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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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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尔苏原本盘腿坐在炕上发呆,听了妻子的话,拄着下巴颏,挑了挑眉毛道:〃福晋,要是咱们府能升一升,是不是日子就能宽敞些、舒心些?〃
曹佳氏听了,不禁失笑,道:〃瞧爷说地,爷这是祖宗传下的爵位,又不是朝廷里地官儿,还能升一升?〃
〃和硕亲王啊!〃讷尔苏道:〃要是再升一升,我就是和硕亲王,福晋就是和硕亲王福晋。到时候,就算福晋进宫,能使福晋俯身下拜的,也没有几位了!〃
曹佳氏见丈夫说得认真,并不像说笑,摇摇头,道:〃爷怎么还念叨起这个来?做个和硕亲王有什么好?不过是比咱们一年多些个俸禄,帽子上多几颙珠子罢了。太显赫了,遭忌讳呢。不说别的,就说如今京里的这几个铁帽子亲王府,哪家不是夹着尾巴做人?咱们这次一等的,比较起来,反而不惹眼,日子更自在呢。〃
讷尔苏听了妻子的话,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是了,还是福晋说得对。这俗话说得好,天塌了,有大个儿的顶着,还真压不着咱这次一等地。不过是个帽子罢了,有什么稀罕?等日后有机会披甲,去真刀真枪地给儿子们赚爵位。〃
曹佳氏鲜少听他说起这个,今日却是有感而发,心里正纳罕,讷尔苏已经岔开话,道:〃这两日岳父、岳母初到,应酬多些,等明儿雪晴了,我陪你回去一趟,给两位请安!〃
曹佳氏放下手中地礼单,脸上添了欢喜,道:〃正想同爷说这个呢,到底是爷心疼我!〃
曹寅坐在炕边上,面上有些深沉。曹站在那里,却是愣住了。
虽说隐约记得八阿哥会倒霉,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所谓地〃毙鹰事件〃已经发生。
除了诧异这个外,曹还惊诧父亲的消息渠道。
按照父亲所说,这〃毙鹰事件〃是十一月二十三,正好是曹寅夫妇到通州那日。今儿才二十六,距离变故发生,不过三天,这边已经得了消息。
姜到底是老的辣,就算没有其他心思,既是北上京城,那曹寅也当有几分倚仗吧?
曹心里想着,曹寅已经抬头望曹处望过来,带着几分质疑,开口问道:〃这海东青……这般手段,莫非是四阿哥……〃
〃这……〃曹沉吟了一会儿,道:〃四阿哥是性格隐忍之人,这般主动出击,不像他平素的行事作风。再者说,这般做作,担当的风险也不小,要是皇上追查起来,事情败露,岂不是得不偿失?〃
曹寅盯着儿子半晌,道:〃你很了解四阿哥?莫非,这个也是梦里曾出现过的?儿可否同我说说,还有什么事儿。京城水深,总要你我父子心里都有底才好?〃
见曹寅一本正经地拿梦做托词,曹实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有些话,就算曹寅不主动发问,曹也想着要告诉父亲,也好小心一二的。
他稍加思索,道:〃要是儿子记得不错,八阿哥既然已经失了圣心,那十四阿哥许是要崭露头角……〃
第十卷 游龙舞 第四百七十二章 薄怒
俗话说得好,〃疑心生暗鬼〃,有的时候,没有证据,也能认定某事。比如,眼下的九阿哥。
他只觉得是火冒三丈,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使劲地吐了口吐沫,骂道:〃这个混账羔子,喂不熟的白眼狼!〃
谁是傻子、疯子不成,敢上御前送待毙的海东青?
饶是无知庶民,也晓得天威难测,更不要说他们这些自幼看着皇父脸上长大的皇子阿哥?
哪些过错能犯,哪些不能犯,这在他们心中时刻有个小人儿拿鞭子盯着。
事关生死荣辱,哪个敢随意处之?
冯遣朝虽说是八阿哥的心腹,但是平素同十四阿哥也有往来,好像也受过其恩惠。想到此处,九阿哥只觉得真相呼之欲出,立时恨得牙痒痒的,嘴里咒骂不已。
他真想立时进宫,问问十四阿哥,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兄弟相处二十多年,八阿哥是怎么待他的,他自己那个同母哥哥又是怎么待他的?
