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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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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要是肯回来,我给你开双倍、三倍的工钱。”宏远娘也凑热闹搊了一句。

谁知这句玩笑话后来还真被坐实了。梁艳俊后来真的回娘家给宏远爹打工。此是后话。

吃过中午饭,又沏上茶叶水,大家坐着说家常。两个出了门的闺女虽然嫁的都不是很远。由于某种原因,三个月五个月才回来一次,大家都有说不完的心里话。

梁宏远和梁宏生、梁宏运、范金勇四个大男孩子去外面投雪球打雪仗去了。梁晓乐与梁晓春、范金兰和范金壮、仉新武和仉玉珠六个孩子,围着桌子剥花生瓜籽。

正谈的高兴,梁赵氏宣布了一件大事:梁艳秋的婚期定在二月十六。婆家那边年里送来的信。说知两个姐姐姐夫。过后就不再单另通知了。

在座的梁艳秋脸一红,站起身就要走。

梁晓乐抬头望了望她,见她也正拿眼望着自己,心里一激动,拍着小手高呼起来:“噢,噢,噢,三姑要做新娘子啦。”

这句话从一个奶声奶气的孩子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好听,一下把大家全逗乐了。

梁艳秋弯腰刮了一下梁晓乐的小鼻子,红着脸走了。

“你知道什么叫新娘子呀?这么高兴!”梁艳梅对着梁晓乐问道。

梁晓乐也不答话,只是咧着嘴“咯咯咯”地笑。

“她知道什么呀?”宏远爹接话说:“那天我和他娘喝了个酒,她还说她娘要做新娘子呢!”

屋里引起一片笑声。

“不过那天她说的也有对的地方,”宏远娘说:“我问她什么是新娘子,她说‘女人最漂亮的时候就是新娘子’,你们说,这话对不对?!”

“太对了。”梁艳梅笑着赞道:“女人的一生,只有结婚的这一天打扮的最漂亮。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们挤着看。哎,乐乐这么懂事,以后给我家金壮当新娘子好不好?”

听了这话,梁晓乐差点儿黑脸。这样的玩笑话开在一个未满三周岁的女孩子身上,未免太早。这种大人的恶趣味,梁晓乐严重鄙视。

梁晓乐使劲摇着头:“不好。”

“为什么不好?”梁艳梅笑得更开心了:“给我们金壮当媳妇,亲上加亲,我和金壮都会很疼你的。一辈子不让你受委屈。”

“哎,还真是的。他俩同岁吧?”梁赵氏一旁插言说。

“嗯,乐乐比壮壮大两个月。一个三月里,一个五月里。”梁艳梅眉开眼笑的解释。

“正好,我看,就着还小,定下来,将来也就省事了。”梁赵氏接着说。

梁艳梅看了看梁龙勤:“爹,你看呢?”

“接辈人的事,我不管,你们看着合适就行。”梁龙勤眼里流露出赞许的光芒。

什么呀什么呀?怎么开着开着玩笑当起真来了!梁晓乐听话听音儿,知道他们当成了正事。一脸黑线满脑子飞快地想着主意。

通过捡耳朵,梁晓乐大概知道这个时空里还兴娃娃亲。一般都是在熟人、亲戚之间进行。如两个朋友不错,一个家中有男孩,一个家中有女孩。为了加深友谊,就把双方的孩子定为娃娃亲;

亲戚之间定娃娃亲,一般都是一方贪图另一方什么,或是一方的孩子特别出众,大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因素在里头——越是好人家,定娃娃亲的几率越大。

怪不得这里的人们脑子如此迟顿,原来是近亲结婚的缘故——梁晓乐腹排着。

娃娃亲是由父母包办的,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旦定了,无论对方将来人长得怎样,出现什么情况,终身不得更改。

梁晓乐望了一眼仍然无动于衷趴在桌子上剥花生的范金壮,正好瞅见露出鼻洞的一个大鼻子涌,心里默默念道:宏远爹呀宏远娘,千万可别把我包办给这个小鼻涕孩儿?

