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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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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子若大喊。
不管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那自小就有的依恋,却是在内心深处,永远也忘不掉的!
014 此中必有蹊跷
沉痛,她明明可以避免的沉痛,却这般活生生的将她的剥离。
她必须控诉,必须呐喊!
“易玄德!”女高音在皇宫水榭宫上空久久徘徊。
易墨染听闻打斗的声响摆脱侍卫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易玄德执着弓手无力的垂下,目光怔怔的看向地上的画,而画的旁边,是怎样一幅死别之景。
为大洛几乎倾尽半生的丞相,躺在地上,瞳孔已经没了焦距。
青衣女子倚在黑衣男子的肩头,啜泣着,连带着双肩也抖动着。
他不用问也已经明了事情的大概发展经过。
作为好友,他只能走到子若身旁蹲下来,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头,似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他没有说讨厌,只怕激起她内心更大的悲恸!
可是她却抬头,梨花带泪的说道:“我很讨厌他!可是墨子若喜欢他依恋他,这副身子的泪腺我如今根本无法控制!”
她憋屈,无奈,可身体又难受得紧。
一旁的漓梦裳只得叹叹气,出手在子若额前,用手指不知画了个什么图形,泪水立刻就停住了。
子若摸了摸眼角,已经没有泪水涌出,一下蹦跶站起来,指着易玄德大吼:“你有没有良心啊?墨诗棋为你呕心沥血这么多年,你就这么一箭把他给毙了,你是皇帝了不起啊!”
可是子若童鞋,还真是不好意思,他是皇帝还真就了不起!
易玄德并没理会子若这次对他皇威的挑衅,只是怔怔的看着地上打开画轴,脸上是难以言喻的悲恸。
子若有些疑惑,看向易水寒,“他怎么那么个表情?”
易水寒的目光落在画轴中女子的脸上,吃惊道:“母妃?”
“啊?”子若顺着易水寒的目光看过去,“你母妃?那她抱着的婴儿是谁啊?”
子若思考着,可是手指却下意识摸上自己眼角的泪痣,吃惊的猜测道:“怎么。。。这个婴儿跟我这么像?”
易墨染对比了一下两人的模样,“你别说,还真有点像!尤其是那泪痣!”
子若的脑海里忽然飘过一些模糊的影像,可那些影像在她的目光触及到花卷女子嘴角的小小梨涡的时候,又忽然清晰了起来。
“娘!”又一次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子若已经走到画卷旁蹲下,细细摩挲着画卷女子的梨涡,平定了心里的吃惊,“这是沐锦秋!”
“沐。。。锦秋?”易玄德忽然开口,声音有几分喑哑干涩,“她真的是沐锦秋?”
子若抬起头对上易玄德那一脸纠结的表情,不耐烦的甩了一句,“是啊,不然墨诗棋为毛临死前还拿着它?”
“等等!”子若脑子闪过一丝灵光,尔后指着画中的沐锦秋向易水寒问道,“她。。。是不是很眼熟?”
易水寒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方才进来时,墨相曾对我说了一句,‘她,不是她’。如今想来,他想说的是,沐锦秋与我母妃并不是同一人。”
“难道真给我猜中了?”子若依旧还没有从惊讶中脱出,“她们是双胞胎?可是一个是和亲公主,一个是汉水宫宫主!呀!”
子若的脑袋一下明了,就是堵了很久的抽水马桶一下子疏通了一般通透,“汉水宫本来就是水影创立,所以她的后人被封为公主也并不稀奇!啊呀,墨诗棋说他在认识沐锦秋之后从来没碰过她,也就是说沐锦秋在认识墨诗棋之前就怀孕了,那么也就是说水溟说的那人。。。。”
“O MY GOD!”子若似乎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双胞胎的其中一人上了另一人的心上人!双胞胎都喜欢水溟!
子若撑着下巴点点头,水溟现在都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俊俏脸蛋,当年迷住了双胞胎也不足为奇。
看来当年汉水宫宫主离宫,一部分原因可能是为了双胞胎姐妹和亲一事,另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心上人吧!
易玄德忽然踉跄的走了过来,易水寒将子若护在身后,每个字都掷地有声,“父皇,您若要取若儿的性命,请先杀了儿臣!”
