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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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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都醒过神来,忙叩首道:〃回万岁爷的话……〃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八阿哥近些日子告病,并未来刑部点卯。〃
康熙闻言,冷哼了一声,将折子摔到炕桌上。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个大臣,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赖都的后背立时惊出一身冷汗来,脑子里却甚是糊涂。
按理来说,就算要申饬官员,也当是负责内外城治安的九门提督与顺天府府尹才是,怎么会轮到执掌刑部的自己?
隆科多是万岁爷的亲表弟兼小舅子,这脱了干系还好说;王懿是顺天府伊,这案子又发生在外城,正是他的辖区,还说不得么?
许久。直到赖都的身子的膝盖都跪得生疼,才听到康熙开口道:〃魏珠。去宗人府传朕口谕,贝勒胤、延绶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著将其俸银俸米及属下护卫官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俱著停止。〃
〃,奴婢领旨!〃魏珠跪下应了,缓缓退出书屋。心里却带着几分欢喜。
这几日,许是换季的缘故,万岁主子地心气不对。
他在乾清宫当差十多年,最是会看脸色的,当然也能察觉出来。
虽说如今宫眷与外臣都拍着他,但是他可不会昏了头地不晓得轻重。去操心主子地事。
岁爷恼的时,他这个做奴婢的,就将自己当成个木头杆子。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
这一来一去地,权当是松快半天。再说,既然他这个乾清宫副总管亲自去传旨,哪里有空手回来的道理?就算桀骜如雅尔江阿,是个铁帽子亲王,见到他魏珠,也得软和着说话。
魏珠想起这些,步子越发轻快,出了书屋后。便打发一个小太监往侍卫处去说。
他这是要传万岁爷口谕的。出行要侍卫处那边安排人手。
魏珠打发小太监去过,正了正衣领。弹了弹马蹄袖,仰起头来往园子门口走去。
刚过小东门,就听有人笑着唤道:〃嘿,老魏!〃
却是十六阿哥打恩慕寺方向溜达过来,魏珠忙止了脚步,转了身子,要给十六阿哥打千。
十六阿哥一把托了他地胳膊,笑道:〃得了得了,这才多咱功夫不见,就生分了。前些日子你从爷这里赢了八十两时,怎不见你这般懂得规矩?〃
魏珠同十六阿哥惯了熟稔,见他如此,也跟着笑道:〃都是十六爷疼奴婢,赏了些银钱给奴婢。奴婢要是不收着,不是不给十六爷脸么?〃
十六阿哥撇了他一眼,道:〃行啊,出息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看往后你手痒痒时,谁还陪你开局?〃
魏珠是个废人身子,什么也不好,就是爱赌。
偏生他这个身份地位,又不能去跟别人赌去,否则的话输了赢了,都是罪过。
如今,他是乾清宫第一人,不说别的,一年下来,就说内廷各主位赏赐的银钱,以及一年三节两寿时的恩典,都够他嚼用半辈子的。
再加上外头地人用各种名目孝敬的,就算现下出宫,也能够花几辈子的。
他委实不缺银钱,不过是心里空落落地,寻个开心罢了。
听十六阿哥说往后不陪他耍了,魏珠的脸上立时堆了笑意,躬身道:〃千万别介啊,十六爷,您那不是要奴婢的小命么?奴婢晓得,上回儿赢了十六爷的私房银子,十六爷不乐意了。()要不,这两天抽个功夫儿,奴婢再陪十六爷耍两把?〃说到最后,伸出手来,用手指做了做捏色子的动作。