就算是同胞手足,也不过如此罢了。
但是,他强忍了。
十四阿哥已经非同昔比,这几年一直兼着部务不说,也甚得圣宠。
〃小阿哥么?小阿哥!〃九阿哥嘴角带出几分冷笑。
委实没有想到,这老十三倒霉,倒使得十四阿哥日益受到皇重视。许是那个时候,他便生出自立的心思。
仔细想一想,这几年他也算是耍乖卖好。
虽说〃一废太子〃后,因为八阿哥求情,挨了板子,最后还得了皇父亲口称赞,认为他这是〃孝悌〃之举。
九阿哥越寻思,心里越通透,只觉得说不出的悔意。早就瞧出十四阿哥有些不妥当,也跟八阿哥说了几遭。却总是觉得并不算大事,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实是悔之晚矣。
只是。十四阿哥想得倒是美,难道他以为扳倒了八阿哥,众人就会为他卖命不成?
想到此处,九阿哥的神色渐渐平静。
不管是想做什么。还能离了银子不成?这银钱握在他手中,是继续支持八阿哥,还是同老十四谈条件,那不还都是他自己个儿说了算。
到底是意难平,九阿哥使劲地一拍桌子,震得手腕生疼。
〃龙生龙,凤生凤〃,德妃是出了名的皮笑肉不笑。四阿哥又是喜怒无常的,他们怎么就这样轻信了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曹寅听曹将话转到十四阿哥身上。有些意外。
十四阿哥是康熙二十七年生的,今年二十七。按年岁来说,不算小了。但是跟其他年长的阿哥相比,却是没有什么资历,也没有开府,算是〃小阿哥〃。
在朝臣眼中,十四阿哥向来党附八阿哥,并没有培养自己的势力,也不在有实力争夺储位的几位阿哥中。
曹寅微微地皱了皱眉。沉吟半刻。道:〃你地意思,是指八阿哥夺储之心不死。转为幕后,将十四阿哥推到台前?〃
是八阿哥推的,还是十四阿哥自己钻营,曹就不得而知。所以,他摇了摇头,道:〃这个儿子倒是不晓得了!〃
在〃八爷党〃的几位阿哥中,九阿哥热衷商贾之事、银钱之利,已经被申饬了数次;十阿哥是出了名地〃莽阿哥〃,近年来又是个病秧子,一年四季地〃养病〃。
因此,在八阿哥遭到康熙厌弃后,能推到台面的,也唯有十四阿哥。
要是这样说来,那这〃毙鹰事件〃中,获利最大的,岂不是十四阿哥?
想到这点,曹寅看着曹,道:〃难道,十四阿哥有这般手段心机?〃
到底是八阿哥遭了暗算,被人在海东青上动了手脚;还是倒霉催的,那两个猛禽自己个儿病倒了,这个谁也说不好。
虽说曹寅同曹父子两个都疑到十四阿哥身上,但是也只能是疑罢了,也拿不准。
毕竟就算是那海东青被人动了手脚,也是机密之事,哪里好那么证据确凿地。
这些皇家的事儿,实是复杂了些,曹寅同曹虽无心掺合,但是也防备几分,省得不小心犯了忌讳,惹了祸患。
父子两个,正聊着,就听到〃蹬蹬〃地脚步声起,随即就听到小厮在门外道:〃老爷,大爷,二爷回来了!〃
〃大伯在书房?〃曹颂的声音带着几分欢喜。
他这几日在畅春园当职,因同什的同僚请了病假,一个人值了两个人的差事,不得空回城,今儿才挨到休沐。
听到侄儿的声音,曹寅不经意地皱皱眉,朗声道:〃颂儿么,进来吧!〃
〃是!〃曹颂恭敬地应着,挑帘子进了屋子。
看到曹寅的那刻,曹颂挑了前襟,双膝着地,行了大礼,道:〃侄儿给大伯请安!〃
曹寅见他穿着八成新的侍卫服,壮壮实实地,脸上多了抹慈色,双手扶起,道:〃都是自家人,闹这些虚礼做什么?快起来。〃
曹颂扶着曹寅的胳膊起来,仔细地看了曹寅几眼,见他头上白发比去年春又多了不少,心中一酸,红着眼圈道:〃大伯,身子还好康健?大哥在京中,时常牵挂大伯伯娘,就是侄儿,也想着能早日在大伯跟前尽孝!〃