可易玄德似乎没听见一般,依旧痴痴的望着地上的画轴。
子若戳了戳易水寒的后背,“不是都说了这么不是你母妃吗?你父皇怎么一副死了媳妇的模样?”
易水寒摇摇头,不解。
子若询问似的看向易墨染,易墨染同样无奈的耸耸肩。
再看向漓梦裳,漓梦裳却是若有所知的淡笑着,并无其他言语。
“锦儿。。。”易玄德的声音有些奇怪的喑哑。
子若将目光收了回来,手指在易水寒的背上画着圈圈,“你父皇不会是思念过度,所以把我娘当成你娘了吧?”
子若觉得总说死者的名字不太好,也就改了口。
算起来,这具身体原本就是原主的娘孕育的,她叫一声娘,也合情合理。
易玄德忽然抬起头来,看向子若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似乎想透过她看什么人,“你长得,愈来愈像她了。”
“废话,这身子是她生的,不像她像谁?”子若看不得易玄德这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直觉得恶心得紧。
“像她好!像她好!”易玄德的脸上忽然出现了慈爱的笑容,“像她才漂亮!”
子若凌乱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扭了扭自己的耳朵,是她看错了么?
她转过头去看身边其他人的脸色,跟自己一般不可置信。
“易玄德,你要玩什么把戏,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要杀要剐现在就上,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惺惺作态!”子若对着易玄德怒吼道。
受不了,实在是受不了!胃里风起云涌啊!
“朕错了,朕错了!”可易玄德似乎又没听到子若说的什么,低头抚摸着画卷中与子若七分相似面容,呢喃道。
“呵呵。。。”子若冷笑,“你是皇帝,你怎么可能错啊!”
见易玄德依旧不理会自己,子若蹲下去一把拖过画卷,霸气的说道:“摸毛线摸?起开!”
易玄德似乎这才恢复了一丝怒气的模样,站起来对子若摊开自己的手掌心,“给朕!”
子若将嘴高高的撅起,“我娘的画,凭什么给你?”
“给朕!”皇威再现。
“不给!”越是吓唬她,她就越不屈服。
“给不给?”他的语气似乎软了下来。
“不!”子若就要这么得意儿的笑啊得意儿的笑!
易水寒忽然将子若拉到身后,然后看向易墨染道:“阿七,你怎么看?”
“六哥,此中必有蹊跷!”易墨染道。
额。。。。这是要闹哪出?
子若再次陷入不解状态。
漓梦裳却忽然走到易玄德面前,高傲如女王般扬起头看向易玄德,“洛皇,说说吧!”
易玄德看向漓梦裳,目光正好闯入漓梦裳澄澈如清水般似能将一切看穿的眼眸,无奈的垂下眼眸,深深叹了口气。
似乎穿越了许多年,犹如初见般。
如今想来,甚是惋惜。
“颜冷——”女高音打破了已经平静的一切。
漓梦裳眸光暗下,掐指一算,“糟了!”
无痕的房门忽然被踢开,一身火红,慢慢走了出来。
男子黑发披肩,发尾过腰,未有一束,火红的衣袍,腰系同色腰带,只中间一点朱红宝石镶嵌,领边有金丝绣出的曼莎珠华,衣领微微敞开,露出诱人的锁骨。
苏颜冷,没事了?
可为何流无痕的声音,那般凄惨?
看向男子的脸,众人才大惊。
半张被红色纹络遍布的脸,与肌肤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犹如血液自头顶流下,模样甚是触目惊心。
“糟了!”易墨染的口中也吐出了这两个字。
而尾随苏颜冷而出的流无痕,也一脸震惊的看着苏颜冷慢慢抬起的双手,“颜冷,不要!”
