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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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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心中焦虑,面上就带了愁苦。
曹颙见状不忍,想了想,道:〃姐夫是真心打算退出朝局?〃
讷尔苏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自然不假!〃
〃曹颙斟酌一下,说道。
宗室子弟,年满二十岁请封。福彭是康熙四十七年生人,今年十八.转年才十九,还不到岁数。
平年,也有提前请封的时侯,多是王公老迈或者临终,为防万一.嗣子幼龄请封。
讷尔苏不过是当局者迷,听了曹颙的话,脸上己经露出几分欢喜,道:〃对,对,请封世子!〃
讷尔苏留饭,曹颙晚饭后才回府。
虽说蔡珽平年为京官,可曹颙与之前不相熟。他叫曹元预备份名帖.次日送到蔡宅。
兵部之事又议了两日,定下乌鲁木齐与哈密增加驻军的人数,又在兰州到哈密、兰州到西宁中间,增加了三十处兵驿。
如此一来,西北若有动静,传到中原的时间便又提前了几日。
平先商议的大炮与火枪,反而是雷声大、雨点小,渐渐没了消息。
钦天监已经选定今年封印的吉日,腊月十九。
曹颙也定下腊月二十启程回清苑,在出京前,有件事要处理,就是十七阿哥所托之事。
腊月十五,蔡珽休沐,曹颙早饭后,就过府拜访。
因已经提前收到曹颙的名帖,对于曹颙的造访,蔡珽并不意外,可心中也纳罕不已。
直隶总督入朝,京堂们自然也留心,对于曹颙的消息,蔡珽也有所耳闻。同几位王爷交好,去拜访了几位尚书,什么的。
这也是督抚入朝常态。
可他在督察院,为天子监察百官,向来同百官保持距离,省得因私废公。
蔡珽虽心存疑惑,却也不会无礼的慢待一个上门造访的封疆大吏。
内务府世家出身,尚和硕格格,以御前侍卫出仕……蔡珽心里,见曹颙履历寻思了一遍,猜测他拜访自己的用意。
同年羹尧当红时的倨傲不同,蔡珽说话行事,温和有礼,只是有些不善言辞,气氛有些冷场。
看着蔡珽如对大宾,有礼有节地招待,曹颙心中暗骂自己卑劣。
蔡珽不肯给宗室皇亲下方,也是为自保,自己却拒绝不了十七阿哥,有〃助纣为虐〃之闲。
蔡珽的一身正气,越发显得他〃心怀鬼胎〃。
等小厮奉茶后,曹颙便格那本医圣手扎拿出来,道:〃晓得大人是杏林高手,今日曹某过来,是想要请教一二。〃说话问,将那本手扎推到蔡珽面前:〃古人云,达者为先,这就是曹某的拜师礼。〃说话间,曹颙己经起身。
蔡珽扫了一样,却是怔住,望向曹颙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深邃。
二万九千二百两,那本内务府银行拍出的前朝珍本。他叫价叫到两万多两,仍是夫之交臂的那本医书。
他原想着是哪家王府受了那养生方子的引诱拍下私藏,没想到却在曹颙手中,如今又要做〃拜师礼〃,岂不荒唐?
堂堂总督,为自己几手家传的医术,大言不惭地〃拜师〃?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蔡珽眉头已经皱起,看着曹颙,道:〃曹大人此话怎讲,蔡某却是听糊涂了……蔡某自认学识有限,不敢为师……〃
〃蔡大人,曹某愿执师礼,与大人学一方……随意一方既好,哪怕是山楂丸也无妨……〃曹颙恳切道。
蔡珽听了,很是不解。
曹颙是皇亲,也在他的〃不诊〃范围内。
他还以为曹颙是来替十七阿哥求方子,没想到曹颙又说什么方子都可。
他沉下脸,道:〃曹大人戏耍老夫么?老夫是堂堂朝廷命官,不是走街串巷的铃医……〃说完,他便端茶送客。
这其实是曹颙的心里话,现下十七情歌情绪不对,瞧那架势,要走不从蔡珽这边讨到方子,绝对不会罢休。
现下肯花尽全部家当,买书讨好蔡珽,也是因他向来不跋扈,体谅蔡珽的谁恢为难处,愿诱之以利、晓之以情。
若是蔡珽一而开,再而三的拒他,以十七阿哥现下的情绪,直接求到御前,请雍正下旨,也不无可能。
〃蔡大人,曹某只学一方,还请蔡大人成全。。…〃曹颙厚若面皮,不肯动地方,压低声音到:〃蔡大人也晓得,十七爷得了心病,需要心药医;拖久了的话,闹到御前,怕是要连累蔡大人。〃
蔡珽少年中举,宦海沉浮将近三十年,也不是没脑子之人。
听曹颙这么一说,他就知道,十七阿哥那边拖不下去了。
他心里叹了口气,已是打定主意,再也不给外人看诊。
以皇上对十七阿哥的喜爱与亲近,若是十七阿哥真为子嗣之事求到御前,他这方子还能捂着?
