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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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⒚畹谋浠
今晚,他要在锦绣院留宿。
在徐澄进来之前,李妍已用过晚膳,而且还被崔嬷嬷和绮儿、晴儿强行按在浴桶里沐浴。李妍不是不想洗,而是不肯让她们在旁伺候着她洗。她们几个不但不走开,还一会儿过来为她添水,一会儿为她按摩身子,说是让气血活络一些。
浴桶里有好些花瓣并不稀奇,但是崔嬷嬷往里面倒了两大碗人奶,让她颇为震惊。
真的不夸张,确实是人奶,她亲眼见一位奶娘从身上挤出来的!
为了不显突兀,李妍只好随着她们折腾。洗完之后,她们为李妍细细擦净身子,再为她穿上一件极柔软滑溜的寝衣,外面穿一件厚实的羽缎鸾袍。
大冬天的就给她穿两件?是为了等会儿脱衣方便么?
不过李妍还真没觉得冷,看来这件羽缎鸾袍很保暖。李妍坐在火盆旁看着书,绮儿在她身后仔细地搧头发,动作极轻柔,生怕把李妍吹凉了。
头发干了后,丝丝爽爽的,绮儿把李妍耳朵两旁的几缕头发绾一绾,其他的地方则披着。绮儿忍不住赞道:“夫人的头发乌黑顺滑,真好看。”
崔嬷嬷满意地点头,“可不是么,夫人一点儿也不像是有二十七岁的,瞧这脸蛋,白里透着红晕,跟大姑娘似的,妆都不用上了。”
李妍把书往边上一放,“你们就别一个劲儿夸我了,但凡是个女人,沐浴出来都要美上几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雪儿禀报,“夫人,老爷来了。”
李妍刚才还镇定自若,此时一听说徐澄已经来了,那颗小心脏忽然突突直跳起来。她懵懵懂懂地起了身,来门口迎接,还未来得及多寻思一下如何面对,徐澄已进入了她的眼帘。
徐澄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的穿着,接着那双深邃的便定格在她的脸上。他觉得,夫人眼眸的神采与往日也不一般了,没有以往的那般沉淀的安稳,倒有几分若即若离的神秘,还有几分忐忑与羞涩。
徐澄忍不住嘴角轻轻上扬,牵起她的手,与她一起来到绒榻坐下,然后望着她那双澄湛的眼睛,“夫人好似不欢迎我,与我生份了么?”
李妍感受着他温暖的手心,微微颔首,吞吞吐吐地道:“有……有么?可能是两月有余老爷都未……未到锦绣院长坐,所以有些……不自在。”
徐澄手上稍稍用了力,将李妍的手握得更紧了。他抬头向屋里扫了一圈,崔嬷嬷和绮儿、晴儿便知趣地退出去了。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了,徐澄用手抚着她的柔软顺发,似乎很享受那种丝丝滑滑的感觉。
李妍身子有些僵硬,她真的不太习惯被他这么摸着,手也被他握着。可是徐澄是她的夫君,在他眼里,或许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
怎么办?李妍心急如焚,虽然她对徐澄有好感,甚至有些喜欢上他了,可是两人突然这么亲近她没法接受啊。
可他们俩又是夫妻,倘若她别别扭扭的,又显太矫情,这可如何是好啊!
第27章 一个个谜团
李妍习惯了徐澄平时冷峻的面孔,此时他一反常态温情款款的,李妍浑身不自在,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妍觉得自己应该放开些,倘若是李念云面对徐澄,会作何反应?他们是多年的夫妻啊!这么一寻思,她便大胆地抬头迎上他深遂的目光,没想到她就是这么一不小心,陷进了他那一汪深潭里。
眼前这样的一位男人,有着大男人的气概,有着智者的敏锐,有着年轻的体魄,有着清俊明朗的面孔,还有一双深不可测却叫人着迷的眼睛。
两人面对面靠得如此之近,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不言而喻,在这种情境下等会儿就要发生情不自禁的事。特别是李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令徐澄有些难以把持,她是他多年的发妻,怎么忽然怀有少女情怀了?
徐澄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右脸颊,见她脸上一片绯红,忍不住戏谑道:“夫人为何如此娇|羞?”
