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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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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晓得这样进京闹腾有些不妥,却是被丈夫撺掇的,到底起了贪心。
同样是老爹的女儿,她们姊妹还是嫡出,却打小跟着伯娘过日子,父女也没在一起待过多久的;这个庶出的妹妹,却是打小被老爹养在跟前,宝贝疙瘩似的养着。
被小舅子揭破心思,柴秀才不禁恼羞成怒,站起身道:〃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曹家难道还不要脸面了?我们是乡下小民不假,曹家也未必能一手遮天。〃
庄延平听他这口气,是要趁着妞妞办亲事闹腾,若是曹家惜名,说不定就会全了他们的心思。
他们且是不想想,他们有什么分量来挟制曹家。
破家的知县,灭门的府伊,更不要说曹家这样的权贵人家。
听着他们夫妻胡搅蛮缠,庄延平心亦是恼恨不已,冷着脸道:〃这是庄家之事,就不劳大姐夫操心了看来,倒是我的不是,不该应了二位的央求,带了二位进京。瞧着二位的意思,竟不是来吃酒的。这是伯爵府,是尚书府,想想二姐夫的叔叔家是怎么败的,二位要是作死,只管闹腾,别带累了无辜。〃说道这里,不在打理他们两口子,起身挑帘子出去。
剩下庄氏与柴秀才夫妻两个面面相觑。
庄氏到底胆小,低声道:〃老爷,还是算了吧。王家只是同县尉家交恶,就险些家破人亡,更别说是曹家。〃
柴秀才却是满心愤恨,无处泄。
上回奔丧被驱逐出京之事,他可依旧记恨。原想着考举人、进士,进了官场后再报仇雪恨;却是流年不利,屡次落第。
如今到了曹家,一半是想要图财,一半是想要在人前揭破曹家伪善的嘴脸,出一口恶气。
被小舅子连敲带打,使得他也生出几分怯意。
可想着曹家大公子未及冠就了进士,他更是嫉妒难忍,咬牙道:〃谁晓得庄延平得了什么好处,竟帮着旁人说话。哼,他也不是好东西,长着势利眼。绣姐儿出阁时,他不过给了二百两添箱银,这回进京,却带了好几箱子细软。〃
又想着曹家下人过来传话,只请庄延平晚饭后过去叙话,视他为无物,他心那点顾忌都抛到脑后,眼神越阴郁起来……
晚饭后,曹颙来前院见了庄延平。
初见到庄延平的那刻,曹颙有种时光逆转的感觉。
上次见面还不觉得,现在的庄延平经过岁月沉淀,有六、七分像庄先生。只是年岁尚轻,要是再老几岁,身形再清减些,就像当年刚进京的庄先生。
寒暄两句,宾主落座。
曹颙心叹息一声,面上带了几分亲切,道:〃数年未见,九如近况如何?〃
〃承蒙大人惦念,日子还算过得太平。〃庄延平起身道。
曹颙伸手虚按了按,道:〃不必如此多礼,且坐下叙话。〃
庄延平这才坐下,同曹颙对答起来。
当听说庄延平长子已经了举人,嫡长孙也已经请了先生开蒙,曹颙少不得恭喜几句。
虽说有长辈遗命在,可庄延平依旧重视儿孙教育,可见心里是有主意的。曹颙心里算了算日子,等到庄延平孙辈入仕途时,少说也在二十年后。
若是曹家太平,自是帮衬一把;若是曹家败落,现下说什么也是空话。
因此,他也没说什么虚头八脑的,只道自己幼子也开始启蒙,两个孩子年纪倒是相仿,若是有机会带进京,可以让两个孩子认识认识。
这一句话,却是将两家的交情又延了一、两代,却是比一句空话更稳人心。
庄延平心感激,心里越惦记堂姐、堂姐夫那边……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官非(中)