似乎一切早已注定悲惨。
苏颜冷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消失,只不过在一呼一吸之间,子若便听见四周暗处传来闷哼声。
那是人死亡之前最后的声音,她就在刚才的战斗中,也听到了不少。
容不得众人反应,忽然从黑暗中烧出一团火焰,从黑衣人乃至暗卫身上川流不息,就像认人的火焰一般,从子若等人眼前滑过,不留一丝焰火。
子若这才看清,那是苏颜冷快如猎豹如闪电的身影。
不过是一会儿,水榭宫中易玄德的暗卫与杀手,悉数断气。除了他身边的御林军外。
那火焰才停了下来,停在门口,一如他刚才并未动手一般。
他的胸口不住的起伏,子若等人都可以听见他的气息大口大口的往外泄,却不见回去。
而他的双眸,却似燃火一般火红,又是嗜血的狂躁。
流无痕忽然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泪如雨下,“颜冷、颜冷、颜冷!”
那般撕心裂肺,那般绝望不舍!
易墨染与漓梦裳立刻聚上前,运功为苏颜冷护住心脉。
易水寒也立刻拉着子若闪身到苏颜冷面前,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真气输送到苏颜冷的体内。
可他们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输出的真气,犹如石沉大海一般。
回光返照,多么悲伤绝望的四个字。
“颜冷,不要,不要啊!”流无痕抱着苏颜冷,不住的摇头哭泣。
子若看过去,流无痕的嘴唇几乎与脸色一般苍白,身为大夫的她应该明白,自己已经运功过度,受了内伤。
漓梦裳无奈的摇摇头,撤了手掌,也顺便将身旁易墨染的手拉开了。
易墨染不解的看向漓梦裳,却又不得不接受眼前的现实。
苏颜冷抬起头,指尖上还有未干的血液。
是他的,也有不是他的。
他推开子若与易水寒的手,笑了。
依旧那般颠倒众生,魅惑人间。
两颗小虎牙依旧那么狂放不羁的妖孽着。
青丝未系,铺尘而下,凤眼微挑,无风自起波痕,眉间朱砂一点,红唇嗜血,勾勒万千媚色,肤白透雪,颠倒众生。
一如子若与他初见的模样。
“水寒,我走了!好兄弟。”没有对死亡的畏惧与悲伤,似乎只是短暂分别。
可明明是死别,却为何表现得如同生离。
他安然的闭上眼,似乎早就有这么一天。
“我,先走一步。”话音刚落,苏颜冷的身子就倒在了流无痕的肩上。
流无痕将脑袋埋在苏颜冷的背部,忍住自己身体的虚弱让苏颜冷的身体不倒下。只是一直重复着两个字,“颜冷,颜冷,颜冷。。。”
而易玄德只是淡漠的看着这一切,神色并无一丝波动,似只是在看一般的风景,和无关痛痒的人。
透支体力输送真气的几人,也在流无痕的呼喊声中,失去力气,跌落在地。
或许也是因为好友的离去,暗自神伤。
流无痕的体力也终是支持不了,脚下一软,就要跌落在地。
易墨染与易水寒勉强支撑着身子想要去帮她,却被流无痕的喝住:“不许碰!”
她拖着苏颜冷的身体往后退,一边说着:“不许碰!不许碰!颜冷、颜冷、颜冷!”
那该是怎样的悲痛欲绝!
对比起方才子若的失常悲伤,那真是大巫来向小巫做了最佳的模范。
也不知道流无痕哪里来的力气,她忽然背起苏颜冷冲进了房间,将房门狠狠的关上。
“噗——”随即屋内传来火蛇的四窜的声音。
易水寒与易墨染立刻冲了上去,踢开房间门。
可苏颜冷与流无痕已经被火焰包围。
流无痕坐在地上,抱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苏颜冷,轻轻的靠在苏颜冷的胸膛。表情安详而幸福,似乎他们即将到达另一个幸福的国度。
男装的无痕,俊俏温柔。女装的无痕,娇俏可爱。任是哪一个,子若都舍不得。
狂风骤起,似血般鲜红的衣袍随风起,似那战场上浴血不倒的战旗,又似那如火嫁衣独领芳华,更似在那月空中径直开出一朵正艳的曼莎珠华。
火风刮散挡住视线的衣袍,可见的是那眉间一点赤红色的朱砂,两边并排而立的剑眉似墨水淡淡扫过,双眸安详的紧闭。
红衣在风中飘舞,与青衣纠缠在一起。两人一如既往的和谐着。
爱热似火,也在火中灭。
爱情至此,不必海枯石烂。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既然不能偕老,那便生死相依。
妖若不离,果定不弃。
既然说到,就要做到。
你的生命燃尽,那我就陪你,一起燃烧。
爱情,至死不休,至死无悔。
来生,不忘。
世界上最凄美的,便是爱情了吧!