李妍羞得无地自容,正在找理由解释,被徐澄轻拉了一下,她没稳住,便一下扑入了他的怀里,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徐澄搂着李妍,轻拍着她的背,一个长久压抑着感情的人也需要表达,“夫人,真是委屈你了,你一心为府中大小事操劳,从不争风吃醋,平时我对你也没多说几句体恤的话,这两个月你因我而病倒,才刚好了些没想到还遭章玉柳陷害,要是我没能给你清白,你会怨恨我么?”
李妍坐直了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保持着沉稳的腔调说:“或许会怨恨,因为我只能指望着你为我主持公道,别无它路。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夫君,除了你,我还能依靠谁?”
徐澄喜欢被她依靠的感觉,他听得心里一暖,便凑唇而来,堵住了李妍的嘴。
李妍刚才还在说着话,根本没反应过来,可是嘴已经被堵住了,她慌乱地偏过脸,双手忍不住推开他的胸膛。
徐澄身子一滞,“夫人这是怎么了?”
李妍发窘,本来她是打算顺理成章就这样和他做夫妻得了,可是事到眼前,她还是没能做到,毕竟她对徐澄还是太陌生了。她尴尬地笑了笑,指了指他的下巴,“你的胡子扎得我有些疼。”
徐澄伸手摸了摸下巴,也就一点胡茬而已。他再看向李妍,敏锐地感觉到她好像是在拒绝他。他们夫妻多年,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碰到,他有些不解地盯着李妍的眼眸。
李妍被她盯得有些害怕,身子不禁往后仰着。忽然,徐澄一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暖炕上走去。
或许是以前在行此事时,徐澄从没自己亲手宽衣过,都是由对方服侍,而这次他见李妍紧闭着眼睛躺在那儿,紧张得跟一只小兔子似的,身子还微微打颤,哪里还有主动伸手过来为他宽衣的意思。
徐澄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自己宽衣,或许是平时被伺候惯了,自己脱时手脚不是很利索,只听得一声“叮当”,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因为这声音清脆极了,穿入了李妍的耳膜,将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给惊醒了。她忽然坐了起来,见徐澄正伸手去捡地上那块雕刻得很精细的玉石。
李妍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块玉石上是什么图案,徐澄便把它放在了一旁已脱下来的衣物之下。
“老爷,这是甚么?”李妍才问出口,立马就僵住了。她不该问的,她是他的妻,经常服侍他,她应该认识此物才对。
李妍有些紧张地望着他,害怕因自己这一句话让徐澄生了疑。没想到徐澄没显露一丝诧异的表情,神情自然地说:“夫人,不是我有意要瞒你,而是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则越好,待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你。”
李妍那颗悬起来的心踏踏实实地落回去了,以她的直觉,这块玉石连李念云也未见过的,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否则徐澄不会紧带着不离身。他身为宰相,不可能事事皆告诉夫人,特别是朝政的事。
以徐澄的性情,他绝不会为了哄女人开心而将自己的秘密事无巨细地说出来,他是那种能将秘密闷在心里一千年也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之人,只要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他能瞒着到永远。
李妍本也不想知道他太多秘密的,也就没有细问下去。
接下来徐澄便一手伸进她的寝衣,另一只手解她的衣纽。他的大手一触到李妍的身子,李妍本能地往后一缩,慌道:“老爷,我……我身子不太方便,刚才就想跟你说,怕你不高兴。”
徐澄双手停滞了,尴尬地坐了起来。令李妍有些迷糊的是,徐澄并没有细问,而是一手拉过被子,将她盖好,“你身子不便,我怎么会不高兴,你又不是故意不让我碰你的。”
徐澄说得很随意,可李妍知道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她话的。
徐澄躺下时,又很随意地问了一句话,“这两个月蒋子恒来看过你么?”