曹颙既给他一个台阶,自愿执弟子礼〃学〃一方,蔡珽也只能借坡下驴。
曹颙将〃求方子〃改成〃学方子〃,也是给蔡珽表明,这方子好赖,都不会牵扯到蔡珽身上。
只是到底是存了怨愤的,蔡珽板着脸吩咐小厮送了纸笔到曹颙旁边的几上。他眯着眼睛,也不看曹颙,冷冰冰地念出一个方子。
曹颙执笔,将方子记下。
蔡珽无意留客,曹颙完成托付,心里松了一口气,自不会再没趣下去,起身告辞。
蔡珽起身,将那本医书拿起,递到曹颙面前,道:〃此次是非,都是蔡某行为不检,招惹所致。如此贵重之物,蔡某却是不敢收。〃
曹颙摆摆手道:〃如此杏林手札,只有落在大人手中,才不会蒙尘,还请大人勿要推托。〃
蔡珽却是冷笑一声,侧身两步,挡住客厅大门,道:〃曹大人视蔡某人为商贾?若是不拿走此书,曹大人就留下刚才的方子!〃
曹颙见他坚决,不愿节外生枝,接过那本书,告辞离去。
蔡珽看着曹颙的背影,只觉得心里憋闷的不行。
曹颙并没有夸大其词,只是平述他可能遇到的事情,他却失了早年锐气,不能直接将〃恶客〃高声撵出去。
他退后几步,坐回到椅子上,看着小几发呆。
医圣手札,曾离他那么近,却被他随手弃之。
正走神儿,便听门口有人道:〃老爷,小人有事回禀!〃
是管家的声音,蔡珽抬头道:〃进来!〃
管家进来,手中捧着几本册子,面上神色复杂:〃老爷,那个曹大人走前打赏门房小厮,打赏了几本书……〃
庄亲王府,十六阿哥看着手中方子,面上带了几分欢喜,道:〃行啊,孚若,一次出手,便搞定蔡珽那家伙。〃
曹颙的嘴角抽了抽,无限地想念在清苑的蒋坚与宋厚。
在清苑时,遇到什么事儿,哪里会用他费脑子;进京数日,他都开始掉头发了。
十六阿哥小心翼翼地将方子撂在一边,道:〃十七弟等着心急火燎,一日恨不得催问好几次,你怎么来这边,没直接去他府上?〃
〃蔡珽也不容易。〃曹颙随口说道。
十六阿哥闻言明了,这次十七阿哥逼着曹颙去蔡府讨方子,已有以势压人之闲,还得蔡珽坏了自己的规矩,终是口述了方子。十七阿哥求诊之事,未必机密,曹颙多绕些路,也是不愿将事情揭开,省得给蔡珽添麻烦。
十六阿哥晓得十七阿哥翘首期盼,便唤了管事,吩咐去请十七阿哥。
话音未落,就听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十七阿哥来了。
寒冬腊月,他因走的急了,额头上都是汗。
进了屋子,他顾不得同十六阿哥这个主人打招呼,直直地望向曹颙,带了几分紧张,道:〃孚若,孚若……〃
曹颙叹了口气,起身道:〃幸不辱命!〃
十七阿哥的身子晃了晃,还有些不敢相信,上前一步,抓住曹颙的胳膊,追问道:〃真的?〃
十六阿哥见十七阿哥浑身发抖,曹颙也被带得一颤悠,道:〃谁还唬你不成,方子在这儿,这回你该踏实了……〃
十七阿哥接了方子,却是〃咦〃了一声,露出几分疑惑,看了又看,望着曹颙与十六阿哥,迟疑道:〃怎地是孚若操笔,原方……在何处?〃
曹颙没说话,十六阿哥白了他一眼,道:〃蔡珽不肯下笔,只有口述,这就是原方了……〃
十七阿哥这才喜形于色,再次谢过曹颙与十六阿哥,一刻也待不住,告了声罪,拿了方子回去抓药去了。
他来去匆匆,没有解释一句,为何他会同曹颙前后脚到庄王府。
十六阿哥长吁了口气,对曹颙道:〃这两年,十七弟越来越沉不住气,像是换了个人儿似的。何苦来哉,若是真为了子嗣,收几个妾宠便是;若是夫妻情深,就老实认命……只盼着这回有个好结果,要不然再折腾下去,他或许没事儿,十七弟妹那边的日子就要难熬……〃