十六阿哥见他这般谄媚,不禁笑道:〃耍就耍,只是,到底是惦记着让爷赢回来,还是惦记再蒙爷两把,却是只有你自己个儿心里明白了……〃
两人说话间,方才去侍卫处的小太监已经回来。
见十六阿哥也在,那小太监先给十六阿哥请了安,随后才对魏珠回奏道:〃总管大人,小的已同傅大人禀过,那边已经派出四个侍卫,抄近道牵马去了,说是在园子门口等总管。〃
魏珠脸上已经收了笑,点了点头,打发那小太监回去。
十六阿哥看了眼那小太监的背影,转过头,问道:〃老魏这是带着差事?要进城么?〃
魏珠点点头,四下里瞅了瞅,见近处无人,往十六阿哥身边走了两部,低声将刑部、步军都统衙门、刑部三位大人见驾,以及万岁口谕之戍说了。
这却不是他嘴碎,而是即便现下不说,明后个儿十六阿哥也会晓得详情。与其遮遮掩掩的,还不若这样说了,倒显得彼此关系亲厚。
十六阿哥听说。口谕中将八阿哥与温贝勒延寿两人停了俸米,不由地讶然出声。带着几分疑惑道:〃是他?这却是稀奇。他不在家好好管教他那个宝贝儿子,怎么想起闹这么一出?〃
却不晓得是问魏珠,还是自言自语。
对于这些宗室地王爷贝勒。虽说魏珠心里也有些瞧不起,但是面上却是不敢显。
有些闲话,十六阿哥说得。他这个做奴才地,却是半个字也不可说。
要不然的话,保不齐什么时候应景儿,就成了掉脑袋地罪过。
魏珠还指望自己长命百岁,等到老了,出去荣养。也过几年被侍候的日子。因此,他抿了抿嘴巴,什么话也没有说。
虽说魏珠没有看到折子。但是十六阿哥之前已经得了消息,晓得〃闯入私宅〃的是温贝勒府的奴才。
从火起,到现下,还不到两天功夫,这案子就破了?就算幕后没有其他人操纵使坏,只是温贝勒府仗势欺人,有〃行止卑污〃之人,也不应是年近花甲地延绶,而是臭名远扬的揆惠才是。
只是这其中。好像有什么不对。
十六阿哥眯了眯眼。心里不禁犯嘀咕。揆惠虽说名声不好,消停了三、五个月。便有欺男霸女、打架斗殴地事传出来,但是这些年也没有大恶。
否则的话,早有御使弹劾,宗人府那边也会处置,岂容他逍遥自今?
虽说揆惠混账些,毕竟是贝勒府嫡子,也是打小各种规矩教出来的。就算是胡闹,也不过是小恶罢了。
怎么就跟吃了豹子胆似地,杀人放火了?
更不要说那边住的,不是寻常的百姓,而是大格格地人……
魏珠看看天色儿,心里有些着急。再不出园子的话,怕是晚上赶不回啦。
他带着几分为难,小声道:〃十六爷,这奴婢……〃
十六阿哥被他打断思绪,犹豫了一下,道:〃走,爷随你一道进城。这温贝勒土埋半截的人,怎么还做打小寡妇的主意了?〃
魏珠撇了撇嘴,却是没有半分同情。
这宫里宫外的人,他往来交好的只有曹同十六阿哥两个。
这温贝勒敢使人去强抢曹家地门人,那不是打曹家父子的脸是什么?
这些个黄带子爷,没几个不寒酸的,偏生还都眼睛长到头顶上。就算是巴结魏珠,话里话外,还不忘摆摆主子爷地谱。
除了提笼驾鸟、听戏捧角外,还会做什么?实怨不得别人瞧他们不起,都他娘的是废物点
魏珠心里不糊涂,晓得谁对自己个儿是真好,谁是假意。
他还是个小苏拉的时候,那些个爷们谁曾给瞅过他一眼。
就算看到了,也不过当成阿猫阿狗的,扔个金瓜子,皱着鼻子,挥发将他打发了。
因身子残了,宫里不少内侍解手时稀稀落落的,身上就带了尿骚味儿。
那些爷们掩鼻而过也不算稀奇,只是他小魏珠因打小在乾清宫当差,最是洁净,不让自己有丁点儿异味。
尽管如此,却也没有几位爷肯不嫌弃的同他说几句话。
就好像,只要是个太监,身上就都是骚的似的,近了就要熏坏了他们。
狗屁,见了梁九功时,怎么没人敢如此作态?巴结的,像是见了亲兄弟、亲老子一般。
魏珠晓得自己在权贵眼中,不过是蝼蚁般,连个玩意儿都不如。虽说每天笑着脸奉承大公公们,勤快伶俐地很,但是心里也憋闷地紧。
这个时候,却是赶上曹进宫当差。
头一遭有人不躲着他,虽说态度不冷不热,带他如同寻常人,但是魏珠却是感激得不行。
这世上,能将他当人看地,有几个?