李妍根本不知道蒋子恒是谁,更不知道徐澄问的这句话是何意,她本能地摇头,“没有。”
徐澄没再说话,而是将李妍紧紧搂在怀里,拨弄着她的秀发,然后沉沉睡去。
李妍睡在他的胳肢窝里,久久不能眠,感觉这么依靠着他很踏实,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因为这种踏实感来得毫无缘由。她又绞尽脑汁在想蒋子恒到底是谁,可她对李念云的记忆实在模糊,只是对蒋子恒这个名字不陌生而已,至于其他,她真的一无所知。
她的身子依偎着他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问自己,这样的男人值得依靠么,他会一心一意爱着她么?没人能给她答案。她就这么蜷在他的胳肢窝下,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她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一睁开眼,便见徐澄站在屏风边上拿着巾子洗脸,绮儿站在一旁伺候着。李妍想起以前李念云会很仔细地伺候徐澄,所以绮儿极少近身伺候老爷,而她现在还懒懒地睡在炕上呢。
李念云坐了起来,正要起炕,徐澄一边洗脸一边说:“时辰尚早,你再躺会儿罢。”
“我上朝去了。”徐澄放下了巾子,抬腿出门。
忽然,他又折身回来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凑在李妍的耳边说:“今晚我还来。”
李妍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出去了。在外面等候的张春问道:“老爷,今日是坐轿还是骑马?”
“骑马!”徐澄又恢复了他的本色,冷峻而威严。
听着渐行渐远的马蹄声,李妍还愣坐在那儿发呆,今晚他还要来?
他这是啥意思?难道昨晚他知道她说的是谎话但懒得揭穿,所以待今晚再来,看她是否还会拒绝?或许是,他相信了她,但晚上还会来陪她说说话和睡觉?
李妍摇头,觉得这两种情况皆不可能。
绮儿走过来伺候李妍穿好了衣,又递上了漱口的水,她接过杯子,一动不动的,总觉得昨晚和今早过得很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
崔嬷嬷掩嘴笑了笑,小声问道:“夫人,昨夜与老爷……可好?”
李妍缓过了神,“嗯?哦,很好。”
绮儿与晴儿忍不住笑出了声,李妍一边漱口一边瞪着她们,含糊地说:“不许笑!”
吃早膳时,李妍想起一事,问崔嬷嬷,“嬷嬷,这两个月来蒋子恒来看过我么?我一直病着脑子稀里糊涂的,好些事都不太记得了。”
一说起蒋子恒,崔嬷嬷脸色一变,再瞧了瞧门外的绮儿和晴儿,小声说道:“夫人怎么想起子恒了,你都两年没见过他了。这事连绮儿和晴儿都不知道,你以后可别再提子恒了。倘若让老爷、太夫人和两位姨娘知道了,还不知要闹出甚么事来。”
李妍更加好奇了,既然这么多人都不知道蒋子恒这个人,徐澄怎么知道,昨晚还问出那么奇怪的问题?崔嬷嬷为何认为老爷并不知道蒋子恒,他明明是知道的啊!
这时绮儿进来了,李妍便没再问下去。
这一整日李妍都有些懵,昨夜和早上的事她始终觉得不够真实,两人完全不像是夫妻相处,而徐澄好似并不怪她。
她感觉像是做了一场虚空的梦,只不过徐澄的气息似乎还存留在她的鼻尖。
到了晚上,徐澄没有食言,他又来锦绣院了,还与李妍共用晚膳。
这时在秋水阁眼巴巴盼着徐澄的纪姨娘有些撑不住了,她在门口踱来踱去,焦急地等着。
张春家的在旁看着有些不忍心,小声劝道:“姨娘,回屋去罢,你在门口呆了这么久可别冻着了。”
纪姨娘柳眉倒竖,“张春家的,你确定没搞错,老爷真的又去了锦绣阁?他昨晚在那儿歇了一夜,这会子又跑到锦绣阁去了,莫非李念云身上有浆糊不成?我不信,你亲自跑一趟,眼见为实!”
张春家的苦着脸,“老奴去了找甚么说辞,总不能进了锦绣院却一句话都不说就回来罢。”
“老爷这几日的行踪,你有没有从张春那儿打听仔细?”纪姨娘严厉地看着张春家的。
张春家的慌忙低下头,“老奴那男人……姨娘也是知道的,他只听老爷一人的,老奴啥也打听不出来。不过,他对姨娘也孝敬着呢,凡是老爷允许他说的,他都让老奴告诉了你。”
纪姨娘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靠他一丁点用都没有。你去锦绣院,就说……说我明日要进宫,问夫人同不同意。”
“姨娘,前日夫人来看望你时,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你这脑子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不是做给老爷看么,我一举一动可是都会向夫人禀报的!再说了,刚才不是你说要寻个说辞么,快去!”