曹颙想着十七阿哥方才质疑的眼神,低下头,只觉得没意思,岁月流转,人心易变……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冰嬉
转眼,到了腊月十九,京城各衙门封印之日。
曹颙离京在即,邀了永庆与马俊过府一聚。因前些日子,永庆有事出京,朋友几个尚未团聚。
老友相聚,举杯共饮,除了时局,剩下的便是儿女之事。
左住、左成兄弟〃认祖归宗〃后,户籍并没有迁出,仍是曹家这边。按照律法,旗汉不婚,马俊长女就要寻个旗人入籍,才不会让人挑出错来。
毕竟曹颙与马俊现下也都有些身份,总不能因儿女亲事落下把柄,引人攻讦。
于是,永庆便主动提出,认湘君为义女,将湘君户籍转到完颜家。
汉人出身的朝廷大员,若是跃居高位,多半会被赐出身,入汉军旗;没有入汉军旗的,若是儿女与在旗的人家联姻,多用这个办法,是京城权贵联姻常用的手段。
不过是走个过场,名义上不违律罢了,还是要在自己家备嫁。
永庆却是来了劲儿,带了几分醉意,听提起湘君与左住完婚之事,对马俊道:〃我可不担这个虚名,你给大侄女预备多少嫁妆我不管,我这义父绝不会空手嫁姑娘。〃
马俊知道他好意,笑道:〃那就多多预备金子以你,往后我今日紧了,就寻女儿、女婿打秋风去!〃
永庆摇头,道:〃金银岂能长久,前些日子,我托我家老2买了个小庄,给湘君做胭脂田。〃
曹颙与马俊一听,都颇为动容。
能称为庄的,少说也有数百亩田地,如今京城的田价可是不低。换做曹颙这个富户不算什么,对永庆与马俊来说,这礼就有些颇重了。
可是几个人都是半辈子交情,也不好为这个,磨磨唧唧。
马俊寻思一下,道:〃若是我没记错,善余家的大侄儿今年也十四了……〃永庆点点头,笑道:〃那个臭小子,管长个子,不长心眼,如今已经同我一般高。〃
曹颙与马俊听了,不由莞尔。
永庆他们两口子,都不是喜言之人,教养出来的儿子,踏实稳重,是个不错的少年。
马俊撂下酒盅,道:〃要是善余不嫌弃,咱们就亲生加亲,如何?〃永庆听了,却是一愣。
他现下是正四品的副护军统领,与马俊的大理寺少卿倒是平级。可他受十四阿哥连累,不得圣心,原闲赋在家。连这正四品官职,都是曹颙出面,托人寻关系,费了好大力气,才得以复出。
马俊却是前程正好,进京后如鱼得水,任满后指定要升的。
见永庆不说话,马俊板着脸,道:〃我都开口了,可不容善余回绝。那样的话,就是打我的脸!〃
永庆看了马俊半晌,方露出笑来,冲着曹颙道:〃孚若,这回就请你做大媒了。〃
〃那可不成!〃曹颙摇头道:〃这回二侄女,要入我户籍,给我做女儿。哪里当父亲的,给女儿做冰人的?〃
永庆听了,大笑道:〃好,好,如此一来,倒是应了少年时的戏言,大家都做亲家!〃
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
一顿酒,直喝到深夜,大家连酒盅都举不起,才散去。
次日,曹颙启程出京。
随行的,有从上书房请下假的恒生。
能去清苑,与家人团圆,恒生带了几分雀跃。
曹颙见儿子有兴致,也弃了马车,骑马与恒生同行。
冬日景物萧瑟,本没什么可看的,但因前几日下了雪,远山白茫茫的,倒也有些意境。
不知是不是两位蒙古侍卫数年相伴的影响,使得恒生言谈中偶尔也出现蒙古字样。
曹颙便将自己对蒙古的认识,一一讲述给恒生。
辽阔的草原,雪白的羊群,挤马奶的女奴,用羊毡搭建的蒙古包。夏日的凉爽,春秋的风沙,冬日的鹅毛大雪。
同京城相比,那是一片并不富裕的土地,却也有它的风采与绚丽。