曹寅的视线落在曹颂左手地小手指上,脸上却只剩下责备。
虽说戴了银指套,看不见断骨之处,但是想着堂堂男儿,竟是忘记了孝顺之道,为了女子自残躯体,这实不是能称赞的举动。
曹颂见大伯看着自己地左手,忙缩回手来,将左手掩藏在衣袖中,带着几分忐忑地看了边上的曹一眼。没话找话,道:〃大哥,今儿雪大。那个大哥从衙门回来时还好吧?〃
曹点点头,道:〃嗯,还好!〃
曹颂带着几分憨笑,抓了抓头。小心翼翼地瞧了曹寅一眼,低声道:〃大伯,侄儿想先去给伯娘请安!〃
〃哼!〃曹寅退后两步,甩了甩袖子,看着曹颂道:〃这一年多没见你,听闻你如今长出息了,都敢忤逆亲长,姻缘大事。敢自己个儿拿自主了?〃
说到最后,曹寅已经带着几分恼意。
曹颂见曹寅生气,不敢辩白。立时跪下,俯首道:〃大伯请息怒。侄儿已是晓得错了!〃
这说起曹颂的亲事,曹寅才想起静惠的出身,不仅仅是噶礼侄女,还是李家退亲的姑娘。如此尴尬的身份,以后亲戚往来,能有什么好话?
曹颂是二房长子,要支持门户的,这长媳的人选也要选稳当地。
见曹颂跪下。曹寅也懒得搀扶。继续教训道:〃为了一个女子,就闹得家宅不安。这往后是不是还要继续闹腾?成亲之前,私下往来,那董鄂氏已是失了妇道,哪里有资格做曹家大妇?〃
这话说得确是狠了,不仅曹颂变了脸色,曹也微微皱眉,少不得为静惠辩白一声。
曹寅正是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只是他向来自诩为君子,太难听地话也说不出来。
曹颂心里敬大伯如父,实不愿其对静惠心生误解,急忙忙地道:〃大伯,静惠不是那样的人,是侄儿妄自生了攀附之心,才闹出后面地事端,不干静惠什么事?〃
曹寅扫了曹颂的手指一眼,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为她断指来威逼慈亲,她要是要脸面的,怎么还会有面目入曹家的大门?〃
曹颂见曹寅对静惠成见这么深,还想要为其辩白,却被曹给止住。
曹拍了拍曹颂地肩膀,道:〃太太这几日没见,念叨了好几回,你快去后院给太太请安。要是你嫂子也在,就说我在这边跟老爷说话,一会儿回去。〃
曹颂饶是再憨,也瞧着哥哥为自己解围,望向曹寅的目光带了几分祈求。
曹寅阴沉着脸,摆了摆手,道:〃去吧,你母亲也在,你要记得,什么是长子当作的。〃
曹颂恭敬地应了,退了出去。
曹寅怒气未消,皱眉对曹道:〃你是当哥哥的,怎么之前也不拦着些,任由他胡闹?董鄂氏是你舅舅家退亲的,往后让你母亲如何相处?〃
曹却有些辩无可辩了,毕竟这门亲事能成,确实有他的纵容。
他心里有数,曹寅之所以对静惠有成见,多是因李家的缘故。其实,就算说起之前来,也是李家不厚道,又干静惠一个小女子有何相干?
静惠身子已是凄苦,曹可不愿父亲再心上误解,往后相处起来使脸色什么的,道:〃父亲大可放心,静惠性子柔和,行事乖巧,同母亲必定是投契地。〃
听曹直呼董鄂静惠其名,曹寅的眉毛拧成一块儿,带着几分呵斥道:〃那是你未过门的弟妹,你是大伯子,怎么好直接称其闺名?虽说早年她在你们夫妻两个身边待过,彼此亲厚些,到底要避些嫌疑。〃
曹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好悬没有咳出声来。
这是哪儿到哪儿,从富察家那边论起,不是表妹么?怎么就当不起叫名字,要避讳嫌疑了?