次日,曹颙出城去圆明园外递牌子请见冖因十七阿哥先一步到京〃该回禀的都回禀的差不多,所以曹颙并没有在御前停留多久,不过对答两句便被打下来。
这一番折腾,回到城里时〃已经是午时分。
到衙门里看了看公,这个时节,户部并无什么大事,倒是也清闲。
回京第三日,就是端午节〃也是年家老太爷〃送三〃,的日子。
曹颙去衙门里打了个转,便回府来,换了素净衣裳,同妻子一道前往年家吊祭。
现在的年宅,依旧在原来的国公府,可又不是国公府。
前年年遐龄虽免罪,身上的国公爵位却是除了的,所住的宅邸就已经逾制〃所以摘了匾额,从大门开始,到前院正房也都将逾制的地方都拆了。
院子显得越空旷,丧棚就搭在前院,虽说也是一片素白,可除了年家下人,只有零丁几个吊客,使得场面带了几分冷清。
曹颙夫妇亲自吊祭,却是给了年家大面子。
年希尧虽东过半百,可脸上实打实的感激却不似作伪。
曹颙心叹息一声,虽说皇上上个月遣太医过年家的消息已经传出,年羹尧一系子孙也得到赦免,可大家心还是有顾忌。
年家只剩下老弱病残,在世人眼,复兴无望,即便为了面上好看,也多是打管事过来送些奠仪,到场吊祭的朝臣一个没有。
先到灵堂祭拜,灵前回礼的只有个三、四个穿着孝衣的幼童,给吊客回跪礼,并不见年熙。
曹颙先到灵前祭拜了,才随着年希尧到棚子里落座吃茶。
虽说才上早晨毕竟是阴历五月,天气很是闷热。
曹颙看了灵台那边一眼,迟疑了一下〃问道:〃定了出殡的日子没有……〃
年遐龄是年家最高的长辈要是在年家没败落的时候,停留〃七……〃四十九天是应该的;可现下年家已经败落,年家剩下这一家子老弱也禁不起漫长的丧期。
可就算停的日子短〃天气这么热,每日下来,也需要大量的冰块保持尸身不腐。
年希尧闻言面上露出痛苦之色。
五十多岁的汉子,硬起逼红了眼圈。
世人讲究孝道,重视白喜事比重视红喜事尤甚。
不能让老父风光大丧,年希尧心羞愧。只是他也不是愚孝之人,不顾一家老小〃顷家之力来丧,那只会让年家的处境越雪上加霜。
〃定了本月十一………〃年希尧哑着嗓子道。
寻常百姓人家,停三、五也有,停五、七天的也有,多是单数。
可年遐龄毕竟是卸任的封疆大吏还是皇子外祖父,停九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曹颙看出年希尧的难处,不过是怕招皇上生厌,毕竟年家是罪臣之家,论起身份来,还不如寻常百姓。
想着那个世故睿智的长者再看看眼前一脸悲苦的年希尧,曹缅轻声道:〃说不定皇上会使人吊祭,若是便宜,还是多停上几日,顾全老大人的体面为好。
年希尧闻言一怔似乎也在想着皇上遣使的可能性。
不管年羹尧当年怎么跋扈〃年家老太爷却是无罪的。
曹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对牌,推倒年希尧跟前,道:〃这是,稻香村,的对牌,可以使人过去领五百斤饽饽。冰块这边,我也想想办法多了不不好说,维持到〃三七,当差不离……〃
以年家现下的处境,吊客并不多即便停上〃三。〃,加上出殡五百斤饽饽也足够了。
另外就是冰块是大头。
年希尧虽感激不已〃却是带了几分迟疑。
经过一次大变〃他已经成惊弓之鸟。
若是皇上真给体面〃遣人吊祭,年家以官宦人家的例操办丧事也说得过去;若是皇上那边没动静,年家这样操办,说不定会落下口舌〃
还好,就在这会儿功夫〃年家管家疾步过来通禀,皇上使人来致祭。
年希尧听了,面上似悲似喜,起身出门迎接天使去了。
除了一位领侍卫内大臣带着十个侍卫外来吊祭外,还带着圣旨一封:按一等公爵礼丧,致祭一次。
年希尧泪流满面,俯在地,口称〃天恩浩荡〃。
这也是另外一种盖棺定论了。