梁晓乐赶紧趴到宏远娘怀里。看着她的表情。

安桂花一见老人有意。立马来了精神:“这是亲上加亲的大好事,我来做媒人。德福,慧敏,你们也表个态。”

宏远娘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笑就意味着有意。

不能就这样让他们把自己的一生给“包办”了!

对接灵魂,直接回绝!

一想又不行。让宏远娘一口回绝。势必造成兄弟媳妇与大姑姐之间的矛盾。自己得有所表现,给宏远娘一个缓冲的时间,先对付过今天再说。

“不嘛。娘,就不给壮壮当新娘子。就不,就不……”

梁晓乐在宏远娘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悄悄对接上灵魂。

梁晓乐的哭声把在座的人们都逗乐了。

“她知道什么呀?”

“就是长到十二、三,还不是都由父母做主。大人做主得了。”

梁晓乐哭得更痛了,眼泪鼻涕一块往下流。

宏远娘(梁晓乐):“这孩子人小鬼大,会听话着呢。要不。这事等等再说。反正孩子还小哩。”

“这么点儿个孩子,知道什么呀,还不是大人说了算。”安桂花急于当媒人,白了宏远娘一眼,不屑地说。

梁晓乐一听,哭得更痛了。嘴里还不住地说:“就不给壮壮当新娘,就不当,就不当……”一双小脚还在宏远娘怀里乱蹬乱踹。

宏远娘(梁晓乐):“好好好,咱不当。咱不当。乐乐不哭了,咱多会儿也不当,行了吧?”

梁晓乐立刻停止蹬踹,嚎啕大哭变成抽泣。

“她听出话来了。”梁艳俊望着乐乐,羡慕地对大家说。

“这个小闺女,心眼可多了,可会听话儿了。”梁龙勤把嘴里的烟袋拿出来,说:“大人一说话,她就支愣着耳朵听。有时说出句话来,可贴题儿哩。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

仉建营本来就活泼,又喝了几杯酒,爱显摆的本性又出来了。上去掐着梁晓乐的两个小胳肢窝,把她从宏远娘怀里抱过来,然后举得高高的:

“嗬,梁家的小公主,这一梨花带雨,更好看了。来,姑父抛个高高。”

仉建营说着,把梁晓乐向空中抛去。吓得梁晓乐“啊——”地尖叫了起来。仉建营也笑出了声。

这一抛不但吓着了梁晓乐,把宏远爹,宏远娘也吓出了一身汗,可又不敢上前阻拦,害怕仉建营一个分心,让梁晓乐掉到地上。宏远爹脸白白地在一边劝道:“妹夫,妹夫,别抛了,乐乐害怕……”

梁晓乐一开始确实是害怕。这种人工式的蹦极极度没有安全感,而且,抛得很高,差点撞到屋顶。可是在仉建营一次一次地接到自己之后,梁晓乐放心了,突然觉得这个游戏还挺有趣,象小时候荡秋千荡得很高时的那种刺激,不由发出“咯咯”的笑声。

哭笑无常,这才更像个孩子!

梁晓乐这么一笑,仉建营来了精神,一边抛一边说:“你不愿跟壮壮,给我家新武做新娘子,怎么样?”

梁晓乐又是一脸黑线:虽然说“一女百家问”,也不能这样当着面明抢啊?!而且还是个未满三周岁的小萝莉。

在一旁观看的梁艳俊忽然大笑起来:“仉建营,棒槌呀你!哪有老公公把未来的儿媳妇抛来抛去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二章 腿病

梁晓乐虽然没有在初四这天被“包办”出去,从此却多了一样心思:娃娃亲,厉害呀!根本没有本人的选择余地。要不是自己装萌扮嫩,大哭大闹,说不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就交代在这一天里。看来今后还得多注意一些,因为不可能回回都当着自己的面谈及此事?!

