如先问清楚了,立下字据,也方便咱们去查访、管束这些人。”
曾林不由得愣住了,因为苏雨说的法子实在不错,把每个人的底子都先查清楚,便知道这个人能不能用,该怎么用,立下字据,下次要用人的时候,翻翻簿子心里也就有数,心里也暗自盘算起来,稍许后才问她,“雨娘,这法子也是你自己想得?就跟你想法子把两身衣裳卖了500多两银子一样?”
苏雨很是诧异,连忙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不过是凑巧罢了!家里的一个大掌柜瞧了个热闹,跟着那个小厮进了我们家门,还以为这事是我做的,那时候家里就这么几个人,除了你,就没有别人有可能做成这笔买卖了,你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呢?”曾林简略地解释了一番。
见曾林没说教她,也没露出什么不满的神色,苏雨也安心了,“也没怎么想,不过是想把东西卖个好价钱,那就得找出得起银子,还要瞧得上东西,而且这东西对她来说还是中意了就非得买下不可的客人才行。买卖不就得这么做才能做得好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你很会做买卖似得?”
“我可没说我很会做买卖,不过我很会出主意倒是真的!你那药铺现在生意可好,要不要我帮你也出出主意啊?”苏雨灵机一动,想显显自己的“聪明、能干”。
“娘子的兰心妙计,为夫可要洗耳恭听了!”
苏雨定定地望着他,满脸认真地道,“我不与你说笑,若我的主意你觉得还成,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跟我有直接关联的事,你都先透个口风给我,别像这回这样,直接就把四个妈妈领到了我跟前,让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好,为夫答应娘子,以后跟你有关的事,一定不自作主张,必先与娘子商量一番。”
为表郑重,苏雨坐了起来,还找来了笔墨纸张,“第一,你得让人知道你医术高明,仁心仁术,可以帮一些身患恶疾的人先治疗,让他们欠下药费,病好了再慢慢攒钱来还;第二,问诊和开方抓药可以分开算,问诊一次收十文钱,给人把病因、病理都说明白些,抓药治会怎么样,不抓药治又会怎么样,然后让病人自己决定要不要在咱们药铺开方抓药;第三,你会制丸药吗?一些止泻、止咳、润肺、解暑等能治一些常见病的药方你可以制成丸药来卖啊,见效快,又方便不是?这三个法子你可觉得合用啊?”
“合用,怎么会不合用?娘子果真是个有主意的!为夫佩服佩服!”
苏雨见他觉得自己的主意好,便趁热打铁地道,“我帮了你的忙,你要不要也要帮帮我的忙啊?以后内院的事,我出主意,你让四个妈妈她们去照着办事可成?”
曾林见苏雨分明是有自己的打算,便顺手推舟地道,“这么说,你心里是有章程的了?说来听听吧!我们再参详一下,若是可行,便照你的章程行事。”
苏雨不过略一沉吟,便把自己的想法道出,“第一,各司其职,把每样差事都从上到下落实下去,我只管四个妈妈和我身边的鲁妈妈和丫鬟们,她们领的是什么差事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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