张春家的迈出腿,正要下台阶,又被纪姨娘叫住了。
“要是老爷果真在那儿,你就提一提我脚的事,说……说我的脚还疼着呢,你问他要不要来看看我。”
张春家的实在为难,这个哪好问出口,可是纪姨娘这么吩咐了,她又不好顶回去,只好领命去了。
第28章 纪姨娘的背后
张春家的来到锦绣院,徐澄与李妍已经用完晚膳。
徐澄来到书桌前坐下,拨弄着棋罐里的白色围棋子,“夫人,陪我下几局罢。”
李妍心里一梗,完了完了,她不会下围棋啊!她迅速在脑子里搜刮着,可也只能记得一星半点。这时绮儿已经搬来了梨木围棋盘,只待李妍过来坐下。
李妍没办法,只好硬撑着坐下了。她不知道第一颗子该放在何处为佳,想到一般都是黑子先下,她便把自己面前的黑子棋罐放在了徐澄面前,而把徐澄面前的白子棋罐给拿了过来,故作轻松地说道:“这回你先下罢。”
徐澄轻笑一声,捏起了一个黑子随手放在了一个位置。
李妍感觉自己要冒汗了,不过她明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朝徐澄和煦一笑,将手里的白子紧挨着他的黑子放下了。
徐澄又捏起一颗黑子,正要放下,却听到外面的雪儿禀报,“老爷、夫人,张春家的来了。”
李妍在心里吁了一口气,张春家的简直就是她的救星啊。
张春家的进来行过礼后便抬起了头,她见老爷紧绷着脸,有些慌,结结巴巴地说:“夫人,纪姨娘说明日要进宫,玉嫔娘娘前日派忆敏姑姑来请过纪姨娘,纪姨娘便遣老奴来禀报夫人,不知夫人是否准允。倘若夫人能准允,老奴好跟林管事说一说,让他派轿子。”
李妍一听就知道纪姨娘是何用意了,已经问过的事还重提一次,用意也太明显了。李妍笑意盈盈,“玉嫔娘娘命人来请,我怎能不准,叫她放心去罢。”
张春家的满脸堆积着笑容,又瞧着徐澄,支支吾吾说:“老爷,纪姨娘的脚……还没好利索,她问……问老爷愿不愿……”
徐澄眉头一皱,“嗯?”
张春家的吓得双膝一跪,战战兢兢道:“老爷,纪姨娘脚受伤后一直在炕上躺着,不能下地走路,烦闷得很,直到今日才能踮着脚走几步路,因此……”
徐澄把玩着手里的黑子,冷声道:“只不过能踮着脚走几步路,她就急着去宫里,还真是不耽误事。”
张春家的红了脸,赶紧埋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这时门外响起张春的声音,“老爷、夫人,宫里的张太医来了。”
徐澄今日去上朝时因心系母亲的身子,还是恳求了皇上指派张太医。只因张太医这一日要为太后及皇后例行把脉,直到此时才能来宰相府。
“夫人,看来这棋是下不成了。”徐澄把黑子放进了棋罐里,起身出去了,根本没搭理张春家的。
因徐澄并没有叫李妍跟着一起去翠松院,李妍也不好主动提出要去。李妍见张春家的仍然跪在地上,就打发她出去了。
绮儿过来收棋盘,李妍摆手道:“别收,我自个儿来下下。”她记得书橱里好像有一本关于围棋的书,立马去拿了下来,赶紧静心学着。
绮儿有些好奇,抿嘴笑道:“夫人,你平时不是不爱看这种书么,说棋艺学得再精湛也是赢不了老爷的。”
李妍心里叫苦,棋艺不精不要紧,但起码得会啊!她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说:“那是我以前想差了,现在细细思量,觉得要让老爷找到那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才好,否则他会觉得和我下棋太没劲了。”
绮儿觉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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