曹寅似乎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扫了眼书案上几封未开封地信札,道:〃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看几封信!〃
曹也有些意兴阑珊,应了一声,出去了。
这父子之间原说得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摆起父亲的谱来,实在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氏正同兆佳氏说话,恒生同天佑在炕上摆动几个小布老虎,初瑜侍立在旁,听着一边听着长辈们说话,一边照看着孩子们别从炕上掉下来。
说了几句家常,兆佳氏就有些忍不住。
她抽了两下鼻子,忙从荷包里摸出个鼻烟壶来,拧开来,搁在鼻子下嗅了几口,方算是舒坦了。
李氏不吃烟,也闻不得烟味儿,所以兆佳氏从东府过来时,便没有带烟袋锅子,只寻了个鼻烟壶应急。
李氏见了,不由有些担心,道:〃这才多咱功夫,就吃了好几口烟!我瞧着,弟妹这烟瘾可比在南边时大。这提神地物什,到底伤身子呢,还得有个度才好。〃
兆佳氏苦笑一声,看了那鼻烟壶两眼,道:〃又能有什么法子,这孩子们大了,没个省心的,要不是吃两口烟顶着,怕早就躺下了!〃
这两天,对两门亲事的牢骚,兆佳氏已经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遭。
该宽慰的话,李氏已经都说了,只好说道:〃凡事想开些,只要孩子们平安,不是比什么都好?况且二媳妇同三媳妇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这行事教养想来都是好的,弟妹也就别太挑剔了!大户人家啊?啧啧,这满京城,谁不晓得她家,确实是大户人家呢!〃兆佳氏撇撇嘴道。
说起静惠的出身背景,别说是兆佳氏,就是李氏心里也有些不待见。
只是眼看着就要进门了,一家人这般隔阂也不是好事,她少不得又开口劝了两句。
兰院外,曹见曹颂站在门口,道:〃大冷天儿,怎么这里傻站着?不是要给你伯娘请安么?〃
曹颂犹豫了一下,看着曹道:〃大哥,要是伯娘也恼了,那了怎生好……〃
第十卷 游龙舞 第四百七十三章 君恩(上)
西华门外,觉罗府,客厅。
曹颐看着座上的曹颂与曹硕兄弟两个,笑着道:〃还要说声恭喜呢,两位弟妹眼看就要进门了!〃
曹硕带着几分腼腆,红着脸只是不说话,曹颂憨笑一声,站起身来,从袖子里掏出礼单送上,道:〃三姐姐明日大寿,弟弟奉大伯、伯娘与哥哥、嫂子之命,来给姐姐送寿礼。〃
曹颐接了礼单,道:〃都是自家人,倒劳烦大家破费这些个,我这两日也正要家去呢!〃
曹颂重新落座,道:〃伯娘也问了两遭儿了,今儿弟弟出来前还特意吩咐了,让弟弟问一声姐姐哪日得空,使人来接。要不,过了腊八,怕姐姐这边不得闲。〃
曹寅夫妇到京次日,曹颐便使人去请安问礼。
虽说她心里惦记,恨不得立时相见,但是毕竟是出嫁,做了人家媳妇,凡事都有章程,不如做女儿时自在。
塞什图随扈往塞外去了,这边府里诸事繁杂,加上还想等平郡王福晋归宁,所以曹颐还没有回去。
听了曹颂的话,曹颐笑道:〃就是弟弟们今儿不过来,我也要使人回去说的。听说二姐姐昨儿回府了,要是太太后日不出去,我正想回去给老爷太太请安。〃
〃伯娘刚进京,耐不住冬寒,说要静养些日子。要是晓得三姐姐打算回去,定是欢喜。〃曹颂〃呵呵〃笑道。
虽说自天慧百日后,曹颐便没有回去过,但是两相往来,消息都是知晓的。
〃新府住着如何?新房收拾得怎么样了?两门亲事相差没有几日,可见那边有得要忙了?〃曹颐问道。
〃多是管家同老三在忙乎,弟弟这几日才休沐。〃曹颂回道。
姊弟两个又说了几句闲话。曹颐身边的大丫鬟来回话,道是老太太午睡醒了,听说两位舅爷过来,请过去见礼。
曹颐听了,起身领曹颂、曹硕兄弟两个过去。
喜塔腊氏见了他们兄弟两个,少不得也说几句贺喜的话,又问了几句亲家大老爷、大太太平安,云云。
老人家原是吩咐曹颐留饭,但是因兄弟俩儿还要往孙家去。便没有留,陪着老太太说了几句家常便告辞了。
送走了两个小兄弟,曹颐将礼单送到喜塔腊氏过目。看看婆婆有没有喜欢的,好留下来用。
喜塔腊氏扫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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