少一时,十六阿哥与魏珠已经出了园子,侍卫处的几个侍卫已是牵马在这边侯着。
十六阿哥虽说想回城,但是他身份贵重,这几个侍卫怎敢枉动?
待又打发人,去叫了十六阿哥地侍卫,一行人才快马回城……
进城后,十六阿哥同魏珠往位于东江米巷的宗人府去。
雅尔江阿正要落衙,听说有万岁爷口谕,忙将两人迎进中堂。
延绶停俸银俸米之事,雅尔江阿并不感觉意外。
前晚上火势那么大,死了那些个人,这停俸银俸米都是轻的,说不得接下来就要夺了爵了。
这其中,好像并不干八阿哥什么戍?雅尔江阿心里虽诧异,面上却是如常。
跪听了口谕后,他起身对十六阿哥道:〃怎么把你也惊动了?曹不在京,还有他老子,他们家还能吃亏不成?〃
十六阿哥笑了两声,道:〃无聊得紧,溜达溜达,活动活动筋骨……〃说到这里,转头瞧了瞧外头的天色儿,道:〃这天还大亮着,王兄要是有兴致的话,咱们往养蜂夹道转转去?〃虽说延绶主动认罪,但是雅尔江阿不是傻子,自然也瞧出其中不对。
只是他这人爱享受,不爱操闲心,杀人也好,放火也罢,只要不招惹到他头上,爱咋咋地。
听十六阿哥要去养蜂夹道,雅尔江阿皱眉劝道:〃小十六,哥哥劝你别掺和这个,仔细弄了一身泥。有万岁爷护着,曹家无碍。怕是延绶也悔青了肠子,曹家是万岁爷的人,这打狗还需看主人……〃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一十九章 庇护(下)
打宗人府出来,十六阿哥同雅尔江阿往养蜂夹道,魏珠则是乐呵呵地领了雅尔江阿的赏赐,出城回御前复命去。
虽说已经是近黄昏时分,但是太阳还没落山,照得人懒洋洋的,不想睁眼睛。
眼看就要进二月,天气渐渐暖和,道路两侧的积雪都化了。偶尔能看到路边墙垣里露出的半枝玉兰,打着花骨朵,驱散了一冬天的寒意。
十六阿哥骑在马上,同雅尔江阿并肩而行。
雅尔江阿寻思了一会儿,终是耐不住心中好奇,开口问道:〃这延绶同曹家的事儿,怎么还牵扯了八阿哥?万岁爷……到底是个怎么意思?〃
十六阿哥听了,摇头道:〃这倒是不晓得了,没听说同那边有什么瓜葛啊?我也是纳罕呢,怎么好生生地的,皇阿妈又想起八哥那茬?要是像先前似的,好生歇上一阵子,等时日久了,皇阿玛的怒气熄了,八哥许是还有转机……如今这样,只会让父子嫌隙日深……〃
说到最后,他话中也带着几分兔死狐悲之情。
虽说八阿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犯了圣讳,但是骨肉天伦,何至于此?
又想到如今被圈的大阿哥与废太子,还有沦为闲散宗室的十三阿哥,十六阿哥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曾使皇阿玛为之自豪的勇武的皇长子,元后所出做了三十多年储首发被他圈地圈,废的废。冷淡地冷淡。
更不要说素来并不亲近的八阿哥,根本无法使得他另眼相待。
〃一废太子〃后的朝臣举荐储。首。发^^圣宠即在。这这般作为,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只是诸事都有因果,那算计曹家的是那个,又是为了什么……
养蜂夹道离宗人府不远,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阿就到了。~~~~。虽说延绶对于前晚的事供认不讳,但是还没有定案,见他也不算太费劲。
待进了养蜂夹道,看到延绶的时,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阿都不禁变了颜色。
延绶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痛苦在脸上凝结,人已经彻底没气。他的身边,放着遗折。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认了罪后,怕被别人揭穿,给儿子添祸患。所以才用〃畏罪自杀〃地法子,将自己灭口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揆惠那个混蛋东西,摊上这样地父母,实是他的大福气。
仵作已经给延绶大致检查了,没有外伤,也没有喝过东西,并不是中毒而死。
问了几个当时在外头走动地狱卒,却是支支唔唔的说不清楚。
好一会儿,才有个狱卒小声说道:〃贝勒爷延先前搂着肚子寒冷,怕是吞金了吧?〃
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额阿闻言,神色都变得肃穆。
又过了半个时辰,赖都、隆科多等得了消息过来,见十六阿哥在此,都甚是意外。
眼把前的这几位大人,管刑部的,管内外成治安的,管宗室的,在这边呆着还算合适。自己再留下去,却是不大妥当。
引起御史的那帮御史,整天腻腻歪歪的,还不够恶心人的。
想到这些,十六阿哥同几位大人见过后,便告辞回宫去了……佳氏不由地皱眉,道:〃这都好几天了,你又要轮值,媳妇怎么还不回?是亲家母硬留,还是媳妇自己个儿贪图享受,不肯回?