恒生听得仔细,偶尔也露出向往的神色,可更多的是一种不安。
曹颙瞧出不对,问道:〃怎么了?〃
恒生仰头道:〃父亲,我不想离开京城。〃
曹颙皱眉道:〃离开京城?是世子来信,还是四阿哥、五阿哥说什么了?〃恒生低声回道:〃是蒙古来信,说是老王爷身子越发不好了,那位想要打发人接我回去……〃
曹颙展眉道:〃想去便去,又不是不能回来。你渐大了,多出门增加见识,总比每日进宫掉书袋要强。你要记得,你只是多了几个亲人,并不是由新的亲人取代了京里的家人。〃
恒生闻言,眼睛有了光彩,使劲地点了点头。
去了心事,恒生的心情就轻松许多,恨不得立时到清苑,与家人团聚。被恒生的归心似箭影响,曹颙也使人加快了速度,原本计划是小年那天到清苑的,腊月二十二便到了。
一家人团圆,总督府里立时多了几分喜庆。
恒生先是给几位长辈请了安,而后又给妞妞与左成道喜。
他这次请假过来,与家人过年,不仅是人到了,还预备了好几车的年礼。只是因他与曹颙着急赶路,马车缓行,腊月二十五才到清苑。
两车自家暖房与京城能淘换到的各色菜蔬,两车盆栽,不是打着花骨朵,就是已经初绽,生机盎然。
虽说京城那边,早已送了年货过来,却没有恒生预备的贴心。
李氏与初瑜都觉得宽慰,连高太君也对恒生孝敬的两盆文竹稀罕了好几日。
最欢喜的,还是小辈子们。
天佑、左住、左成三个,带着恒生将清苑转了个遍,地方的风味特产,也都领着恒生尝了鲜儿
。恒生最关注的,还是总督府对面的莲花书院。
小叔叔与哥哥们都在那里读书,又是冯夫子筹建。若不是他被皇子伴读的身份所限,也会在那里读书。
腊八过后,书院里就放了年假。如今除了山长一家,还有几位书院里当差的仆人,其他的先生与学子都离开书院。
因此,书院里很是肃静。
对于学堂书舍什么的,都是空房子,没了人气,并没什么看头。到了荷池冰面上,小哥儿几个来了兴致,打发人回总督府取了冰车,在冰上耍了一会儿。
恒生想着京里的贵女,冬日也参加宫里冰嬉,想着束在总督府的妞妞与天慧,便提议明日带她们两个出来。
书院里肃静,倒是不怕人冲撞,众人都赞成恒生的提议。
回总督府一说,果然妞妞与天慧也极有兴致。连初瑜都有些心动,想起没出阁前,曾同堂姐妹们参加过冰嬉。
于是,初瑜跟丈夫说了,夫妻两个决定跟着孩子们凑了回热闹。
最后,则由他们夫妻两个,带着孩子们前往。
妞妞与天慧两个,只有小时候在曹府花园的冰面上打过滑哧溜,对于陀螺、冰鞋什么的,都颇为兴趣。
跟前都是家人,又没有外人,姑侄两个便放开矜持,穿着冰靴,要学溜冰,晃晃悠悠地,看得初瑜跟着悬心,生怕她们摔到磕着。
最后,还是初瑜上场,亲自做示范,才使得两位小姑奶奶摸到些门路。
天宝还小,穿得跟个小熊似的,坐着冰车,由几个兄长轮流推着,〃咯咯〃直笑,欢喜的不行。
即便穿的多,可他毕竟稚龄,大家还是怕冻得他,又怕他坐不稳摔到冰上,便轮流坐在他身后,将他护在怀里。
长生则是想起〃卧冰求鲤〃这句话,惦记起冰下的鱼来,同哥哥说起。
曹颙也想起砸冰网鱼的乐趣,使小厮回总督府取了铁钎子与渔网。
而后,曹颙带着长生,走到在离大家冰嬉场地远些的地方,准备开始凿冰。时值腊月,冰面冻得正实,兄弟两个忙活了半刻钟,才凿开半尺深。
天佑、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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