即便不能将爵位传承子孙〃可却能以国公身份风光大丧。
只是想到一等公礼丧,都有先例可考,越繁琐,且要停满〃七……〃,曹颙不禁替年希尧头疼……
从年府回来,曹颙便直接去了户部衙门。
京城的消息,向来传的快〃等到下午时分,皇上遣人到年家致祭之事,户部衙门这边也都听到动静,而且出来好几种版除了说内大臣致祭外,还有说年家外甥儿福惠皇子亲往致祭的。
曹颙听完蒋坚的讲述〃不由陷入沉思。
早上在年家听说御前来人时,他也以为会是福惠阿哥,没想到只为内大臣同侍卫,这致祭规模就低了一层。
虽说福惠阿哥失母,可人人都晓得,这位小阿哥多得皇上宠爱。只是这位皇子因胎里带的弱症〃身子向来不大康健。
大热天的,折腾一个稚龄幼童往外祖家祭拜,却是守了孝道,可能不能经得起这折腾却是两说。
看来,皇上对福惠的宠爱〃倒是有几分真心。可没记错的话,这个小阿哥也熬不了多久了。
待落衙回家,听初瑜说起〃曹颙才晓得,年老太爷咽气后,侍候他生活起居的一位老姨娘也跟着投缳殉了。
因冰块不够,那老姨娘停到今天,早晨就先一步送出城外入土为安了。
虽说去吊祭后,曹颙夫妻两个心里有些沉重〃可毕竟是端午节〃家丰少不得置办几桌酒席热闹一番,也顾不得感念年家现下的不容易。
庄氏同柴秀才虽有些不着调,可看在妞妞同庄延平的面上,也被邀请入席。
庄氏的鲜亮,同曹府女眷一比,就带了几分村气;而柴秀才见着〃面善心……〃的曹尚书,也屏气凝神,即便言语之间还有些清高酸腐,却是也带了几分小心。
东府诸人也都过来,曹项就在前边席面上。
前面共设了两席,曹颙兄弟同庄延平、柴秀才一席:旁边天估、恒生、长生等几个小的一席。
曹项在翰林院,自是盼着侄儿也入翰林〃酒席之上,就转过头〃问了天佑几句庶吉士备考之事。
天估早已是波澜不惊的性子,虽没有大包大揽,拍着胸脯说一定能考上,却是应对的淡定从容。
曹项听了〃自是欢喜,称赞了几句,又替左成可惜,若不是会试的时候病了,以左成的资质,也当三甲有望。不过耽搁一科也没什么,在等三年,他们也不过才十九岁。
天估道:〃侄儿听他们两个的意思,是想要准备参加七月的六部笔帖式考试……〃
曹项闻言,有些不赞成,看着曹颙道:〃大哥,两位侄儿尚小,晚出仕几年〃还是科举正途的好〃做杂官往后升迁怎么也慢了些。〃,在杏榜出来后,曹颙见过那两兄弟,爷们几个做过一番恳谈〃晓得他们两个的打算,便笑笑道:,〃先让他们出来见识一番也好,左右下一科也要三年后,老关门读书只会读成书呆子……〃
到底不是亲侄子,曹项也不好多说,岔开话道:〃左成有几分机灵,考试还有几分希望,左住那边,怕是不易……〃
曹颙也晓得左住不太机灵〃也想着该如何安置养子。
见父亲同叔叔都为左住担心,恒生笑着说道:〃父亲同叔父不必为松大哥的前程担心〃我那边府里不少王府属官位都空着〃实在不行,让松大哥过去补个缺……〃
不过是父子叔侄之间的几句闲话,却听得柴秀才红了眼。
进士,翰林院,庶吉士〃这都是他抱着圣贤书,追求了半辈子的东西。自己〃博学多……〃,却没有时运:对面这黄口小儿却占着家里的光,前程一片大好。
再听听,什么〃六部笔帖……〃什么〃王府属……〃这做官竟像喝口水似的便宜。
好几天没回来〃好好的家宴上,多了两位男客,恒生当然多看两眼。
这一看,他就瞧出柴秀才眉眼闪烁,有些不对劲。
用了饭后,他就对兄长说起小姑姑这个大姐夫,总觉得这人眼神不正。
府外务〃天估早就帮着打理,便使人传了客院侍候的小厮回话,问起柴秀才夫妻之事。
却还真问出些东西来。
〃那位柴老爷脾气有些暴躁〃这两日见天地同庄老爷吵架,隐隐约约地〃提及姨娘、奉养什么的……〃那小厮回道。
恒生听着糊涂,天估却是从管家那里晓得柴秀才十年前被撵出曹府的缘由。