子若无力的趴在地上,无奈的用泪水诉说自己无法言语的感慨。
抬起头看漓梦裳,瞳孔中映照的熊熊火焰似乎把她美丽的双眸熏红,可那泪,始终不愿意落下。
她走过来将子若扶起来,“这是命中注定,在来到这个世界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的事。不必哀伤。在另一个世界,他们还会再见。”
“梦裳,什么意思?”她摇摇头,她不懂。
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只是婴儿,哪里能想到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
漓梦裳看向易墨染悲恸的背影,平静的说道:“我们该走了。”
“什么?”子若更加不解了。
她想到一种可能,之前流无痕给自己说过的,“穿越?回。。。现代?”
漓梦裳看了子若一眼,默认了她的猜想。
“可是。。。。”子若看向易水寒的背影。
让她现在离开,她做不到。
“啊!”本来跪在地上的易墨染忽然仰天大喊,“无踪,连死你也要先我一步!”
漓梦裳冷淡的双眸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公子。。。也要离开了。。。”
她是一切的预言者,却不能将预言告知他人,只能冷淡看着,悲剧的发生。
可这悲剧,对于她们来说,或许是喜剧。
易墨染忽然看向子若,癫狂的笑道:“小若儿,你不是问什么是七月流火?”
“啊?”子若不明白,她不知道易墨染为何问这个,她发现她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了,漓梦裳是,易墨染也是。
明明都是穿越者,为何却在这个时候有了沟通障碍?
“七七之数,命定天子。月舞云袖,求卜问途。流水高山,医毒文武。火烛银花,寻踪无路。”易墨染缓缓念出,“七星号令四妖从,月残日倾星雾笼。流浪皇子成真龙,火伴四子梦重重。”
他笑了,很熟悉的笑。
与方才苏颜冷临死前的笑,似乎一模一样。
“祁柒。”漓梦裳出声叫出了易墨染在现代的名字。
“你叫他什么?”子若心中似有平地惊雷响。
“祁、柒。”漓梦裳坚定的咬出了两字,“若你也决定了,回到现代,可到祁氏集团找七公子,便可寻到我们。”
祁氏集团,难怪易墨染说“七七之数,命定天子”。
“梦。。。”易墨染走向漓梦裳,牵起她的手,似在邀请她跳舞一般,“一起吗?”
四目相对,眸中是难以拒绝的深情,她不忍的摇摇头,“我得送你们。”
“好。本公子等你。”语气,是不容拒绝的等待,“七月流火,不能差任何一人!”
说完,易墨染朝易玄德走去。经过一名已经断气的侍卫面前,他踢起侍卫身旁的剑,握在手心。
易玄德身后的侍卫连忙挡在易玄德面前,只因易墨染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直到易玄德摆摆手,“退下!”
易墨染这时也在易玄德面前约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忽然将剑尖放到了易玄德的肩上,理脖子不过半个手指头的距离。
易玄德丝毫不惧的看着易墨染。
“哈哈哈哈——”他忽然狂放不羁的笑起来,“本公子早就想这么做了!”
是的,在他恢复现代的记忆之时,便想这么做了。
把剑架在皇帝的脖子,这感觉应该很爽。
之可惜,没有那么同样狂放不羁的人跟自己抢着把剑放在皇帝的另一边脖子上了。
“老头,本公子告诉你!”易墨染手中的剑逼近了易玄德一分,易玄德依旧面色不改,或许这就是流动在血液里的血脉相连吧!
“本公子才不是你的什么狗屁七皇子,本公子的尊贵,你这种庸俗平凡的人,不配做本公子的父亲!”月光下,剑尖泛着银色的光芒。
剑忽然在空中划过一丝弧度,漓梦裳闭上眼,蝉翼般的睫毛下掉出两滴澄澈的泪珠。
紧接着,是利刃划破皮肤的声音。再然后,是身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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