梁晓乐存了这样一个心思,跟的宏远娘更紧了。

正月十五以前,梁晓乐是在欢乐的气氛中玩儿着度过的。用宏远娘的话说,“大过年哩,都放松放松,每天每人一篇习字,其余时间就玩儿。”

这一来,家里就成了吵蛤蟆湾。梁晓乐他们五个,辛洛每天到,自从在一起吃了年夜饭以后,梁晓春和梁宏运也经常来,再加上囡囡和曼曼,西里间屋里的炕上常常聚集着十多个孩子,人头挨人头,一片小脑袋。

过了正月十五,首先是梁宏远高兴不起来了。一天到晚喊腿疼,有时疼得“哇哇”大哭。

宏远爹赶紧领着他去看李郎中。

李郎中对着宏远的两条小腿左瞧右瞧,不红不肿;摁一摁,稍微有点儿疼痛感,但不明显。腿部也没有异常。

“哪儿疼得最厉害呀?”李郎中问宏远。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宏远指着膝盖以下的很多部位,一会儿说这里,一会儿又说那里。究竟哪里疼,他自己也说不清。

“什么时间疼的最厉害?”

“晚上睡了觉以后。”

“白天呢?”

“有时候疼,有时候不疼。”

“什么时候疼?什么时候不疼?”

“人少的时候疼,人一多了就不疼了。”

李郎中行医二十多年,还从未遇见过这种病症。联想到梁德福家里出现的蹊跷事,不由吓了一大跳:“这孩子的病可能有个说道,要不,你先按虚病(注1)给他看看。”

宏远爹这一惊非同小可:三个多月来。这个家里可是一直有老天爷爷保佑着,如今家里粮食吃不败,水喝不尽。哪路妖魔鬼怪比老天爷爷还厉害,竟然在老天爷爷的眼皮底下玩儿猫腻。

对一个病人来说,医生的话就是圣旨,宏远爹只好带着宏远去看神妈妈儿(巫婆)。

神妈妈儿(巫婆)姓刁,人称刁半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半老女人。她给人看事是看香:一把香点燃了,插在香炉里。从香的燃烧程度判断吉凶。

刁半仙也听说了宏远家的怪异。对于宏远爹娘口口声声说老天爷爷在保佑他们却嗤之以鼻。她认为:老天爷爷天下就是一个。而且高高在上,是管天下五谷丰登,大灾大难的主神,哪里会亲自照顾到一个家庭一个人身上。说不定哪个神仙在此路过,无意中散了一点儿财,让梁德福给捡了个便宜。

是便宜就得沾。不沾白不沾!

刁半仙点燃了一把香,插进面前的香炉里,口中念念有词。

“不好。”刁半仙望着香炉里燃烧了一半的香。忽然惊恐的说道:“你们家里得罪了一个大神仙,所以降下祸事,正应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这……能不能破解?”宏远爹惊恐的问道。

“它是位大神。比我的仙家道行不小,破是能破了,不过得费劲儿。”

“那就请大仙给破破。费用……”

“费用比较高。也就在我这里,在别处还没人敢给你破哩。要破必须得镇住它。”

“是,请大仙说个数。”

“二十两银子。”

宏远爹一听愣住了。家里银子倒不少。只是那都是用老天爷爷给的东西换来的。老天爷爷给的钱财应该普济众生!用来破妖魔鬼怪,老天爷爷会不会怪罪呢?

“这……是不是得用自己的钱?”——宏远爹的意思是“是不是得用‘自己劳动所得的钱’”。

“当然得用你自己的了!”刁半仙冷冰冰地说。看病不拿你自己的钱,难不成还让别人给你垫?!——刁半仙的意思是“用你自己家里的钱”。

宏远爹一听“用自己的”,心里一下凉了半截:家里除了老天爷爷给的,几乎一无所有。上哪里弄这二十两银子去?