现下说的好听了,叫〃奉养〃,;当年是直接要带人回江南。为的,不过是庄先生早年在京城置下的产业。
天络摆摆手,打那小厮下去,心生恼,对恒生道:〃这家伙,贪心不灭,看来真要使人留心些〃省得他真昏,搅合小姑姑办亲事……〃
恒生问清楚缘故,也跟着怒了,道:〃他敢!捶不死他……〃
妞妞同他们兄弟一起长大〃如同长姊一般。
这回庄家那边使人进京,他们心里就已经有些不痛快,总觉得自家小姑姑〃要给旁人分一块过去。
如今这庄家大姑爷又打算在曹府指手画脚,他们兄弟如何能依……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官非(下)
端午节过后没几日,曹府就搭起喜棚。
密太妃身份贵重,尽管想趁机到曹家溜达溜达,也不好在正日子出现喧宾夺主,便在送妆日早上过来〃添……〃。
晓得婆婆过来,庄亲王福晋自然也跟着凑热闹,随着十六阿哥带了小阿哥过曹家吃酒。十七阿哥则是自己到了,因十七福晋在做月子,添箱礼便由他带来。
加上裕亲王夫妇,平亲王世子夫妇,恒生这个郡王长子,还有淳亲王府世子与几位阿哥相继到来,使得气氛越热烈。
别说是曹家义亲,就是嫡支小姐出阁,也就这样了。
实在是曹家现下的姻亲,多是宗室,加上曹颙位高权重,大家也乐意亲戚之间多些往来。
其他人还罢了,多在曹府走动的,裕亲王却是曹家的新姻亲,头一回见这个阵势。
听说曹家只摆三日酒,他还以为曹家只设家宴。
到了曹府一看,确实如此〃凡事收到帖子过来吃酒的,多是姻亲,只是这曹家的姻亲凑到一起,更像是宗室宴饮。
在过来之前,四姐儿曾将〃添眉〃的单子给丈夫看过,裕亲王才晓得曹家这位〃义……〃在曹家同嫡小姐一个待遇。
受邀的都是至亲好友,当然都晓得新娘子分量不轻。
内院,各位女客的〃添妆礼〃,也恍惚了庄氏的眼。这还是因有未出阁的天慧在,众人多有克制,但是各种绫罗绸缎、金玉珠宝,堆成了满眼富贵。
到了〃晒嫁妆〃,的时候,曹家给准备的九十八抬嫁妆也摆了出来,加上今日的〃添箱礼〃,凑成了一百二十抬。
陪送的瓦片有三块,土坯十块,这就是三处宅子,十五顷土地。
换做往常看了这样一份并不亚于四姐儿出嫁的嫁妆,兆佳氏心里早就泛酸〃今日却是难得地心平气和起来。
只因李氏早就告诉她,这嫁妆里,这宅子与土地有庄先生留给闺女的,有庄延平给堂妹置办的。陪嫁的不少古董字画也是庄先生留下的收藏。
为了给妞妞长脸,李氏今日又对众人说了妞妞身上有父亲留下的爵位之事。
大家听了,才晓得妞妞是官家小姐出身。又有先帝开恩,虽说是女子,却能以夫或子传承父爵〃除了天子近臣,哪里有这般恩典?
曹家善待妞妞之举,又隐含了奉旨抚孤的意思。
听了这些话,旁人不过是顺着说几句称赞妞妞的话,不管妞妞在曹家多受宠爱夫家不显却是事实,往后也没什么机会在一块应酬。
曹颖心,却是酸涩不己。
不是她心存不良,惦记娘家这头,不过是心疼儿子罢。
早知妞妞身后有爵位,说给儿子不是比便宜外人强。
到了未初(下午一点),魏家遣人〃催妆〃。
八个王府侍卫,簇新的侍卫服,带了几分喜气,甚是体面。
曹家这边的〃送妆〃,的也有八人,除了曹项牵头外,剩下都是半大少年〃天估、恒生兄弟、还有左住、左成、长生、曹颐之子寿哥儿,淳亲王府孙阿哥永安。
并非是找不到有职官顶戴的男客〃送……〃,只是魏家那边主持亲事的也是刚及冠的魏杰,要走过去一帮长辈过去〃送妆〃,反而不自在〃便由一帮小的出面。
除了长生是平辈外剩下的都要叫新娘子一声〃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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