曹颂憨笑了两声,道:〃母亲,岳母还好,不是她硬留的,是儿子贪图前面的酒菜,多喝了两口,忘了提这茬儿。左右也不差几天,过去日子儿子再去也行。〃兆佳氏闻言,皱眉道:〃这叫什么话,已经娶了两个媳妇,难道还要我来操持家务?这里里外外一天多少事儿。你心疼媳妇,就忘了老娘!〃
说着说着,她已经是带了几分怒意。
曹颂不愿同母亲喋喋不休,岔开话儿道:〃母亲可听说了,松树胡同前晚的火宅?那边住的,就是大搜铺子里的掌柜。哎。这叫什么世道,她一个小女子招谁惹谁了,还不是因点心铺子的缘故。这京城的里做生意,是那么好经营的?赚了钱防着别人眼红,不装钱的话,还耽搁了一年的租金。〃
兆佳氏听了,不由地皱眉,道:〃还不都是你那好哥哥的办得好事,这两府什么样的管事寻不出,偏要使唤个小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事情闹得这大,保不齐明儿出什么闲话……〃
八阿哥站在门口,挑起帘子,望了望天色。
日落西山,只剩下晚霞余辉。
八阿哥只觉得脑袋有些晕沉沉的,边使劲地吸了口气。让自己个儿精神起来。
书房的书案上,摆放着一盘兰草,旁边是画了一半的画稿。
八阿哥走到书案后,重新提起笔,却是不晓得该如何下笔。他撂下笔,坐下身子,望着眼前的这盘兰花,嘴角不禁多了丝凄然,
高贵山中兰,在没有舒适的环境培育,还不若野草顽强。自己,到底是兰,还是混迹在曹中的兰?
这三两个月来,他从惊恐到木然到无奈,却也越发的沉默,不爱言声。
想着想着,八阿哥就有些愣神。
待缓过来时,满脸焦急的九阿哥已经站在他眼前,急道:〃八哥,大事不好,延绶吞金了!〃
〃吞金了?〃八阿哥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刚才,听说还留了一大遗折。〃九阿哥道:〃这老糊涂,没事闹这么一出做甚?
八阿哥瞅了瞅儿子,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八哥在想什么?〃九阿哥回道
就听八阿哥问道:〃九弟,同哥哥说实话,松树胡同那边的事儿,有没有你的手脚?〃
〃这……这……〃九阿哥摆了摆手,甚是无辜道:〃我的好八哥,这些日子你弟弟我可是老实做人得紧。这个时候,我吃饱了撑的,去招惹曹家,那不是给老爷子添堵么?他们家的铺子虽说,还要看着七哥那边,我也只能干瞅着。〃
八阿哥苦笑,就算这其中动手脚的不是九阿哥,但是在外人眼中,这个黑锅怕也要九阿哥背了……
这边已经掌灯,曹寅与庄先生都盘腿坐在抗桌前。炕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小菜,还有温着的酒水、
忙乎了两天,总算是有点头绪,两人上了年岁,都有些乏了。因此,曹寅边吩咐厨房那边往这边送吃食……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二十章 苦楚
曹府,书房
庄先生摸了摸酒壶,银质的酒壶已经温热,看来烫得差不多了。他将酒壶提了出来,给曹寅与自己都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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