“哦,今天先给你撂下个香钱,破事的钱,容我回去想想办法。”宏远爹说着,放到供桌上十文钱,领着宏远回来了。

“小气鬼!”刁半仙望着宏远爹的后背,恶狠狠地在心里说。

“这可怎么办?咱除了老天爷爷给的钱财,什么也没有了呀?!”宏远爹对宏远娘学说了事情经过,忧愁地说。

“我总觉得这事不大对路。”宏远娘听说以后,在心里考虑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老天爷爷高高在上,统领诸神,哪个神仙还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话是这么说。可人家也说得有鼻子有眼儿,不由你不信。”

“要不,我向老天爷爷祷告祷告去,让他查看查看,保不准他一时疏于管理,手下跑了出来作祟。”

“也好。要是管用就好了。”

于是,宏远娘在灶王爷面前点燃了三炷香,在庭院里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双膝跪地,嘴里念念有词地祷告起来。

几天以后,不但宏远的腿照疼不误,梁玉云、梁晓乐和梁宏根,也都不同程度地腿疼起来。而且症状与梁宏远的一模一样:晚上疼得厉害,白天人少的时候疼得厉害,人多的时候就不怎么疼了。

奇了怪了,一家五个孩子,除了后来来的冯良存以外,其他四个都害腿疼。

一直被村里人关注、说道的梁德福家,又被传的沸沸扬扬:

“听说了吧,德福家的孩子们都害起腿疼来了。不红不肿,一点儿症状也没有,就是疼,‘嗨哟嗨哟’的,有时还放声哭。”

“最奇怪的是。越到晚上疼得越厉害,白天没人的时候疼,有人的时候就不疼了。谁听说过病怕人多?!”

“连李郎中都认为是虚病。”

“凡是玄乎事,都有说道。甭认为麦子流不完、饺子捞不净是好事,这方面给了你,哪方面让你还。保不准把给你的钱财全搭进去,也救不了命。”

“就是,先给你个甜头。慢慢往回收。小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

“他梁德福有什么呀,要不是这些玄乎事,还不是穷光蛋一个?!”

“也是的!他两个人的事,怎么应在孩子身上了?”

“天下最大的惩罚并不是死!”

“是什么?”

“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生不如死!”

“…………”

安桂花扭呀扭地来到大街上,看见抱孩子的卢金平,立马凑了过去。

“金平。这么冷的天,也抱出来了?”

“在家里光闹,非要出来。德顺婶子。什么事呀这么高兴?”

“那个……哦,我们家老二的孩子,都害起腿疼来了。连德信家的两个孤儿。也疼得‘嗨哟嗨哟’的,你说邪门不邪门?!”

“一村子都在议论这事哩。人们说,这是报应。”

“就是,那个……哦,这些日子忒涨了。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让老天爷爷教训教训她也好!”

“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说什么呢”牛桂芬和吴巧改也凑了过来。

“说那个……哦,我们老二家孩子腿疼哩,想请你给找个好郎中看看。”安桂花满嘴里跑舌头,和牛桂芬调逗上了。

“你是他们的亲大娘,不待在身边镇着,跑大街上来干什么?”牛桂芬说着 “咯咯”笑起来:“我就说嘛,她得瑟不了多长时间,就跟那花儿一样,红的越紫,凋谢的越快。”

“德报婶子,你说那个骚……”卢金平刚想说“骚货”,猛然想起赌誓的事,赶紧闭了嘴。那次蝎子蛰得她两、三天下不了炕,可疼惨了,现在一回忆起来,身上还打寒战。又怕和这几个人在一起管不住自己的嘴,忙“哦,哦”了两声,说:“孩子尿了,我得赶紧回去给他换条裤子去。”说着,抱着孩子走了,逃也似的。

安桂花望着卢金平走的方向,轻蔑地笑笑:“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

“啊……”牛桂芬忽然脸色大变。

经安桂花这么一提醒,牛桂芬一下想起上次赌誓,在大街上被蝎子蛰的情景,真是丢人现眼又受罪。在炕上躺了两天,起来后也不愿意出门。直到过年,才从心理上冲淡这件事。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在人面前,再也不提及李慧敏,如果有人说,就马上躲开。

也是自己嘴贱,一有人说就参言。要不是安桂花提醒,还不知遭多大罪呢。看来今天安桂花非要说及此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说道:“你们说着,我忽然想起家里一件急事,得赶紧回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安桂花一把抓住她胳膊,揶揄道:“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Song包!她家的‘神气儿’早没了,赌的誓还能再算数?”

“真的?”牛桂芬将信将疑。

“你们想想,要是还有的话,她的孩子就不会腿疼了。”安桂花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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